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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亚特兰蒂斯之梦-第8部分

小说: 亚特兰蒂斯之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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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我们不能放弃的是克罗托!”

  “格在斯二十万大军向克罗托挺进,我们手中只有十余万人,如果与他抢夺克罗托后果难料啊!陛下,我已命阿刻容方面撤守驰援,我们集结在维纳斯北郊,避实击虚,与西来的援军合兵夺回阿帕图,再北上围堵克罗托,必能活捉格瑞斯。”

  “那特里童怎么办。”

  “所以我们不能放弃会谈。”

  这一天进展神速,还没有人感到疲累会谈已经豁然开朗。

  “今天,是时候了!既然我们决定要做了,那么就要尽快。从眼前的事情着手,一步一步地完成。”皇帝迫不及待,他比任何人都渴望和平,“首先要停止军事对抗,老规矩,交战的双方在一式两份的停战协议上签字,然后由各自的专使把消息送到前线去。当我们在形式上结束内战,我们还应该彻底消除内战的因素,这样我们才能真正获得和平,实现司法独立。”

  停战令由维纳斯向北方传播。

  “长官,统帅有信到,是信鸽送来的。”

  “看来他需要争取时间。”奥德修斯拆开信,那只是一张纸条:亲爱的上将,一周后你将接到停战令,相信您完全明白斯提克斯地区的战略价值,一周的时间,看看您能做点儿什么。

  “这是在催我攻打冥河南岸。”

  “一周的时间,单是行军都没办法完成。”

  “奔袭,只要骑兵,三千骑兵。”

  “这太冒险了。”

  “以后不要跟我说这话。”

  三千人的队伍成形了。夜以继日,男人们在马上颠簸,尘土与汗水使铠甲变得不再贴身,疲倦被忘记,不顾一切,这是与黎明的约会。

  “听好!”奥德修斯在战马上,铠甲喧哗,“天亮前我要保皇军的每一个人只想一件事,那就是逃命!”

  男人们用低沉的呼声回应他。

  “撕碎他们!”

  三千人纵马狂奔,铁蹄震动大地,军帐中的酣睡被搅醒:“雷声……要下雨了么?” 。。

第二章、11—16节
11

  “长官,海格力斯求见。”

  这太突然了,当我们的柏修斯听到这个名子倍感突然。还不能分辨自己的面孔就已熟悉对方的面孔,还不能读写自己的姓名就已记住对方的姓名,坚实的友谊从童年开始,彼此的忠贞近乎对众神的敬仰,彼此的信赖超越对父母的坦诚。

  “让他进来。”

  军帐没有大门,进来的是两个人,他们从高大的石柱间数阶而上踏入大帐:“柏修斯!”没有拥抱,没有喜悦,只在审慎中对视,“这一次的见面比以往要难得多,你的同胞差一点儿就杀了我。”

  “萨图恩?”柏修斯看见海格力斯身后站着的是什么人了,手按在剑柄上,弹簧被慢慢压紧,剑鞘里吱吱咯噔地响,这声音在神殿里回荡,非常清脆。

  “别紧张,我们没带武器。”

  柏修斯松开剑柄,弹簧的力道一下子放开了,金属间刺耳的磨擦声一闪而过:“我们至少一年没见了,单独谈谈,嗯?就像从前一样,我们享受烧烤、啤酒、散步。”他凶狠地盯着萨图恩,把剩下的话说完:“没有任何打扰。”

  海格力斯犹豫一下,退身回到萨图恩这里:“您先回住处,卫队会保护您的。”

  “我看他们保护不了我。”

  “如果他现在就想杀了你我也得死,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大方地把命运交在众神手中。”

  萨图恩不再说话,一个微笑,然后独自一人走出神殿,孤单的背影在柏加人的铠甲与长矛间移动。

  “你知道我得杀了他,就现在。”柏修斯挥臂拔剑,将剑身在阳光下反射的光芒投在海格力斯脸上。

  “有我在你别想。”他躲都不躲。

  “对他你再熟悉不过了,难道你会为了他这么一个人跟我拼命?”

  “为了交情我把王出卖给他的对头,任意杀戮,这太过分了。”

  “我猜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吧,过分?他是个祸害!他所有的言行都是为了自己的欲望!”

