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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神功剑争-第49部分

小说: 神功剑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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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威面色显得很难看,“宋兄,对不起,是我不好。。。”欲将下跪请罪,宋主华忙止住他道:“万万不可,男儿的膝只跪苍天或父母长辈,决不能随意跪倒趴下。圣兄亦是有情有义之人,谈何怪之?为求红颜而为,很教人佩服称叹。”

圣威心里感激,不知下面的话会不会令人难以承受,良久才道:“可是七星龙剑落在佘孟风的手上了。。。”

闻者眉头锁紧,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果然未出蓝夫人的所虑,无人能知“十巳刀法”有多厉害,因为无人亲眼见过,若是与“七星龙剑”并合施用,恐怕是万众难敌。三十年前的佘孟风仅凭“黑蛇刀法”,便令五位绝顶高手难敌了,如今又配成“毒夫妻”的罕世奇毒,更让人无法提防,虽有“蓝连情侣”这解药,但得要花许时间解救。若在交战期间,哪有多余的闲时来解毒,重重险势,教人难安。

宋主华冷静的问:“人间世事总是矛盾无奈。圣兄,七星龙剑为何会落到佘孟风手里?”

圣威惭愧一叹,道:“本来是将剑交给孟之洋换得我日思梦想的梦中人消息,谁知他利用我。当去景德镇白忙一场,连赶往广通山庄寻回剑,可还是迟到一步。发现剑已调了包,连夜追寻佘孟风,最终还是未追上。没想到佘孟风在那假剑之上渗上毒药,昌世仁以为是我在广通山庄杀人,追我讨回公道,而使月婷身中归泉散巨毒。”稍顿又冷声的道:“这笔帐一定要找佘孟风算清楚!”

“这是肯定的事。”宋主华加重语气的道,“欲将平息纷争,从今即要开始。”

董良忽想到在集上寻找红玲之时,发现一帖武林公告,道:“集上武林通告所言,昌世仁在中秋定约天下群英,召告天下,唯我独尊。据说有七得龙剑在手,众人不敢不从。”当时寻觅红玲心切,未多注意此事,此时才想起。

圣威浅浅一笑,道:“假的,昌世仁手上的剑是假的,真的早被佘孟风调换了。”

梁心林稍指算道:“还有两个半月即是中秋,到时不论真与假,舍身破了他的野心计谋。”则又愁眉不展,“如果佘孟风得知我等阻他自己之意,肯定会。。。不知余前辈现在何处?”

董良道:“余前辈一直穷追佘孟风,我想只要佘孟风在他就在。”

宋主华点点头,“大家分头行事,目前是先救回红玲姑娘。如今已感觉到水深火热,一定要处处小心,免得惹到不必要的麻烦。心林,一定要小心,不知这神秘之人是谁,是何用意。待红玲姑娘安全,即可想方退身。”

“我这就去,请放心,阿华。”梁心林转身即去,时间不容多留。

从她俏容可见一丝迷惑之色,不知这一去是否能全身而退。在心中至始就有一句话未说出口,到此还是说不出,她不想说,也不愿意说。彼此间虽有“永不分离”的承诺,但是天意要人分各那也是难免的。她也很欣慕“永不分离”之侣,而自己心中早已料到会与宋主华各分东西,希望“永不分离”的诺言能如愿不变,则恐世事变幻,只得随波浮沉了。

宋主华望向离去的身影,心底不禁生出不舍之意,但救人要紧,只得忍心以月换花,在身影将走出视线的一刹那,忽觉得如此陌生、如此迷糊,感觉心距愈离愈远。

梁心林没有回头看一眼,直前往“龙中崖”角。

董良最是放心不下红玲的安危,按捺不住自己即跟随其后。

第二十五章 要花换月(中)

 “神龙崖”的“龙中崖”一角处,如平地达数丈之阔,一边是深崖,一边是通行小径,另两面是高矗的峭壁。虽说此处平坦宽阔,其上难免耸有凸石,放眼看去,疏离奇立,似乱似齐,其中长草生苔。

深崖处的白气轻袅,下面更是深无见底,令人顿生惧之。此处似离云近,但不觉得阳光之烈,反而觉得崖上之风略带寒意。

在深崖与壁交接的左旁,一立粗耸之石处,捆绑着红玲,一旁不远正站着一位面对深崖的黑布蒙面之人。他动也不动,似与耸石比定力。他是在等待着,唯有身下之风拂摆衣角,除外皆是一片静景。

红玲挣扎不开身周之绳,索性连声也不吭。

蒙面人微觉奇怪,阴沉的眼神中泛出异色,轻淡的道:“真的无话要讲?”

