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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亚特兰蒂斯之梦-第1部分

小说: 亚特兰蒂斯之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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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1年我就读于东北财经大学,直到2003年这段时间我认识了几位外教和欧美留学生,在他们的影响下我对考古学爆发出巨大的兴趣。他们介绍给我很多国内罕于正版的考古学著作,如《上帝的指纹》《神秘北纬30度》,那段日子我捧着这些书如饥似渴。但这些作品给予我的只是大堆的疑问和猜测。直到2005年,我即将毕业的时候有位美籍外教为我邮购了一本长达50万字的考古发现原著,这本书至今未能译成国语——其实,所谓信息时代的沟通远不如我们想象的那么畅快。

  这本书名为《ATLANTIC》意为“大西洋”,发音是“亚特兰蒂克”,这与“亚特兰蒂斯”的发音只差一个字母,也就是“c”与“s”的区别。这是一件影响巨大的事情,这本书终结了亚特兰蒂斯的传说,不,不是没有过,确实存在一块横跨大西洋的陆地,它在上百万年的时间里逐渐沉没,最终,在公元前八千年彻底消失。这真是很有趣,包括南极在内,当考古队遍布世界各地,一个老教授却在办公室里解开了柏拉图传给我们的千古谜题。

  正是这位作者,他是美国蒙大拿州地质学院的教师,名叫芬斯凯蒂。一切都源于机缘巧合。二战期间意大利军队在古城底比斯以北的尼罗河床体中挖掘出数千块刻有象形文字的大理石板——该地区的僧侣说石板是太阳神的信徒留下的,有神秘力量。当隆美尔到达埃及就把这些石板装船经地中海运往柏林,也许他知道希特勒好这个。盟军攻入柏林后这批文物又经大西洋运到佛罗里达,这只是史学界为了在战争中对文物进行整理和保护。

  芬斯凯蒂得到众神的眷顾,有幸与这批石板生活在一起。那些符号与古埃及的象形图画完全不同,它已经抽象为文字,破译非常困难,为此,她花掉了近十年的时间,直到1999年,芬斯凯蒂终于能够读懂这些石板的内容,完全揭开亚特兰蒂斯的真相。

  别怪我吊胃口,因为真相从没满足过人们的好奇。现在我要告诉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之后,如果你大失所望,那么请默默离去:

  “当人们知道我已经开始翻译那些石板……”凯蒂说,“他们问我是不是有宝藏?亚特兰蒂斯在哪?当时的人们是不是已经拥有飞行器,是不是能够穿越时空,大家都急着想知道有没有关于水晶的描述。我只能这样回答:作为美国公民我们已经拥有太多的关于自由与信仰的故事,这,是最伟大的一个。”

  根据石板的记载,据今一万年前的亚特兰蒂斯大陆把大西洋分成东西两部分,所以当时没有“大西洋”这个名称。大陆东边称为斯提克斯海,西边称为阿刻容海。这是根据大陆上两条主要河流的入海口分别命名的,因为人们先发现河,后发现海。

  大陆被两大水系分割成三部分,腹地呈圆形,又被阿尔戈山脉分成两部分,西部是山地,人烟稀少,东部是平原,丰美富饶。南北两大水系栖息着三个主要民族,北方是阿尔戈人和克里特人,南方是斯提克斯人。公元前一万年,克里特人征服阿尔戈人,并在此后的三百年间多次南下,欲占领整个大陆建立统一的奴隶制国家,但因斯提克斯人激烈反抗未能成功。公元前九千年斯提克斯人在南方建立了强大的联邦制国家,克里特人却与阿尔戈人分裂陷入战乱,一百年后,斯提克斯人挥师北上统一大陆,定都波塞多尼亚,在大陆上建立了第一个共和国。这便是柏拉图从埃及僧侣那里听来的“亚特兰蒂斯”。这一事件造成克里特民族的“东迁运动”,对克里特人的追击又引发了斯提克斯民族的大迁移,两个民族经历了百年战争之后,克里特人最终偏安于巴尔干脚下的克里特岛,斯提克斯人大部分移居欧罗巴洲,也就是欧洲。此后千年沧桑,亚特兰蒂斯历经多种政权形式的更迭。

  以上只是开篇。石板的重点从一个单词开始——司法独立。

  也许这是整本书最难理解的部分,亚特兰蒂斯人看待司法和政治的关系就如同无神论者看待物质和精神的关系。甚至于比言论自由更重要。

  当我拿到《A》这本书的时候外教就问我想不想把它译成中文,当时我说我至少得先读一遍。之后我发现,这本书或者说石板没能带来任何可期望的资讯,亚特兰蒂斯没有上天入地的外星科技、没有奇形怪状的生物、没有水晶甚至没有金字塔,那几十万个象形文字记录的只是一捧泪水和枯燥的“司法独立”。

  译成这样一本书有什么用呢?

