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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清涧寺谢列 - 4耽爱的纵溺夜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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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意要伤害他。」
「你错了。我说的可怜人是你。也许你是想借鱼水之欢让冬贵离不开你,却反而被他给吃干抹净了。所以,
我才说你可怜哪。」
事实上是他把冬贵吃干抹净才对,但伏见不知道该不该澄清这一点。更让人胆颤心惊的是,自己的意图竟被
贵久洞悉得一清二楚。
「那孩子不分善恶,也不辨男女。不管给他什么,他都照单全收。像你这种毛头小子,只有被他吃得连渣都
不剩。」
垂下视线的贵久神情透出一抹哀伤,那难以形容的风韵令伏见赞叹不已。
「帮我倒杯酒好吗。」
贵久向伏见递出手上的酒杯,伏见赶紧端起酒壶。优美纤柔的手指也和冬贵如出一辙。
「请问…隔壁似乎有客人……您不必过去招呼他们吗?」
伏见困惑地出言提醒,贵久耸了耸肩。
「别管他们。话说回来,我听嵯峨野说,你对我们一族很感兴趣。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提出来,我有问必答
。」
「真的可以吗?」
「反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既然已经东窗事发,那就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拿定主意的伏见表情一凝,堂而皇之地开口。
「为什么要把冬贵禁足?」
「我们一族一直谨守着千年特有的传统。那孩子是我们一族……该怎么说呢,就好比巫女或守护神之类的存
在。清涧寺财阀能否维持现今的繁荣,全靠冬贵的力量。」
正如嵯峨野所说,贵久似乎对这种欠缺科学根据的迷信观念深信不疑。
「冬贵被认定为巫女,是不是因为他在二月二十九日出生?」
「这也是原因之一。另一方面是历代效忠我族的算命师,看了刚出生不久的冬贵,曾预言我们一族的兴衰存
亡全系在冬贵一个人身上。」
虽然并不赞同这样的谬论,伏见还是含糊地点点头,请贵久继续说下去。
「越圣洁的东西,越是脆弱容易污秽。正因为不知邪恶也无性别之分,冬贵才能保持独特。但是,一旦他与
别人有染,就会失去巫女的资格和力量。也就是说,是你夺走了他的资格。」
伏见的手心渗满了汗水。
「可是,我听说您本来就打算拍卖冬贵了。」
「你的意思是他迟早都会被污染,由谁来玷污他都一样是吗?完好无缺的巫女和普通的男孩子,哪边具备商
品价值应该不言而喻吧。那孩子已经是个瑕疵品了。」
半是打趣的嘲弄,却让伏见听得冷汗直流。
「原本我是想帮冬贵挑选一个财势、地位都无可挑剔的对象,当然,像你这种无名小卒绝不可能。」
「您为什么非要……」
也难怪伏见会感到纳闷。清涧寺家富可敌国,根本没必要把孙子卖给权贵当爱人。
「冬贵的巫女能力已经所剩无几。巫女一旦有了性别,能力就会逐渐丧失,最后变为平凡人,而我们一族的
气数也在同时走到尽头。」
贵久述说的口吻虽然平淡,内容却非常耸人听闻。
「我不放心留下冬贵一个人,独自面对清涧寺家走向衰亡。」
「就算如此,也没必要让他卖身啊!只要好好教育冬贵,让他可以正正当当过日子不就好了?」
「——我们一族不是普通的滥情。」
清涧寺伯爵勾起一抹浅笑,毫不避讳地说:
「你也有所耳闻吧。清涧寺族人对性的饥渴,不是单一固定对象能满足得了的。更有甚者连日常生活都无心
打理,日夜纵情声色浪荡形骸。这种声色犬马的生活方式,在过去或许还行得通,但时代已经不同了。」
他知道世上有这种色欲熏心的人,却怎么也难以置信。
「我们终究是食古不化的旧时代产物,新时代跟我们格格不入。像冬贵那样的例子,只会任人凌辱,受尽欺
虐后被弃如敝屣。」
伯爵平淡地述说着,一边举杯喝完一杯又一杯。尽管如此仍不见他有丝毫醉意,那卓然的身姿优美极了。
「冬贵被认定为巫女,是以新历排算生日的结果,这就足以证明清涧寺家是顺应新时代的。既然这样,又何
必因循陋习,把那种古老的迷信信以为真?」
「问题就在这啊。」
贵久语重心长地感叹,伏见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
「更何况,道德规范什么的不过是其次,贵族在法律上是受到保障的,不是吗?」
伏见也很清楚自己完全离题了,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说服伯爵。
「法律能保障什么?你以为靠它就可以让注定灭亡的东西起死回生吗?这个社会早已没有我们能生存的空间
了。」
就为了这个原因吗?
