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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乖,跟我回家-第51部分

小说: 乖,跟我回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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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年......”许南川沉哑的,一点也不复以往动听的嗓音,好比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理智的弦轰然绷断,在脑海里震颤不停。
  脖颈像上了锈,慢镜头似的侧仰起,一点点咆哮着势不可挡涌进眼底的是他弯翘的下颌,丰厚得宜的唇,清晰的人中,阖动的鼻翼,挺直的鼻骨,再是他黑钻也似黑洞的瞳仁,掉进去便再爬不起来。
  究竟是谁先主动的,根本说不清楚,只能说是电光石火间,我搂住他的脖子,他抱着我的腰扣住我的后脑勺压下去,我们就像两只疯狂对弈的野兽,纯属蛮力的嘶咬,想要将对手击倒,汲取对方身上能量。仿佛此时此刻就算是世纪末日,就算我们将这样死去,也再所不惜。
  他滚烫的手掌熨烫着我腰间的每一寸皮肤,我用膝盖支撑跪在坐椅上尽可能的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我们的唇舌交缠,牙齿碰撞,我胡乱擦蹭过他的脸颊、眉头、眼睛,听他压抑破碎又痛苦的声音梦呓似的轻唤我,那一瞬间我竟然觉得此生再不会被人如此想望了。
  就这样吧,真想就这样时间停止,空间消逝,巨大的空寂和满足交织在我的身体里,碰撞出永不凋零又转瞬而逝的璀璨烟花。
  我水似柔软的骨肉和他钢铁般坚硬相贴,没有缝隙就像没有未来一样,这念头绞得我心窝疼痛,膨胀的悲哀贯穿了整个胸腔。
  “许南川,许南川......”我呜咽着发出悲鸣的声音,我想我整个人已经陷入了莫名的悲剧意识中,可怕的不是我意识到自我的悲剧化,可怕的是我意识到了,却又偏偏像沉陷沼泽,眼睁睁看着自己下陷却拔不出来。
  “年年,我想要你......你也想要我是不是?”我听到他冲破混浊的呼吸,试图清晰的表达他的意思,那么迫切又那么克制,像是辛苦的同自己抗争,结果却只能挫败的认输投降。
  我不知道......我摇头,可我又怕他离开我,所以又点头。
  “所以呢?自己也不知道吗?那我来替你做答案好不好?”他柔柔的诱哄着,蛊惑着。
  许南川的手早已从衣摆间滑了进去,在胸衣的下缘附近纠缠了许久,此刻他终于冲破了自身的束缚,向上攀爬罩上了我一边的胸脯。
  他先是试探的轻轻揉捏,接着逐渐加大力度,薄唇贴着我的后颈轻吻,另一只手也继而顺势蜿蜒罩上了另一侧,揉捏推挤毫不怜香惜玉般的。
  身体里像是有一股激流做出惊涛拍岸的狂猛之态,席卷意识吞噬一切,我啃咬上他的后颈,像是怕自己抽噎出声。
  突然他的手指从胸衣的蕾丝边缘挤了进去,强硬的不容抗拒的滑得更深,终于找到了终点,在樱色的小点上拨弄起来。
  这终于引爆了我脑子里最底限区域的引线,炸响了惊雷。

  
                  第一百五十三章 脚踏两只船'VIP'
  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没想过要阻止事态的发展,可现在不得不制止他,或是说制止自己。
  “不行……不行,大川哥,不行。”我按住他的臂弯不让他再动,一面摇晃着脑袋,气若游丝的说着。
  我看着许南川的唇上泛起薄薄的水光,额头上也渗透出细密的汗珠,双目猩红,青筋突跳,一副面临崩溃的恨不得将我撕裂成两半的样子。肋他两手还搁在我胸前,锋如刀刃的目光切割着我,重重的揉捏了下,沙哑的声音零散错乱得失了频率。
  “为什么,不行?”