  可是你看,我还是这么干了。

  既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传播这样一个故事,那么,也许故事本身知道,就像主人公的所说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自己的生活,今天,我们聚集在一起,为的不是来听某个人,为的,是来听一个共同的声音,那就是——自由!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一章、1—8节
1

  盛夏,太阳在半夜里便升起了,光芒无限,碧空万里。光明神的殿宇倚着奇峰秀水,成群的鸽子在云端盘旋。早在前一天入夜的时候,各地贵族便已聚集在神殿入口,太阳升起后,殿内传诏,贵族们相继入内。大殿里空旷无物,黑暗阴冷,只在神殿的尽头矗立着光明神的巨像,它的脚下放着一张华丽的床位,其上饰以黄金白银,一道锥光从穹顶的圆孔里射下来,罩住它。按照惯例,国君必须当着众人的面死去,以此证明继承人的合法性。老皇帝早在半个月前就被抬来,放在光明神脚下的床位上。将死之人在光的包围里,活着的人却在黑暗中,这会让行将死去的人有种升入天堂的幻觉。

  趁着老皇帝还没断气,大祭司高声宣读着遗嘱。老皇帝艰难的喘息着,他就像一具木乃伊,皮肉干巴巴地贴在骨头上。床边爬着一个表情复杂的男子,他仔细地观察着老皇帝,看他是否还活着。突然,老皇帝猛地睁开眼睛,目光移向他,就这样,一对肉干死死地盯着他,嘴唇颤抖着送出嘶哑的声音:“孩子,你要小心你的盟友,他们会在背后捅你一刀。”

  这声音没能传到贵族们的耳朵里,它太弱了,被大祭司的嗓门盖了下去,这倒是恰恰好,反正这话又不是说给他们听的。贵族们对遗嘱不感兴趣,一个死去的人不会再有什么作为了,他们今天到这儿来,只是想知道新君是谁,并且要新皇帝承认他们在各自封地内的特权。祭司不去管贵族们怎么想,只顾捧着老皇帝的遗嘱唾沫横飞地没完没了,终于,一个声音吼道:“别他妈念了!新君是谁!”

  “是我!”刚刚跪在老皇帝榻前的那个男子站起身来,坐在床上,手中拿着老皇帝的权杖。他抚摸着父亲的脸,试着他的气息,他已经死了,“你们胆敢在这样的场合如此无礼,是想被屠灭九族吗!”

  这话引得一阵哄笑:“这小子真风趣,我喜欢他!哈哈……”。

  “废话少说,你老子把皇位传给你,你就本本分分的作你的皇帝,你们家的事儿我们不管。我们来就是告诉你一声儿,不管谁在位,必须承认我们在封地的权力,甭找不自在。走!”

  贵族们乱哄哄地推开神殿的大门向殿外涌去,嘴里咒骂着:“他妈哪根筋不对呀,居然在这儿等了一晚上,派人来说一声不就完了嘛。”“就是就是。”

  新君站起来使劲捏着手里的权杖,咬牙切齿:“这帮老混蛋,早晚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陛下。”一个妇人走向他,低低的声音胜似耳语,“贵族的实力太强大了。柏修斯在遥远的欧洲从没表示过忠诚,你现在唯一的指望——那个安泰俄斯,他握着整个王朝的军队,奥利安也不是你提拔起来的……亚特兰蒂斯这潭混水里旋涡太多。现在跟贵族们闹翻会给他人制造机会。老皇帝的丧礼过后,你要正式加冕,得有那些贵族捧场。”

  新君揽住妇人的腰:“我要你来看我加冕,你再也不是奴隶,你是我的皇后。”

  2

  马车驶进特洛伊,停在路边儿。一个老人从车上下来,他裹着白色的长袍,拄着一根手杖——那是一段树杈,带着结子和木纹,跟他的肤色相衬。一个中年人跟着他,一前一后两人向广场走去。

  “嘿!卡俄斯!卡俄斯回来了!”没走多远,他们被注意到了,人群开始震动,开始聚集,更多的人看清了老人的面孔,他们有节奏的呼喊:“卡俄斯!卡俄斯!……”。人们找来一扇门板,把他抬起来,老人站在高处向人群挥动着粗糙的手掌。万众欢腾,特洛伊在燃烧。

  人群穿流、换手换肩,卡俄斯在特洛伊人的头顶上转过街道,帝国广场就在眼前,仿佛打开新的世界。

  大理石铺就的广场在午后的阳光下闪闪发亮,映出天空的颜色,有如大海。

  军队出现在大道两旁,王者的旗帜随风飘扬,一望无尽的蓝色直到神殿入口,包括王,所有必须在重大场面出现的人都等在那儿。

  卡俄斯被人们放在神殿脚下,他在武士包围中数阶而上,来到神殿面前。

  “柏修斯。”他向王伸出双臂,“拥抱我,就像二十年前那样。”

  柏修斯抱住他,就像抱住父亲:“殿下,这二十年我受尽煎熬,可我却不知道自己在期盼什么,要么您当年不该走,要么您今天不该回来。”

  卡俄斯拍拍他的背:“答案就要来了”松开他,引向身后,“这是乌拉诺斯。”

  “你?你也回来了?”

