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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乖,跟我回家-第104部分

小说: 乖,跟我回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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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人逃逸、吸毒、栽赃等等这样多的坏事加身,估计结局可能仍旧是维持原判。肋绑架这条罪名他逃过了,大川哥不想我也要上庭接受询问。
  我度过对贾宁绑架事件引起的恐惧期后,曾主动向大川哥问起是警方如何处理他的。当时贾宁正在刑拘中,公诉人正在搜集证据准备提起公诉,他的父亲也在接受相关部门调查,安监局、证监会、检察院,多管齐下,焦头烂额。
  就像是多米诺骨牌,谁也不会预知一点点的震动会引来怎样庞大的连锁反应,一个败家儿让一个风光无限的家庭厄运缠身,谁之过?
  反正不是我和许南川的错。
  编导和播音主持的公共课上我偶尔能见到邢端,她的气色不错、状态也不错,看来贾宁的事对她并没有构成任何影响,只是似乎低调了那么一些,不再名牌加身,趾高气扬。
  她看到我的时候不再有憎恶或是挑衅的神态,我该说她修炼的又升了一层吧?便是连愧疚也没有的,就只是相逢不相识一般的淡漠而已。哎,想我们相识这许多年,落成现在的样子,我居然还觉得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真是可悲。
  愚人节那天我接到了范赫员的电话,当时我正窝在床铺上睡回笼觉,被电话吵醒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蔫蔫傻傻的。
  他说:“老板……出了点事故,从昨晚昏迷到现在,你……要不要来看看他,否则可能没机会见到了。”
  范赫员的声线属于很低沉的那一种,并且极少起伏,此刻他在原本的低音基础上又压低了些,听起来极为沉重压抑,像是被隆重的悲哀踩进了泥沼中。
  犹如被一道惊雷击中,我清醒地僵直坐起,接着便是被倾盆大雨兜头浇下,汗涔涔地又湿又冷,最后深陷在泥沼中,慢慢地吞噬掉呼吸。
  我已经忘了前一天的晚上还在提醒姐妹们第二天是愚人节,就算想得起来我也不会当作是玩笑,范赫员这个人不会开玩笑,我也太害怕他会出事。
  前几日的午夜我被恶梦惊醒,醒来后发现自己全身几乎都湿透了,我静坐一阵平复喘息,从床铺爬下来,400毫升的满装水杯,几乎被我一口喝到了底。
  我梦见了大川哥。
  像是一部微电影,最初的镜头让人心跳怦然,他精赤着上身,蜜色的肌肤上挂着一道道透明的水痕,浑圆水珠或急或缓地下滑,沿着蜿蜒的起伏延宕出暧昧的线条。
  那线条延伸至腰际有极微妙瞬间的停顿,在腰臀间的浑圆弧度处蓄积力量一越而过。他背对着我,我无声地吞咽口水,想着偷偷看看没关系的,可是他突然侧过身,邪魅一笑,满是促狭。
  我汗颜地一哆嗦,羞愧地垂下了脑袋,他哼笑着步步逼近,我想要逃离现场,双脚像是灌了铅,怎么也挪不动。我张张嘴声音也被封住了,只得倏然抬头闭眼摆手,示意他不要靠近,却还悄悄打开道缝瞧他。
  突然间画面剧烈晃动,我们之间的地面狰狞地劈裂开,他仍旧一无所觉地朝我笑着,靠近着。我拼命的摆手,疯了似的阖动嘴巴,他像是关闭了全部的感官,只知道向我靠近。
  就在我们仅仅相距咫尺之遥时,就在我的指尖要碰上他的时候,他一脚踩进了裂缝中,整个人幻化成一道不甚清晰的影,凭空消失。
  我扭开台灯,抱着膝盖坐在椅子上,瞄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了。我握着手机开机,看着屏幕点亮又复归沉寂。时间太晚了,犹豫一阵,发了条短信。
  【睡了没?】一分钟后【没。小丫头你还在网上玩?快去睡。】【没玩。睡觉来着,刚醒,查你岗_】【所以就说你不要住宿舍,做噩梦了?】【……你怎么知道?!】【掐指算的。梦见什么了?有梦到我没?是不是我解救了你?】我没告诉他自己梦到了什么,听老一辈说梦都是反的,相信老人言就是了,我不想记得这么可怕的梦境。
  可是我没想到会这么背,好的不灵坏的灵,大川哥出事了!无论我如何追问,范赫员都坚持不肯说,我急了,他只说来接我,去亲眼看看就知道了。范赫员这人与其说是有原则,不如说是执拗,他从不惮同人别到底,所以直到我再次来到大川哥的公寓,都没能问出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我想问他人不是该在医院的么?话没出口就在心底斥责自己乌鸦嘴,隐隐猜测莫不是合起伙来戏弄我的?这么一想心是落了地,放松下来也想起今天是愚人节,我觉得自己弄明白了,于是另一股完全不同于担忧的情绪升腾了起来。
  哼!我掳起袖子,磨牙霍霍推开大门。
  “他在卧室?”我伸出食指比了比楼上,见范赫员点头,我二话不说,拔腿就往楼上冲。
  “许南川,这么玩有意思么?!”我几乎是腾跃着迈进卧室,人未至声先到,先发制人。
  “嘘,小点声,怎么这么野蛮。”有个身影窜出来,堵在我面前的不是许南川,而是钱夺金。
  
  
                  第二百八十一章 玩笑'VIP'
  钱夺金的食指比在唇边,蹙眉侧头瞄了一眼,低声说,“你又多了个缺点,真够粗鲁的。”
  “……要你管呐,你怎么在这儿?”我翻翻眼皮,放低声音做贼一般地问。我也向里间看过去,许南川正安稳躺在床上,睡得很沉,一动不动的。肋我掉转视线等他答案,他眉头拧紧着说,“你是怎么当人媳妇的呀?……”
  看他拉开架势准备开训,我可没心思听,我的注意力全被他的穿着吸引了,睡衣?他穿的是睡衣!
