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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渺渺仙途-第7部分

小说: 渺渺仙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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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弟。”刘祁苦笑:“鉴锋师弟都更你说。。。”

    “这也就罢了,你们俩的事,我们几个都无权过问,”张涛打断刘祁话语:“可你竟然还派玄溪保护自己的死劫,修仙修傻了啊。”

    “那是关乎人族气运的天降子。”

    “天降子,天降子又如何,”张涛冷笑:“他要杀你,你就让他杀不成。修仙之道,本就是夺天地之造化而塑己身,从而超脱天地间,不与草木同朽,受一预言束缚,就此束手,那也未免可笑了。”

    “师弟,若是你,刘祁问道,你待如何?”

    “管他漫天神佛,还是仙鬼妖人,”张涛语气森然:“谁想杀我,我就杀谁。”

    “无人要杀你呢?”刘祁在问。

    张涛答道:“那自然。。。。”然后住口,闭嘴不言,一双眼睛盯着刘祁。

    刘祁微微一笑:“叶君生与我既不相视,也未蒙面,甚至连我的姓名都不知,如何断定他要杀我呢?”

    “师兄精擅号称“天下第一神数”的紫微斗数,”张涛说道:“何况在十六年前,师兄就凭彗星天象,以算出日后死劫之所在罢?”

    “那又如何?”刘祁道:“凭一卦便取人性命?师弟,我且问你。”继续说:“假若你非仙道修真,乃是凡间县令,一日,有一小民前来报官,说他邻居想要杀了他,请你以杀人罪处置,”

    “师兄不用说了,这故事我听过,”张涛还想要说什么,可不知从何说起,烦躁的跺跺脚,扔下一句“罢了罢了,这事我再也不管了,师兄你自己看着办吧。”转身就走。
第一四章 自身为饵;游湖泛江杀妖道
    临州夜战早以过去月余,尘埃落定,唯有淮江奔流一如昨日,江涛滚滚,

    淮江扼江国南北交通要冲,连接长塘湖水,环绕都城。

    伯益后裔于西周初期受封建立江国。春秋时介于楚、宋、齐大国势力之间,国力弱小,只得依附大国,受其控制和操纵。公元前623年,江国采取或联姻、会盟的方式,先依附于楚国,以图复兴。后又与齐、宋伐楚。鲁文公四年(公元前623年),江为楚所灭,江国子孙纷纷逃散,流落外地,以国为姓,始有江氏。

    如今,十二万年光阴流转,不知几朝兴亡,三百年前,王朝崩溃,颍失其鹿,群雄并起,纷争不断。

    时有一人,名曰江澜,趁势而起,割据一方,以姓为国。至今以二百余年。

    这长塘湖两岸白堤,广植桃柳,又称十锦塘。堤上内层是垂柳,外层是碧桃,真称的上是,杨柳如烟,桃花如云。山河景色,秀美如画。

    夕阳倒映下的湖面金光闪闪,伴随着飘渺的歌声,尽是穿梭来往的画舫,隐隐有女子的笑声传出。

    一名锦衣少年坐在一艘装饰华美的画舫上,未有同伴,也无名伶,只有一位黑衣劲装男子神色恭谦的站在身后。

    少年凝视着长塘湖上无数往来的画舫,神色泯然,摇了摇头,浅抿了一杯中酒。忽然听得一阵吵闹。

    抬头望去,原来有一页小舟随波逐流,飘到了这长塘湖上,名贵画舫中,这里往来,不是富豪大贵、就是名门士子、甚至朝中官员不时也来一趟。

    那小舟一看,就是普通之极,有位少年郎大声呼人,要将小舟赶出去。

    身后随从刚上得舟,忽然凌空飞出,落在长塘湖中,顿时成了落汤鸡。

    此时日暮时分,正是长塘湖上一日中最乐闹时,谈笑声、管弦声、’触筹交错声不绝于耳。

    这位少年郎在这么多人围观下自觉失了面子,一张如曹操般的白脸,顿时羞的像关公一样红,大叫:“来人、来人,给本少爷把这个船夫打出去,快给本少爷娘生没爹教。。。哎呦。”话还未绝,不知那来的一根木浆,重重地拍在了少年的胸口,惨叫着滚了出去,撞到船板上才停下来。

    围观者无不惊骇,此地作乐者大都认得少年,少年本名黄圃,字毓草,爷爷正是江国宰执黄豁。

    黄豁出生官宦世家,祖上是江国开国元勋,素有文名,尤其写的一手好字。但其专横弄权,陷害忠良,权侵朝野。时人有歌曰;座上一个皇,座下一个黄;这个黄在上,这个在皇下。

    黄圃从小便是有名的纨绔子弟,声色犬马,流连花丛。仗着自家爷爷威势,无人敢惹。

    “长洪斗落生跳波,轻舟南下如投梭。断弦离柱箭脱手,飞电过隙珠翻荷。”舟上这时传来少年的吟诗声,是古宋代苏轼《百步洪》,语气诗句满是调侃。

    推门出来,站于小船舟头。众人看去,少年一身白衣,模样俊朗,朗眉星目。

    他伸了个懒腰,又吟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小舟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恰在此时,微风从湖上吹来,浮动少年衣袖,落日映在身后,可谓风雅到了极致。