红玲只是轻哼一声,无心理睬,听其话音有三分耳熟,又不能确定。

蒙面人见她不言不语,又道:“不高兴了?”片刻后,蓦然自嘲笑道:“我为什么这么蠢?还要不择手段的强求?”话意未尽,望向远处。

红玲终于开口,则冷冰冰的道:“算你还有侠道,知自犯人强求,那就把我放开。”

蒙面人突地打住笑,道:“你有所不知,天底下很多事情是不可弥补。若不强求,那就是对自己造成最大的遗憾。”话有番道理,不过非正当思想。

“所以你为了满足自己所欲,而不择手段的自私自利,你想过他人的感受吗?”红玲知此人不会轻易放开自己,更不知此人何图,便冷言道:“像你这样的人不该活在世上,早可了自无牵义了!”

“好一句了自无牵义。”那人狂声大笑,“真没想到你会如此嘲煞我。算了,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只需做我想做的事,随便任何人说法。”

红玲见此人狂妄之极,难得再开解,“你不会得到快乐,而且你会后悔的!”

“不,你错了。”那人否认且气重的道,“我不会后悔的,永远不会!”

红玲又问:“那你抓我来,到底想干什么?”见他顿住不言不动,立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蒙住自己的脸?是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怕天下人知晓耻笑?”

那人走到她的身旁,伸出手指挑着她的下巴,道:“见不得人的事?如果我是那种人,还能将你留到现在?”他放下手,走到另一边,又道:“做大事之人都不拘小节,名重于情长,要天下人皆知我名,倒也非是件难事。”说完狂声长笑,似乎一切皆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要风便能得风,要雨便可得雨。

红玲心底生恨,恨面前之人,可自己不会武功,手无毫力抗之,仅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

那人眼中透丝阴冷之芒,道:“不管你有多恨我,也是无济于事,更不可破坏我愿,因为我所想之人即快来到了。人生就得敢作敢为,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不任天意作弄,因为我不信‘天意’这两个字。”

“是谁?你说的是谁?”红玲听所言,他是在利用自己,原来目标是另有人,心中焦急而又担心,“你又想伤害谁?”

那人不想再缠活,转身面向崖,不作声的等待着。

梁心林通过小径来到此处,行过簇簇耸石,轻步而至。

看到而来的身影,红玲急叫道:“梁姑娘,别来,千万别上这人的当,他。。。”话没诉完已被那人点了哑穴,只见口形在动则发不出声音。

蓦然,梁心林已至面前,未听清红玲所言,冷道:“没想到是遮面藏尾之人,可笑可笑。”

“你终于来了!”那人声深和气的道,从他双目中可看出爱慕之意及得意之色,令人费思难解,更是测不清他的用意何在,难道是想两全其美、名月双得之计?

梁心林毫不在意此人的用心,细眉稍抬,道:“既然来了,那还不快放人?”

“放人?”那人顿了一下,大笑一声,反问道:“就这样放人?”故作吃惊之神。

当然,他不会就这么放人,若此时放了,岂不是自弃计划?所以,他显得狡猾,微露阴色。天底下谁都不笨,只有计谋相对高超之人得利,反而托出计低者的愚笨。再聪明的人也不可能聪明一世,再糊涂的人也不可能糊涂一生,但谁又能知谁的心呢?凡事往往如此繁乱复杂,愁多乐少,情分敌意,教人难懂、难懂啊!

梁心林自知是白说一句话,听出那人话意,道:“你到底想如何才肯放人?真的太不守承诺了!”

那人心里早已揣摸过了,不屑的道:“别以为我是你想象中的那般愚昧,就凭一句话要我放人,岂不是太小看我了?待放了她之时,你即用命剑诀袭来,将我伤于彩凤剑下,哈哈。。。,的确是妙计、妙计,可惜我不吃这一招。要想放了她容易的很,除非。。。”

梁心林没想到此人心计之重,且了解自己太多,一时无措,亦猜不出他的身份,便道:“除非什么?有话直言,无须卖关转角。”

“除非吞下这粒药丸。”那人右手指间捏着一粒黑色药丸,左手则扣住红玲的喉咙,冷狠狠的道:“要不然就杀了她!”

红玲喊不出声,急得连连摇头,示意不可此举。

“要挟我?”梁心林见他左手扣紧,红玲痛苦的脸色,来不及多加思索,道:“好,不过得先放了她!”已无办法,只得听由他意了,不知手中是何毒药。

“没有讨价还价余地,她的生与死就在乎你一念之间。”那人强迫的道,“我数三声,一,二,。。。”第三声没叫出,则被打断。

“好,在我吞下药丸同时,你也得放开她,可不要出尔反尔。”梁心林接过药丸,道:“以三声为限,一、二、。。。”心知此人有心计,也怕他言语不定。

那人点点头,盯住她的举动,生怕出于意外之下。

二人同时道出“三”字,梁心林吞下那粒黑色药丸,那人同时松开扣手解开绳索。

梁心林忙上前解开红玲的穴,顿觉心乱头晕,全身不适,催促道:“红玲姑娘,快走,快走。。。”

“梁姑娘你。。。”红玲不知该讲些什么,无心独自先走,“我不能让你留下。。。”

梁心林急促道:“快走,我没事,否则就来不及了。”

那人得意笑道:“你吃的是乱心散,大可放心,我不会伤害她,更不会伤害你的。”

红玲心想缠住他要解药,却又被点了穴,动弹不得,“快把解药拿出来!”

