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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女巫古代行-第30部分

小说: 女巫古代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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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嫂呆住了:“为啥?”

    元庆谋一字一句地说:“他患了花痴,需要女人!”

    姜嫂愣愣地看看阿香。

    元庆谋转向阿香,责备道:“乐行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哪!难道连这样的恩人,你也要下手?”

    阿香羞涩,身子一转,显然停止了飘洒药末。她再次转向元庆谋,期期地说:“看来你五毒不侵,真够厉害的!”

    元庆谋说:“非也,非也!阿香,我提的建议,你能接受吗?”

    床上的乐行突然安静了。元庆谋明白,阿香一定又飘洒出了解药。阿香的功夫,确实莫测高深。但有一点很清楚,她飘洒的药末,对女人无效,姜嫂就一点儿也没受到影响。

    阿香道:“我装扮女巫蔑然,有什么好处?”

    元庆谋惊异地说:“你还要好处,真的要吗?”

    “好吧,我可以不要好处。”阿香做了决断,“但元庆谋,你必须要全力以赴地帮助我,不许有一丁点儿的差池。”

    “你放心吧,我一定全力以赴。”

    “那就开始吧!”

    元庆谋要带阿香走,看乐行睡得更熟,他便把姜嫂叫到洞顶的房间里。元庆谋说,这药铺,是他师傅的命根子,是他们师兄弟的经济来源。如果被官府知道,曾经藏匿过逃犯,会惹来很大的麻烦,也许药錹就得关门。所以,姜嫂一定要谨慎,尤其注意乐行。

    “为什么注意乐行?”

    “他很可能是二奶奶派来的奸细!”

    姜嫂惊呆了。

    元庆谋递给姜嫂一个小瓷瓶:“你千万不能让乐行出地洞。如果他硬要出去,你可偷偷地把瓶盖打开,他就会昏晕。”

    姜嫂拿着那只小瓶,心里惴惴然。

    这世界太复杂了,她姜嫂很难应付。

    阿香化妆成一个男青年,也化妆得很丑。她与元庆谋出了药铺,顺大街往东去,却时不时就靠到元庆谋身上。她吸着鼻子,晃头:“元庆谋,我知道你武功高强。可我闻出来,你就是个漂亮的年轻男人!白白的面孔,连身子都是白白的。我喜欢白白的男人。”她拉住他停住,撒娇地看着他的眼睛:“告诉我,你喜欢不喜欢我?”

    “别闹了!”元庆谋甩开她的纠缠,“办正事儿要紧!”

    “我需要你爱我,这就是正事儿!”

    元庆谋再也不搭理她,阿香这才无可奈何了。

    出东门时很顺利,因为二奶奶的那些密探,都注意进城的人。两人走离睢城二里来地,进了一片树林。里边停着一辆带厢的马车,车边站着一位姑娘,正是雅子。旁边还有两匹配着鞍子的马,拴在树上。

    车厢门帘掀开,蔑然从里边出来,下车。

    “阿香,好漂亮!”蔑然站到阿香跟前,禁不住夸赞。阿香摘去了男人的帽子,去掉了脸上的粘贴物,宛然是个小美人。

    “谢谢大人夸奖!”一向刁钻的阿香,竟然端庄大方,像个大家闺秀,深深作了个万福。她身子婀娜,动作翩翩,脸上是曼妙的笑。

    蔑然看呆了。她确实美;那美不仅仅是从脸上涌现出来的,而是从各个方面,从她的身子里、衣缝里、小巧的脚上、纤纤玉指上、圆乎乎的耳垂上……从她的每一处地方,都涌出来。

    “天下第一荡妇?”蔑然忽然觉得阿香好象被误解了。如此的大美人,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纪,也许会把天下所有的女明星都比下去的。蔑然不能不自惭形秽:她是万万赶不上阿香的!

    阿香上车,独自化妆,因为车上装着化妆用品。她不时掀开帘子,看看外面的蔑然。好一会儿,她化妆完毕,跳下车来,竟然与蔑然一模一样。

    蔑然情不自禁地上前,抱住她,眼里泪水盈盈:“谢谢你!”

    “这是我应该做的。”她很谦虚,很礼貌,根本没有荡妇的样子。

    随后,蔑然化妆成一个少年,与阿香侃侃而谈,教授给她所念的咒语。那是英语,她没过三遍,便已背熟。蔑然不得不佩服她的聪明。

    元庆谋道:“阿香,一会儿,我们与蔑然行人所带的队伍会合,你就要装成真正的蔑然。队伍里有奸细,我们一定万般警惕。”

    阿香嗤的笑了:“还有奸细?为什么不杀掉呢?”

