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跟我回家-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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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看我了!”他开始自行脑补,“要不要这么想我啊,快上来吧。”
我:“……”
唐玮很帮忙的抱着大盒子把我送到了大厦一层,保安接手后他同我道别。
我还记得那日的阳光大抵如此,倾洒在这个腼腆男孩儿的肩头,属于我们的命运齿轮曾那样轻快的惬意转动过,只是终究戛然而止了。
当结束的时候,想起来的总是美好的。
所以说,心态平和有多重要啊!
再说这个泰姬陵模型,许南川一见还以为是我自己买来玩的,摸摸这儿,碰碰那儿,还夸说手工不错,仅次于他。
我的嘴角抽动了下,完全是应激反应,“是,你非常厉害……这是唐玮送的结婚礼物。”
许南川还在弯着身子研究,听到我的话动作倏然僵住,眉毛挑得就快要飞起来了。
“他送这个是什么意思?!”
他的脸黑得哟~风雨欲来云满天,许南川不高兴了,一个劲儿的吵着要我扔了,甚至扬言不扔就要扣唐玮工资。
我森森的被许先生惊着了,他最近就像是处在各种期的女性朋友,总是一惊一乍没个固定的曲调。
“大川哥,你要是有婚前恐惧症请和我说明,也好提前想个对策,我可不想你到婚礼的时候神经崩溃。”
他收回盯着模型的那愤世嫉俗的,仿佛面对的是易燃易爆恐怖主义杀伤性武器的目光,瞪着眼睛瞧我。
“我才没有,是有人居心叵测,狼子野心!”
我无奈的吐出口气,走过去抱住他的腰,在他的背上一下接一下的拍抚着。
“放松,放松,世界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他的呼吸渐渐平缓,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亏他不觉得这动作又累又别扭。
“那我不暴躁,你跟我说他都和你说什么了,还有我跟你说,说什么你都要当耳旁风,听见没?”他大手拍上我的屁股,狠狠捏了把。
“哎哟!他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进去了就别出来。你让我应该怎么当耳旁风?!”
他急忙把握推开扶着我的肩头,眯着眼似是审视的意味。
“他真是这么说?”
“是了,是了,人家就差没说祝咱们百年好合了,你能不能别这么神经兮兮的!”
他如此神经质的状况,包括典礼前的这一段,我一共经历过两次。其实他灵魂的本质真可能是神经纤细,体质敏感的那一类人,只不过平时都被强大的外表掩盖了。
这算不算是外强中干?这话可不敢当着他的面说,他会身体力行的驳斥我。
许南川缓缓地笑开了,那笑容透着一股纯良的傻傻憨憨,就和婚礼上所见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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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毕!可以给大伙准信儿了,这月之内完结。
之所以这几天又晚字数也不多,是完结综合症,觉得格外的不好写。
多谢大家体谅(我已经知道你们体谅了,对不对?嗯?ˋ_ˊΨ)
第三百零九章 婚誓'VIP'
“年年,真漂亮。”景女士扶着我的肩头和我一道望着梳妆镜说。
“嘿嘿,其实我也这么认为。”
我穿在身上的是一件鱼尾裙婚纱,泡泡纱的材质,每一颗“小泡泡”都被巧妙掐出鱼鳞状的褶,胸部设计成花托一般蜿蜒曲线,肩带是波浪样的边沿,整件婚纱像是出自人鱼世界。肋裙体成鱼尾状的裙子,腰部、臀部及大腿中部呈合体造型,往下逐步放开下摆展成鱼尾形。这样的设计能够凸现女性的优雅线条,恰到好处的剪裁能使体型更显修长,纤细腰肢与撑起的胯部形成对比,提升臀部轮廓。
所以,我真的觉得满漂亮。
我妈举起拳头,曲着食指,在我脑袋周围绕了一圈,许是见我盘发绾得好好的,实在不好下手,只好作罢。
“不知羞。”
造型师将头纱在我脑后用发夹固定,阮宁清和寝室的三只穿着浅紫色小礼服,一个个水灵灵的蹦跶进来了。
她们看起来比我还兴奋,听说许南川给的红包真的有够厚,所以把我卖的非常干脆。
所以说岁月是把杀猪刀,友情都不比红包了。
我妈从休息室离开,许南川居然就要进来,而她们拦也不拦的就放他通行了。
“喂!别走过来!”我向对面一推手,另一手慌乱的将头纱翻下来挡住脸,不让他看到。眼前的许南川隔着纱来看,朦朦胧胧的像糊了一波影,他穿着一身黑色燕尾礼服。我都说了,男人的服装换来换去就那么几个样子了。
他听了我的话,脚下倒是驻了一瞬,只一眨眼的功夫又肆无忌惮的走了过来。
“哎,都说了别过来,现在不能见面啊!”我腾腾的往后退,却忘了鱼尾裙这个东西就是走路不方便,处处要小心。
我迈的步子太大,大腿中部空间不够,险些仰倒在地,好在他勾住我的肩膀扶稳。
“小心。”他握着我的胳膊,隔着头纱看我。我垂眸盯着他的鞋尖,听得他嗤笑一声,“你以为是古代呢,只有洞房才能见呐?”
