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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暴君的少年宠妃紫陌倾城-第39部分

小说: 暴君的少年宠妃紫陌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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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清在旁边立着,见皇帝脸上的神色渐渐变了,苍白的没一丝血色,蓦得回过头去:“朕的马呢?”
    这时见他连眼里都透出血丝来,心下也乱了方寸,忙着人去牵出马来,一面赶紧令人去寻了太医,立马去湘云殿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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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面应天成抱着子默上了马背,疾驰向湘云殿而去。一同前来放风筝的宫人太监们见此,赶忙跟在后头奔了回去。
    一路上,皇帝心中懊恼的不行。怀中紧紧拥着子默,嘴里恨的直要咬出血丝来。到了湘云殿中,便扬声高呼了几下:“快去传御医!快!”
    大殿中原来值守的宫人猛然见了圣上到来,手中抱着人事不省的贵妃,慌的连请安都顾不上,四处散开去布置忙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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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天成急急走近了寝殿,将子默平躺放到了床上。口中尚且啜着气,手却抚上了那沁出晶莹汗水的脸庞,这一摸,自己先惊掉了大半的魂。
    凉冰冰的,没有丝毫的人气子默安详的躺着,双眼紧闭,睫毛卷曲的扑下来,似失去生命力的细瓷娃娃一般。
    他瞬间感到胸腔间都要溢出鲜血来,一向镇定的手脚轻轻打着颤,摩挲着扣上那洁白细腻的皓腕,直到感受着那细微跳动的脉搏,这才将一颗就要蹦跶出来的心放了回去。
    应天成自己也是初通岐黄之术的人,扣上脉搏,才知子默只是心悸无力,加上暑气上攻,一时血虚,这才昏了过去。
    宫娥奉上热水,皇帝伸手接了巾子,自己亲手给她拭去了脸上的冷汗。按过粉白的酥胸时,他忽然又一次闻到了那股奇异的香味。
    那味道,正是从子默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自己手上,刚才保过她的手指上,也已经沾染上淡淡的香气。深深一吸,便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熏透了。浑身感到一阵放松,心情也奇迹般的愉悦起来。
    就在此时,太医们赶了过来,应天成想起子默的身体,一时便起身站了出来,宫女们放下帘帐,取了丝线过来给太医悬丝诊脉,查看病情。
    杨清气喘吁吁的赶到时,湘云殿已是一片死寂。满宫几十号奴才都跪在地上,皇帝的脸冷的就要凝结成冰片。两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医躬身立在一旁,众人脸上都是惊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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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的诊断结果一致,认为贵妃是中了某种香毒。
    皇帝一时大为震怒,自己不过是半月时间没有过来,宫里就已经有人忍不住下了黑手,看来,也确实是时候好好整肃一下宫闱了。
    宫人们取了贵妃最近用过的所有汤药残渣,还有汤水食物等,一一给太医仔细检查过。最后,在子默日常护发用的首乌膏里,检出了异样。
    应天成将那盒膏拿在手里,细细的瞧着,那缕缕淡香,掩不住何首乌的清朗之气,扑面渐渐袭来。闻的久了,仿佛就是子默身上的那阵味道。
    “这香膏用了多久了?”皇帝在大殿中坐定,扫视了一眼下面跪着的宫人们。
    “回陛下,娘娘近日身体不适,只洗了三四回,所以,还剩下这些个……”。回话的宫女,竟是连话都说不利索了。颤颤巍巍在金砖上哆嗦了半天,才挤出了这些。
    应天成回望于两位太医,梁太医便躬身出来禀告:“陛下,此乃是西域的一种香毒,用曼陀罗和其他几位奇香奇毒的香草提炼而成,制成粉末掺进食物或者脂粉里,轻易叫人很难发觉。好在贵妃娘娘只用了几次,否则,只怕会有……”。
    事出突然,况且牵连的事主正是六宫中分位最高的贵妃,梁太医一时不敢胡乱出言,唯恐招了皇帝龙颜大怒。
    梁太医话未说完,应天成额前早已青筋暴起了。他死死的盯着手中的这盒东西,那双眼中早已恨的就要喷出火来。
    “用久了,会如何?”半响,才从咬牙切齿的牙缝中蹦出这么一句话。
    梁太医与另外一位同僚对视一眼,两人齐齐躬身下去:“启禀陛下,此物剧毒,但不易被人发觉。用了容易使人精神倦怠,产生一些奇怪的梦魇,不思饮食。最后精神崩溃,抑郁而死。”
    话刚落音,只听咣啷一声,皇帝身旁的白玉九龙杯掷在了大殿正中。天子素有武功功底,此时震怒之下,力度自然奇大。一时落地,便已碎成四分五裂,玉屑狼籍。
    “传旨!召集六宫嫔妃,至湘云殿彻查。杨清,你带人去各宫中守着,无朕的旨意,任何人等,不得随意挪动宫中分毫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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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皇帝自登基以后,第一次因为后宫纷争而出动禁卫营把守宫室。
    杨清领命,立即下去安排。临出门时,到底眼睛偷偷嘘了皇帝一言。只见应天成端正的坐着,脸色淡然,一动不动,瞧不出什么端倪。只是那目光虽瞧着手中的何首乌膏,眼睛却是瞬也不瞬。
    他心中猛的一沉,继而一咯噔,知道皇帝素来喜怒不愿形于色,唯纹丝不动若有所思时,已经是怒到了极处,只不知道这回,会如何收场
    不多久众嫔妃都先后赶了过来,一进殿,见皇帝正襟危坐,脸上毫无表情,不由的都吓了一大跳。潘淑妃因为有着身孕,坐着肩辇最后一个赶到,见到满殿的嫔妃,一时也呆住了。
    杨清迎了上来:“淑妃娘娘,陛下请您过去商议。”一面走着,一面用手在她面前做了一个“小心”的手势。
    淑妃会意的轻轻点头,两人交换了一个忧心忡忡的眼神。


    “臣妾给陛下请安!”淑妃不惊不忙,向皇帝躬身行礼。
    应天成脸色不变,拂袖指了旁边的一张椅子道:“淑妃不必多礼,坐吧!”