    “留着他,自有妙用。”

    阿香又嗤的笑了,很不以为然。

    元庆谋驾着马车,蔑然与雅子骑马,来到大路上。等了不一会儿,吕离骑马押着车队,过来了,成谷从车厢的帘子里探出头,笑嘻嘻地望向外面,喊二蛋:“你快看看,你又多了个能玩儿的人!”二蛋向外看,一眼看到化妆成青年小伙有蔑然,嘟囔道:“他比我大,不能跟我玩儿。”

    “那你就跟我玩儿!”两人缩回头,车厢里传出两人嘻嘻哈哈的声。

    蔑然微微皱眉:“如果成谷真的是内奸,二蛋不会被他带坏吧?”

    车到了东城门口,仍然没人阻拦,浩浩荡荡地进去了。城门口的几个小贩慌了神,都停止卖货,有的赶紧跑开,显然报告去了;有的跟在后面监视。元庆谋驾着车,经过“女巫馆”,并没停下,而是直奔城南的女巫阿琴的土台子。

    土台子前,围着一堆老百姓,阿琴正在给一个老汉作法,敲着皮鼓,在台上转。那老汉脸色发黄,浑身无力,半坐在台上,紧靠着自己身强力壮的儿子,似乎病入膏肓。蔑然觉得,他很可能是肝病。凭着阿琴,能治好他的病?

    蔑然靠到车边,低声问元庆谋:“你了解过阿琴的底细吗?”

    元庆谋回答:“了解过。她是乡野之人,说大仙附体,这才成了女巫。”

    蔑然抬高了一点声音,也是让车帘里的阿香听到:“台上那老汉,很可能得的是肝病。如果现在就能治好,那是唬人。”

    “我知道了。”车帘子里,传出阿香漫不经心的声音。
40、女巫对决(三)
    土台上的阿琴停止了跑动,站到有病老汉面前,继续敲着皮鼓。皮鼓从下往上地划动,嘴里嘟嘟囔囔。蔑然注意到,她的手里纷纷洒洒地往下落粉面,这肯定是一种药,也许是一种具有激素性质或者强心性质的药。

    蔑然忽然想到,自己是不能随便说“强心”、“激素”这类词的,古人肯定不懂。还有刚才自己所说的“肝”字,古人懂吗?可车里的阿香,竟然说“我知道了”,难道她明白人身上有“肝”这种器官吗?

    蔑然想,自己的知识还是太少了!如果谢精良在,他一定会告诉自己,历史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中国人掌握了人体解剖知识的。

    阿琴的鼓声停止了。阿琴坐到土台的另一边,脸上汗水涔涔,似乎十分疲累。土台后面的布围子里,走出光头汉子。依蔑然的判断,他应该是阿琴的经济人。台下立刻跳上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显然是患病老汉的亲人,冲到光头汉子身前,塞给他一包东西。蔑然看清了,塞的是银子。

    “好了!”光头汉子对老汉和他的儿子说,“抬下去吧!回去静养,应该没有大碍。经过阿琴手的人,都能延寿。”

    胖胖的阿琴扭过身去,挥挥手:“让他自己站起来!”

    老汉的儿子愕然。老汉听清了阿琴的话,身子挣扎着,好一会儿,竟然不用儿子搀扶,自己站起来了。

    光头大喊:“大家瞧瞧,阿琴把他治好了!”

    台下有人鼓掌,有人疑惑。阿香掀开车布帘子,走出来。她穿着蔑然作法用的魔术师服,戴着黑高帽,手里拿着一根拐棍,缓缓地下车,缓缓地前行。所有看到她的人,都吃惊了。

    “这不是传说中的王城的那个女巫吗?”

    “对,对,是她!她叫秦蔑然,听说可厉害了!”

    “她啥时来的,怎么会跑到我们睢城来呢?”

    阿香似乎没有听到议论,拄着拐棍,轻慢地走路,一直来到台上。阿琴惊慌地站起来,瞪着她,脸上全是恐惧。光头汉子则迎上来,拱手:“不知神女是体来历?”

    阿香不理他,站到阿琴面前,目光直视着她。阿琴吓得腿直哆嗦,连肥脸蛋子也跟着哆嗦。

    阿香问:“你治好他了吗?”

    阿琴动了动嘴,没有回答上来。

    此时,离阿香一丈开外的老汉终于坚持不住,软软地坐倒,脸上汗水如雨。儿子和那个四十多岁送银子的汉子过去扶住他。

    阿香冷笑,对光头汉子说:“把银子还给老汉!”

    光头一怔。

    “你没听明白?”阿香转向老汉的儿子:“把你的银子要回来,带你父亲回家,让他老人家安静上路!”

    蔑然没想到,这个所谓的“天下第一荡妇”,此刻用的全是文雅的词。

    台下的人轰轰起来:“什么意思?她的意思,是老头儿已经不能治了,马上就要死了?”

    “对,她是这个意思。她的意思还说,阿琴是骗钱!”

    “对呀!前天那个人,当时被阿琴治好了,回家就死了。她可能在骗钱!”

    “能吗,能吗?”