梁心林吃了“乱心散”,已支撑不住,晕倒在那人怀中,“彩凤剑”脱手而落。

那人扶着她便往通口走去,不顾其余事物。

红玲变得冷静许多,记忆中忽生解穴之道,想起江中龙曾教过自己点穴解穴及穴位所布,“以物击穴”这一句是她记的最清楚一句,目光察看身旁之物,发现左后侧之地的一块卵石,便费尽力气使自己后仰倒去。一阵疼痛使她忍不住叫出声,待痛楚缓解片刻,捡起剑即追寻而去。

董良不熟悉“龙中崖”,寻觅了半个时辰才来到崖角处。见到解落的绳索,心头便知红玲已救,也就没有多忧,于是原路返回出崖角,目光无意间察见身旁石块之上的标痕。看着箭头所指的去向,心里疑惑不解:此痕迹刚留不久,会是谁所留下的呢?一时难以思清,使他紧蹙眉头,而又放心不下红玲的安危,即决定寻出究竟。顺着箭头的指向而行,边找下个标记的指向,就是如此直至山下。

红玲跟随着那蒙面人,与其保持十余丈远,小心翼翼的用剑沿途划上标记,并心惕不让那人发觉自己的跟随。

不知不觉已走了三个时辰,更是不知走了多远。穿过林子,行过山水,最终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村庄。

此村庄红砖碧瓦,仅仅十余户人家,令人起疑的就是荒废无人。据说是很多年前发生一场惨不忍睹的灾难,使此庄数十口生命灭绝。看屋墙之表古旧,即知有很长之历了。

在村庄中央的一块大石碑上,有着一段记载文字:“龙界孤庄,与世不往,独居其中,自得安乐。忽朝一日,魂刀之灾,灭我闲庄,数十人命。本是无世,尘埃自来,天意无奈,凡我奈。。。”最后一个字只刻了半边,可能是“何”字,再看看其上所留的时间,则是“癸亥年”。也就是说至此已有一百三十年之久,然而如此之历都没有老坏庄中的建筑,可见古人的设技文化之高。

那蒙面人进入了一户大院中,踏进后宅。

红玲偷偷的随后,院中陈旧的繁华依然散发富贵堂皇之气,犹如世外之境,此院宅可能是“龙界庄”庄主所居。她蹑手蹑脚到了后院处,便听旁屋中传出话声,悄悄的藏身于檐下石柱后。

房中一人道:“七星龙剑根本不在宋主华手中,而在广通山庄那里。”

红玲听出说话之人的声音,心知此人是谈继同,那蒙面人到底会是谁?她无能猜出。

没错,说话之人正是谈继同,他为什么在这,与蒙面之人又为何关系?只听又道:“对付昌世仁是非常容易之事,七星龙剑是垂手可得了!”

蒙面人片刻后才道:“那就请亲手取回七星龙剑,然后再完成你多年的心愿,意下如何?”

谈继同似乎对这蒙面之人有七分敬意,笑着道:“哪里的话,大家互相帮助,不用多说,我这就赶往广通山庄取回七星龙剑。”

“好,那你速去速回,可别让我等的太久了。”蒙面之人与他似在谈生意一般,各有所求。

“请放心。”谈继同出门便向院外而去,没有觉察到躲在柱后的红玲,又听到那人自言自语,“不相信天意也得要相信了,老天也助我,美人与剑齐得,两全其美。。。”

那人看向床上昏迷的梁心林,忍不住心动伸手即欲解开她的衣服,立又止住手,稍虑后便解开。。。解开了自己的蒙面之布,露出真正的面目。又将欲为之时,红玲透过窗纸破chu看到,心头开始是一阵大惊,惊得心思空白,而后又心酸的莹泪不止,手中一松,“彩凤剑”落在地上,其声惊醒了自己,也惊动了他。

“谁?”江中龙猛地举掌向声音传来之处打出,掌风卷起旧厚的尘土,破窗而出,同时人随掌风从窗穿出。

红玲不知他竟会打向自己,况且自己点武功不会,结结实实的中掌吐出一口鲜血,全身软软倒下。

江中龙是大惊,根本未想到她跟随而来,但见下倒的身形,忙拦腰抱住,心底顿生一丝刀割之痛。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到底为什么。。。阿龙?”她很不希望,然而偏偏如此,令自己心伤彻底,再也无法挽救回彼此间的情感,迷迷忽忽间泪滴湿了尘土。

江中龙抱起她到房中,施功为她疗伤,不停的默声心唤:“红玲,千万别有事,红玲。。。”此刻也担忧了,心痛不已。

红玲根本不能接受此事,原来抓自己的人竟是自己的心上人,这一切都无法接受,心碎成片。这些天来,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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