    这是他给她唯一的礼遇,其他的嫔妃都站着,齐齐望着淑妃那个已经明显凸出来的肚子。各色的眼光,夹杂着许多复杂的情绪,在潘淑妃的身上拂过。
    应天成的眼神逐一在每个人身上扫过,他脸上的表情冷淡,似乎对正在寝殿中昏睡的贵妃并不太多担心。望向诸妃时,眼神也是平淡的,不含太多的喜怒,就这样,静静的一一看过,谁也不多停留一下,而后,便收回眼光,继续看着手中盛着何首乌膏的黑色檀木盒子。
    殿里一时安静到极点,不知为何,诸妃却陡然觉得自己身上的冷汗沁沁流了满身。天子的目光里渗出一种怒极之后的杀意,即使他面目如常的端坐着,空气中还是不可抑制的传出阵阵血腥味来。
    良久,淑妃见皇帝没有发言,不得不陪了小心翼翼的笑容,躬身向前问道:“陛下,您召集臣妾们过来,不知有何事要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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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成抬起头,深深的看了一眼淑妃。他的眼睛落到淑妃的肚子上,一瞬间,心内也有少许的柔情闪过。
    初略算起来,潘淑妃跟在自己身边,也有四年了。后宫中,佳丽虽多,但像她这样端正周全,心思细腻体贴的,并不多见。
    应天成心中菱角清晰,驾驭朝纲多年,有时难免也会将驾御臣工的帝王权术用于后宫嫔妃身上,淑妃在他身边日子不短,其人如何,他心中是有分寸的。之所以选了她统御六宫诸事,看中的便是她周正的手段与不失良善的人品。
    这一刻过后,他心里却渐渐惊疑不定起来。如果,如果……此事真与淑妃也有关,那么,自己又该当如何?
    她虽不是子默,自然,自己的心里也再无第二个子默这样摄取心魂的女子。但是,多年的夫妻之情,那些床笫之欢,还有那尚未出生不知是男是女的孩子……自己是不是真能如此决断干脆?
    自然,他在殿中端坐的这些功夫里,已经将事情的可疑之处一一精心敲过。君临天下多年,他的睿智与缜密不会这般疏漏,殿中所有的宫人之词,还有其他的一些微小细节,所有的证据,都隐隐约约指着一个方向那就是漱玉宫。
    杀淑妃,哪怕是只是缓缓再动手,等孩子一落地,再赐死这样的话,会将自己敲山震虎的目的做到最好。既然她敢向子默动手,自己便有足够的狠心将她处死。
    朕要叫宫人知道,但凡与湘云殿过不去,便是公然向皇权挑衅。漫说这般行径,便是想,也是罪大恶极。
    但,这主意在自己心中百转千回了数次,最终却是把自己的心肝都给寒了下去。冷飕飕的,似乎盛夏里突然结起了串串冰凌子,盈盈焕焕的,将这华丽幽深的湘云殿给冻结了个严实。
    是啊,她不是子默,不是能够教自己心神不宁恨不得掏心取肺的女子。但她也是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嫔妃,凭心来论,她对自己,尽到了自己能做的所有本份。
    这样静静看着,应天成忽然觉得心内这样悲凉,眼前哪怕是如花似锦,江山万里,而深远红墙,碧碧桃花,春去也,飞红万点愁如海。纵不如,携子之手,漫卷诗书静立细雨中,且看春水漫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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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眸望向殿外,盛夏的酷暑在院中灼烧的分外熏人。临近大殿的那颗石榴花已经开得略显颓残,花瓣锦簇的外端,有些地方已经发了黑,那花本就灼红如火,这一点黑,直如焚到尽处的灰烬,无端端的夹在翠色的叶间,格外分明。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早时不算计;过后一场空这般转开去,想了一想,顿觉自己竟然开始无奈起来。
    定了定神,转头还是说了一句:“淑妃,你素来统领后宫,今儿个,朕便叫你瞧一样东西,你给朕看看,好好查查,这是哪宫妃子的手笔?”