你要悲观是无所谓,但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抹煞了儿子的将来。
「冬贵是我族血脉最活生生的体现。再怎么努力将他拉离欲海都是白费心机。冬贵的本能知道,该怎么去满
足自己的饥渴。他不需要动到一根指头,就能勾引出人的情欲。」
「胡说!」
「冬贵差点被园丁强暴那件事,你自己亲眼目睹过吧?那也是他的本性招致而来的。」
意外的言论令伏见呆若木鸡。
远在多年前,自己就对冬贵抱持着不可告人的欲望。那眉目含春的风韵,总是让伏见在诱惑中压抑挣扎。
冬贵身躯敏感得难以想像是初次承欢,就连违反生理规则的性交他都欣然接受,在心荡神驰中不断吟泣。假
使那是冬贵与生俱来的天赋使然,即使再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是我成了冬贵的盘中飧吗?
如果我只是臣服于冬贵肉体的魔力,那段蜜月期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那么,您为何允许我接近他!?」
「因为我知道嵯峨野在打什么鬼主意。」
「咦?」
「那个男人老是喜欢试探我。只可惜我啊……」
贵久绽开艳丽的微笑,正准备说下去时,却被背后一句『父亲』呼唤声打断。声音的主人不是冬贵,而是第
二代的俊贵。
贵久沉着优雅地站起身,打开伏见身后房间的纸门喊道『让你们久等了』。
感觉到身后的动静,伏见漫不经心地抬头一看,客人的脸孔令他当场呆住。政治家、青年实业家以及财经界
的重镇,个个都是大有来历的人物。
「清涧寺伯爵,这位是?」
「他是嵯峨野的压箱宝。」
「哦……那就是伏见家的三男啰?」
远近驰名的青年实业家,窃笑着瞄了伏见一眼。
「这样好吗?对年轻小伙子会不会太刺激了?」
「那又怎样。你们要是喜欢,也可以让他凑一脚。」
贵久打开另一扇纸门,跃入视野的身影让伏见止住了呼吸。
身穿古典嫁衣的冬贵正坐在那里。
旁边则是冬贵的父亲俊贵,身后铺了锦被软枕。虽然没有披上新娘盖头,但一袭嫁衣装扮的冬贵,比任何新
娘都要楚楚动人。
「噢…好一个如花似玉的小新娘。」
君临财经界的老翁心满意足地赞叹。
冬贵缓缓移动的视线确实瞥见了伏见,表情却波澜不惊。
柔亮的灯光映照着淫靡的闺房。
「——你们打算对冬贵做什么?」
伏见咬牙沉声发问,贵久绽开一抹凄艳的笑容。
「冬贵哪天需要后盾时,你是靠不住的。跟在场这几位有力人士们缔约,冬贵将来也好有个照应。」
这也称得上骨肉亲情吗?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根本是一场肉体交易。
「果真如此的话,卖给一个人就绰绰有余了吧!?」
「这孩子已经不能卖了。我决定让你娶他。冬贵既然选择了你,你就必须扛起责任跟着他到最后一刻。」
娶他?
