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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女巫古代行-第2部分

小说: 女巫古代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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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他惹你了?用不用咱兄弟俩收拾他一顿?”

    “不用!姐可跟你们说明白了:如果你俩动手,姐就与你们绝交!听着,看见他在店里,告诉姐,你俩就走人。”

    “好的,姐,我们听你的。”

    放下电话,蔑然长出一口气。她不能让冯东和二胖动手。两个小屁孩儿,不知道轻重,把人打坏了可不成。蔑然要亲自动手,逼问结头发的事儿。如果确实是金砚干的,就给他一定的惩罚。

    当然,还要录音。金砚这坏小子,一肚子坏水,对他必须要做好防备。

    不一会儿,冯东来电话了:“姐,‘恒友服装店’里果然有个男的,十六七岁,一米七六、七七的个头,梳了个爆炸头,在里边换衣服呢,左一套、右一套地换,又照腚沟又照脸的。”

    “对,就是他!你们等着,别让他发现,我马上赶过去。”

    蔑然穿了黑色的紧身衣,裤兜里塞了个套头帽,出门。

    天很黑。在“恒友服装店”街对面的胡同里,冯东与二胖正躲在那里。蔑然挨到他俩身边,往服装店看。透过明亮的橱窗,她隐隐约约地看到了金砚的身影,果然还在里边试衣服。蔑然心想,这个败家子,咋这么喜欢换服装?跟女孩子一样,太没出息了!

    她硬塞给冯东和二胖五十元钱,让他俩赶紧走,买点吃的。她自己则守在墙角。她忽然有些后悔了:这样做对吗?再转念一想,不管了!反正不出这口恶气,她不会心甘!

    过了一会儿,金砚出来了。他的妈妈跟在后面,对他千叮咛万嘱咐的。金砚心不在蔫地应付着,挥手叫住一辆出租车,坐上。蔑然立刻出了街角,也叫住一辆出租车,紧跟在金砚车的后面。

    年轻的出租车男司机挺惊奇:“小女孩儿,”他竟然如此称呼蔑然,其实他没比蔑然大多少。“你要求紧跟的前面的那辆车,我看坐的是个小男孩儿,他跟你啥关系呀?”

    蔑然说:“你别管!”

    出租车司机嘴却不老实:“现在的小孩儿呀,早恋!”

    蔑然气得想骂他一句,忍了忍,没有发作。

    前面的车停了,蔑然也急忙让自己的车停在路边的树荫下。金砚下了车,似乎接到了电话,边打手机,边慢慢悠悠地前行。前面那幢楼,很可能就是他的家。楼前没有人。现在正是电视台播放电视剧的黄金时间,人们都被吸引到电视机前了。蔑然付了车钱,让司机走。司机似笑非笑地看着蔑然,说了一句:“女追男,隔层纸。”蔑然一愣,向他怒目而视。司机却吃吃一笑,把车开走了。

    金砚停在一棵树下。那树在灯光照不到的黑影中。蔑然突然有些胆怯,不敢行动了。她大喘了一口气,蓦然胆壮,拿出头套,戴到头上,大步朝前奔去。她怕自己还要犹豫,再不多想。

    金砚显然没觉察到危险的来临,竟然背对着这面,仍然打电话,还轻轻地笑。蔑然来到他的身边,一把抓住了他的后脖领子,将他按到树干上。金砚想大叫,蔑然惶急之下,照他脑袋给了一拳。金砚似乎哀鸣一声,身子立刻发软,贴着树干往下滑去。

    蔑然煞是奇怪:咋了,没用劲,昨躺下了?觉得自己打人的那只手有些异常,抬起来看看,黑夜中看不大清,似乎上面沾了液体。啥东西,难道……是血?蔑然大惊,哈下身子,看看已经萎缩到树根底下的金砚,仰面朝天,紧闭着眼睛,失去了知觉一样,一动不动的。

    蔑然情不自禁地拉住他的前胸衣服,想把他拉起来,一边低低地呼喊:“你咋的了,到底咋的了?”可金砚没有任何反应。蔑然想起了影视剧中人物的一些动作,放下他的身子,将一只手放到他鼻子底下,竟然连一点呼吸都没有。

    蔑然蒙了,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一屁股坐在地上。

    难道……金砚死了?

    旁边。驶过来一辆面包车,车停下,后车门拉开,几个小伙子跳下来。蔑然一看,正是金砚的几个小哥们。

    “砚哥,咋的了?”

    小伙伴们发出惊叫,都扑到金砚身边、金砚仍然无声无息地躺着。

    “啊。啊,这是咋回事儿?”小伙伴们的眼睛全瞅向蔑然。蔑然闷沉沉地站起来,不知应该怎样回答。

    “是你打的吗?你给我砚哥下了啥狠招子?”