  “呃……别捏了!拿出去。”我拖拽着他的手,可怎么拗得过他呢?最后还是他自己顺从的从我的衣服底下抽了回去。
  许南川双臂交叉在我的腰后,拼命的搂着我埋首在我的颈窝处混浊杂乱的吐吸,他腿间炙热蓬勃的大凶器抵着我,不知是他抑或是我在微微的颤抖着。
  “你迟早会要了我的命。”他愤愤的控诉,挪动了下脑袋,之前沾在我颈子上他额头的汗珠,被他喷薄的气息瞬间蒸腾的无影无踪。
  他正在努力的平复呼吸和心跳,双腿间的灼热也正在一点点消减下去,许南川从未如此温顺,就像只小猫似的在我肩头蹭来蹭去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的心头像被灌注了一汪温泉,渐渐涤荡开来,就连嘴角都漾起温泉的漩涡。我滞涩的抬起手,终于下决心落下,在他脑后的发丝间穿行安抚。疯狂的景象,柔软的时光,我正在触碰的人,他全都给我了。
  半晌过后,许南川终于平静下来,他长长呼出口气抬起头看我,像是要透过我的表情看清我心里的秘密。
  他垂下眼帘整理好我的衣服,指尖戳着我心脏位置的胸骨,清亮的眼瞳纠缠着我的目光,他说,“小丫头,你大可以嘴硬,可是你这里……有我。”
  许南川的声音沉稳轻柔,宛如最柔软的棉絮,但却能沙沙刮蹭我的尔摩,惊雷一般撞击我的心房。
  他的唇边又温暖幸福的笑意,可你剥开那层脆薄的壳,却是苦涩的果仁。他捏捏我的鼻子,把我抱起来放在坐椅上,自己缓慢而优雅的扣起一颗颗纽扣,让人一时分辨不出他究竟是在扣还是解,直到令人惊艳的春光一点点遮蔽起来。
  我听到他说:“心是不受思想控制的,还好它比你听话懂事的多。”
  因为跨坐了好长时间,我的双腿颤抖的不能动弹,坐在车上缓了好一阵儿才能下车走路。
  许南川从身后叫住了我,将我散乱的鬓发梳理在耳后,单手捧住我的下颚摩挲我的脸颊。他稍侧了下脸向旁边瞄了一眼,轻笑了声,他扳着我的肩膀,俯身贴着我的耳畔低低的哀怨地说,“快把我从你的黑名单里解救出来吧,在里面黑漆漆的好苦闷啊。”
  “唔……”我向后仰头,脸颊火热,尴尬不已。
  “我允许你脚踏两只船,可没允许你拿我当小爷,这么见不得光吧?”他的眼底闪过犀利的流光,每一个字符都化作冰山的一角,逐渐堆叠起来,话音一落瞬间震碎一地冰渣。
  我向一只炸毛的刺猬,跳开一步脸红脖子粗的,好像是欲盖弥彰的吼他,“谁,谁谁脚踏两只船了?!”
  他抄手在裤袋里,不甚在意似的勾唇耸肩,指骨在自己的唇瓣上擦蹭两下,又用舌尖舔了舔,斜勾一侧唇角,挑起单眉,抛给我一句,“说谁谁心里清楚。”
  当我从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哆嗦着唇说不出反驳的话的状态里恢复过来,气急败坏疯疯癫癫的大叫,“许南川,大混蛋!”的时候,他早已开着车绝尘而去了。
  “啊啊!混蛋!”我揪着头发踢起一颗石子撒气,气哄哄的调转早就看不到他影的视线,扫了一眼校门口。
  初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转过身瞪大眼睛仔细看那刚从树干后现身的人时,惊得下颌骨险些脱臼。
  “唐,唐玮!”我低呼一声,甚至不知道这样不远不近的距离他是否能听得到。
  我僵在原地已经不会迈步了,他空洞无神的眼眸生生刺痛了我的眼睛,他没有流露出半点愤怒责备,甚至想叫我一声的趋势都没有,我们像是两个互相角立的武林高手,单凭气场勾斗,可显然我是那个底气不足,已经败下阵来的一方。
  “脚踏两只船”是多么生动的关于我的写照,就算他是刚刚在这里出现,我都过不去自己的那一关,和他谈笑风生的遮掩。
  遑论不知他在这里站了多久,看到了什么,在这个从不会成为他必经之路的东侧门,在这个他本该在教室里上课的时间。
  清秀的唐玮,他秀长明亮的眼蒙上了淡薄的灰,像是破败于尘泥的花朵,用沉默尖锐的控诉我。
  他淡色的唇角卷起,似是自嘲又似是嘲讽,那样的凄楚破碎,我甚至连羞愧的资格都没有。
  一场秋雨一场寒,淅淅沥沥的雨滴冰碴似的飘落,汇聚起来成了薄雾一般的水幕,真好,模糊了他破碎的神情,也遮盖了我堪称肮脏的行径。
  雨势逐渐加大,很快他整个人都成了一团仅仅辨得出轮廓的影,决然转身的背影。
  我居然还能笑得出声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只是雨势太大,噼啪作响的撞击声和无处不在的洗礼那么轻易的就淹没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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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不扣币,我啰嗦下哈~~~(》_
  
                  第一百五十四章 斤两'VIP'
  听说如果一个人的掌纹变乱了,就预示着他(她)的心乱了。掌纹这个东西很奇怪,你以为它是天生注定的,可它和你一样,也在不停的生长变化。
  我摊平手心,任雨水无声的击打,沿着神秘的脉络延展四溢,浸润了整个手心里水光漫布。仅此而已,实际上每一滴都没能存留下来。肋是谁说摊开掌心,就能得到全世界?