  “每个人都声称自己是正义的,每个人都按照自己的想法改变着力量所及的世界,没什么对与错,众神谱写了剧本,我们只有演好自己的角色。”

  “那就看看你我怎样谢幕。”柏修斯收剑入鞘,大步离去。远处传来军团的欢呼声,犹如波涛在翻滚。

  12

  柏加军团约五十万人马兵分两路南下,西路由柏修斯统率,沿阿尔戈山脉南下,东路由奥德修斯统帅,沿东海岸南下。——奥利安

  “诸位。”皇帝把奥利安的战报捏在手里,卡俄斯不知道这些:“诸位,战争已经结束,接下来我们要商议实现司法独立的具体办法,然后交由国会理事会审议,审议结果再交由国会投票决定。我认为本土应该迎回理事院,重建国会,这才是真正的司法独立。”

  好久都没人说话。

  “总之要等会谈结束才能召开理事会。”乌拉诺斯拍拍卡俄斯的肩示意他坐下,“俗在说,正确的方法不只一种,而错误都是相同的。在过去的三个月里这片土地经历了惨烈的战争,很多重要建筑都被毁坏了,比如说*院,我提议从现在起应该重修它。”

  贵族们鼓掌了。

  从这一刻起,在亚特兰蒂斯的任何一个角落里都不再有撕杀和哀号。士兵领到了新的军装,穿上它向陌生的旗帜敬礼。人们在报纸与传闻中揣摩和平有多远,好在三方会谈进展神 。——圣殿报

  皇帝坐在宝座上,面对一大堆记者,这肯定是生平第一次,记者,呵,怎么可能出现在君王的宫殿里。

  “我将在维纳斯广场宣布司法独立时代的到来。”

  有位女士举手示意了,祭司宣布对她的邀请,这位女士从大理石座上起身:“陛下,您所说的是不是意味着本土将实现共和制?”

  “……可以这么说。”

  “那么您已经接受国会了么,如果是这样的话,您准备如何应对国会理事会?”

  “无可奉告!”

  国会能够承认这样的会谈和它的结果么?就像十年前那样,司法独立孤零零地来到本土,没有*,没有众裁,没有国会。那么立法机构在哪儿?由皇帝指定?那还是司法独立么?——圣殿报

  这份报纸被宙斯紧紧握在手里,半空中挥舞:“真不敢相信,我们听到了什么?政府要与杀人犯一起建设我们美好的未来!当我们坐在家里回首四顾,我们还看得见亲人么?就像十年前一样?我们都清楚在那一晚之后我们失去了什么,十年,我们在悲痛和屈辱中活着,即使众神能化解十年的杀戮与谎言,我们又如何能相信历史不再重演!”掌声,“这不是司法独立!这是谎言!”

  “这个愤青说得对。”乌拉诺斯把报纸丢给卡俄斯,“司法独立是共和制的灵魂,它们其实是一回事儿。众裁机构的存在就是否定*。”

  “皇帝和贵族都不会接受国会。”

  “皇帝只能暂时回避这个问题,贵族们还没反应过来,我们必须加快动作,等柏修斯控制了克罗托以北,我们想干什么都行。眼下我们必须耐心等待,所以……不能在理事会上提出共和制。”

  “理事们一定会提的。”

  “听着。”乌拉诺斯递上一份材料,“我要求解散理事会。”

  “什么!为了你的战略?”

  “为了和平,为了珍惜亚特兰蒂斯青年的生命。”

  “这是阴谋!”

  “事实上我认为理事们有受贿行为。”乌拉诺斯打开材料,把它展现在卡俄斯面前,“凯帝斯在帝国大道最繁华的地段上买了一处别墅群,住户数量刚好与理事名额相同。几天前凯帝斯在那儿举行舞会,邀请了所有理事,然后就动工装修了。”

  “这只是猜测,你有切实的证据么?”

  “我会找到的。我希望您能仔细想想您关心的是什么,理事会提出共和制,贵族就会与皇帝走到一起,那时,我们要面对的阻力就会增大一倍,我们将与上百万大军血战,然后……”

  “我们这些人都得钉十字架。”

  “不止这个,十年前的一切都会重演。就像柏修斯说的,要么您当年不该走,要么您今天不该回来。”

  13

  维纳斯广场在鲜艳的橙色光辉下无比动人,夕阳洒在神殿前的石碑上——醒来,在噩梦中醒来或在美梦中醒来。神喻就像老人们常有的感慨,当一切发生过,我们才能完全听得懂。

  “三个多月以来,每当夕阳西下,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还能心怀美满和期待迎接夜幕降临。”皇帝在石碑前演讲,“说实话我很久没能睡个好觉了。当我坐在神殿里看着群臣我很难想象他们在为我工作,我不能感受每个人的感受,我只能感受到自己——我孤独。我知道无能为力的感觉,当悲剧就在眼前,我看不见一个美好的未来,只有难以预知的惨剧像噩梦一样挥之不去。在战争中,任何人都是一样的——我本以为身为皇帝会有所不同。终于,一切都结束了,从噩梦中醒来这本身就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不再走入那梦魇,让我们生命中的每一刻都在美满和期待中度过。”

  皇帝的演讲乱七八糟没有逻辑,看上去这与他在过去数年里的任何一次演讲一样,罗列动人的词句编织幻觉,你想听到什么他就说什么,仅此而已,就像新派诗人的作品,抽象得一塌胡涂。——奥林帕斯报

  14

  天空灰暗,似乎随时都会下大雨。会谈还没结束,大家依然要在维纳斯神殿聚集。围廊上,两人相遇。

  “我已经为你扫清屏障。”乌拉诺斯在皇帝耳畔低语,“理事会解散了,没有*,没有国会,你还是皇帝。”

  “我恨你……”皇帝低声回复,“不过这事儿的确出我的意料。为什么?”

