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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乖,跟我回家-第41部分

小说: 乖,跟我回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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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南川的嘴唇在脊上凹口轻柔的打着圈撕磨,一拨拨炙热的气息急促的连成不间断的一线,像是在我的胸肋间投射进忘川冥界唯一的一束,照亮复活之树的微光。肋我揪紧他背后的衣料,太单薄怎么也不够,想抓起他厚实的背肌,又硬又结实,我抓不起来便觉得烦躁。
  我埋首在他清冽的发间深深吸气,希望这份沁凉可以缓解我焦躁的情绪。他是盗取火种的普罗米修斯,我是渴望火种的渺小人类。他若愿遭天罚被缚,我便愿受火刑焚身。
  我被身体内外的火热烧灼的不知是想要更多,还是该尽快逃离,当许南川濡湿溜滑的舌尖取代了他柔润的唇在脊上凹口舔舐的时候,我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当多萝西被龙卷风卷起的时候,应该就是这样的感觉,天旋地转。我猛然睁开了刚刚紧闭的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缓缓抬起的双手,沿着一道不甚清明,却目标明确的轨迹,落入了他的发间。
  十指的缝隙插在他的发根处用力夹紧每一撮头发,指腹收拢掌心下压,下巴抬高脖颈伸长抵在他的发旋处,动作的趋向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离他近些再近些。许南川的身体像一张绷紧蓄势待发的弯弓,他停在某个临界点上,像是再前进一步就是万劫不复,气息粗重的在空间里持久回荡。
  我的心跳快的不像己的,形开口说些什么,可喉间像是蜷缩起来,不留一丝气流通过的空隙。
  “年年……”
  听到他唤我的名字,那声音陌生的不像是许南川的,沙哑、压抑还有点凶。
  “你是我的。”
  他短短四个字的一句话,震得我的灵魂都要碎裂了,这才刚觉出来好像不大对劲,他一步的动作更是让我幡然醒悟,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不知羞耻的事。
  许南川的话音刚落,他抚弄着我后背的手转移到我的身侧,沿着根根肋骨下滑,滑落腰间、髋骨间、大腿外侧,流连在那里用力的摩挲几下。
  他从我的锁骨间抬起头来,另一只手捏起我的下巴,我浑身无力的连眼皮都提不起来,眯着眼睛看着他黑钻般流光婉转的眸子,是危险凶猛的也是缠绵温柔的,说不清究竟是怎样的深意。
  他的指尖顺着我大腿外侧至内侧的曲线起伏,丝丝痒意弄得我不自觉的轻颤,接着在两腿间的缝隙间来回的抚弄。
  眼前渐渐泛起一层水雾,才刚升腾的一点警觉又被他搅得一团混沌,整个人就像一团扶不上墙的烂泥,除了那一点本能的知觉夹紧双腿,紧紧勾住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的目光在我隔着层雾般的视线中,幻化成了一抹柔柔的融光,像是旭日蒸腾的海面上波光粼粼。他的唇线却又绷得死紧,粘了胶似的,刚毅凌厉的形成了鲜明对比。
  许南川就那样望着我,像是无辜的没意识到自己手上在撩拨着。他的指尖不再来回往复,而是从膝盖处开始,用一段极其折磨人的慢频率,向上游走,越是接近大腿的上端,就越是拖延。
  “啊!”我终于低呼出声,按住他在我腿上不断作乱的手,摇着头,“大川……”
  我连“大川哥”都没说完,他就拨开我软绵绵搭在他手背上的手心,撩起我的裙摆钻进去,分开我的双腿,从身前探到臀部握住,另一只手掌住我的颈椎,一推一拉的动作之后,我便仰躺在沙发上。
  如果说之前我的是处于迷蒙状态,那么现在我就是真的傻眼,知道害怕了。他高大强健的身躯悬在我的上方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双手支撑在我的肩膀两侧,双膝跪在我的腰侧,居高临下俯视着我。
  我开始飞快地回忆我们究竟是怎么到了这一步,好像从头至尾我一直都在纵容放任甚至是渴望间,享受着形式的急转直下,到现在的不好收拾。
  要是在古代我这样的放。荡该浸猪笼的吧,真是没脸见任何人了,我把双手遮盖在脸上,真想从这里消失,或是明天一早醒过来发现这只是一场梦。
  我是有男朋友,有唐玮的,大川哥好心安慰哭得稀里哗啦的我,怎么安慰着安慰着就变成了这样不堪的状况?!我们刚刚做了什么?大川哥在我心里就像三个堂哥一样啊,我们那样不就成了乱。伦!
