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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说爱你不是放屁-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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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势必是让人不堪负荷的,暴风骤雨般摧毁着身心,伴随着无边无际的恐惧,无药可救的伤悲,血肉和灵魂皆逃不脱被蚕食的命运。
  华泽元紧紧咬着枕头,除了刚才那声闷哼,便一直保持沉默和隐忍。
  他知道,自己没有理由痛斥对方的粗暴行径,甚至没有挣扎、呻吟的份。
  可以心痛欲裂,可以肝肠寸断,却不能肢体扭曲,泪眼婆娑,免得有半分的矫揉造作。
  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你应得的,这是你应得的,你该高兴,该快意才是,肖腾这么做,是在减轻你的罪孽,到了这个时候,他不但没有抛弃你,还对你予取予求,这难道不是你的荣幸和福气?
  他终于安静下来了,安静地感受着,丛神经末梢传来的刺痛,安静地感受着,狠狠压在背上,男人的胸膛间激烈的心跳。剧烈摇晃的身体似一只在水中颠沛流离的浮萍,不知要飘到哪里去,他渐渐有些魂不守舍,忽然又灵魂归窍,将体内肆意冲撞的硬物拼命夹紧。
  刚才他陷入了迷茫,不知不觉,便做出了自己向来不削的逃避。直到腹部疑似胎动的痕迹震撼了他模糊不堪的意识,才记起在体内还有一条无辜的小小生命。
  曾经他那么害怕失去自己和肖腾的孩子,可有时却自暴自弃任它自生自灭,不敢再看顾它甚至希望失去它,因为他这个做父亲的给不了未来,怕这个孩子诞生之后过不上幸福的生活,比孤儿还不如地苟且偷生,受尽磨难和侮辱。无依无靠是什么样的感觉,没人疼爱是什么样的苦楚,他都明白,上天不会因为你无辜而手下留情,而他华泽元的孩子要的也不是别人的怜悯之心,所以他总是举棋不定,总是忧心重重。
  在那好像没有尽头的律动里,华泽元感到自身明显的虚弱。他太累了,他总是对着空气说,他太累了,但是没有用,没有人会听见,痛苦是一个人的事,永远都是这样,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除了承受还是承受。
  虽然用了最好的药,因为上次的强暴而留下的伤口也不会瞬间痊愈,如今被再度蹂躏,全面泛起钻心的疼痛。即使痛到麻木,也是暂时的,麻木之后,是比之前更厉害的疼。
  总是走不出被宰割的命途,明知道离开肖腾,就此放手,一切得以结束,回到独自生活的状态,在某种角度上来说,或许会好很多。但是离不开,总是无法割舍,命运就是如此,生门就在那,眼看触手可及,但是你却走不过去,始终迈不出那一步,现在呼吸的空气虽然浑浊恶心,但总比失去这份熟悉,断绝这份依赖要好得多。所以只能做到安于现状。
  不知男人在他体内爆发了几次,滚烫的浊液打在内壁上的每一次都让他产生自己仍是被爱着的错觉。为了保护孩子,他拼命缩紧花|穴,待到彻底无力心头溢满恐惧,那根横冲直撞的Rou棒却放过了他,没有狠狠插到底,做那很可能伤及胎儿的行径。就仿佛在戏弄他,故意要他担惊受怕。但不管怎样,只要肖腾不伤害孩子,对他做什么他都甘之若怡。
  现在搬出来坐了,虽然没家里舒服,至少心情不会再出现没必要的低谷了,其实很多痛苦都是自找的,都是安于现状的心态所造成的,出来之后再过得不好,至少自由自在,睡得好觉,心情畅快,人活着不就图这个吗,所以也不算有遗憾了~
  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79 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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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痛楚太烈,一直没办法昏厥,待到男人满足后退出去,华泽元已经成了一堆烂泥。
  仿佛隔了一层纱,视线和意识都不甚清楚,就是疼痛也诡异地涣散了,像是被肢解之后,身体的每个部位和脑子都断了联系,毫不相关了。
  金属间冰冷的碰撞声清脆而空洞,男人系皮带的声响刺痛着他的耳膜。他僵死的心脏抽了一下,终于蠢蠢欲动了起来,被慌乱充斥,被惊恐缠满,他想伸出手,可惜指尖一丁点动弹都不能。
  华泽元急得满头大汗,无奈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在几乎失明的情况下,察觉他缓缓的离开。
  不料男人在半途折了回来,尽管这不合常理,还是激起天大的欣喜,他甚至发现自己能动了,只是太不利索,跟半瘫痪似的。
  待到肩膀被对方掰住,华泽元猴急地将大半个身体交给他掌握,终于,终于又回到了他的怀中,顿时感到一种胜过得到全世界的满足。