“也不是……算了,转个圈,让我看看你。”
“啧,小丫头,哪有男人……”
“不就转个圈嘛,忸忸怩怩的。”
他仰头吐了口气,连说两个好,僵硬的原地转了个圈。
“行了吧?”
他背后的衣摆下缘有一段扇面样的褶痕,形似贝壳。所以同一婚礼系列情侣款的相应之处在这里喽,该称作是“海洋系列”?
“可以了,你可以出去了。”
“现在还不行。”他双手交叉在我身后,搂着我的腰贴紧他的身前,声音暗哑,面孔一点点的压下。
“面纱不能掀起来!”
“我知道,不用那么麻烦。”他轻笑一声,隔着面纱在我唇边若有似无的吹气。接着直直贴上来,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
半晌,他退开咂巴下嘴,若有所思地说,“差太多了,我还是再等等好了。”
“……”
“大川哥,我就知道你在这儿!”穆洛谨推门进来,斜勾唇角戏谑地靠着门笑,“不需要这么赶时间吧?我三叔就要来了,你也该出去准备准备了。”
“二哥!”我像触电似的拨拉开许南川的手,惊叫一声。
“走啦,还舍不得啊?跑不了的。”二哥向门外一甩头,调侃道。他吹了声口哨,啧啧两声,“年年,美极了!”
许南川临走前倾身在我耳畔委屈地说,“这是我想说的才对。”
宴会厅的红毯路是典礼最关键的环节,惟有经过这一段方才能谓之礼成。
我挽着爸爸的臂弯,琢磨着该先迈左脚还是右脚,突然连走路都不会了。
“紧张了?”爸爸拍拍我的手慈蔼地说。
“哈?……才没。”我嘟囔着说。
“没关系,有爸爸陪你呢。”
爸爸硬朗的脸部线条随着微笑柔和起来,变得颇富铁汉柔情之感。他简单的一句安慰,轻易安抚了我莫名的紧张情绪。
我轻轻的点头,重重的吐纳几口,伴着管弦乐队的乐音,一步步和爸爸并肩走上宴会厅长长的红毯。
说其长,只因宴会厅很大,每一步窄而缓。而实际上,从一头走到另一头,不过三分钟的时间。
如此之短的时间,却仿佛被抻延的无限漫长,脑海里的画面飞速却清晰的盘旋。
回忆中的许南川回溯成年少模样,他那时用清冷的目光居高临下睨着我,无视我哭哭啼啼的可怜相,之后还表现出识破我“诡计”的样子。
接着画面又跳跃到了他的青年时期,在光线充足的机场大厅,他沐浴在暖融融的日光中,朝我展开修长的手臂。
后来的他是如今这般成年男子模样,我就像是被下了降头,处处倒霉,他就像神兵天降,随时出现。
我用力闭了下眼,眼前的景致变幻成了金碧辉煌的婚礼现场,透过朦胧的纱,一切如雾轻拢的幻象一般。
前来恭贺的人群在余光处越来越虚幻,视线的焦点越来越清晰。
许南川长身玉立,宽肩窄腰,半侧过身等在十几米之外。
他抬起手臂,坚定沉稳的伸出拥有我熟悉的温热的手掌,颔首躬身,从父亲的手中接过我的手握紧。
证婚人是贺爷爷,许南川牵着我的手走到他跟前,这位从小看我们长大的长辈用他沉如洪钟的声音说:“今天,我受新郎新娘的委托,担任穆家宝贝女儿穆西年和我英俊的外孙许南川结婚的证婚人……”
我听到了姻缘天注定,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哦,其实贺爷爷落下了最重要的,我们也算是失了礼数的“私订终身”了。
“此时此刻,新郎新娘结为恩爱夫妻,从此以后,无论贫富、疾病、环境恶劣、生死存亡,你们都要一生一心一意忠贞不渝地爱护对方,在人生旅程中永远心心相印、白头偕老、幸福美满。能做到吗?”
“能做到。”
“能!”
我居然没有说成“我愿意”,居然换成了“能做到”?