  “你……你们?……你昨晚在这住的?你把大川哥……”说不下去了,早上八点多,一个男人穿着睡衣在另一个熟睡男人的房里,这说明什么?
  钱夺金面色略显疲倦,大川哥更是睡得死死的,这说明什么?!
  “是啊,我照顾了他一夜。”
  “照顾”了一夜!他是怎么照顾的?!我这心透凉透凉的,就像那七月飞霜般。
  “刚退了烧,这会儿你该尽尽义务了,我还要上班。”他仗着身高优势睥睨着我,一脸谴责的表情,冷冷地说。
  “他生病了?”他会生病?!
  “嗯,熬夜、劳累,加之又受了凉,所以发烧了。哦,迷迷糊糊的还滚了楼梯,磕了脑袋。唔……你说他醒来后会不会失记忆?”
  “……你个没文化的赤脚医生,乌鸦嘴!”我梗着脖子朝一脸幸灾乐祸的钱夺金吼,他“嘶”一声揉揉耳朵,我也晓得自己动静闹大了,小心翼翼偏头看过去,大川哥稍稍挪动了下,我缩了缩脖子,压低声音。
  “怎么搞得那么严重?滚楼梯?有没有哪里受伤?”我猜问题不大,否则也不会人还在家里,可还是问问人家搞医的好安心。
  “还好他是练过的,反应比较敏捷,不过这儿……”他点了下额角“还是蹭破点皮,我刚没和你开玩笑,失忆这事儿很寸的,有时明明撞击不剧烈,也没有器质性损伤,却有可能发生……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他的手掌盖在我的肩膀上,用力压了压,露出一副同情加节哀顺变的表情,眼眉眼角都耷拉着,幽幽叹了口气。
  许南川蓦地咳嗽起来,我划拉开钱夺金的胳膊,丢给他一个“没文化真可怕”的眼神儿,走到大川哥跟前。
  他的脸色略带暗沉,刚刚睁开的眼睛还挂着疲惫的血丝,额头还带着濡湿汗渍,额角粘着一块创口贴,样子难得一见的落拓。
  我一手按在自己的额头上,一手压上他的,试探着温度。
  “我去拧个毛巾给你擦擦脸。”
  我捋捋他的额发,转身要去浴室,手腕却被他攥住了,还以为他又要撒娇耍赖。
  “好了,很快……”
  “你是谁?”他睁着懵懂迷惘的眼,躺在枕头上歪着脑袋看我。
  “我是谁?”我几乎不能思考,也还来不及震惊,只能机械地重复他的问话。
  “嗯,是,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他环视了一下房间,眉眼陡然凌厉起来,语调凉凉,“我的家里。”
  “……”我不能言语,只好回身向换好衣服系着袖扣进来的钱夺金求助。
  “咦,醒了?感觉怎么样?”钱夺金笑笑地问。
  “你们就在屋子里吵,我能不醒么。夺金,这个女孩是谁,你带来的?”他松开手,态度趋见缓和。“我没事了,你们去忙自己的吧。”
  许南川疲惫的闭上眼摆摆手,拢拢被子看架势又要睡,谁也不想理。
  “钱夺金……”我的声音里不自觉地像是带了丝哭腔,无助地望着他,“假的,假的……乌鸦嘴,假的。”
  钱夺金的表情也有些疑惑,他张张嘴看看我,又调转视线看看大川哥。
  “川少啊……你说你不认识她?”
  许南川像是有些不耐烦地撑起眼皮,“不是你带来的?”
  “呃,准确地说是范面瘫带来的。这不是重点,连她是谁你都不知道?”
  钱夺金握着我的肩膀,将我朝近他推,我脚步不稳撑在床沿上,惊惶的脸正悬在他明显腾起反感的脸上。
  “大川哥。”我虚虚无力地低唤一声,瞠起眼一眨不错地盯着他须臾的神情,假的,我始终在心里念叨着,等着他破功嬉笑一声,说他在同我开玩笑,然后我就……就原谅他。
  是的,我会原谅他,不跟他吵闹,不任性。
  他眉心皱出深褶,在我们呼吸交融的时候,他居然可以冷淡地说,“不要叫得这么亲近,我们并不认识。”
  “那个……你不要担心,他都还记得我,应该是问题不大,安排个检查看看……怎么搞得,就把你忘了呢……我还真是乌鸦嘴,我发誓我可真是开玩笑来着。”
  我已经没心情搭理他了,我关心的只有许南川,“你当真不记得我了,不开玩笑,不作弄我,不是在逗着我玩儿?”
