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古代行-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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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徐城,进到司马府。吕离家里只有一个厨娘,一个管清扫之类杂活儿的老头儿。肖青给吕离请来了医工。医工很吃惊,说给吕离上的止血药,他也没有见过,认定姜嫂是世外高手。肖青又哀求姜嫂,让她继续帮忙。姜嫂当然答应。肖青让士兵们给吕离更换了衣服,又让厨娘熬了鸡汤,给吕离喂上。这才离开了。
姜嫂坐在吕离身边,看他仍然昏睡,心里感慨万千。想当年,在当涂时,吕离受伤,就是这样躺在她的家里的。她也是这样照顾吕离的。事过境迁,还能再续前缘吗?
半夜的时候,吕离醒了。他睁开眼睛,一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姜嫂就靠在床边的矮桌上打盹,朦胧中听到声音,醒了。灯油光下,吕离诧异地看着她:“你是谁?”
姜嫂眼里的泪水刷地流出来:“我是玉芯,是玉芯!”
“啊,是你,咋打扮成这样?我……我这是……在哪里?”
“你在自己的家里呀!”
“是吗?”吕离好一阵子,才弄清楚。忽然极为痛苦了,眼里闪出泪光。“你们救活了我?可我,不应该活呀!”
“不!你应该活,而且要活得比现在还好。”姜嫂哭成了泪人,“蔑然她们,都安全脱险了。是阿香,安排的狗娃,在你要自杀时射了你一箭。不然,你也就……也就……”
吕离晃着头,长长地叹息:“我对不起徐王,对不起呀!”
姜嫂找尽各种话来安慰他,可他不为所动。姜嫂看他头上全是虚汗,知道不能再跟他争辨下去,给他再次热了鸡汤,喝下去。他情绪安定了许多,到底虚弱,睡着了。第二天早晨起来,吕离竟然能坐起来了,姜嫂不能不佩服他身体的强健。只是他肚子上的伤,使他不能动弹。姜嫂给他换了药。还好,伤口没有发炎,状况不错。
看姜嫂忙前忙后的,吕离眼睛湿了,情不自禁地握住姜嫂的手:“你辛苦了。”姜嫂身子一颤,脸红了。
吕离说:“玉芯,我又想起了当涂时的情景。我终生难忘的啊!”
姜嫂眼里全是泪水。可她不能说话,怕再次惹起吕离的伤心。
“玉芯。有些话,我可以告诉你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同意与阿美订亲吗?”
“不是徐王的命令吗?”
“哎!不全是。”吕离摇头,“是因为,我挨了阿美的身子。”
“啊?”姜嫂大为吃惊了。
吕离道:“有一次,我到大司马府中,喝酒喝多了,大司马便安排我在他家睡了。半夜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人在亲我。我睁开眼睛一看,虽然是黑夜,我也认出是阿美。我吓得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全身**。我使劲推阿美,阿美使劲往我身上挨。推得次数多了,阿美就哭起来,说我已经沾污了她的身子,她今后没法儿做人了。我没有办法,只能答应与她成亲。”
“这么说,你俩已经……”
“没有,没有。你是知道我的,我是按规矩办事的人。有几次。她夜里到我这里来,钻进我的床上,都被我拒绝了。没有正式成亲,我是不会与她有任何越规行动的。”
姜嫂小心翼翼地说:“你知道吗?阿美就是现在的阿香。”
“什么。她是阿香,天下第一荡妇?”
“是的。她从小就被媚娘收为弟子了。”
“媚娘?那不是江湖上传得很凶的专吸男人阳精的女人吗?”
“圣,就是她。阿香跟着她。已经成为天下第一荡妇。”
吕离叫起来,一叫。肚子疼,不得不皱眉:“我明白了。怪不得她会主动钻我被窝,怪不得最近一直没有见到她。她原来化妆成阿香。哎呀,哎呀!”吕离无限遗憾。
姜嫂说:“阿香人并不坏,就是从小学得太汪滑了。她已经答应我,再不纠缠你了,把你让给我。”
“是吗?”吕离还是很震惊。过了好久,他的情绪才有些平复,再次握住姜嫂的手,眼里再出泪光。姜嫂从没见他流泪,眼里有泪光,已经表示他极为伤心了。“那太好了。我终于结束了噩梦。”
姜嫂忍不住,趴在他的上半身上,极力抑制着,哭起来。
院子里,响起声音:“老头子,让开,我们是来传达徐王的命令的。”
管清洁的老头儿颤颤竞竞地说:“可我总得通报一声啊!”