    蔑然还是无法回答。

    一个小伙伴着急地喊起来:“还愣着干啥呀?快送医院啊!”

    小伙伴们清醒过来,七手八脚地抬金砚,把他抬到车上。一个小伙伴恶狠狠地说:“秦蔑然,我砚哥真要出个啥事儿,我们饶不过你!”

    “决不能饶她!”小伙伴们跟着喊。

    面包车急速地开走了。蔑然这才有些清醒:应该跟着去呀!如果要住院,自己应该拿钱,毕竟是自己打的呀!

    她似乎恢复了意识,来到路边,等着乘出租车。可是,半天也没有出租车。路上倒出现了一个人,竟然是谢精良!他提着个包,缓缓地走来。

    谢精良挺吃惊:“蔑然,你咋出现在这里?”

    “我……我……”蔑然打了个顿,再也忍不住,哭了:“谢叔,我刚才跟金砚打架,把他打晕了,送医院了!”

    “啊?”谢精良大为吃惊,“他晕到啥程序,谁把他送医院的?”

    “金砚他昏迷不醒,被他的小哥们送到医院去了。我想打车,也跟着去。”

    “我有车,就在这旁边的工作室里。哪家医院?”

    蔑然蒙住了。真的,全市十多家医院,那些小伙伴,到底把金砚送到哪座医院去了?

    谢精良叹了口气:“你瞧瞧,咱们不能大海捞针吧?这么办,你先到我的工作室,歇歇。我打几个电话,看看金砚现在在哪座医院。”

    蔑然下意识地跟着他走。

    拐了几个弯儿,进到一座大房子里。这大房子是在一座小楼的一层。开门就是个大厅,里边有电脑、双人床、书柜等等。周边还有几扇门,都紧关着。谢精良让她坐下,她又掉下泪来。

    “哎呀!你的手,这是啥呀?是血?”

    蔑然看自己的右手,确实是血,满手都是。谢精良领她进了一个房间,原来是洗浴室,让她洗了手,才重新回到大厅,坐下。

    “谢叔,你说,金砚能不能出啥问题?”蔑然忧心如焚。

    “你说说经过。”

    谢精良给她端来一杯咖啡,让她喝,她机械地喝了,讲述事件发生的经过。谢精良有些吃惊:“咋回事儿,你就打了他一下,他就昏迷了?”

    “是啊!谢叔,确实就是一下。”

    谢精良微微摇头:“孩子,你别着急,我打电话问问。”

    谢精良打了几个电话,却并没有问明白,他本来与蔑然学校的校长很熟,可校长关了手机,他找不到可靠人了。

    “蔑然,你别急,”他安慰蔑然,“我总觉得不对头。金砚是纸糊的啊,打一下就流血死亡?不可能!这件事儿,非常蹊跷,很可能是在耍弄你玩呢,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我先送你回家。明天早晨,你来一趟,我会把事情源源本本地告诉你的。”

    蔑然只好同意谢精良的安排。谢精良亲自开车,把蔑然送回家去。临下车前,谢精良说:“这件事儿,你先别急着告诉你父母。等我了解情况了,我会登门拜访的。”

    蔑然觉得,今天晚上幸亏遇到了谢精良,不然,她可能会很惨。
3、骗的就是你这傻狍子
    蔑然一夜都没睡好,第二天早晨起来,头发昏。坐在床上,她有些后悔,没有记谢精良的手机号码。

    今天是星期六,休息。爸爸心情很好,要开车带妈妈和蔑然去溜达。

    “我宝贝闺女累了一个星期了,得放松放松。”

    如果在平时,蔑然会乐得蹦高。因为坐着车,到风景如画的地方逛逛,还能吃到美味食品,这该多惬意啊!可她现在却不能去。

    “爸,明天吧,好不好?明天咱们去玩儿。我今天还要找同学有事儿。”

    爸爸妈妈只好同意明天去。

    蔑然吃过饭,就急忙出去了。她来到谢精良的工作室,谢精良却心事重重的,把一张光碟放到播放器里,让蔑然看一段录相。那录相的标题,竟然是一段俗得不能再俗的话:“骗的就是你这傻狍子”。

    再看录相,蔑然几乎坐不住了。

    录相是金砚制作的:

    录相开头的画面,就是金砚在路上走着,手里拿着手机,不断朝镜头做着鬼脸。走了一会儿,他停下了,拨打手机:“哥们,傻狍子上钩了。现在,全都听我安排。”手机里,传出一群男孩子的声音:“得令!”

    金砚坐上一辆出租车,继续打电话:“傻狍子果然坐上我们的那辆出租车,正在后面跟着我呢!”