  最不堪的是,无论我如何抵赖,我的所作所为完全就是在勾。引一个男人!太可怕了,我究竟做了什么?!各路神仙快快显灵,快来收了在我身上作怪的妖,刚才那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年年,我们是就在这里,还是换个地方?”他一手捉住我的一只手臂,按在头两侧,俯下来身子,贴在我的脸侧呵着气说。
  他微弱的怕惊醒什么似的气声,在我听来无异于在耳畔引爆一枚深海鱼雷,我经过一番推理终于明白他在说什么,却仍是不死心的挣扎。
  “换,换地方……为什么?”我既颤抖又磕巴,还哑哑的。
  许南川拨弄着我的鬓发,勾起一缕缠在手心里,唇瓣沿着我的耳廓摩擦,哪里便火烧火燎的,“还是换吧,我哪里都可以,年年会不舒服,我们去楼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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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毕!湿头发睡觉很有害,头疼,明天会早,告退
  
                  第一百三十三章 最好醒来不复存在'VIP'
  每个人地心里都会多多少少有些潜藏的心理疾病,某些时刻它会跳将出来蒙蔽人的心智,令人身不由己。
  例如现在,我想大川哥他是疯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一定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或者忘了我是谁。是啊,他是没有固定的女朋友,可是谁说他就没有不固定的女人了?又或者,其实根本是我庸人自扰会错了意也说不定啊。肋“大,大……大川哥,我是不是……是不是还住我上次住的那一间?很晚了,我,我先上去睡,你也早点休息哈。”
  其实我是希望他能先离开,因为我好像得缓一会儿才能动得了,身体因紧绷而颤抖僵硬,是紧张的也是吓的。
  他一动不动,像尊塑像定格在那里,半晌松开攥着的我的头发,指节沿着我侧脸的轮廓轻轻刮蹭。他的眼中有一点微光在悄悄跃动,鼻息与我的勾缠交错,他吸我呼,他呼我吸。
  “年年,我想做什么,一定要我说的非常清楚,你才能明白么?”
  他叹息般的说,声音里含着沉浓的暗哑压抑,还有一点莫可奈何,他的手逐渐转移到我的脖颈,虎口张开抵在我的咽喉处,加了点力气。
  “我的小丫头啊,究竟要折磨我多久,给我个时限,也好让我安心等下去呀。”
  我真是被他吓坏了,究竟谁在折磨谁呀,此刻我真的以为他要掐死我,那声音哀怨如鬼魅一般在我耳畔幽幽的飘荡。“大川哥!”我凄厉嘶哑的喊叫出声,越来越认为这是一场噩梦,这场景就像是某部恐怖片。因为恐惧激发了身体的潜能,我猛然发力推开他的手臂,踹上了他的肚子,一挪身想要从沙发上蹭下去。
  他闷哼一声弓起身,我趁这个空当便要从他的桎梏下逃脱,我掉在地板上还来不及哀悼快摔成两瓣的屁股,就见他伸展长臂又要来抓我。
  我几乎要吓哭了,漆黑的午夜,一个几乎化成一团黑影的许南川,他高大又强健,我就算再熟悉他也顾不得了,潜意识就把他归类为“危险”。
  许南川捉住了我的脚踝,我的手脚皆因恐惧而变得冰凉,他的体温却高得像是要烧着了,两人皆然不同的温度相贴,令我浑身战栗,全部毛孔张开,吞吐叫嚣着表达主人此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悲惨。
  “大川哥,你别……别这样……求你……”我奋力的蹬着小腿儿,谁说胳膊拧不过大腿的?许南川的胳膊明明就能拧过我的!
  我蹬着踹着,胳膊撑着身体向后退着,折腾了半天却几乎一点成效也没有,他的手越箍越紧,我也越来越疼。
  “呜哇!大川哥,是我啊,我是年年啊,你别吓我,我害怕!”
  我真是太后悔来这儿了,这不是从狼口里逃出来,转眼就又进了虎口么!男人怎么都这样啊,说变兽就变兽,根本不给缓冲的啊?甭管他平日待你多好,全都白搭!
  还是唐玮好,他一定不会这样吓唬我,唐玮我对不起你,我再也不跟你使小性子赌气了。
  可要是今天我折这儿,被许南川怎么着了,我还哪里配得上他了。
  “许南川你这个大尾巴狼,中山狼,狼心狗肺,狼子野心!呜哇!我恨你,我讨厌你!我让我哥他们来揍你这个混蛋!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就死给你看!松开我,你松开我!”
  我愤怒的鬼哭狼嚎着喝斥他,除了愤怒还有失望,真的不会有人是无缘无故对你好的,尤其是一个异性。我真拿他当哥哥又怎样,在他眼里我不过还是个女的而已。
  不管今天是不是他兴之所致的突发状况,还是他压根就安着这样恶劣的坏心眼,我都再也不会理他了!
  亏我还实心眼的傻了吧叽的那么依赖他、信任他,怪不得我妈不让我和他过多接触,不是她用恶意揣度他的为人,而是我阅历太浅,根本看不穿人心。
  就像一个苦行僧在无荫树下苦修多年,奄奄一息以为即将得到之时,却发现一直以来的信仰轰然倒塌,虔诚跪拜的佛陀其实是地狱的魔鬼幻化出的,他甩开袈裟露出暗黑的斗篷,冲着你阴森森的诡笑,你会有什么感觉?