    “有意思,有意思”,锦衣少年笑道,吩咐身后黑衣劲装男子:“把他带上画舫。”又加了一句“莫要旁人伤了他。”

    劲装男子躬身应诺。正要下去。忽然一道画舫银光闪烁,长塘湖水暴起,无数水滴尽变成了数不清的剑锋,朝白衣少年刺来。

    少年不慌不惧,晒然笑道:“不枉我以自身为引,总算钓到了你这条大鱼”。右手一抓,带动周围湖水形成一个漩涡,无数剑锋破碎,重新化为水滴,落了下来,好似下了一场暴雨。御虚呛然出鞘,青光漫天,一道弥天剑光,呼啸而出。化为青光,顺着少年手指方向,向一座画舫飞斩而去,有三道银光迎头抵住,上下飞绞,向对方狂劈乱射。

    少年不管胜负如何,体内玄胎一运,真元一转,足下一顿,腾起一道青光,裹着身形破空而起,直向画舫飞去。

    一个小厮撒了把葵水神雷,身形一转,化为一个中年道士,他大声说道:“叶君生,你若在敢靠近一步,我便杀了这整搜画舫的凡人。”

    叶君生恍若未闻,中年道士面色一紧,脸上生出一丝阴狠,正欲将所有神雷撒在画舫上,忽然胸口一凉,鲜血喷出,血涌如柱。

    “无形剑”。中年道士左手捂住伤口,不甘的喃喃,犹自不曾散去,恍若绕梁,更似要化作怨魂,但不过无论如何,都不能影响到叶君生丝毫,再是不甘,也只能散于风中了。

    一月前

    叶君生料理完府上丧事,告别旧友,独自一人,乘舟游江。遇到码头,便上岸逛逛。

    叶君生好似凡间游学书生一般,手持长剑,走进一家客栈,上下三层,一楼是敞亮的酒饭厅,摆着许多木桌椅。

    小二见得叶君生进来,连声吆喝:“这位公子,打尖还是住店。”

    “吃饭。”叶君生脚步不停。

    “好嘞。”小二叫道:“楼上雅间一位。”将叶君生带上楼,伺候坐下,弯腰笑道:“公子要吃点什么。”

    “一壶小酒,几碟素菜,不要荤腥。”

    “好嘞。”小二唱了个喏,往后厨去了。

    二楼除了叶君生,稀稀落落的还坐着两三桌人,

    一桌白发老人带着一个十六、七岁少女,少女活泼灵动,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一桌坐一位扎着木簪的道士,脸无皱纹,头发乌黑;还有一桌靠窗的,显然是位江湖儿女,身着淡蓝衣裙,娇美中藏有几分飒爽。

    不多时,小二托了一只木盘,将酒菜端上了桌。道了句:“公子请慢用。”

    叶君生随意吃了几口还算不错,自饮自浊起来。

    过了约莫一盏茶功夫,外面来了一群和尚,小二颠殿儿的跑了过去,将一群和尚也迎了上来。叶君生抬眼看去,一个个大脸,小眼,容颜丑陋,脸皮绷紧,连笑上一笑都难。弯腰塌背,越看越是猥琐。
第十五章 客栈和尚;不知何人有信来
    叶君生思量。

    至少有两名幕后之人。

    信上有四大,渡口、客栈;两小,道士六个字,不只大小不一样,就连字迹也不一样。

    第一位在放完信离开后,第二位在信上加上两个字。为了区分,不仅故意写小,字体也是女性喜爱的西子体。这是要借叶君生破第一位的局,所提供的帮助。

    中年道士最后一个进来,又举着铁口直断的布牌,铁口直断,表明一个人在说话,岂不是个信字。叶君生不找他找谁。

    “只是。”叶君生略微沉吟:“为何会是我?”

