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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浴血正少年-第40部分

小说: 浴血正少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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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岛见横山勇有点不高兴,站了起来。说着对不起。

    “说实在话,我不想让你在中国这个异乡成他乡之鬼。”横山勇用手示意他坐下,语调有点激动了。

    “他乡之鬼?”年轻不更事,西岛真不懂他的意思。

    “告诉你吧,本不想跟你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的,江南歼灭战你参与了,估计收获不小,但后期的一些大的作战我不会让你去参与。”

    “为什么?”

    “为你父亲!为了你!为了樱子!”

    西岛不说话了,他知道了将军的意思,这时才突然明白,父亲走了,还有一双目光注视着他。

    “既然到了中国这个广阔的战场,我就不想让父亲丢脸。父亲是中国人杀的,我得为他报仇。男人,一个日本男人不为父复仇,您说,我还是他的儿子吗?”西岛望着如慈父般的横山勇以一个日本勇士的姿态说着。

    横山勇望着他,理了理眼镜,看着昔日同学的儿子,说了一句意味声长的话:“我不想让你死。”西岛愣在那里,他明白将军的意思。

    进入中国战场以来,虽然第一次受命完成江南歼灭战的计划,后来他又参与其中杀了许多中国人,他手上沾满了浓浓的鲜血,是中国人民的血。他已麻木,他认为自己是大帝国的人,就应该这样,何况,他的父亲的死与中国人有关,在他心里看来就必须要为父报仇,不管他是否是杀了父亲的仇人,只要是在他眼中不顺眼的中国人,尤其是反抗自己的中国人,他就要进行野蛮的报复。

    他自己哪天死虽然不知道,但他时刻准备为天皇效忠。他的部下,他的同胞在枪炮下歪躺在阵地或非阵地上的死亡惨状,他挥不去。

    西岛不想苟生,但在他的内心深处他要活得有意义,哦,不,他要战斗得有意义,他只想把自己当成一匹狼,到处寻着猎物的味道,他习惯了。

    他没有宗旨,他的宗旨就是为父报仇。谁也阻拦不了。

    死无憾。西岛说。

    横山勇听了,叹了一声:“我不会让你死的。西岛君。听我的,大野君还有更重要的使命要完成,你去接任大野君,维持秩序,相信你。”

    “不,我不想呆在那样的地方,我要去真正的战场。”

    “西岛君。”横山勇严厉起来:“那里同样是战场。一个军人的天职难道你忘了吗?”

    “将军,我知道你是出于爱护的角度来对待我的,谢谢您。但您的愿望违背了我的意愿,我不想。您不让我与敌人战斗,您干脆把我送回国去,我将追寻父亲的灵魂而去。”

    这时候,旁边的樱子听着他们的话在流着泪。

    横山勇无奈地用眼神望着他。

    西岛君二眼炯炯有神的盯住横山勇,横山勇独自喝了一杯酒,说,你先不要急着这样,回去考虑考虑再回复我。哦,还有你和樱子的事也要考虑了,都不小了,结婚是终生大事不可马虎啊。西岛放下酒杯,说了一句“谢谢将军”后告辞横山勇与樱子离开了。

    晚上,在一番久违的恩爱后,樱子紧偎在他的怀抱里抽泣着。

    正要睡着的已疲倦的西岛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哭,女人的心思他永远不懂。

    他将樱子的身体扳转过来问:“樱子,你怎么啦?我回来了,你还不高兴吗?有什么不痛快的事你就说吧。”

    樱子流着泪,用深情的双眸看着西岛喃喃地说:“我们回国结婚去好不好。”

    西岛一愣,然后一把推开她:“你在说什么啊?樱子。”

    樱子将他抱住,哭着说道:“我不想离开你,我不想失去你,我有了你骨肉!”

    西岛一听,顿觉热血往上一涌,他抱紧了樱子,微弱的灯光中,樱子微合着双眼,眼角还淌着泪水,西岛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不管樱子的情绪一抱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看着她的肚子,亲了一下,大笑了一声,哈哈,我要当爸爸了,我有儿子了。

    随即,去拿了一瓶青酒打开,一嘟噜地喝了半瓶,樱子见他这样也泪中带笑了。她说:“西岛君,你就听了将军的话吧,他视你如亲生,也是为了你好啊。”

    西岛没有说话,他又将那半瓶喝得见了底,然后,把樱子抱进了被子,亲了她的嘴,说:“樱子,睡吧,这种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会有主意的。”樱子点点头,手臂环绕着西岛,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西岛来到了横山勇的面前,告诉他愿意听从将军的话,随他安排和调遣。横山勇高兴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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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师生相见
    小六子一看岸上熟悉的景致,他让船靠岸。