    淑妃脸上顿时色变,杨清接了皇帝手中的盒子递给她,她却一时抖的接不住。看清了那盒子的样式时,却仰面跪了下去:“陛下,这……这是臣妾命人送来的何首乌膏子……”。
    说罢,两腿一软,人已经瘫软在地上了。金蝶跟在她身边,赶忙招呼几个宫娥将淑妃在地上扶了起来。
    应天成不想她会这样认了,一时倒真的踌躇起来。其余各宫的妃子们静静看着,一时互相之间传递的眼色已经渐渐变了。
    按理,淑妃若真的涉嫌谋害贵妃,自然是大罪,无可宽恕。但,应天成却忽然觉得,自己这般兴师动众的公然审问,似乎有些太过鲁莽了。
    是的,自己确实因为一时怒极,所以没有考虑周全。
    眼下事已至此,该如何转圜?
    杨清眼看着淑妃昏倒当场,无力为自己辩驳,而皇帝的心思自己一时又琢磨不明,不由的急出了一身的汗水来。
    时已过响午时分,满殿中的人只怕多半都没有用膳。皇帝只身立着,沉吟不语。眼睛瞟过殿外,举头看了看天色,西斜日影里,碧空湛蓝,一丝云彩也没有,远远仰望,仿佛一汪深潭静水,像是叫人要溺毙其中一样。


    就在这功夫,寝殿中突然奔出了个人来,应天成定睛一看,原来是子默身边的那个侍女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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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贵妃娘娘醒了!”
    应天成一听之下,不由的失态惊喜。但见他猛然转身,大踏步便往寝殿而去。一众宫妃等,莫不是被他这态度激得一愣一愣。
    掀开珠帘,便见子默挣扎着要坐起来。应天成心中一急,脱口便是一句:“才刚好一点,便这么不安份了?”
    这话原是关怀之意,但对于此时的两人之间这种微妙的关系,却变味成了一种异样的薄责。子默适才昏了过去,对于皇帝将自己抱回来的事情一无所知,乍一听这样的话语,不由的心头又是一阵怯痛。
    不安份?自己,在他心里原来就是一个轻薄水性杨花的女子么?然则,自己是不是该以死来表清白?
    脸庞转过一侧,那两行隐忍许久的泪水,就此哗啦啦流了下来。心里,到底是委屈的发酸抓狂。
    应天成走近了床边,眼见心上人儿侧过脸去,不由的停住了脚步。你还委屈么?难道,朕在你面前连一个男人捏酸吃醋的行为都不行?抑或者,你根本就不想看见朕的出现,因为那个他……?
    不由自主,手中的十指握了紧,胸腔中的郁闷之气,却实在无处发泄。
    楼兰怔怔的立在不远处,见主子突然变了脸,一时焦急便不顾礼仪呼了出来:“小姐,您为何不合陛下好好说呢?”
    皇帝的脸色青的吓人,回转身便是一句:“你出去!”
    杨清得令,赶忙把楼兰拉了出去。
    沉默,良久良久。子默只是不断的饮泣,哭的连肩膀都颤抖了起来。粉色纱帐里,只见得美人的香肩抽动,青丝抛洒了一大片的床褥,那脸庞,却始终是背对着自己。
    应天成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深恨于自己此刻的无能为力。难道朕想让你伤心么?你只看见自己的委屈,又何曾为朕想过半分半豪?
    走上前两步,她撑在床上的柔夷就在咫尺,应天成冷了冷心肠,大手将她的朝里的脸庞扭了过来。心里,却熊熊的烧着一把火,那火烧的异常的旺盛,但似乎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阁泪倚花愁不语(1)
“殷子默!你回过头来,看着朕!”按捺下心里猫爪一般的恨痒,换了咬牙切齿的口气,手指按上那细腻光洁的肌肤时,心里却猛的抖了又抖。
    子默被他强行扭了头过来,双眼却是紧紧的闭着。面上两行泪,显得有些梨花带雨的娇弱。但她的神情却是倔强,不肯睁眼,既是意味着两人之间的无声对抗也是与自己心底委屈的控诉。
    这一来,应天成帝却怔在了那里,手上的劲也缓了缓,只是一时不肯放手而已。杨清心知淑妃的命脉握在子默的手中,一时心中不免胆颤心惊。倚在门口偷眼打量皇帝的脸色,只觉得什么端倪都瞧不出来。
    皇帝的神色像是极为平静,他在御前多年,却知道此时此景这平静后头只怕就是狂风骤雨。心中一哆嗦,不禁暗暗焦急不已。
    只见皇帝目光盯着手中的那张脸,那眼神仿佛要将那姣好美丽的容颜剜出几个透明窟窿,又仿佛眼底燃起一簇火苗,能将那冰肌雪肤焚为灰烬。
    如此对持着,最终皇帝大手一松,便拂袖而去。子默哭的浑身无力,抱了锦被缓缓倒在床上。
    楼兰怯怯走了进来,眼见各宫的嫔妃跟着皇帝散去,心中不免疑惑的紧。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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