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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俗女玩过界-第52部分

小说: 俗女玩过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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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芊芊气息不稳的说,要不是因为这里不同于江湖,不同于自己以往认知的那些个地方,自己早就一脚飞过去。。。把椅子踢倒了,好把那女子救走。

   

正文 108 叛徒

   

    随着时间的过去,女子的哀嚎声已经越来越小,最后再没有一丝声音发出来了,芊芊眼看着那女子的手缓缓的垂了下来,地上一大片的血迹,眼泪差点流出来,自己并不认识她,可是同样身为女人,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就难免的生出兔死狐悲的伤感,人的生命原来也可以被人如此的践踏,尊严和生命在死亡面前竟然一文不值。

    女子的生命体征逐渐消失了,两旁执行杖击的侍卫相互看了一眼,将手中的木棒交于一手,拖拽着女子的尸体出了园子,那个拦阻芊芊的侍卫也闪身到了一旁,用目光示意芊芊返回。

    失魂落魄的离开,转身时才发现瑜亮就站在她的身边,眼底深处满含着关切,这样的行刑是他每日都会看到的,看多了也不觉得什么,可是对于芊芊来说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被扼杀了,残忍的事情就发生在她的身边,让她怎堪承受。

    夜,沉重的像层纱幕,大殿上沉寂着一股肃杀,皇上正独自一人端坐在龙座之上,手中犹自拿着一卷奏折慢慢的批阅着,殿外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周密的保护已经达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不过这种紧张的气氛并没有被带进大殿之中,整个大殿之上只有皇上一人,还有就是一个有些昏昏欲睡的小太监。

    大殿的空间足有二百平,在每个角落里都点着一盏宫灯,昏黄的灯光互相交错着,形成很多黑白交叉的画面,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里,仿佛有一丝风从某处吹进了大殿,那里的一盏宫灯忽而熄灭了,可是它的熄灭于整座大殿来说是豪不起眼的,而且离皇上又远,所以并没有被那个小太监发现,也或许是周公已经给他下了邀请函,所以小太监没有醒过来吧。

    正在批阅奏折的杨广更是将全部心思放在了手中的奏折上,这个时候暗影处转出了两个黑衣男子,黑暗中那两双眼睛闪射着逼人的豪光。

    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甚至直到那柄冰冷无比的剑架在杨广的脖子上,这个沉迷于工作中的皇上才清醒过来,借着微弱的灯光才看清,那两个黑衣人一个是司徒,一个是元中,元中站在杨广的身后,手中的一把短剑架在杨广的脖子上,司徒已经轻巧的解决了那个太监,让他彻底的沉睡下去了,偶尔的一回头,却警觉的发现杨广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这对于一个生性涉杀的皇上,暴戾到没有人性的杨广简直就是个异数,皇上自有皇上的威严,就算刀架到脖子上,这种威严都不应该有所改变,可是眼前的这个皇上怎么和自己了解到的那个杨广有出入呢,难道是因为他年龄大的缘故,才会导致他有些贪生怕死起来?

    “被你抓来的女子呢,在哪里?”

    元中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剑,才可能控制住自己一剑刺下去的*,杀他是自己举手之劳的事,只要他轻轻把剑往前一送,那个杀害父亲,害死母亲的凶手就会得到他应得的惩罚,虽然这种想法刺激得他血管都要爆炸了,手颤抖的不小心划破了杨广的皮肤,可是他最后还是忍住了,芊芊还在他手里,还不知道被他藏在哪里,诺大的一座皇宫想要找一个人是何其难,除了表面上的房间,更有很多的暗房,若是没有人指点,就算头发都白了,也未必能够找到,他,还有用。

    “在怡香阁。”杨广的眼睛闪了几下,在司徒逼视的目光下低下了头。

    司徒冲元中递了个眼色过去,背后的元中就点中了杨广身上的穴道,夹着昏迷过去的杨广,二人又从房顶小心的离开了,大殿外面,那样威风凛凛的侍卫们却仿佛毫无所觉,对偶尔飘过来的一丝异动完全没有反应。

    司徒一边在房顶上不断的穿越,一边对眼睛看到的情况发出怀疑,这个皇宫不应该这般沉寂,就像笼罩着一团死气,原本应该掌灯的地方现在是一片漆黑,这种条件对于夜行的人来说是相当便利的,可是一帆风顺的后面通常隐藏的是阴谋。

    到了怡香阁的时候,面对着没有任何生气的院子,元中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和司徒对视了一眼,虽然明知道其中有很多不对的地方,可是事情关系到了芊芊,就算有疑点,二人也要硬闯上一闯了,万分之一的几率不大,可是只要有希望,他们就不会放弃。

    宽大的怡香阁满溢着一种馨香,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随着风声浮动了出来似的,一切又都安静得像片死域,静得能够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