    小六子说上岸后再走几里路就能到新四军的地方了。一听只有几里路了都高兴起来。肖珂拉着卢杆的手跳了起来,卢杆不好意思,没挣脱肖珂的手,任她拉着,反正这些人都知道肖珂和他好。小林见他们这样,叫得欢,跑到正歪着头偎在一起睡觉的山老虎和猴子跟前,用脚踢道:“快点看咯。杆子哥和肖珂拉手哒哩。”山老虎一听赶紧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张手揉着惺惺的眼说:“吵什么吵?我还要睡一会。”

    江风吹来,把肖珂的头发拂起来,脸红红的,她的心在砰砰跳。少女的心扉一旦打开,只要心爱的人在身旁,觉得没有什么所顾及的了。她紧拉着卢杆的手,幸福的感觉传遍全身。

    船上的少年在小林的带领下看了都起着哄,小林去分开他们的手,肖珂感觉到了,松开卢杆的手要打小林,但小林笑着乐着还没等船停稳就第一个跳上了岸。

    山老虎问小六子说,船不要了?

    小六子:“你拖着它背着它啊?要背得动拖得动,这些枪啊子弹的都归你来背。”

    “可惜哒。”江伢子嘀咕了一句。小六子说,没事,等会儿叫几个战士把船拖到林子里藏起来就行,林子里有好多的船哩。到了晚上,有些打鱼的基本都会放在那里。

    猴子没作声跑到了船上左寻右找的,大家不知道他在找什么,一会儿见他从舱里抱着一堆鬼子衣服出来了。

    卢杆对猴子说:“你小子不错啊,还记得这些东西。”猴子得意地回应:“那当然,要不别人不会叫我猴子了。这些东西拿着,我们又没有带衣服,到了新四军那里没有穿的,我们就穿这个。”

    “那老子把你这个猴子天天当作鬼子打。看见一回打一回。”山老虎对着猴子的后脑勺又要来一掌,这次猴子闪得快,跑了。

    说说笑笑中,一路走走停停,中午吃过了鬼子的罐头,又走了大半天了,一路埋怨小六子连路程都搞不准,说是只有几里路,这几里路到底有几里路啊,小林问小六子,小六子只说快到了快到了,跟着我就是。猴子见山考虎有点吃力,说,三爷,要不要我来背你?山老虎说要得,刚想上去,猴子却跑了。他怎么背啊,他自己身上还扛着鬼子的军装哩。

    少年们哈哈大笑起来。山老虎说,猴子,给老子站住,看我怎么收拾你。

    黄昏来了。西边的太阳慢慢地落在他们身后的江水中,远处江水被晚霞映得红红的,如荡漾的血。

    “站住。”一声吼,把一行人吓了一跳,他们站住了。

    一个穿着灰布衣的小伙子从旁边草丛里跃了出来,一把枪对着他们:“把枪放下。”

    “喂喂喂,老子都不认得了啊?把枪放下,张顺。”小六子对那人吼开了。

    “啊,是你啊。”那人放下枪:“你这身打扮,黑不溜秋的,光线不好,我怎么认得出是你啊。”

    “快点,叫人来接我们,快没力气了。”小六子道。

    “排长,发财了,又是枪的又是人,是做人贩子生意还是在做军火生意啊。”张顺跟小六子开起了玩笑。

    小六子:“是不是想挨打了,啊,老子没在这里管你了,是不是长劲了,跟老子说这样的话。张顺,以后学老实点,知道吗?他们都是打鬼子的英雄。你说,你打了多少鬼子?就知道整天地油嘴滑舌,告诉你,他们现在是新四军了,你得尊重他们。”

    “他们嘴上还没长毛哩。你看这个妹子脸,白嫩白嫩的,她也能参加新四军啊,我看还不如给地主当小老婆享福去。”张顺又开油腔了。

    这下把卢杆激怒了,冲上去几下就把张顺摁在地上,张顺只有叫着小六子的声音了。小六子不理他,对卢杆说:“你爱怎样就怎样,我没有看见。你们也没有看见,是吧?”说完带着这些人往前走,肖珂没走陪在卢杆的身边。卢杆麻利地将枪栓卸了下来,丢在张顺的面前,拉着肖珂追上了小六子。小六子看到一个战士朝这边走来,知道是换岗的,他回转身对张顺叫道:“张顺,换岗了,快回去,跑步,告诉老杨我们回来了。”

    张顺“是”了一声,交了岗,越过他们往前飞奔而去。

    小六子看着他的背影,对卢杆说:“你莫怪他,他就是嘴巴油,其实他的心还是实在的,他也是湖南人,常德的,在醴水边长大,好象他的水性了不得,都说他是三国里的浪里白条张顺。”

