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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那座曾经血殇的墓-第9部分

小说: 那座曾经血殇的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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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瑶公是梅令村李族又一个响当当的人物,是平桂两县最有名的讼师。当时,仲瑶公在平南县城开有律师事务所。

    前面说到的华旭婆,听不进母亲的教训和别人的劝告;收拾行李决意要走。时仲瑶公正好在村,华旭请来仲瑶公帮忙。仲瑶公到,问华旭婆:“你真不跟华旭了?”

    “不跟了。”华旭婆干脆地回答。

    “真不跟?”仲瑶公又问。

    “死都不跟。”华旭婆昂首挺胸。

    仲瑶公马上喝华旭说:“华旭,你就抱着她一同跳水坝好了,反正她不会跟你过日子了,就和她同归于尽罢了。”

    黄屋前有一水坝,是用来拦甘子崖上过来的水用于灌溉和食用的,很高,曾摔死过人。

    华旭果然过来,抱着老婆要去跳水坝。

    华旭婆顿时脸变青瘀,慌忙保证不会走了。

    那年代,仲瑶公如此做法是受人称道的,“宁亡一子、莫折一家”,无论人家夫妻如何,你能保住人家一家不散不破,你就是大功一件。

    事后,仲瑶公偷偷对华旭说:“你老婆真不跟你也没办法,她真死要走,也就只得让她走,日后可要好好待你老婆,女人心软,你待她好,她就舍不得走了。”

    华旭谨记着仲瑶公的话,待老婆好之又好,老婆说一,华旭不会说二,日后果然生活和祥,儿孙满堂。

    东平高瑶村有王姓人家,兄弟因屋地纠份。大哥来找仲瑶公帮打官司,仲瑶公却迟迟不写状纸递上,而是找来王姓两兄弟,苦口婆心劝说,陈说利害,终使两兄弟相互让步,达成谅解。有人问仲瑶公说,“帮人家打官司不是得更多钱吗?谁个做讼师的不是劝人家打官司的,就你劝人家和解的,这样,能得几个钱?”

    仲瑶公说,“少文多文,钱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何须太过看重?打官司就如用兵,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不用对簿公堂也能解决诉讼,这才是讼师的最高境界。”

    问话的人叹服。

    话说回来,其实,不单是树祥公,还是有人认为让张姓人进入“俭德公墓”碑界内寻寻也未偿不可的,毕竟大家都是乡里乡亲,只要多问几个地师,择好良时吉日,入到碑界内寻寻也没问题。茂伟公虽然是对春褀公等人说“此事真没得商量”,但那是只代表大伙儿多数人意见,诚然他的心里,也是和树祥公一样想的。

    所以,茂伟公也赞成问问仲瑶公。

    连茂伟公也赞成问仲瑶公了,树生公等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事情似乎有着一线转机。

    然而,仲瑶公更是不许张姓人入到“俭德公墓”碑界内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边儿树祥公想到仲瑶公,而那边儿,兆延公也想到了他们村的张六儿。

    春褀公三人从“李氏祠堂”回来,天色就变了,朝早还灿烂烂的阳光,午后就转云了。

    人又聚在春褀公屋商议。

    春祺公首先向大伙说了一遍去李族商谈的经过。

    “事情不觉意外,”文辉公接着说,“人家不会同意我们进入墓界内挖掘,这点我们早想过了,也怪不得人家,谁的祖墓界内会轻易允许别人挖锄的,心不甘的,是明知是有线索,却不能寻下去。”

    “拉人马来打,火明公一定要寻下去,”有人慨昂地说,“火明公有三个仔,火明公又有三兄弟,我们张姓人也不见得比他们李姓人少,现在有这好线索不寻,如何对得起祖宗?”

    “问题就这点证据,火明公三个仔聚集容易,火明公三兄弟聚集恐怕困难。”有人说。

    这是实在的,大家也心中有数,就凭一块青砖就出外拉拢人马,确实是有点说不过去,谁敢肯定那块青砖不是某年某日放牛儿从哪儿搬来的?谁敢肯定那块青砖就一定是火明公墓的?这样就去拉动人家,确实困难,虽然同姓同宗,但谁都有脑,谁都不会随便就跟你冲冲杀杀。

    大家一时沉默住了。

    就是这个时候,兆延公想到六儿来,说可以去问问他,问问他可有什么办法,可以不进入人家“俭德公墓”碑界内寻找也能确定火明公在不在人家墓碑界内。

    于是众人都竖起耳朵来听。

    兆延公就向众人介绍起六儿来。

    六儿名为张六儿,专干的是偷坟盗墓勾当,寻坟找墓的办法多的是,因为做的是下三烂的活,虽名为六儿,其实在村里并不算个人儿。

    别看六儿生得尖头细爪,獐眉鼠眼,黄鼠狼模样,貌不惊人,但有谋,有略,常人不及。

    有一日出到六陈,见到有四个抬轿的'轿伕'停轿在树下剩凉,谈论着抬了这多年轿,没有被人家戏耍过。六儿听闻,就走过去,问去不去平南?