  我凝视着他的面庞,一丝天光从窗帘间的缝隙挤进房间,倾洒在他的脸颊上,落在他高挺鼻梁的一侧,形成了浅金和青灰的鲜明分界。
  那双眼平静无波,我的话连一颗石子的力量都没有,激不起一丝丝的波澜。
  “我的记忆力很好,我不记得你,既然不相识,又何必作弄你,我为人还没那么无聊。”
  他嗤笑一声,许是觉得阳光刺眼,他偏过头双眼没进了暗影里。
  若在平常我不会觉得这样胆战心惊、信以为真,可我作了噩梦,我的运气很差,我经常背的像一桌子的杯具,我没有好运撑起我的胆量,除了许南川再没人常常护着我化险为夷。
  所以,我觉得这是真的,我丢了这个世界上唯一拿我当作“最重要”的那个人。
  如果我没有回宿舍,如果昨晚我在的话,他是不是就不会熬夜伤身受凉,生病了都没人知道,滚了楼梯,醒来后就不记得我,拿如此陌生冷淡的眼神看我?
  “你是范赫员带来的,那就……”他的话头噎住了,惊愕地看着我。
  一颗豆大的泪珠落在他瘦削的脸颊,在阳光中迸溅开来,破碎的像我的勇气,缥缈虚无,随着尘埃流逝。
  
  
                  第二百八十二章 等待'VIP'
  “就怎样?你要赶我走?”我颤着声音问他,接二连三的泪珠噼啪砸在他的脸上,其中一颗落在他的唇峰上,沿着唇线化开,他一张嘴咸涩的眼泪便溜了进去,他舔舔唇,眸光闪动。
  “我告诉你这个笨蛋,不行啊!”我倏然压下脸照着他的唇盖了下去,趁他再说出什么让我崩溃的话之前。我嘬着他的唇定住,我们大眼瞪小眼极近的对视着,几乎成了斗鸡眼。肋“哎,我还在呢,你能不能等等。”钱夺金在身后嗷嗷叫。
  我按着许南川的胳膊没法放松,也不能离开他的嘴唇,我怕他又会说出什么让我难受的话,根本腾不出空来去理钱夺金。
  身后响起一串逐渐远离的细微脚步声,许南川抬起小臂推着我的肩膀将我举起来,我被迫悬在他眼前。
  “小姑娘,请自重。”他一本正经地说。
  完了,他叫我“小姑娘”,连“小丫头”都忘了。
  我怔愣了秒秒钟而已,咬咬唇,拿袖口抹掉眼泪,爬上床拉开被子跨坐在他身上。
  “不自重,就不!”我扬起下巴,傲气的俯视他,弯身解他的纽扣,鼻尖抵着他的鼻尖,“还要做更轻浮的事,直到你想起我是谁。”
  “......不要不知好歹。”他愕然地噎住了,随即抬起肩膀仰起头,面红耳赤,一脸羞愤。“你从来没教过我何谓好歹。”我捏紧他弯翘的下巴,再次吮上他干燥的嘴唇,羞却地遣出小舌舔过道道干燥的纹路,舌尖描画他的唇线,顶力推挤进去。
  他从齿缝间溢出轻哼,我趁机滑进小舌,勾着他的舌尖纠缠,先是试探轻触,接着狂烈的卷起吞食。
  在感到喘息困难的时候,我按着他的胸膛撑起身,垂下眼帘挪动屁股,在埋头吮上他喉结前,我涨红着脸飞快地说,“你想要,比我还不知好歹。”
  他的胸膛剧烈收缩,倒吸口气,我从他的喉结持续向下裹吸吮吻,流溢过他的整片胸膛,感受到他越来越强烈的喘息起伏,直到濡湿痕迹上蔓延上他的肚腹,他终于忍耐不住,十指插进我的发根,嘶吼沙哑的喊道:“年年!”
  我心下一惊,顿住动作,缓缓扬起头,他眯着迷茫的眼不解地望着我,“年年?”
  “装不下去了?”
  “嗯?”他睁了眼,不甚清明的眼神躲避的闪动,“我说了什么?”
  “我说,你怎么不演、下、去了!”我“啪”的拍上他的前胸。
  “哎哟,疼!我好歹是病人。”他揉着胸口赖皮的皱眉说,我翻了个白眼儿,从他身上翻身下床。“哎,别生气,愚人节可以开玩笑。”
  我的视线从他忐忑的表情兜转到他拉着我的手上,叹口气,毅然决然地扯开。
  “愚人节就可以没有底线了?范赫员都可以帮着你撒谎......哦,不对,他绝对是你的忠实后援团。要是你没说走嘴,将计就计,然后呢?打算怎么善后?”
  他坐起身,许是起的急,他闭了闭眼按揉了下太阳穴,望着我欲言又止。
  “我不知道,你打乱了我的计划,原本我想逗你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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