    “这么厉害,能与我杆子哥比吗?”小林说。

    “小林,你老爱出什么风头啊。”卢杆说。

    “我才不信他能比过你呢。”小林不服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就能比过他。”卢杆低调地问小林:“试也没有试过,我告诉你小林,以后说话要留点神。”

    小林不吱声了。猴子倒接上了:“杆子哥,哪天找他比试一下?”在后面跟着的山老虎一听猴子这样一说,“啪”打正了他的后脑勺:“走一边去,哪有将领先出阵的,江伢子,你不是水性好吗?哪天你先试一下他的底气,然后告诉我师父,他张顺到底是不是浪里白条。”

    江伢子答应了。

    卢杆觉得山老虎还蛮有智慧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他以为山老虎不过就是一武夫,没想到他也能说出这样有智慧的话。他笑着对山老虎说:“这是你说的话?是你自己想的?”山老虎摸不着卢杆这句话的意思:“师父,我说错了吗?”

    “没错,说得好呢。”肖珂抢在前替卢杆说了话:“杆子哥,是不是?”

    卢杆望着肖珂说:“是,也不是。对,也不对。”把肖珂听得莫名其妙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猴子可不干了,对还在默神的肖珂说:“不行,你说了不算,还得我师父说了算,我三爷本就智勇双全,不是莽汉。三爷,是不是?”

    “呆一边去,我跟我师父说话,你搭什么嘴。”山老虎又想打猴子的后脑勺了,猴子抱着军服跑开了,对山老虎说:“以后不准你打我的后脑勺了,只准肖姐打。”这下,肖珂来劲了,她追着猴子,猴子一急跌倒在地,肖珂没去打他,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分担了一些军服。她问猴子刚才卢杆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猴子告诉她说,师父就是厉害,给三爷面子,他不会让江伢子去的,信不信,我师父会亲自上阵。肖珂不信,猴子说你不信算了,我信。

    这些人都快活地笑了。小林对卢杆说,“杆子哥,你看肖珂真好,都知道帮猴子抱衣服,我背不动了,能不能帮我背二支啊。”

    卢杆身上也有几支枪,准备接时,小六子听见了,连忙从小林的手里接过了一支枪背在肩上,他身上也有,卜之到要帮山老虎,山老虎不让,说卜之到身上的东西也不少。

    天幕已拉扯下来,周围渐渐地黑暗。

    这时从蒙蒙的夜色中跑来十来个影子,他们全都是新四军战士,来接小六子他们了,领头的就是张顺。那条船被抬进了林中。

    驻地到了。小六子高声大叫老杨老杨时,屋内出来二个人。走在前的高个精瘦,削削的脸,一只皮带扎在他的腰上显得腰身格外的细,看上去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比卢杆他们这些小伢儿要大几岁,显得成熟干练。另车个是倪干事,圆圆脸,高颧骨,鼻梁宽,眯眼,矮胖。小林悄悄对卢杆说,这样的人也能当新四军?只怕连枪都背不动。卢杆叫他别乱说话。

    “子丹,老杨呢?”小六子要进去。周子丹说老杨不在,去老乡家了,差不多要回来了,问小六子今天怎么回来了,还带这么多人来是怎么回事?

    肖珂听了,说“我们是来参加新四军的。”

    “我们是来找杨老师的。”卢杆笑着说道。

    他们个个都争着在说话。

    吵吵嚷嚷时,身后传来声音:“今天朗格这么多人,哪里这么吵啊,子丹,是不是与这些乡亲们扯皮,他们又把你当汉奸了啊。哈哈哈。”

    “不是,是小六子回来了。”周子丹从屋檐下走下来。

    卢杆和小林听声音好熟悉,转身一看,果真是他们思念的杨老师。他们喊着杨老师。杨老师也感突然,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他俩。

    卢杆和小林泪水不约而同从眼眶里涌出。杨老师见状,玩笑地笑着说:“这是做么子嘛,想我也用不着要哭哈。像不像男儿?”他不知道卢杆他们为啥哭,更不知道自他离开南县后所发生的惨案。说完看着这个看那个,看到肖珂后,把小六子叫了过来,问是怎么回事?小六子说我饿着呢,等吃饱饭我再慢慢向你汇报,一时半会的说不清,老杨一听,说:“今天我没有空陪你,我要跟这二个小子吹一哈壳子(聊天)。”又问肖珂道:“你真的是来当新四军的?”肖珂望着他点点头。老杨没说什么转身对倪交闵说:“叫伙房把那只鸡给杀了,改善一下伙食,好久不见我的学生啦,慰劳慰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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