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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乖,跟我回家-第6部分

小说: 乖,跟我回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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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陈墨砚,我回来了!”
  我绽开毫不勉强的舒心笑容向着他走过去,我爸和奶奶都在一旁说他等了我好久。
  我想我等他的时间远比他等我的时间要长啊,他等一下能怎么样?
  饭桌上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我跟大伙讲假期的见闻,讲大川哥对我的照顾,顺便把贺云北的趣事也倒给他们听。
  我不停的说啊说,忘记谁说过,我一紧张话就特别多。
  陈墨砚就坐在我对面,不时瞄我一眼,浓黑的眉拧起,往我的碗里夹菜。
  “先好好吃饭,吃完再说,你看你连累墨砚都吃不好。”我爸发话了。
  “他吃他的呗~”咦?这态度可不好呀。
  “怎么说话呢?”我爸果真不乐意了。
  “好久没见到南川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对你这么照顾,真该好好谢谢人家。”是我妈在打圆场呢,气氛缓和了下来。
  我晓得爸爸的意思,他对我从不是特严厉,但是在外人面前总是要求多多,关起门倒是怎样也可以的。
  陈墨砚打算回家的时候,他让我送送,我也就送送了。
  我们一前一后走在小径上,凉风习习,夏末夜色里的沁凉。
  他叹了口气,微弱的,却也伴着风吹拂到我的耳畔,似无奈。
  “到那里坐坐吧。”
  他指着院子里的葡萄架,我说好,那下面有一条长凳。
  我对葡萄的兴趣不大,倒是喜欢砚台家的樱桃树,比我们大一些的年纪,青年期的樱桃树。
  为什么喜欢吃樱桃?不是进口的大樱桃,是小小的、微酸的小樱桃,有时还要伴着糖,才不会被酸倒了牙。
  那天,一个闷热而潮湿得午后,我几乎是被蝉鸣闹醒,揉了揉眼睛,小小的手上沾了些墨汁,宣纸上“国”字的点染开一片。
  坐起伸个懒腰,桌子上有一碗红彤彤泛着晶亮光泽的樱桃。
  砚台蹦蹦跳跳跑进来,笑眯眯的对我说:“穆西年,你个睡神!我跟爷爷摘的,挺甜的你快尝尝!”
  “没有星星啊,明天可能会下雨。”
  无声的各怀心事了半天,是他率先打破了僵局,确是和“今天天气不错”一样的蹩脚。

第二十五章 
  莫怪那人变心,定力不够,想法太多。

    每一份付出总有枯竭的一点,到了那个点上,只剩毅然决然。

    “那我们就晒晒月亮就好。”我说。月华之下,翩翩公子,岂不美哉!

    他轻笑了声说好,接着半是叹息着说:“年年,我跟她不是你想的样子。”

    我说无论是什么样子我已经不想了,所以不用跟我解释什么的,真不用。
    他怔愣着,飞薄的唇紧抿,我知道我的态度是他不能接受,甚至是从未想象过的。

    “那好,我为那天的态度向你道歉。”他咬着牙说。

    很不诚恳嘛~

    “什么态度?为什么道歉?”

    唔~我当然记得,我的记性非常好,只是不美好的过往没必要再翻出来了。

    “你喜欢和什么人交往,甚至是谈~恋爱,为了维护什么人,都不必向我交代什么,真的!”

    “你!年年~人生不是你所认为的那么清明,非此即彼。我说不好自己是为了什么,可不是该死的和谈恋爱有关的什么,你要相信我!”

    他的眼睛不是黑白分明,浅棕色,却是一直清亮澄澈的。

    灼灼望向我的时候,很有说服力。

    不是不相信啊,只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让我不舒服。

    多年后我才将这感受抽丝剥茧的理了出来,也许我是那个“最”,却不是唯一。

    是劣根性么?虚荣?情难自禁?

    我明白,却不能理解。

    退后一步,避开他伸向我的手,几乎是下意识的,待反应过来才发现他的尴尬。

    不仅是动作吧,我想我的表情才是伤害他的元凶,我只是蹙眉撇唇,那是不屑吧。

    他握起了拳,愤愤地收回,甩手跑开了。

    我说了陈墨砚是我亲人一样的存在,我们前后脚来到这个世界,一个春一个秋。

    那晚的事我们绝口不提,以及之前的事,像是没发生过一样。

    只是后来砚台开始跳级了,没两年又出国读书了,不过我们的联系依旧频繁,因为那时互联网飞速发展,科技的发展让沟通无极限!