    “有钱就去。”轿伕们说。

    “那要多少钱?”六儿不慌不忙地问。

    于是双方谈好价钱,就上路了。

    六陈到平南路程算远,一路上,吃粥吃粉,都是六儿忙着找数'付钱',六儿表现出很慷慨大方。

    走了大日,终于到了平南,轿伕们抬的肩也肿了,骨也散了,满额满身的汗,六儿很过意不过,邀请轿伕们上酒楼饮酒。

    一路上的慷慨大方,六儿已取得了轿夫们的信任,再加上六儿盛情,轿夫们就跟着六儿上了“西江酒楼。”

    拣了个台坐下,六儿让轿伕们点菜,轿伕们以为反正是六儿请的客,就稍加推辞,点了些价贵的菜,六儿又叫来酒饮。

    酒饮足了,六儿问轿伕们剩下的菜够不够送饭,说如果不够菜送饭还可以再点菜来,轿伕们都说够了。

    “别客气,别客气,”六儿说,“再加个菜吧!”

    还未等轿夫们表示,六儿就叫来了小二。

    “加个狸肉炒香菇。”六儿对小二说。

    小二说没有。

    “没有?”六儿不相信地说,“我前天还在这儿吃呢!”

    “真没有。”小二说。

    “我不信,”六儿说,“带我入厨房去看看,若真没有,再点别样新出'与众不众'的。”

    小二就带六儿入厨房。

    轿伕们相互使了个脸色,一个轿伕就跟着去了。

    看了厨房没有后门,那个轿伕才转回来。

    轿伕们紧盯着厨房的门,等着六儿出来,等着吃新出的菜。

    但左等右等,只见小二出来,却不见六儿出来,更不见有菜端来。

    轿夫们等得急了,就入厨房去看,但见不到六儿。

    “坏了。”轿伕们脚一下子软了。

    结果是:轿伕们抬轿的钱不得不算,轿也被典在酒楼。一个个欲哭无泪。

    原来六儿和小二入了厨房,就对小二说:“你出去忙吧!我自己来。”小二就出去了。

    六儿见小二出去了,就走过潲水桶前倒潲水。

    厨房里的师傅以为六儿是小二带入来倒潲水的,就没在意。

    六儿随便就拖过一条赃围裙绑上,那条围裙正是潲水佬的。

    六儿又戴了潲水佬的破帽,搭了潲水佬的黑汗巾,拿着潲水佬的烂潲瓢就出去了。

    那四个轿伕留意的是六儿,哪在意一个潲水佬?就这样得了一个教训。

    六儿寻坟找墓确有一手,多少千年古墓他也能找到。有人给他一本古书,古书上只说了墓在哪座山的脚下,山大,山脚阔茫茫,而且地形复杂,但不多时日,六儿就找到了。

    邻村有姓庞的,失了太公的墓,挖掘都找不到,请来六儿,六儿但在庞姓人所认的大概所在走了一圈,就点出了庞姓太公墓确切位置。

    六儿曾说,“现在寻坟找墓,乱掘乱挖已是最原始的方法,高明的人,走过就知道要寻的墓穴所在了。

    “所以;”兆延公说,“除了进入人家墓碑界内挖掘之外,我认为六儿应该还有其他办法的,可以知道火明公会不会在人家‘俭德公墓’碑界内,真有根有据,我们出去拉动人马也气壮些,也得多人信,也就得多人助。”

    大家都认为兆延公说得有理。

    “既然这样,”文辉公说,“兆延三哥回去,就请即去找那个六儿,越快越好。”

    兆延公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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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李茂池仗义救兆延
    当晚,下了场雨。

    第二天一早,太阳还没露面,天上满是红色的云,越来越亮,然后红色又慢慢由西向东退去,一切预示着还会有雨。

    没等太阳出来,兆延公、文辉公等人就回去了。一行人走到东山,背后一匹白马追上,马上的人正是茂池。

    茂池受树祥公吩咐,上平南去找仲瑶公。

    树祥公让茂池骑马而去,叮嘱快去快回,茂池骑了树祥公的白马驹就出发了,在东山追上兆延公、文辉公等人。

    茂池和兆延公、文辉公等人对望一眼,拍马“嘚嘚嘚”就过去了,留下几句山歌:

    “嘿什么天上翼翼飞咧……嘿了了咧!

    什么水里悠悠游咧……嘿了了咧!

