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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龙凤传记-第39部分

小说: 龙凤传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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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房顶滴水?!”

    “嗯,一滴一滴,真怪事!对,小槽上另有只漏壶,时刻好像还蛮准的。”

    “是吗?滴水、小槽……”

    “主公,‘风门’后应为茅房,一股臊味,通向外面;然奇怪在于墙上开道口,竟不时有水流到下方瓢桶中?!”

    “这样……这样看水则是来自隔壁‘水房’?!”

    “对、对……她梅家倒也算应有尽有周到方便呵!”欧阳武不觉笑起来,胡须直飘,“哎哟,被你这么一说,我真想方便——先去了。”

    “这小子……真乃听风就是雨,吃得多拉得多!”

    “大伯、军师……”欧阳军缓步而来,两手同样空无,脸上更没丁点表情,“那‘雷门’后像为卧室,内中摆放张狭窄型床榻,外加一箱子。”

    “箱子……有什么?”

    “也没什么,一些日常简便衣物与草药方子等。”

    “就只这些吗,看仔细了?”

    “呃……再有个包袱:装着一块面饼、甘蕉、橘子和几件比较喜气良好的男人衣裳。”

    “这些呀,那丫头昨晚拿的;对了,主公,你有何现?里面是……”

    “不清楚,未能打开,好像无门!”

    “当真?”冯胜亦推几下,一样丝毫未动,“奇怪,唯独缺了这个,不应该呵!莫非另有机关?”

    “然此处平整、实在又无缝,看不出……大伯,或许可能秘籍锦书另有其地便未加设置。”(整面墙壁为门,上下型)

    “另有其地?不大可能呵,全找过了,老夫估计就藏在此墙后!”

    “哎呀,舒服、舒服……那茅房真很特别,只有个小坑,非常整洁平滑,水一冲便下去了!”欧阳武拍着肚子晃悠过来,“你们都站在这干吗?怎么样,爹,找到没?”

    “找到个屁!”欧阳极又摸索一番冷冷的石壁,眼望欲穿,“势必还有什么机关呵?这梅家……”

    “这梅家确实……就算是;大伯,但秘籍不已经刻在此吗,若无差别,反正一样的练法!”

    “七弟说的对;爹,反正一样练法,也没什么区别,打不开就打不开吧。”

    “主公,既如此,你还是专心研习梅家功夫要紧呵!而它应该时机到了自然则会打开。”

    “你们话皆有道理,那且暂不管它。”欧阳极环视一圈,流露出笑容,“这儿倒真是个练武的好地方,清静平和、凉爽适宜……看来老夫今后便要在此安身了;守得云开见月明、学到功成临天下!”



………【第一章 背水一战】………

    青山之脚,长江之畔,一场战斗悄然展开。

    一声尖锐呼啸撕破沉闷的拂晓,挟卷点点寒芒,如星如雪,光华暴胀。

    “不好……”声音乍出,又是一连串的闷哼,切肤刺骨。

    “兄弟们,杀他个片甲不留!”体格强壮的男子眉宇激昂,臂腕拖出道剑虹,夺目惊心,立见一簇随从,衣衫简便、形式差别,咬牙切齿、义愤填膺。

    “勇士们……上!”身板精瘦的汉子寒目一凝,手指绽开朵刀花,凄美妖娆,映出了队武士,同样装束,色彩微异,面色稍慌,却毫无惧意。

    双方一触即,刀来剑往,拳打脚踢,交相混杂厮杀成片,似蜂拥、似潮流、似云卷……气焰张狂,冰冻三尺,酣战个不休,真乃非尔死则我亡,莫非功名就万骨枯。

    群峦起伏之中,草木苍翠茂盛,凸出画角斗檐,连亘不断,建筑格局沿袭古风,但见当中有所大宅院,两侧则颇具几所小些,互成犄角之势,最外遭便为高大坚实的护墙,紧紧围成一片,真可谓单挑江山、独领风骚,只是显得有些空荡而冷清,原乃正为声名显赫江东薛家。

    正门,当先矗立一名年轻男子,白衣胜雪,身量伟岸,长相清峻,目光清远,恰是薛家现任之主:满山。

    “少爷……启禀少爷……”一名满身血污汉子风火而来,“已陷入混战……五爷让小的来问……可有……”

    “快说情况如何?”