明明是匪夷所思的一件事,贵久的语气却有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去那边坐好。」
客人们围着床褥盘膝而坐,伏见遵照贵久的命令无力地坐了下来。
贵久摸了摸冬贵的脸颊后,让身穿华贵嫁衣的身躯躺在床褥上,以冷淡的声音宣示:
「第一个由俊贵开始。」
——太离谱了!
垂首不语的伏见猛然抬头。
这简直就是荒谬!就算外界传闻俊贵在伯爵面前唯命是从,也不可能毫不抗拒,去跟一个从小视为己出扶养
长大的孩子交媾。
然而,俊贵竟一言不发地把手伸向冬贵的嫁衣。
伏见惊诧得差点起身,却又被四下异样的气氛震慑而望向贵久。
他跪向正准备坐到一旁的贵久身边,双手撑在榻榻米上深深磕下头。
「……放了他吧!我什么都愿意做!放了冬贵吧!」
为什么要如此嘶喊,伏见自己也不明白。然而,贵久却瞬间收起笑容无言地盯着伏见,像在指责他扫了大家
的兴。那视线冰冷得让伏见忍不住毛骨悚然。
「——父亲……?」
直到这一刻,冬贵才打破沉默讶异地开口。
不行。这么做一定会毁了冬贵。伏见灌输给他的扭曲知识,会把冬贵彻底摧毁……!
「不行!」
「这是你罪有应得的报应。」
贵久冷冷地俯瞰伏见,用脚踩住正作势起身的伏见的手。
伏见反射性想站起来,贵久却踩住他的手阻止了他。
衣着凌乱、即将被凌辱的可怜新娘,似乎勾起男人们异常的兴奋。随着俊贵剥去一件件衣物,冬贵雪白诱人
的肌肤逐渐现形,虎视眈眈的男人们开始大吞唾液。
伏见在冬贵肌肤留下的印记,已经消失殆尽——一切都荡然无存。
俊贵的手抚上冬贵嫩滑的大腿。
「父亲……!」
「放了他!」
伏见推开贵久,怒吼着冲向床褥,却被青年实业家身手敏捷地从背后架住。
「你还是安分点吧,伏见老弟。」
「放了他!你们放了他!」
伏见激烈挣扎想摆脱束缚,贵久以冷酷的眼神盯着他说:
「你再胡闹下去,我只好撵你出门了。」
「可是…!」
「你自己也很清楚,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今晚原本不需要你的参与,是我大发慈悲把你找来,你该心怀感激
才对。」
他明白。自己现在能坐在这里,全拜贵久一时兴起所赐。
「看清楚你的罪孽有多深重。」
沉甸甸的压力让伏见说不出话来。
「你犯了滔天大罪,就得负责偿还。在你玷污清涧寺家巫女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青年放开了不再抵抗的伏见,失去支撑的伏见瘫坐在地上。
低头咬着唇的伏见耳边,传来被男人们按倒的冬贵啜泣的声音。
「不要……不要、啊!放开我……」
「这孩子居然会反抗?你到底教了冬贵什么?」
贵久兴致勃勃地问。
「——我要他…不许跟我以外的人上床。」
清涧寺伯爵弯起唇线,坐到伏见身旁。
「要一个比谁都风流滥情的人为你守贞如一,你可真是个害人不浅的坏男人啊。」
明知道这种扭曲的教育成果会造成冬贵难以弥补的伤害,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悲剧上演吗?