    什么路上快快跑啊什么地面慢慢爬咧——”

    茂池一路上是人爽马蹄轻,刚入平南街口,看见一群人聚在街边,当中有人争辩什么“宝物”、“青花”之类的话。茂池谨记着树祥公的话,虽有好奇之心,但也不敢多事,就径直朝“仲瑶律师事务所”而去。

    到了事务所,在门侧的马桩拴了马,茂池公就直入事务所找仲瑶公。

    见了仲瑶公,茂池说了来意。

    “决不能让张姓人入‘俭墓公墓’碑界内乱挖乱掘,”仲瑶公坚决地说。

    原来仲瑶公毕竟是律师,律师就是律师,想的就是和别人不一样,树祥公、茂伟公他们想的,是不能让张姓人坏了“俭徳公墓”风水,而仲瑶公想的,是不能让张姓人真在“俭德公墓”碑界内寻到火明公,李姓人修墓挖出”张“字青砖,仲瑶公早有预感,按此情况看来,人家张姓人火明公真有可能是在”俭德公墓“碑界内,距”俭德公墓“这近,张姓人若真寻到了火明公,要你李姓人蓿恕奔髲怨埂霸醢欤咳思一鹈鞴杀饶慵蟮鹿ピ谇埃悄慵蟮鹿ソ巳思一鹈鞴址噶巳思一鹈鞴淙淮貉w公、兆延公、文辉公都表示,若在“俭德公墓”碑界内寻到了火明公,就将火明公搬蓿鋈ィ貉w公代表不了春瑞公,兆延公、文辉公也代表不了这多张姓族众,所以对于张姓人说“寻到火明公就迁出去”的话不能相信,就算春褀公守信、兆延公、文辉公也守信,张族这大,姓张这多人,有人站出来要你李姓人蓿梗憷钚杖丝喜豢习涯罐|了?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俭德公丧近了你火明公,当时又不见你张姓人有什么话说?几百年过去了,现在叫蓿钚杖四幕崆嵋淄饩娃|?此事打起官司,哪能轻易了断?不要说三年五年,就是十年八年、一万年也断不了,就是法官敢判,双方也不会认输,李姓人不会蓿思蟮鹿判杖艘膊换崆嵋鬃靼铡K裕衷诶钚杖瞬蝗谜判杖巳搿凹蟮鹿埂北缒谡已埃拧⒗盍叫栈嵊邢叮恢劣诔沙穑叫沼邢叮炼嗖幌嗤矗嬉膊淮蛘泻簦奔湟痪茫庀毒陀狭耍坏粽判杖嗽凇凹蟮鹿埂北缒谘暗交鹈鞴拧⒗盍叫站突岢沙穑坏┏沙穑婢筒皇遣淮蛘泻粽獍慵虻チ耍潜窒嗉宀搅餮掖顺鹂赡苡涝兑驳貌坏交猓肭崾胫兀

    仲瑶公的愿望是好的,只是想不到张姓人有一个张六儿。

    “树祥大叔的意思,是希望二哥能回去一趟。”茂池公说。

    仲瑶公排行第二,为李氏“永”字辈,辈份排茂池之后,管茂池还要叫之为“叔”,但因为年龄比茂池大,“老侄嫩叔扯平过”,所认茂池尊仲瑶公为“二哥”。

    “我回不回去也是一样,”仲瑶公说,“就是决不充许张姓人入‘俭德公墓’碑界内寻,这可不是儿戏。”

    但仲瑶公还是决定回去,于是让茂池在事务所里等,待他处理完些事务就一同返回梅令。

    茂池在事务所等了一会,感觉无聊,就出街了。

    在街上胡逛,茂池公不觉就到了上渡渡口。

    在渡口又见到兆延公,看样子兆延公正等船过渡。

    原来兆延公、文辉公一行边走边散,到了平南,文辉公说顺便去趟女儿家也走了,就剩下兆延公,兆延公就只能自己在渡口等渡了。

    茂池因为昨天和张姓人没有好脸色,先时就不打招呼,现在又见,茂池就不想过去,要转身就走。

    不想正是渡客上落船时候,茂池正看见有人从兆延公跟前走过,兆延公向右闪了闪,不早不迟,人就踫到了从他后面走来的人的手一下,那人手中的一件东西掉在地上,应声而碎。

    兆延公忙向那人连连道歉,那人一把抓住兆延公的衣袖,不让兆延公走,几个人围了过来,问怎么个事儿。

    “踫瓷了。”茂池心里说。茂池三十二、三岁,走南闯北已历多年,如此伎俩,一眼就看出了,但事不关己,而且兆延公又是张姓人,因昨天的事茂池对兆延公也没什么好感,所以茂池还是想走,但转得身来,念也转了:“那老坑公必然也见了我,现在走了,岂不是让他笑话?非但笑我,李姓人也被他看低了,他必说我李姓人胆小怕事,这岂不是让他有一世唱衰?”这样一想,茂池就站住了,接着又想:“现在他危难之时,我若帮他一把,又岂不是在他张姓人面前,更显我李姓人豪气?”这样地想,茂池公就决定不走了,而且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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