    “贼人果然中计,不过……”

    “不过怎样?”

    “敌人疯狂反扑,阴狠毒辣,咱们亦伤亡惨重……”血水一滴滴滑落,巍然有声。

    “折损几何?”

    “已、已伤亡过半,七爷亦不幸没了……”

    薛满山面色坚冷,双唇似刃,“对方多少?”

    “他们差不多有、有四五十人,少爷快……”

    “知道了,你去告知五爷:务必顶住,支援马上就到!”

    “是,小的遵命。”说罢一溜烟疾奔而去。

    不多久,又有两名年轻男子疾疾而来,白袍似雪,一人身骨精悍,见之生惧,另一人气质文雅,观之可敬,“九哥……”原是薛家晚辈,分别唤作:满怀、满意。

    “十弟,十一弟……”满山连忙迎上,“你们可回来了。”

    “九哥,你看——卧虎堂!”满怀劲臂往后指去,只见二十余骑滚滚而来,额前皆裹以好像虎皮,气势雄壮,领头之人立即下马趋前一拜,“卧虎堂胡仲俫参见薛家主公!”

    “二当家快不必多礼。”薛满山沉吟道:“事态紧急,绝鼎门人已至,得马上助五哥一臂之力。”说罢当先翻身上马,率众人飞驰而去,唯留一幕烟尘,蒸蒸不息,朝阳喷薄如血。

    苦战中人士皆杀红了眼,濡湿浑身,脚下狼藉,惨哼痛呼声不绝于耳;薛满楼利目一扫,唯有其八弟满堂与几名近卫家丁还在强撑,不意如此精密布局,竟也落败于此,可见对方战力之强,应变之利;略一分神,敌人又是阵抢攻,两名家丁亦倒将下去,偕同那丝毫不屈的目光,激荡九泉。

    “满堂……”薛满楼猛地挺身扎去,手臂挥舞得如风如雨,狠狠逼退几名对手,“怎样,没事吧?”几滴殷红的液体从其前胸极为兴奋地挤了出来,一览朗朗乾坤,如画江山。

    “没事!”薛满堂左手一摁一抚,仿佛早已习惯,略显稚嫩的脸上浮现出干净爽快笑容。

    “薛五爷,早点投降吧,毛某敬你是条汉子,还可留个全尸。”那汉子冷笑,狭长的双目微敛,似镰刀一般。

    “呸!毛千钧,手下败将,何敢言勇,若有种与我单挑,必取尔项上人头!”薛满楼一手护着满堂,一手握紧长剑,目光如炬,经过如此惨厉之战,绝鼎门人竟还有二十许,不由心头打个冷颤。

    毛千钧面颊不由一抖,冷厉道:“薛五爷风华不减当年,可惜英雄末路,今日便是你死期了。”

    “毛堂主,废话少说,格杀勿论!”一位着冷青色长袍的高壮男子挥动手臂,气势慑人。

    “是!”话音刚落,绝鼎之人再次扑将而去,光影迭起,如潮狂涌。

    满楼与满堂相视一眼,心照不宣,长剑同时绽放开来,瞧见水银倾注,层层叠叠,密不透风,光辉眩目至极,忽然竟变成巨大雪球,形似蚕茧;霎时,叮叮当当之声急如爆豆,四面而来的绝鼎众人,却刀剑难入,不禁满面惊愕;豁然,蚕茧激胀、撕裂,两只飞蛾扑出,片片雪花飘散,洋洋洒洒,正乃薛家镇宅秘技:雪花夜来剑。