  “肖腾……”他张嘴,他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叫出来没有,男人面无表情的脸仿佛一尊蜡像似地,他匆匆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该说什么?对不起?说对不起又有什么用?就是他现在跪地磕头认错,也是无济于事,再诚心的忏悔都不过是表面功夫,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逆转,无论他说什么肖腾都不会听见他的心声。
  男人冰冷的目光将他笼罩,没有一丝波动却像随时都会塌方,深深的敌意不知在何时会忽然破壳而出,把他伤得体无完肤。
  适才满足的感觉顿时不见影踪,只觉得被虐待成这样还那么痴恋着男人的自己太下贱太可笑。他可以感到男人一直盯着他,似乎在逼他与他对视,华泽元有些抵不住这样诡异的压力,
  甚至想趴回去,独自舔伤口也比被对方这样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要来得惬意。
  头发被抓住,力道阴沉而有力往下压,华泽元被迫抬起下巴,露出饱满的额头,以及额头下伤痕累累的面容。以为要被打,他紧张得连脚趾都蜷紧了,不料对方跟着低下头,很像……很像要吻他,华泽元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会错意,毕竟人的判断会被主观愿望所影响,变得和自身的期望靠近起来。
  呼吸困难,喉咙也似被堵住,华泽元瞪大双眼,看着那片不断扩大向自己压下来的阴影,一点一点地占领他所有的感知。渐渐与脖子上的皮肤只有半寸之隔,毫不夸张地说,他已经能够感到对方冰冷而柔软的嘴唇印在皮肤上的形状了。
  然后,男人微微启唇就像慢动作,华泽元也下意识地张开嘴,上前迎合,那时候,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是已经成了习惯,总是想对方的温柔风情万种地将自己缠绕,总是希望他的吻永远属于自己,不会易主。
  这或许是,自古以来世上最残忍的破灭,他以为就会够到那个亲吻而获得至高无上的快乐。
  “啊……”只听华泽元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呼,他瞪大到极限的眼睛里没有疑惑,没有痛苦,只是用各种纷乱的无意义的情绪,将那缕即使被重重伤害仍旧顽强的对男人的爱意所搅乱的漩涡。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如今对方故技重施,他仍是要受骗,就算肖腾明地要整他,他也不会抵抗,何必,何必像从前那样骗他?
  肖腾冷冷地看着他黑亮得几近脆弱的瞳孔中的影像渐渐消失,变得空洞无物,最后合上眼皮,绷得快断了的身体忽地软了下去。
  他一直维持着这个行凶的姿势,隔了很久,才一把抽出嵌在花|穴里的长筒形不锈钢水杯,鲜血四溅之时男人猛地痉挛了两下,所有的感知才彻底泯灭。
  他盯着对方血肉模糊的腿间,动作轻佻地张开双臂,任那具有些冰凉的身体从怀里滚落出去,唇边浮现出似曾相识的残忍笑意。
  然后他把沾着血的凶器塞进华泽元手中,又将被子掀翻在地,包括病人触手可及的东西统统扔了出去,弄得遍地狼籍,待一切布置妥当,才满意地退了出去。
  模模糊糊地,华泽元感到有人在扇他耳光,在耳边叫嚷,仿佛有千百种混乱彼此纠缠着,轰击着,翻涌着,连他最后一丝就要熄灭的神智也不放过。
  醒来时只觉得冷,消毒水的味道在鼻间悠悠地弥漫着,就像一只无伤大雅,却让人心生不安的隐形恶魔,赶不走也抓不住。
  他一直害怕生病,被关在封闭的房间里与世隔绝,虽然没什么不好的,但是寒冷,但是孤独。再说,从小受的苛刻教育,让他即使冻僵也不肯示弱。
  年轻的时候,也有很多女人向他求爱。‘多金’这个词,可以把属于它的男人美化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可是对他趋之若鹜的那些异性中,没有一个能让他微微的心动。
  正所谓暖手的工具到处都是,档次各异,种类繁多,用钱就能买到,正如那些以爱之名,送货上门的女人,没有什么稀奇,不过尔尔。而暖心的东西却是无价之宝,可遇而不可求,他要的,无非就是这样美好而简单的伴侣。
  他没想到,那个人会以伤害的形式出现,所以从最开始就遭遇了他的否定。命运总是这样,以捉弄为使命,以使坏为宗旨。都说爱情到来时你是感觉不到,理解不出的,如果最初就现了原形,那便不是真正的爱情,而是悲剧和欺骗所伪装的。往往待你恍然大悟,它已经走远,但不要懊悔,其实它来,纯粹只是想留给你一份回忆。
  可是能参透这个道理的人寥寥无几,爱情注定昙花一现,因为那是它的意义。人们却不甘心,觉得错过是应该受到责备和惩罚的。天下之大,芸芸众生,又有几个不是凡夫俗子?所以愚钝情有可原,又或许情爱这个玩意向来顽劣,挑起是非就以为能注定生死,想来比那些受它玩味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天堂第十八 上帝lucifer
  作者:鼓手K99
  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80
  当大半部分生活被痛苦所充斥,反而说不出这个样子是难挨还是销魂了。


  上天这般磨练你,怕是要让你干一番大事,只忍受多时就能大展宏图,何乐而不为呢?