    不对,感觉到不对,想要撤离却已经晚了,院子里突然间亮起了数百盏的宫灯,每一个角落都被映照得亮如白昼,房顶上早已经潜伏着树十个黑衣侍卫,观看着那些人两边鼓鼓的太阳穴,司徒就知道这批人才是整个皇宫中的精端布置,身旁被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为首的是三个身穿便装的老者,正背着手,满脸淡漠的看着二人。

    这种情况下,别说是两个武功高手,就算是只苍蝇也逃不出这个怪圈。元中二话没说,手指轻轻的在杨广身上点了一下,就结果了他的性命,杨广的尸身就被他随手抛掷到了一旁,那三个老者眼看着皇上被人当着面杀害了,却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司徒和元中的心中同时一叹:却原来是个傀儡。

    “投降仰或是死亡?”

    低沉的声音响起,衬着暗黑的夜有着形容不出来的诡异,司徒淡淡的一笑,好像觉得那人问的有些幼稚,“想要杀我们,那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再没有人说话,一个老者冲着身后微微一摆手,就和另外两个老者退到了一旁,身后的几百个侍卫一拥而上,有拿刀的,拿戕的,拿剑的,还要抡锤的,通通向二人身上招呼了过去,司徒和元中明显的一愣,没想到那三个老者会让手下那些熊包送死,想来也是采取个车轮战术来尽可能的消耗他们的内力,二人为此嗤之以鼻。不过手底下却是丝毫不乱,一招一个,犹如切萝卜一样简单。

    对于皇宫中属于看护之则的侍卫来说,他们的武功和二人相比差得太远了,司徒在江湖上已经是顶尖中的顶尖了,而元中虽然没有入过江湖,他的身手却是得自三个一流老江湖的亲传,相比司徒来说都要略胜一筹,那三个老者不是傻子,那种行之外的气质是唬不了人的,所以他们才会让人来送死,让手下的人先来消耗下他们的内力。

    战场上不讲究卑鄙不卑鄙的,赢了的就是好样的。

    一个时辰过去了,司徒和元中没见到丝毫的疲累,身手反而越来越敏捷,下手也越来越重,好像刚刚的那一场厮杀全是餐前甜点,用来活动下手脚的一样。

    三个老者越看越心惊,这两个怪胎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从彼此对视的一眼里,同时看到了震惊的光芒。

    圣旨执行的并不顺利,在他们想来,不过是几个来皇宫捣乱的叛乱分子,不用他们出手,只凭着手下那帮人用填海战术都可以轻易的解决了,哪里还用得上自己等人出手的余地,却没有想到,今夜来的人偏偏是两个硬骨头。

    牙口不好,要坏菜啊。

    三人同时伸出了右手,掌心中握着相同的一根钉子,此钉子却相比于平常所见的钉子有着明显的不同,长有三寸,宽有一指,在黑暗中闪射着贼亮的颜色,如此明亮的颜色一出现,就连身旁的数百盏宫灯都显得昏暗了起来,这一异状被司徒和元中看进了眼里,心底便加了几分小心。

    趁着不断扑上去的侍卫们的掩护,三个老者动作迅速的飞到了半空,三支旋转着无数幻影的腿踢向二人的面部,同时在二人不注意的时候,手中的三支钉子自上而下的向他们划了过去。

    连环腿是假,钉子的进攻才是真的,二人无视眼看着就要及身的幻影飞腿,眼睛只锁住了那三支闪射着耗光的钉子,却没有料到,那幻影飞腿是假的,三支钉子竟然也是假的,真正的危险却是存在于暗处的一个人,只见他在司徒和元中用全力对付三个老者进攻的时候,脱手掷出了自己手中的暗器,数千支钢针在黑夜的掩护下,在众多高手的掩护下,无声无息的攻入了二人的防护层,在二人将三个老者的攻势压制下的那一瞬间,刺入了他们的身体,二人身体一顿,又相继干掉数个侍卫之后,才不支倒地,临昏迷前,一个冷峻的面孔*了二人的视线。

    谁也没有想到事情的进展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本来站在一个阵线上的战友竟然也有临阵倒戈的一天,临昏迷前的那一眼,二人眼中所见的人竟然是唐令郎,司徒的脸上闪过难以置信,怎么可能是他,不可能是他啊,可是偏偏就是他。

    朋友啊朋友,一瞬间这两个字有千斤之重。

    疼痛可以忍受,孤独可以忍受,痛失所爱也可以忍受,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看到朋友的背叛,曾经生死与共的朋友,曾经把酒言欢的朋友,为了利益把自己出卖了,而且还是最残忍的出卖,唐令郎,你就算是要出卖兄弟,也应该等到你曾经的兄弟把芊芊救出来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他死不瞑目。