    绝鼎之士实未料到如此精妙剑法,立时纷纷中招,更有几人悄然闭目,流露出惊羡、满足、惬意的神色。

    然而本也是舍命搏击,防守全无,薛满楼右臂顿时中了一刀,伤口狭长、入骨,阴冷,恰如其人之眼,放射出妖艳诡异的光芒;满堂背心则挨记闷拳,胸腹气血翻腾,压制不住喷吐而出,双脚蹭蹭连晃,竟猛地栽倒在地,直抖动几下便归于静寂。

    “八弟……八弟……”

    “不愧为道主!”毛千钧裂开一丝笑意,原来青衣之人乃绝鼎门无影道副道主,姓高、名达,此次行动最高头领。

    高达冷面一顾,狠决道:“好戏到此为止,一个不留!”

    “哧——哧——哧……”半空中陡地飞来几朵雪花,寒意凛冽,锥心刺骨。

    高达一滞,急忙抽身,却见又有几人避躲不及,相继坠落,目光森厉怨愤而凄苦无助,原为薛家名震江湖的夺命暗器——雪花之芯,中者血流如注,难以抑制,直至殆尽。

    绝鼎门人惊魂未定,一阵沉猛的马蹄声已到跟前,“不知贵客光临,薛某未能远迎,失礼。”声色轻飘而透彻。

    “九弟!”

    “五哥……”

    “十弟、十一弟……”

    薛家众人相见,不禁热泪盈眶,毕竟乃生死交会,一次、一次、又一次……难说在下回某个时刻,亦如地上沉默冰冷而又熟透活泼的面孔,“七哥……八哥……”

    “九……弟……”

    “敢情这位就为薛家之主,失敬!”高达神色淡定,目光却在飘忽,深知大势已去,不免暗暗长叹。

    “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贱名微姓不足挂齿!”

    “卧虎堂?!”

    “想必这位便是江湖人称‘一毛抵千军’的毛堂主吧,幸会;诸位既已至此,不妨到寒舍相叙,让薛某也尽一番地主之谊。”面上虽颇为轻松,实则劲气已充盈全身,后面众人亦运足气势,霎时间压迫得肺腑欲裂。

    绝鼎门人立即一阵骚动,然片刻过后,亦重新镇定如斯,目光冷决,大有死而后已之意。

    “薛公子太客气,高某可不敢当,免了!”声若断金破石,绝鼎门人为之一振,气血蒸腾。

    “尊驾颇大,看来薛某只有强请了。”此言即出,当下一片龙吟,寒光凝空,卧虎堂众亦随后而上,将绝鼎门人团团围住,“毛千钧,好久不见!”

    “足下是……”毛千钧眉宇一凝,可不容他多想,刀兵再度相会,响彻旷野。

    经过前番恶战,绝鼎门人已有些乏力,此刻面对敌人强大攻势,顿时落入下乘;况且薛家剑法,流利轻灵,精妙异常,实不可小觑,一齐夹攻而来,好似长江之水猛地暴涨,浩荡翻卷,气吞万里,转眼间断枝散叶,花飘命殒。

    兵败如山倒。

    “道主,对方有备而来,不如……”

    高达面色铁青,咯吱一声,嘴角沁出几许深红,“撤!”剩下的绝鼎门人闻言迅抱着一团,竭力拼杀,终于突出重围,风雨飘零,疾奔而去。

    “穷寇莫追。”薛满山目光清幽,犹如潭水,散出淡淡凉意;冲在最前端的满怀与满意闻言不由停顿,长叹一声。

    “救……救……”忽地传来一丝微弱、颤抖之声,竟是中了“雪花之芯”的绝鼎门人。

    “救你?”一抹水银倾泻而下。

    “住手!得饶人处且饶人。”薛满山手指在其身上点拨数下,目光缓缓流转,似乎有些不忍。

    “薛公子……”胡仲俫眼珠瞪得老大,似要脱眶而出。

    蓦然,不远处一张沉寂而冰冷的嘴角微动了动,似生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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