  华泽元用各种借口安慰自己,平衡点是自己定的,世上除了自己这具皮囊谁不是虚拟?作茧自缚最不明智。
  李先进来时,他半眯着眼,无所事事地看着打进手腕里的点滴。
  可能永远都没人和他讲话,但却有许许多多的事物不断地告诉他,时间在过去。
  蒙上灰尘的记忆,物是人非的场景,以及渐渐不在的深情。
  直到那人气鼓鼓地来到床边,华泽元才缓缓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要轻生?你居然也会做这种傻事!”这把忽然响起的声音是愤慨的,足以让人愧疚一万年之久仍是觉得对他不起。
  但是这句话在华泽元听来简直不明不白,完全是无中生有,但是他没有辩驳,稍稍一想就隐约知道其中的蹊跷有人为之。
  脑海里又出现那张熟悉的脸,眉间忧郁,唇边难言。他轻轻地叫他‘阿元’。可是仔细一推敲,就能想到这只是一出演给旁人看的戏。
  之前他们同居这么久,天天呆在一起,去逛街,去看海,即使两人挨得无限近,近得能感到彼此的呼吸,即使男人对着自己口口声声,似乎用尽生命说‘我爱你’,也没听他叫过‘阿元’,发出这样软腻的音。其实他早该想到,他和肖腾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回到从前,从前是高不可攀,是不可连接的另一个世界。就是死,到得了天堂,也到不了那里。
  “以后不准再自残,听见没有?!”难得见到李先这么激动,就像是他的至亲那般,麻木的心脏顿时鲜活了起来,有些发酸。
  “不要伤害自己,不要再伤害自己。”或许是想到他有多么不幸,几近震怒的声音软了下来,变作语重心长的叮咛。
  华泽元面无表情,纵然脸上没有心灰意冷的痕迹,却可以看出他不开心,很不开心。或许他并不觉得自己不幸,不幸、更不幸的人太多太多,所以再不幸也无法成为其中一个。
  大概李先知道,对刚受过重创的人说得太多也只有几句勉强有点用处,他需要时间,但时间也非万能,伤口可以痊愈,心却要么活着要么死。
  在床边坐下,不同于以往,这次向来沉稳的男人有些烦躁,他先给病人把了把脉,同时脑海里转着些温和又不失一针见血的措辞:“我知道已经发生的事要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很困难,我也明白你的精神受了很大的伤害,但是想想孩子,想想肖腾,如果连你自己都不放过自己,那你势必会伤害他们,会伤害许多关心你,希望你好的人。你从不当懦夫,如果你非要当一次,但不要寻死,因为懦夫没有寻死的勇气,既然你有了这份勇气又为何不把它用在正确的地方,却要在这里折杀它的价值?”
  “你是你自己的,没有人可以逼你做自我了断的事,你为什么要赋予他这种昂贵的权力?每个人都要遇到必须闯过的难关,如果没有闯过,那就是最孤独的失败……”
  “不要说了……”见床上的人突然一动似要坐起来,李先赶快伸手揽住他乏力的腰背,华泽元一手撑在床上,一只手不知道该推拒这样亲密的行为还顺从自己心头的无所谓,很显然对方误会是他想不开而自残,自己也不打算辩解,肖腾放的烟雾弹已不需要去识破,免得节外生枝,“我是有点想不开,但是现在……不会了。李先,你走吧。”
  抬头对上男人惊愕的表情,华泽元就知道他无论怎么委婉这个聪明的家伙都会嗅出本来的味道。
  “你照顾了我很多年,我很感谢。你也知道,现在我有了爱人,也有了孩子,我过得很好,不需要再劳烦你了……”
  不等他说完,李先就不客气地打断:“是肖腾的意思还是你的决定?”
  华泽元:“是我。”
  那人说:“不行。你还没分娩,身体也不好,我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一走了之?这些原因想必你也明白,这么急赶我走,必定有隐情。”
  话音刚落,门被推开,踏进来一只皮鞋,两人立刻就消了音,看向站在门口迟迟没动静的来者。
  肖腾慢慢抬起在地上打转了一会的眼睛,直直射向靠在一起的两个人,表情阴霾,可在他迈进来转身关门,转回来的脸又是一派从来没纠结过的平静。
  身体几乎是下意识地要挣脱李先的扶持,但对方却先一步制止他的逃逸,不知为何,竟不动声色地和肖腾较劲。
  心下一惊,不禁怀疑李先是否察觉到了真相,就算是无意间将护着他的动作失手放大了,也会招来肖腾的质疑,到时麻烦就大了。
  肖腾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只从鼻子轻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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