    并非叶君生妄自菲薄,虽然自己年纪轻轻,未及弱冠,就以成功凝结玄胎,算的上天纵之才。但这资质是自家之事,那幕后人假如寿元无几或是另有隐情,想要夺取资质、肉身,直接捉住叶君生行那夺舍、盗资之类的阴损法门,岂不痛快,何必这般大费周折。

    思量许久,也未得出什么。叶君生觉得有些烦躁,打开窗户透透气。清冷的月光射进了屋子里。愣了一下,叶君生抬头望天,明月早已高悬于空中,点点星光遍布在云上,才发觉以到了晚上。

    摸摸肚子,摇摇头,施施然走出了房间,唤起了已经睡着的小二,叫他准备些酒菜,虽然以至玄胎,能够辟谷,但多年养成的习惯还是改不了,每到晚上,总要吃些什么夜宵。

    饭饱之后,拿壶酒回房,推开房门,顿了顿,一笑,袖袍一挥,激起地下一片灰尘,走了进去。

    四下打量,房间貌似和走之前一模一样,似乎没什么变化。要说有,也不过是干净多了。

    忽然,一口橘黄色的飞剑,突兀出现。

    就像一幅画,画里原本没有这口剑,却有人硬深深的加了进去。若荆轲会这手那就没秦王什么事了。

    但叶君生不是秦王,这手对他也没什么用,并指成剑,指尖青芒乍现,在橘黄飞剑剑身上弹了一下,铛的一声,肉指弹碎了飞剑。

    一声闷哼响起,叶君生掐动剑诀,袖袍一挥,无数剑芒从衣袖中飞出,四散而射。

    世间所有物质,无论仙凡,皆有起源,随心而动的飞剑也不例外,要不从剑匣中、要不从芥弥袋中、要不就是从它在的地方飞去。

    能在任意时间、任意地点随意参加什么物品,那不是修真,而是仙了。

    仙人的飞剑自然不会被叶君生弹碎。便是有人在用阵法搞鬼了。

    所以施了这手拂袖破禁剑,是前辈剑修从一剑破万法中演化而来,专破阵法、禁制。

    光华闪动,与剑一般,房间里多出二人,一男一女,两人死死地盯着叶君生,冰冷的目光恨不能在他身上戳出几个洞。

    叶君生看着俩人,女的捂住嘴,隐隐有血迹漫出。男的手持黑色小幡,一阵纳闷。他与这俩人素不相识,怎么看他的神情像是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似的。

    此时,那男的手持黑幡一摇,冒出朵朵黑烟,形成小人,小人纷纷变大,个个凶神恶煞,带着丝丝粘稠的黑雾,做撕咬吞咽状,向叶君生扑了过来。

    叶君生抿了口酒,右手结印,中指、尾指翘起,拇指、食指、无名指合拢,玄胎转动,运足真元,张口一吹,便有火焰冒了出来,落在黑雾人形身上,以星火燎原之势弥漫开来,灼热燃烧。再扬手放出两道剑光,将那女子暗地里打出的锥样法器绞成碎块,砸在房间木板上,接着剑光陡然加速,斩向女子。

    女子躲闪不及,剑光入脑,封闭精神门户,闭上双眼,昏了过去。

    男子大叫:“不。”目光满是杀意。拿出一个白玉壶,破开左手,一口精气喷出,混合鲜血落入壶嘴。一股浓稠的黑煞让人作呕的血腥味道涌出。

    叶君生皱了皱眉,眼中闪过淡淡的青光剑芒,男子不自觉的望向叶君生的眼睛,脑中天旋地转,只觉那眼神犹如利剑,让人望之而犯晕。

    身形一转,眨眼以在男子面前,右手并指成剑,抵在男子前额,诵道:“人身有三宝,曰精、曰气、曰神,神气归墟自飘渺。。。。。。守中宫、精心欲。。。”左手夺过白玉壶,真元涌动,光华一闪,迫去原本烙印,打上自家神识。

    壶口一转,对准黑煞,道了声:“收。”叶君生感到黑煞隐隐传来的抗拒,只有少半涌入壶中。冷笑一声,一道剑气射出。将黑煞切碎,才收回壶中。

    “非得打痛才听话。”叶君生将两人全身修为禁制住,盘坐在床上:“没见过这么贱的法宝。”

    挥手掐决,大约一脸盆水浇在俩人脸上。她俩悠悠醒转。

    “玩的挺大,”叶君生右手在空中抛了抛白玉壶:“人神法宝,本少爷在素气境都没这么玩过。”

    “你没死。”男子看着女子叫道。

    叶君生眯了眯眼,拔剑出鞘,横在俩人身子中间,隐隐透出血气,正是那柄杀了申公的剑。

    “她现在死没死,我不知道。叶君生语气森然:“如果你敢无视我的问题,她未来一定死。

    “你不用向我们逼供,也不需要用什么法术神通查看我的记忆。”男子说:“只要你在一天,往后每一天都会有人来刺杀你。”

    “为什么?”叶君生几乎要晕了过去,莫名其妙的跑来刺杀,逼供反而被一句话堵死,这跟话本小说不一样。

    叶君生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保持冷静。”

    “你们和我有仇?”于是叶君生问。

    “无仇。”男子答。

    “我得罪过你们?”叶君生又问。

    “第一次见你?”男子又答。

    “有人买凶来杀我?”叶君生第三次问。

    “没有。”男子第三次回答。

    “那为什么。”这是很没有道理的一件事,人或组织要杀一个人,无非就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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