    老汉的儿子犹豫,阿琴却撑不住了。她对阿香一鞠躬:“不知大仙光临,得罪,得罪!”转头对光头汉子说:“把银子还回去!”

    光头迟疑。

    “且慢!”阿香一摆手,对着阿琴说:“你把刚才洒的药面,给我看看!”

    阿琴害怕,往后缩身子:“没有,我没有药面!”

    谁也没想到,阿香身子一摇,就到了她跟前。手一带,竟然从她的内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来,闻了闻,一声冷笑。她将布袋口打开,袋里的粉面便往外洒。阿香转向台下,沉声道:“大家看到了吧?这是阿琴随身所带的起死粉,有剧毒。人吸入粉面,会暂时精神大振,可只能挺二三个时辰,便会呜呼哀哉。阿琴这不是救命,而是害命!”

    台下鼓噪起来,显然有人知道起死粉是什么东西。有人开始骂阿琴,阿琴面无人色,气急败坏地向光头汉子喊:“还不把银子还回去?”光头汉子这才慌了,急忙奔到老汉跟前,把银子塞给那个四十多岁的汉子。

    他和阿琴要跑,阿香却轻盈地一跳,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想跑?没那么容易!我秦蔑然好歹也身居行人要职;替徐王主持正义,是我的本分。你俩把这些日子所收的昧心银子,全部拿出来,还给那些被骗的人。快点儿!”

    阿琴噗通跪倒,咚咚磕头:“大人饶命!我们还钱,我们还钱!”

    光头汉子却不服,从怀里偷偷拿出一把刀来,噌的跳起,直扑阿香。阿香冷笑一声,手一挥,那光头竟然直跌出去,一直跌到台下,鼻口流血,眼看着就死了。

    众人讶然。

    蔑然心惊肉跳。真没想到,阿香处理事情有条不紊,有理有据!对光头汉子也是毫不留情,做得很对。看来,自己是找对人了!以后,让阿香前台表演,自己在后面协助,可以应付许多场合。而且,阿香掌握这个时期的相关知识,又有一定的武功,确实能够起到震摄作用。

    台上,忽然传来一阵惊叫声,原来是患肝病的老汉躺在那里,浑身乱抖,手舞足蹈,嘴里呜呜噜噜地乱叫着啥,裤裆处还往上一耸一耸的。他的儿子使劲按住他,他却仍然挣扎,裤裆处还是往上一耸一耸的。蔑然很想上台看看。却不料,老汉大叫一声,头往旁边一歪,再也没有声息。

    老汉的儿子发出绝望的痛哭声。

    蔑然诧异:老汉怎么了,难道死了吗?她看看元庆谋,元庆谋眉头微皱,神情中也含着茫然。蔑然忽然起了一个念头:莫不是阿香使用了啥秘密方法,将老汉往死里整啊?可看看阿香,脸上平静如常,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老汉的儿子哭着跳起来,直扑阿琴,大叫:“我父亲死了!还我父亲,还我父亲!”阿琴吓得抱住阿香的大腿,为躲避打击直转圈儿:“求大人救我,救我!”台下的人们也喊起来:“打死骗子,打死骗子!”阿香一手抓住老汉的儿子,不让他攻击,同时飞起一脚,踢开阿琴,大声喝道:“把骗的银子拿出来!”

    “好,我拿,我拿!银子就在我住处,我现在就拿!”

    阿琴跌跌撞撞地跳下台,两个士兵跟着,取银子去了。

    阿香对老汉儿子叫:“别瞎闹,去管你爸!”

    老汉的儿子噗通跪倒:“求大人为小民伸张正义!我爸真的死了!”

    阿香过去看看老汉,确实已经死于非命,便道:“我会替你伸张正义的!”

    老汉的儿子连磕几个头,这才跑开,去料理父亲后事了。

    蔑然发现,四外的人越围越多。身边的元庆谋低低地说:“二奶奶和她的手下来了,就在东北角!”蔑然用眼角瞥瞥那边,果然看见一群男女,围在一个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的女人身边,正在往这边望。

    蔑然身后站着吕离。蔑然低声说:“开始吧!”

    吕离先进后面的车厢里,不大功夫便换上官服出来。他的手下士兵也急忙更换军服。吕离健步如飞,站到台上,对阿香鞠了一躬,随后转过身来,举起自己的腰牌,大声喊:“我是徐城司马吕离,专程护送行人蔑然大人前来睢城。本来应该拜访睢城相与睢城司马,但因发现骗子假扮神女行恶斂财,故在此停留。请各位乡亲父老,知道谁在此受骗,速速通知本人或者家人,前来领取被骗钱财。”

    众人哗然。有两人大哭起来,大声喊叫。由于声音掺杂,一时听不清楚。但蔑然后来还是听清了一个人的话。那是个男人,他大叫:“打死这个骗子!我就是受害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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