贺爷爷宣读完结婚证书,主持人宣布交换婚戒,西装笔挺的赵柏宇和明眸皓齿的阮宁清各托着只婚戒分别站在我和许南川的身后。
许南川慎重的捻起指环,举在半空,柔声问我:“穆西年,你可愿嫁于我为妻?”
其实这都是废话了,证都领了,没得反悔了,可我仍是很欢快又娇羞的说:“我愿意。”
他执起我的手,将铂金指环轻轻套上。接着就轮到了我,我控制再控制才没学着他反问“许南川,你可愿娶于我为夫?”
我将指环套在他左手无名指上,他掀开遮着我的面纱,高大的身躯弯下来,唇瓣在我的唇上一触即离,在一阵掌声、欢呼声的掩盖下,气息若有似无滑到我的耳畔,他悄声说,“先这样吧,人太多,别让他们看去。”
“......”我没很想怎样好不好!
秋往寒去春又至,转瞬婚礼过后已半年。
从去年末起,臣川进行许久的并购项目已进入白热化阶段,他忙的就像只陀螺,转得停不下来。
恐怕习惯真的是很可怕,它足以让一个善解人意的人变得骄纵。
我习惯了许南川凡事以我为重,所以他没时间搭理我的这种行为,就变得格外的不能接受。
情人节他没有陪我,白色情人节仍是没抽出时间。
我觉着节日有没有本无所谓,它本身毫无意义,过节的目的无非是给人个休息、团聚的借口。
不看重没关系,不能团聚则另当别论了。
我在意餐厅吃饱了,压下一肚子怨气。甜品的味道果真有愉悦人心的作用,我舒坦了许多。
我想着去夜店玩一会儿,晚些再回家,这个时间回去也是一个人而已。想来想去,怎么也提不起那个兴致,只好作罢。
面对只有一室月光作伴的家,我窝在沙发上蜷成一团,默默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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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毕!
到这儿就是开篇的那章了(*∩_∩*)
第三百一十章 乖,跟我回家'VIP'
“年年!老婆!……还没到家吗?”
我不知何时在沙发上睡着了,睡得不舒服也不踏实,许南川的叫喊声轻易就将我吵醒了。
我迷迷瞪瞪从沙发上坐起来,揉揉又痒又麻的鼻子,腾地打了个喷嚏。
肋房间豁然骤亮,我倏然眯起眼,抬手挡住刺目的光线。
“我以为你还没到家呢,原来躲在这儿。”他含笑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坐下在我身边,手指搭上我的手腕,一点点翻开。
“还晃眼呐?”
我摇摇头,撂下手臂,眼前的他满面倦容,衬衫纽扣解开三颗,敞开在胸口处,发丝蓬松散落在眉峰之上,一副落拓之相。
“很累吗?”我双手捧着他的脸往中间挤,直闹腾到变形,嘴巴嘟嘟的撅起来。
我左右摇晃了几下,啧啧两声又推开,“真是丑死了。”
他瞪眼捉住我的双手,拉扯过按在他贲张的胸肌上。
“哎!干什么!”我挣扎着想要抽开,他却紧按着不放。
许南川贼兮兮的笑,握着我的手腕在他胸前转悠画圈,冲我眨眨眼,“我是靠这个行走江湖的。”
“你个江湖老混混呐!”
“是,你跟我混,所以你是小混混。”他敛笑,突地眉心一皱,“小混混,怎么睡这儿了呢?灯也不开,连衣服也没换。”“那就上楼呗。”我欲要站起来,立马就被他按住了。
他扳过我的脸面对他,黑亮亮的眸子犀利的盯紧我的脸,眼底透露出审慎之色。
“对不起,这一次,上一次,还有……上上次。”他越说声音越低,满含浓浓的歉意。
“……没事啦,你忙嘛。”我无所谓的笑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唔,睡得腰酸背痛,我要去拥抱我的大床了。”
我刚迈出一步,许南川就拉住了我。我侧身低头,他正仰面眨也不眨的看着我,手指塞进我的手心拨挠。
“没生气?”
“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他一点点笑开,“分我一半床,我拥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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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川近段时间身体出了问题,他大概是累坏了,心情不太好,动不动还会恶心干呕。
他终于将签约完成时,我第一时间拉着他就直奔医院作全身检查。我怀疑他是胃肠功能出了问题,但又担心会不会有更严重的隐隐存在。
单只是一段时间的忽视饮食引起的功能紊乱倒好说,令我担心的是他的心情莫名其妙的阴晴不定,有一天陪我看电影居然还看哭了!
不只是我觉得不对劲,就连许南川自己都意识到了。
“年年,我要是有病可怎么办?留下你一个人可怎么办?你会怎么办?”
“怎么办?改嫁啊!问什么怎么办,胡说八道。”
他讷讷垮下脸,一脸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