  “为了人情味儿。你才二十五岁,不像我们这些老家伙,你这个年龄应该在沙滩上享受冲浪,抱着冷饮晒太阳。一旦召开理事会他们必然坚持国会的决定,必然要求彻底解决本土问题,你将失去皇位,背负骂名,从此与屈辱和寂寞相伴,或是死在战场上。我要你亲手建立共和制,我要你亲自在波塞多尼亚宣布泰坦共和国建政。这人本该是阿特拉斯,你的父亲和贵族毁了一切,而且那些人至今冥顽不化,这罪不该由你背。”

  “共和制……不管怎样,你是一定要走你的路。”

  “看在众神的份儿上仔细想想吧,坚持皇权对你有什么好处?干嘛非得把这烂摊子握在手里,你把亚特兰蒂斯变成一个王朝人们就会感谢你么?世界已经不一样了。”

  皇帝沉默片刻,点点头,转身离去。

  “我们为什么要接受三方会谈?”皇帝一见到安泰俄斯批头就问,“为什么要接受司法独立?”

  “你急急忙忙把我召回来就是要问这个?”

  “只要回答我就好。”

  “因为我们暂时无法在军事上取胜。我们需要时间。或者克里特人肯帮我们。”

  “那还要死很多人,费很多事,不知道要花几年,没准儿我的青春都得耗在上面。也许有更简单的办法,比如……我让亚特兰蒂斯成为一个共和国怎么样?”

  “倒向柏加人?”

  “干掉贵族。”

  “这种境况下贵族不会孤注一掷,他们同样会接受共和制。”

  “这样似乎也挺好的。”

  “啊哈哈……就像先皇说的,武力是政治的基础。”

  皇帝不在,今天的会谈没什么具体内容,卡俄斯刚刚提到“国会”两个字就被格瑞斯打断:“皇帝不在,讨论什么?乌拉诺斯一说要重建*院,吓得那小子不敢来了。”

  “好吧,我看今天就这样吧。我建议散会。”

  乌拉诺斯的侍从在围廊上拦住伍尔凯,拦住格瑞斯:“主人希望您回驻地去,明天只要派个人来就行了。”

  大厅里祭司正指挥着孩子们演唱塞莎的《牧神曲》。这是亚特兰蒂斯人的传统,在谈判之前让人心神安宁。可是急躁随着歌声的积累也多起来,因为已经快中午了,仍然不见皇帝的影子。

  “还有贵族。”卡俄斯坐在那儿满脸无奈,“至少还派个传话儿的来。”

  作记录的人闲得发慌在纸上画画。

  一声巨响,灼油四射,这太突然了,恐怕人们得在数星期之后才能搞清楚这一刻发生了什么。巨大的石柱在半空碎裂,神殿被火光笼罩,热浪烫疼了皮肤,似乎汗毛也在燃烧。浓烟来得一点儿都不慢,好像这神殿就在烟囱上,突然间全都黑了,没办法睁开眼睛,没办法呼吸,人们撕址衣物用来捂住脸,不顾一切地奔逃寻找出口。

  终于,痛苦豁然过去,如同长风吹散浓烟和热浪。卡俄斯抹着眼睛,艰难地睁开它,四周看看,神殿已经完全在烈焰中了,乌拉诺斯还在身边,他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我救了你一命。”他还笑得出来,脸黑得像炭,衣服都破了。再看看自己,衣服撕破了,脚背上一个大鞋印,右肘一片血红:“见鬼!我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无法说服自己。”乌拉诺斯向周围望着,“怀疑、猜忌、家庭的熏陶、王朝的传统,再加一点侥幸心理。就像在波塞多尼亚火烧*院一样,人总是相信经验。”

  士兵包围了现场,特里童跑步来到乌拉诺斯面前。

  “知道皇帝在哪儿么?”

  “没有看到他。”

  乌拉诺斯指着燃烧的神殿:“我看他肯定就在离这儿不到五百米的地方,他会带兵来围杀我们,你保护卡俄斯在港口登船去波塞多尼亚,别出差儿,把砍刀和盾牌给我,我还要两百人。”

  “您不能冒险。”

  “我带过兵。”

  卡俄斯被扶上马车,很快,人走得精光。

  “好了,我们也走。”乌拉诺斯戴上头盔和胸甲,带着两百人向南撤退。刚走出女神广场,就在路口,一个方阵摆在左侧。一个男人吼道:“投枪!”

  “候!”乌拉诺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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