    我做不到装模作样的去和邢端正常交往,如无必要绝不和她说一句话,看得出来她试图讲和,不是我不给她机会,其实也是我的原因啦~做不到全然的信任,充满猜忌的友谊对他人也是折磨。

    升入高中后她依然是我的校友,不在同一个班级,点头之交吧。

    倒是夏宇语,我们真的挺有同学缘,在分班名单里看到他的时候,高兴了好一阵。


  
                  第二十六章 爽朗阮宁清
  生命的重量是相当的,或增或减总有补偿。
  所以,我渐渐学会了顺其自然。
  所以,当陈墨砚告诉我她要去北京一段时间,之后去美国的时候,我觉得突然,却也做得到笑着祝福他,等他发达了回国增光。
  当陈墨砚深入祖国心脏的时候,我的身边坐着一个从“心脏”而来的北京妞——阮宁清。
  要知道自此从听说阮玲玉这样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子,我对姓阮的,尤其是女生的印象就是根深蒂固的温柔若水。
  此妞不同,甚是爽朗,深得我心。我怕了,水当当的美人。
  她埋汰人都不带拐歪的,我穿着一条绿裙子蹦蹦嗒嗒,她形容我是一条菜青虫。
  我联想到的是邢端无条件的赞美,真假可见。于是,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是自虐的。
  我就读的高中是省重点,从我们那所重点初中升上来的校友不少,和我关系最好的当数夏宇语。
  小的时候,很幼稚又肤浅仅把男生划分为比陈墨砚好看的,或是比他难看的。
  除了肤浅,也从另一个方面折射出我更深层的思想:在我眼里,只有陈墨砚一个异性是与众不同的。
  我和夏宇语走得太近了,有人茶余饭后八卦我们早恋,我都只是一笑置之。
  某天,生物实验课解剖青蛙,我怕的什么什么似的。
  这样的机会,阮宁清怎么能够放过,她意味深长的说:“你怕啊~”
  我说不怕谁信!?我手心全是汗,身子还哆嗦,我看它绿油油横在操作台上,我就想吐!
  我妈妈的妈妈,也就是我姥姥,祖上是南方的大户人家,对女孩子的教育自然是以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为根本。
  我妈的手艺自不必说,把我爸收得服服帖帖,就喜欢在家吃饭,出外面吃还不乐意呢~
  她倒是没教育我“要想拴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拴住他的胃”,她只是语重心长的告诉我说什么要有一技之长在手,最不济还能做厨师。
  嘿!这话怎么说得,厨师多伟大,保不齐还是我第一志愿呢!
  这话也就说说而已,因为我发现我不能切肉,那软趴趴滑腻腻的一刀下去,我就抓心挠肝的难受。
  我妈说我那表情扭曲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连一块肉我都动不得,别说是一整只青蛙,我铁定晕过去。
  阮宁清这个死丫头骗子,她说我动刀切她就做观察记录,她切的话就要我观察。
  观察!?扒开肚皮看吗?我的眼眶湿湿的,我想我可真够跌份的,失恋都没哭,这可好,给只青蛙治丧了。

  
                  第二十七章 王子与骑士
  从来王子只是配公主,他们双方都是彼此的唯一选择。
  他于万千丑小鸭能发现那个白天鹅,而她于万千青蛙能找到那个王子。
  噢,青蛙!
  王子只有一个,而我不是公主。
  每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身边总有那么一两个骑士。算起来这个世界上的骑士岂止千千万,有幸夏宇语就是我的黑骑士,他距离我尽有十米的距离,解救我于水火之中。
  他让他的同桌和我换位置,实验记录全部他一人搞定。
  我说同桌同桌,你真是太好了!你想吃什么,我一会儿去买。
  他斜睨我一眼,无可奈何地笑着说都不是同桌了,乱叫什么。
  我想我一定笑得很是没心没肺,雪白的小虎牙一定在散发着刺目的白光,“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同桌!”
  要不要这么豪迈?我居然握起拳捶自己的左肩!
  他的笑仍维持在刚刚的幅度,僵住了一样,转身收拾起桌上的笔记本,一边说:“这样~啊......这样么......”
  到校门口的小卖部买东西的,很不幸与邢端狭路相逢,我想与她擦肩而过,奈何她有执念叫住了我。
  “有事吗?”我尽量语气轻松而诚恳,她不会没事来找我叙旧。
  邢端有些忸怩,仔细分辨还有些微的倨傲,像是迫不得已不得不跟我讲话一样。
  “这么为难啊~没事那就byebye吧。”
  “等一下!你能不能告诉我陈墨砚的联系方式?”
  终于说出来了啊,可我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事,“他没有留给你么?”
  我是真的有疑问啊,可她却像是受到了什么侮辱一样,偏着头还咬着唇。
  其实我不应该多管闲事的,如果砚台没留给她,那应该就是他觉得没有留得必要,我很得色的表示开心。
  转念一想,若其实只是走的匆忙,一时忘记呢?
  又或者邢端洗尽铅华,所为只是真心呢?
  无论如何,结果是我把他在北京的联系方式给了她,如果砚台不喜欢,那自是不会搭理,退一步讲到美国又是全新的联系方式,想断也是好断的。
  后来我问陈墨砚是否介意,他的声音隔着电波有些凉凉的,说:“你都给了才问我,是不是有些晚啊?”
  没听到我的回答,他接着说:“唉~算了,你惹得事我就担着吧。”
  这话有学问着呢,听起来是宽慰我的,其实自己心里早就乐开花了吧。
  没劲,虚伪的男人!
  我买了两瓶绿茶,那时候它招募乖乖虎荧幕情侣的广告可火了。
  原本也是会带上阮宁清的,可她的所做所为实在太恶劣,我决定无视她!