「……义康……救我……」
哀切的呼救声让伏见再次想冲上前去,贵久把手一伸制止了他,朝着冬贵说:
「别怕,冬贵。沉溺于快感之中吧。这是身为清涧寺一份子的你早已注定的宿命。」
酒水濡湿的双唇陈述着恶毒的诅咒和祝福,贵久对着冬贵遥遥举起酒杯。
「和父亲、兄长、男人,还有女人尽情欢爱。这样才配当我们清涧寺家的末裔。男人和女人都会在你面前俯
首称臣。」
「清涧寺伯爵!」
转过身来的贵久嫣然一笑,低喃着说:
「我不是说过了吗?俊贵和冬贵不是父子,而是兄弟。冬贵对真相并不知情,即使和自己认定为亲生父亲的
人交媾,他也不会感到排斥。他天生就是这样一种生物。」
「那还不是你们把他教育成这样!」
「就算有那个心,我们也没本事教出这样的怪物。你认清现实吧。」
冷不防地,冬贵的呻吟声传进了伏见耳中。
「……啊、啊……啊啊…嗯……」
原本抗拒不已的冬贵,不知不觉改发出沉醉的喘息。淫靡的空气染上无边春色,异样的火热令人血脉贲张。
「……那边、还要……」
就连催讨爱抚的嗓音,也含着甘美的柔媚。
「哎啊,这孩子的胸口也一样敏感。」
「好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你们看看他的表情。」
「专吸男人阳精的狐狸精就是像他这样。要不要也喂喂他上面的小嘴儿?」
客人们的窃窃私语声声入耳。他恨不得能把耳朵塞住。
「背负着一生都赎不清的罪孽,才不会白活了这一遭。」
那好比向伏见定罪的宣判。
再也无路可逃了。
在自己触摸那双冰冷的手指那一剎那,灵魂就被打上了烙印。
既然如此,就只能奉陪到底了。
直到这场堕落的肉体仪式落幕。
飨宴持续到黎明。
清晨送走客人后,伯爵命令伏见收拾善后,自己也起身离席。责无旁贷负责收拾残局的伏见,去主屋借了热
水和毛巾回到别馆。
冬贵仍在一片狼籍的床褥上睡着。
脸上和头发沾满了精液,浑身都是鲜艳的吻痕。新娘嫁衣不知被谁的精液弄脏,黏糊成一团扔在一旁。
用湿毛巾擦拭脏污时,冬贵的身躯轻轻一颤。
「……义康……」
清醒过来的冬贵,无助地呼唤伏见。
强烈的悔恨几乎要压碎胸口。
他不该企图利用冬贵。
要是没跟冬贵重逢就好了。
当初没参加那样的赌局就好了。
「对不起……冬贵。都是我不好。」
伏见正不知该如何谢罪和安慰他,冬贵却带着悠然神往的眼神微笑道:
「——不是你、也可以的……」
「可以什么?」
「一样…很舒服啊。」
如痴如醉的甜蜜叹息。
冬贵出乎预料的反应,宛如泼了伏见一盆冷水。
「不是跟你做,也一样舒服。」
……心脏,差点冻结了。
原以为冬贵会黯然神伤,为自己的命运乖舛伤心欲绝。
但是,他错了。
伏见根本大错特错。
冬贵是心甘情愿投身欢愉的欲海。
贵久说的不是都验证了吗?
被轮番上阵的男人们征服,上下都被阳具堵住而喘泣的献祭羔羊绝美不可方物。被浇灌淫精而欣喜颤抖的声
音、表情,全都鲜明得历历在目。
他渐渐恍然大悟了。
为什么不论如何玷污,都无法弄脏冬贵。
为什么交合了无数次,都无法把他据为己有。
那是因为冬贵本身丝毫不把肉欲视为罪恶。占领他的身子并不等于征服了他。冬贵把鱼水之欢视为自然的恩
宠,恣意追逐性爱的享受。
不论善恶,也不分男女。
俨然是魔性。
然而,创造出这个魔物的始作俑者不是别人,不折不扣是伏见本身。冬贵因为他的缘故,了解到就算没有爱
情的成分,欢悦也能信手拈来。
这是清涧寺家末裔的真实面目——又或者是自己的罪孽结成的恶果?
好可怕。太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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