  我落汤鸡似的走回了寝室,路上还有热心的同学问我要不要一起打伞,我直接从人家的伞下穿过,连理都没理。
  睫毛糊成了一团,头发也沾在脸上,衣服也吸饱了水分,贪婪的捆缚着我的皮肤,越来越紧,又冰又腻。
  我推开寝室的门,莫小清在如此阴暗的环境下不开灯,还拉上了窗帘看电影,噢,准确地说是恐怖片。她看到我吓得尖叫一声,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惊恐万状的哆哆嗦嗦凑过来按开开关,五官全部扭曲走样,拉着我上上下下的打量。
  “年年,你这是干什么去了?!”她拔高了音调说,把我粘在眼前的湿发拨到耳后,“快去冲澡把衣服换换吧,啧啧,这是演什么苦情戏呢。别杵着了,感冒了可没人管你啊。”她推着我到衣柜前拿衣服,进卫生间。
  我站在花洒下,冰凉的皮肤受到热水的刺激,冷热交替间浑身的毛孔开始剧烈收缩,吐纳着的全是令人五脏六腑绞痛的毒素,而伤口就是胸前清晰的齿痕。我咬着牙愤怒的揉搓着,直至它破皮流血,露出粉嫩的肉。尽管挽救的还算及时,当天晚上我还是不负众望的高烧起来,我难受的哼哼,像是在熔炉里炙烤,渗出大滴大滴的汗珠,身体里又像是横着巨大的冰柱,一阵阵的冷。
  我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又听到噼里啪啦走动的声音,没一会儿又落入一个充溢着淡淡皂香的怀抱,他轻声抚慰着我,轻若清晨的潺潺山泉,我只觉眼眶酸涩,顺着眼角落下的水珠流淌进鬓发消失不见。
  “唐唐~我难受~”
  “我知道,我知道,年年乖啊,打针就好了。”唐玮紧紧的抱住我,凉凉的嘴唇一下下按在我滚烫的额头上。
  莫小清和唐玮一起把我送到医院,值班医生爱理不理漫不经心的态度气得小清几乎和她吵起来。唐玮紧紧搂着我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的身体,他揉着我的脑袋,把我安置在坐椅上,告诉我好好待着等他一会儿就好。
  我缩在椅子里,仰头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幽暗的灯光刺得我几欲流泪,虚弱的答应了一声。
  他很快就回来了,踢踏的脚步声被空旷的走廊无限放大,我听到他叫我,“穆西年?”
  我觉得不对,撩起沉重的眼皮打起精神看了一眼,“钱夺金?”
  “天呐,怎么又病成这副鬼样子?!”他泛凉的手心搁在我的头顶,很快就弹了回去。“这么热!你还坐这儿装什么雕塑啊?还不赶紧化验,该怎样怎样,尽快退烧啊!”
  我连翻白眼儿的力气都没有,要不是没人理我,我犯得上在这儿做这副悲惨样子么?
  “看我糊涂的!”钱夺金一拍脑门,“你不是自己来的吧?和川少?怎么把你一人儿扔这儿了?”
  “年年,急诊挂好了。”小清和唐玮从走廊的另一端小跑过来,她睨着钱夺金,酸溜溜的说,“哟,真不容易,还有个有点善心的。麻烦您让一下,在这儿看着解决不了问题。”
  她推开了钱夺金,和唐玮扶着我去内科听音,医生说只是普通的受寒,挂水先把温度降下来,之后再配合药物治疗。
  我的血管不好找,实习护士扎了两次才找对位置,坐靠在点滴床上。本想让守在一旁的小清先回去,可看看时间,再过几个小时就要天亮了,不放心她一个人走,也不想唐玮离开去送她,生病的时候,最怕孤零零的一个人,最后只好作罢。
  莫小清靠在床上连连打着哈欠,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唐玮一直在一旁握着我的手,监督着输液瓶。
  我的脑子始终昏昏沉沉的,半梦半醒时以为过了好久,睁眼一看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索性彻底不睡了,侧身盯着唐玮看。
  他的脸色不见得比我好多少,惨白惨白的,眼睑还泛着一圈乌青色,他不再是一幅失望至极懒得搭理我的表情,眸子里满是疼惜和愧疚。
  “怎么这么笨,都不知道避雨么?”他佯装怒意的抿起唇,可是一点架势也没有,还是心疼的要命的模样。
  他心疼我,还是心疼我,只要他还心疼那一切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了。
  唐玮给了我台阶,于是我学会顺竿向上爬,我现在脆弱的不堪一击,脑子都搅和成了糨糊,那还懂得讲理,“你舍得我淋雨,那我为什么要避?”
  他的眉瞬间聚拢拧紧,长叹口气,垂下眼帘看着我和他交握的两手,“你怎么能这样诬陷我……我怎么能舍得,我只是……一时想不通罢了……”
  “你们在车里……半个小时,那人是许南川吧?能不能告诉我,这么长的时间你们做了什么?”他深深而凄然得凝视我的眼底,唇边牵起嘲讽的笑意。我眼前的人影在晃动,一会儿分裂成两个,一会儿又合拢起来,他的笑意阴森恐怖,我觉得呼吸困难,头皮发麻。
  “这么有兴趣知道,怎么不来问我?好歹我也算当事人不是。”
  许南川穿着一身运动装慢悠悠踱步走近,头发还是蓬松未经整理过的,显然是刚从睡梦中被惊醒,随意套上衣服就赶过来。
  他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不屑的瞄着唐玮,视线扫过我的时候微不可差的飞快蹙了下眉头。
  “怎么了,小丫头,才分开多长时间就弄得这么憔悴?还真是什么时候也不能让人放心。”
  再家常不过的打扮却因为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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