  
                  第二十八章 敢问是哪种喜欢
  男人和女人,火星与金星。
  站在不同的立场想要顺利沟通,恐怕不那么容易。
  除非一方愿意退让,可还有咄咄逼人这一说呢~
  我始终坚信阮宁清并不是讨厌我,她只是叛逆期太长了,尚不知要持续多久。
  也许是没受过挫折吧,什么事总要争一个高低。
  我觉着没意思,可她好像乐此不疲的。
  看她站在夏宇语的座位旁边耀武扬威的样子,看夏宇语蹙起墨黑的眉该干嘛干嘛的样子,我真是头痛。
  他抬起头,目光直直射向我,我亦回望他。
  我听得到他无奈的叹息声,同时向他传达着我的歉意,给他招来这么个麻烦精。
  其实阮宁清的眉眼鼻唇都是极漂亮的,差不多就是几年后的范爷那个类型吧,不算柔和,带着些凌厉。
  这样的样貌,还没怎么着呢,挑挑眉就容易被人误解成咄咄逼人了。
  可其实啊,和其他被宠坏的女孩儿都差不多,小性子点。
  “你说呀,你管什么闲事,喜欢人家,愿意当黑骑士也找些恰当的地方啊,你这样是害她呀~”
  什么害她、喜欢的,这话有些上升高度了吧?
  我拎着她的领子提醒注意,把她拽走了,顺便把绿茶往夏宇语桌子上一放,说声谢谢。
  “我说阮小姐,你是哪家的格格投胎吧,就不能不发这八旗的脾气?”
  “你懂什么!?”她瞥了我一眼,瞧不起我呀这是。
  “不懂?你说给我听不就懂了。”
  这总可以吧,不懂得东西可以学嘛,再不懂就算了嘛~
  她犹豫了,看着我斟酌着,长睫毛扑闪着,大眼睛里透着思量。
  嘿!这还有一犹豫的等着我呢,刚才还有一忸怩的。
  我有些佩服自己了,这犹豫和忸怩从表情上来说差不多少,可我竟然看出端倪了!
  等半天,上课铃都响了,她问我:“你喜欢夏宇语么?”
  “啥?”我的嘴张开,眼睛眨的频率特快,这从哪说起?
  “敢问你说的是哪种喜欢?”
  关于这个界限模糊又严谨的话题没进行完,化学老师尚文文已经傲娇的走进来了。
  她是全国优秀教师,教研组组长,很有江湖地位。
  尚老师的教学很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她讲课的速度极快,这意味着课前不预习或是稍稍溜点号,你就甭想再跟上。
  课本后的练习题就只能自己预习时琢磨着做,人家是不把这种低级习题当玩艺的,课后自会有她精选的练习题和试卷发下来,下次上课上交。
  真是疯了,我快从早到晚眼里只有化学了!莫怪我学会了超作业,这样的高强度我是绝然接受不了的。

  
                  第二十九章 我要和你决斗
  一个人在某些问题上一定要有原则,我说的是某些,真的不必是全部。
  作为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我,自小被教导做人要诚实。
  后来我了解到这样的说法:白色谎言。
  比起交不上作业惹“铁腕”生气,我宁可打个小抄什么的。
  也是从这个时候我开始认真地思索前途问题,分班的时候我一定要选文科,我知道实用化学很有“钱途”,谁爱赚谁赚,反正我吃不了这碗饭。
  在全班同学被尚老师的铁腕政策压迫的怨声载道的时候,平时回答不上来问题被批的最惨的阮宁清却从不非议一句。
  后来她支支吾吾的高诉我,尚文文是她大姨,友邦惊诧了。
  想想尚老师的小眯缝眼儿,再看看她的水灵大眼,还真是,养女随家姑啊!
  阮宁清说话直来直去的,为人也挺直的,心里有事儿是装不了多久的,某节体育课自由活动的时候,她打算和我聊一聊。
  还是那个问题,我说我喜欢夏宇语,她一惊,我接着说是那种朋友之间的喜欢,我初中就和他同桌,四年了,就是养只耗子都有深厚的感情了。
  她柳叶眉一拧,拧出了英气的感觉,她说你怎么能拿夏宇语跟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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