  “没错儿,要出大事儿了,咱们得抓紧时间合计合计。”

  “就在神殿吧,没给我时间准备,十分钟前我才知道你们的消息。”说到这儿,似乎没什么理由再耽搁了,柏修斯欠身引路,卡俄斯向神殿走去。

  “嘿……我说……他们怎么办?”乌拉诺斯指着广场上的人山人海,他一脸诧异。

  “我该有一段演讲。”

  乌拉诺斯使劲儿点着头,同时朝柏修斯挥手:“叫士兵让路。”

  人潮,如洪水决堤涌上神殿的石阶,直到卡俄斯脚下。乌拉诺斯感慨万千:“您是亚特兰蒂斯的希望。”

  “愿我不辜负这希望。”卡俄斯转向民众,高声说:“感谢你们以英雄的礼遇欢迎我。我不是英雄,十年前不是,现在也不是,我只是作为儿子在父亲面前顶了一句嘴。你们,你们才是英雄,你们以血肉之躯对抗*,你们在死亡与更大的恐怖之下寻找着众神的面孔。众神在向你们微笑,我羡慕你们,英雄的事业必由你们来成就!亚特兰蒂斯万岁!众神的子民万岁!”

  人海以波涛般的欢呼回应。

  卡俄斯挥手致意,然后,大家走进神殿。

  “我收到消息,安泰俄斯在集结军队,巩卫波塞多尼亚。”乌拉诺斯开始交待时局了,“新君的登基大典就这两天,然后是*会,要是贵族三巨头都死了,那就没什么 元 老 会了。当本土得到巩固,皇帝就会在整个亚特兰蒂斯恢复中央集权。如果他进展顺利,最多再过一个月,你们这些人都得钉十字架。或者跟我去埃及。”

  “你是说皇帝要跟贵族翻脸?”

  “为了江山千秋万代老皇帝早就想干掉贵族了。本土即将爆发内战,这一次贵族将站在我们一边,至于克里特人和亚平宁条约……贸易联盟还在。”

  卡俄斯笑了:“对,贸易联盟还在,司法独立不能消亡。”

  千里之外的波赛多尼亚……

  这是不寻常的一天。百姓们走出房屋,在皇家大道上汇集成人潮,涌向首都大剧场。这些波塞多尼亚人哄笑着、咒骂着,卖傻充癫。今儿个新君要正式加冕称帝,大赦天下,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还有很多乡下人和外地人也来了,或乘车或骑马或徒步,这些人怀着好奇,来瞧瞧皇帝用他们的血汗钱为自己举行的盛大庆典。

  有辆马车分开人潮在主路上狂奔,它驶向大剧场东侧的*院。事实上这是一座建筑群,上千房间,上百客室,数十个大厅。

  这是其中一个房间,木地板,圆桌上摆满熟食和水果,围坐着三个男人和一群女人。“妈妈常说,只要有钱,什么样的女人都有。”萨图恩抱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儿,“众神保佑,我这辈子是有钱人。”看看那女孩,她在甜甜地笑呢,萨图恩举起杯:“真诚地希望这世上什么都能买到,包括忠诚与爱情。”

  门响了,一个青年由侍卫带进来:“主人,找您的。”

  席上一个大胖子转过头来,小伙子递上一封信:“这是我的主公给您的。”

  胖子接过信,嘴里还在用舌尖剔牙。他把粗壮的胳膊从女人身上拿下来,打开信,那上面写着:

  亲爱的格瑞斯,五年来我第一次写信给你,因为老皇帝太狡猾,实在是太狡猾了。我知道你在元 老院,马上找到萨图恩和伍尔凯,你们得离开波塞多尼亚,就现在!遗嘱宣读是一场骗局,这是老皇帝的主意,由他的儿子来执行——新君,要把贵族集中在*院全体屠灭。快走!

  落款,乌拉诺斯。

  “乌拉诺斯……”

  “谁?什么乌拉诺斯,埃及那个?”

  “还能是哪个。”格瑞斯推开椅子站起来就往外跑。萨图恩丢开女孩去抢信:“怎么了,那上面写了什么?”信被伍尔凯先一步拿到了:“不是好消息,快离开这儿。”

  没人停步,萨图恩接过信扫了一眼便丢在走廊里——确切地说,是*们把它抢去了。几声尖叫此起彼伏。女人们穿着高跟鞋和长裙居然还能跑得更快,庞大的*院里贵族们还在撒欢儿享乐,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格瑞斯、伍尔凯,两位大人请由我带路,主人在菲利门港安排了一艘商船,直达维纳斯。”小伙子赶上来走到前面去了。

  三辆马车离开波塞多尼亚城顺斯提克斯河向东奔驰。格瑞斯的马车行驶在山坡上,车夫轻声说:“主人你看。”格瑞斯顺车夫指的方向望去,正是*院,那里火光冲天,胖子骂道:“真他妈玄,这个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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