    司徒和元中醒过来的时候对视了一眼,那一眼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只有那么浓重的遗憾,遗憾的是,在他们临死之前,都不能见到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子一眼。

    身上的钢针已经被人用磁石吸了出来,伤口处也被人小心的处理了,除了内力被人封存之外,那些表面的伤并没有什么大碍,这些对于二人来说都不重要,他们很想知道唐令郎是什么时候开始背叛他们的,什么时候开始出卖他们的,想来元中在洛口仓,芊芊和他之间的关系,那一天洛口仓施舍粮食,然后整个院子中空无一人,全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终于可以了解当初他为什么会忍受屈辱做了芊芊的仆人,终于可以解释那晚瑜亮是如何逃走的,原来是自己等人太天真了,把一个人想得太简单。

    那样冷峻的一张脸下,隐藏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灵魂!

   

正文 109 敌明我暗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打乱了二人的沉默,一个让他们厌恶到想要彻底从记忆中删除的人出现在面前,他的后面还隐隐跟着五名侍卫。头戴高冠的唐令郎比平日更多了一丝威严,眼底深处闪射着莫测的光,只那么微微的站在牢房外面,扫过司徒身上的视线略略有些停顿。

    二人都没有再看他,唐令郎命人打开了牢房,缓步走到了二人的身边,“你们到外面等我。”

    后面的那五个侍卫躬身走了出去,牢房里唐令郎暗藏在长袖中的手有些颤抖,慢慢的蹲在司徒的面前,心里很想说的一句话,思考再三,却是忍了再忍,最终又被他咽了回去。

    “为什么?”

    司徒看着对面冰冷得挂着些许白霜的墙壁,缓缓的吐出一口气,自己心里不气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让他相信自己的兄弟出卖了自己,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困难,唐令郎,是那么高傲的一个人,虽然也时常的耍些阴谋,时常的用别人的利益满足自己的利益,却绝对不是个小人,不是个贪图荣华富贵而成为朝廷走狗的男人,所以他要亲耳听到他的解释,他要听到他的理由,不管这个理由和不合理。

    没有回答就是没有理由,很多人做事都是没有理由的,盲目的,你不可能把每件事都想得很透彻,没有回答也许代表的是有很多理由,多到不知道该如何去说,背靠着一棵大树总比独自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闯荡要好得多吧。

    牢房里再也没有了声音,元中是不想说话,司徒不想说话,而唐令郎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仿佛有很多话要说,可是到了嘴边又都哽住了,微颦的眉头透露着他的郁闷与无奈。

    背对着牢房门口,唐令郎悄悄的伸出了手,一边一个握住了司徒和元中的手,缓缓的输了点内力过去,却不多给,只点到即止,让他们身体里的脉络欲通未通的,然后在二人诧异的目光里转身走出了牢房。

    这是怎么回事?司徒和元中互视一眼,第一次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越发的让人看不透起来。你说他是个叛徒,可是现在又给自己疏通脉络,可能身上的那些伤也是他派人给处理的,你说他是个好人,却又明明是他在暗处伤了他们,然后将他们下到了大牢,疏通脉络现在还无法解释,虽然他灌输的那一点内力已经足够二人自行运功冲破封闭的穴道了,可是谁又知道,会不会有更危险的事情等着他们。

    果不其然,还没等二人静下心来运功,牢房外,唐令郎淡淡的有些懒散的声音传了过来,“带走。”

    被几个如狼似虎的侍卫押出了牢房,司徒以为二人是被拉到刑场执行刀刑呢,出了牢房门,却又被押上了一辆车,头上被套上了黑面罩,让人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只能凭着感觉知道车来到了一个市场,周围的喧哗声不绝于耳,然后,车就在不断的行驶中忽而向东,忽而向西的转动着。仿佛还出了城门,因为突然一瞬间,整个世界又陷入一片安静,没有人声,没有马鸣,甚至有一阵连鸟叫声都没有,世界变成了一个静止的空间,除了车轮单调到让人心烦的声音外,心好像都被掏空了一般。

    随风固执的站在树林里等候着,本来今天晚上的行动自己也想参与的,司徒却说他现在要做的才是最重要的,虽然他也想跟着众人一起闯入皇宫,将芊芊老婆营救出来,可是司徒的安排也不是全没道理,在元中的劝说下,他才独自一人赶到了长安城外的这个树林里,吹响了特制的哨子,然后静静的等待,再然后,过了没多久,身后就乖乖的趴下了大约十几头老虎,随风也知道事情不可能进展得那么快,想要将人救出来,再顺利也要过上两三个小时,可是他就是担心,不由自己的担心,就好像会出什么事似的。

    整整站了一夜,在早晨第一缕阳光照到随风身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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