    镜头中,出现出租车司机的脸,满脸的得意:“这丫头,急得像火上房。”

    蔑然想起出租车司机的样儿,想起他说过的话:“女追男,隔层纸。”心里一阵难受。那司机显然不是他们这年龄段的人,咋跟着金砚这些小混混起哄呢?金砚能把这么大岁数的男人拉下水,可真不容易。

    录相上,金砚下车了。他慢慢地前行,一边打着电话:“嘻嘻!哇噻!傻狍子跟得好紧哪,我都要灵魂出窍了。哥们们,你们说,这傻狍子是不是爱上我了,非要把我追到手哇?我可不要那傻狍子啊,羞死人了。”

    金砚来到一棵树下,站在那里,仍然对着手机说话:“哥们们,那傻狍子从出租车上下来了,正往我这儿跑呢!哇噻!我好怕啊。哥们们,你们可要快点来救我啊。不然,丫挺的她爸是拳击教练,她也会三脚猫功夫的。”

    镜头中,蔑然在他身后出现了。蔑然上前一拳,他软软地倒下。

    镜头中,出现了蔑然惊慌失措的脸,旁边有个男孩子配音道:“瞧见没有,这傻狍子,仗着跟她爸学了几套假招式,从人家背后袭击,我看,她是不要那个x脸了!”

    蔑然呜咽一声,站起来:“谢叔,他们在侮辱我!”

    谢精良劝她:“别急,再往下看。”

    蔑然只得继续看。

    一辆面包车停在蔑然跟前,金砚的几个小伙伴从车上跳下来。他们对蔑然鸡皮酸脸的,随后把金砚抬上车。车一开动,金砚就坐起来,几个伙伴发出一阵狂笑,金砚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表演得咋样?”

    “表演得太好了,把傻狍子骗得提溜转。”

    金砚咧嘴,摸自己的头,摸了一手血:“可惜我这酷哥的头发了,沾了一下子颜料。幸亏我穿的是马上就扔的破衣服。扔几件破衣服,耍一个傻狍子,合帐吧?”

    “合帐,合帐!”

    几个人的脑袋忽然凑到一起,每人都举起右手,做胜利的手势:“骗的就是你这傻狍子!哇噻!”

    最后镜头中只出现金砚的脸,样子很傲慢:“你要是不服,明天上午十点钟,在东山公园的第268号电柱下,咱俩见面,好好说道说道。你记住,咱俩谁都不带人,单独会面。你如果不去,你就坐实了是傻狍子!”

    录相没有了。蔑然哭起来:“谢叔,这也太气人了!”

    谢精良说:“我早晨才找到了金砚,他就给了我这个光碟,让我回来看。我一看,也气得够呛。蔑然,我会把这个录相交给你们校长,让他来处理。”

    “不不不!”蔑然忽然跳起来,“不要交给校长。如果校长公布出来,我会丢尽了脸的。谢叔,求求你了,不要交给校长。”

    “哎!”谢精良长叹一声,“那我该咋办?”

    蔑然擦净泪水,变得镇静了:“谢叔,我今天上午就去会会金砚,看他还咋样说!他不是约我十点钟见面吗?我就去!”

    “你去,行吗?我不放心啊!”

    蔑然决然地说:“谢叔,我自己惹的祸,我来解决。”

    看谢精良满脸担心的神色,立刻说:“谢叔,谢谢你!凭打斗,他金砚不是我的对手,我会解决好的。”

    谢精良想了半天,只能点头,但叮嘱道:“你见到金砚,一定好好谈,各自多做自我批评,别把事情闹大了。”

    “我会的。”

    蔑然下了决心,就去见金砚,看他咋样说!她要先做自我批评,承认自己有些地方做得不对。如果金砚继续蛮横霸道,那她就要闹到学校去,闹到金砚的家长那里,反正她蔑然不能白白地被人侮辱。

    看看时间到了,蔑然从谢精良工作室里出来,直奔东山。

    这东山,是绵亘在城市东侧的群山。靠近城市的那座山峰下,沿着漫坡,全是树木,在这夏天里郁郁葱葱的。山脚下造有人工湖、长廊、花圃、运动场等等的,在这休息日,人很多,闹烘烘的。蔑然来到山脚下,查电柱。这才知道,268号电柱,不在面向城市的山脚,而是绕到山后,在两山相夹的低谷里。那低谷里只有羊肠小道,树木挤挤挨挨的。

    蔑然走到第267号电柱时,手机响了,竟然是金砚打来的,声音很严肃,没有一点儿讥笑的意思:“秦蔑然同学,你来了吗?”

    “我到第267号电柱前了。”

    “那好,你再往前走,就看到我了。”

    树木很密,目光所及之处,只是树木,几乎看不到五米开外的东西。蔑然挺艰难地走着。渐渐的,她有了一种感觉,似乎走进虚空里了。看看周围,开始有雾涌上来。飘飘荡荡的。本来,268号电柱很快就应该到达,可眼前的树木似乎越来越密,上空也被雾笼罩着,看不到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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