  恐怕比起惊愕惧怕,更是可惜自己的多年修为吧?我便是如此,对许南川的失望要强于对他会毁了我清白的恐惧。
  “小丫头,不哭,我错了,这就松开,不哭了啊。”
  许南川箍着我的手掌力道逐渐放轻了些,拇指在我脚背的皮肤上上摩挲着,有安抚的意味,他的声音是沉沉的低哑,却尽了力的柔缓,小心翼翼的哄劝着。
  这时不跑更待何时呀,我定了定神深吸口气,我抬高腿猛力一蹬,撑住身体向后一蹿。他因事出突然手肘撑在地板上,我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成功逃脱叫好,就因失了平衡向后仰倒,后脑磕在矮桌上,疼得眼前一黑。
  这可能或许真的是场梦吧,等醒来就会发现其实根本不是大川哥意图不轨,而是我在梦里YY了他一遍。
  那么真实激烈的感觉,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身在云端的感觉,仅仅是亲吻,便叫人幸福的想要融化。
  为什么和唐唐在一起我会有空余的心思去想这想那,不能全心投入?为什么偏偏是许南川,会让我全部意识都充满了他,恨不得连自己都忘记?
  让我好好睡一觉,如此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最好醒来就不复存在,我不是个坏女孩儿,不是。

  
                  第一百三十四章 真相?臆想?'VIP'
  最不堪地莫过你做过的事连自己都厌恶,不能说服自己是最可悲的,即便是天大的错事,惟有心安便足可以安然。
  最痴傻得莫过用一些无法挽回来磨折自己的心,做什么和自己过不去呢?“遗忘”的确是最强大的保护自己的能力。肋因为有了因为,所以有了所以,既然已成既然,何必再说何必。
  我不确定自己是昏过去的,还是睡着过去的,情绪、身体紧绷了那么长的时间,实在太需要放松下来。待我醒转过来,除了后脑勺隐隐有些疼痛,身体倒是有一种睡了场好觉的舒畅感。
  秋日的阳光是麦浪般闪闪的金色,淡至近乎透明,每一束光柱中都蕴藏着无数飞舞的尘埃,折射出微弱的光芒。
  我伸了个懒腰,张开五指置于破窗而入的融光中,看指间薄薄的皮肉呈现出透明的粉红,细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醒了?”随着“嘎达”一声关门的轻响,含着笑意的熟悉男声随之响起。
  我轻颤了下收回手臂,转头看过去,许南川身着笔挺正装含着笑意向我走来,“是轻微脑震荡,CT检查没有问题,只是需要留院观察三天。”
  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流散的记忆汇拢起来,刺激得我萎靡怯懦讷讷不敢言,恍惚间记不起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我的确把脑袋给磕了没错,可那些春。梦一般的片断会不会是我脑子磕坏了,然后胡乱拼凑出来的?
  “怎么这样看我,我有哪里不对劲吗?还是小丫头的脑子磕坏了?这可怎么办,我陪不起哟!”他心情很好的高高扬起唇,眼睛也笑得弯弯的,坐上了我的床沿,拿指节轻叩我的脑门。
  我瑟缩了下,干巴巴的咧唇硬是笑了笑,环顾了下周遭环境,纯白的房间,我的右手边有一张单人床,左手边是衣柜,对面有电视机和两张黑色沙发,一只茶几,斜对角的方向是卫生间,这里是医院的VIP病房。
  是这样啊,原来我撞的这么严重,都需要住院了啊。
  “大川哥,我是在哪里撞到的?”大概不会有人像我一样因为脑震荡而欢欣鼓舞,我愉快的问他,甚至还想和过去一样拽着他的衣摆摇晃,可刚刚伸过去一点就讪讪的收了回来。
  他扫了一眼我的手,眉头轻蹙,眼里迅速闪过一抹流转华光,试探着问,“你,自己不清楚么?”
  心脏“咯噔”突跳了两下,血液轰隆隆都涌上头顶,脸颊滚烫烫的,我躲开他灼灼的眸光,咬着唇含含糊糊的说,“都是些……模糊的片断,好像真的撞坏了,都记不太清了。”
  我能问他说,“噢,大川哥,昨天你是不是想霸王硬上弓,然后我想逃跑,只是太笨了,把自己撞晕了”?这样不是太撕破脸了么?
  万一和他忘我缠绵真的是我臆想出来的,那不就丢尽穆家的脸面了么?这不是没有可能啊,之前见许南川只穿着泳裤的身姿不就激动地胸闷气短的。
  可如果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那今后该如何面对他?打他一顿,再骂他一通,之后老死不相往来?这样的假设怎会让我的心里像是塞了块石头一样。
  “哎,小丫头,笨丫头,本来就不聪明了,怎么还这样雪上加霜。”他长叹口气,万分惋惜的张开手指按住额角揉弄,抿起唇狠狠地闭眼。
  “这些庸医,还说什么权威,我看都是些赤脚医生!他们明明跟我说你没事,怎么会……”许南川捞起我的手攥紧,眸光沉痛,“在我这里出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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