“让开,老不死的!”
老头儿被推倒在地,一行人脚步匆匆地直奔正房而来。吕离长叹一声:“玉芯,你躲开,从后院走吧!该来的,就来吧!”
姜嫂忽然站起来,脸色变得刚毅:“吕离,你躺下!天塌下来,我扛着!”
吕离诧异道:“你想干啥?王命不可违啊!”
姜嫂说:“谁的命令也不行!”她奔过去,把吕离挂在墙上的宝剑从剑鞘里抽出来。她刚转过身,就有三个男人大步进来,气势汹汹的。
“吕离!”前面的汉子扬扬手里的一张白绢:“你临阵私放逃犯,罪不可赦。大王下令,就地斩首。”
“谨遵王命。”吕离变得恭敬起来,要下地,姜嫂却一步跳过去,将他堵在床上。“你别动!”她面向三个汉子:“请把大王的命令拿过来。”
“什么,你敢抗命?”前面的汉子恶毒地笑起来,“你不想活了!”
他往前一窜,手里的宝剑就向姜嫂刺来。姜嫂身子一转,显得非常轻灵,对方的宝剑走空。姜嫂奋力刺出一剑,正中对方的前胸。对方大叫一声,眼睛瞪大,似乎不相信自己会中剑。随后,眼睛闭上,向下倒去。可姜嫂并没停止动作,而是一跃而前,将他手里拿的那张白绢布抢下来。
后面那两个汉子叫起来:“你敢杀人?”都拔出宝剑。
姜嫂看着那张白绢道:“你们唬谁呢?这根本就不是徐王的命令。你们竟敢假冒徐王来行刺朝中的重臣?吕离,你看看吧!”
姜嫂将白绢递给吕离,吕离一看,那是一首诗:“螽斯羽诜诜兮,宜尔子孙振振兮。螽斯羽薨薨兮,宜尔子孙绳绳兮。螽斯羽揖揖兮,宜尔子孙蛰蛰兮。”
吕离大叫道:“果然是假的!”
两个汉子恼羞成怒:“假的咋样?杀的就是你们!”
他俩仗剑,一起上前。(未完待续。。)
71、逃跑为上
姜嫂拿起剑,对抗两个汉子。两个汉子显然没把她放在眼里,一个汉子迎战对付她,另一个汉子则向吕离扑去。情势极度危险之际,窗户上忽然响起声音,窗上的绢布被利物戳穿,两件飞镖急飞而来,“噗,噗”两声,从两个汉子的后心直穿进去。两个汉子低哑地哼叫一声,想转头,却又没转过去,前后相随着倒地,死于非命。
姜嫂和吕离都大惊。姜嫂对吕离说:“你好好躺着,一定别动,我去看看,是哪个恩人在帮助我们。”
姜嫂飞步出去,立刻一愣,大院门外。走进十多个汉子,都拿着兵器,凶神恶煞的。领头的汉子喊道:“院子里的人,不管男女,格杀勿论!”
管清洁的老头儿正站在院墙边,吓得一哆嗦,立刻软倒在地上。这些汉子扑过来。可他们没有走上几步,墙头上出现了一个人,飞镖连飞,这些汉子转瞬中镖,纷纷倒地。
姜嫂向墙头上一看,只见一个黑面罩的人,在墙头上一闪,消失了。
姜嫂高声问:“是哪位朋友,能告诉尊姓大名吗?”
可喊了多遍,没有回答,那人再也没有出现。
姜嫂过去扶起老头儿,老头儿眼睛一热,流下泪来:“这都是些什么人哪,敢到司马府来捣乱?”
姜嫂安慰他:“你去屋里,照顾吕大人,我出去看看。”
老头儿答应着,慢慢地往屋里走。姜嫂急忙往大门处赶,却不料,迎面遇到了一些人,是肖青和一帮士兵,拥着谢精良。往院里走来。
看到满地倒着的尸体,肖青大惊:“这是咋回事儿?”
姜嫂看见谢精良,如见亲人,立刻激动地过去,鞠躬:“谢大人,我是姜嫂啊!”
“你是姜嫂?”谢精良端详着她:“对。你是姜嫂,变了模样,却也能认出来。你怎么在这里,这些死人是咋回事儿?”
姜嫂抽泣起来:“他们冒充是徐王的人,要来斩首吕离大人。”
肖青大骂:“啊?这帮混球,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如此猖狂!他们一定是二奶奶的人。”望向姜嫂,“什么,你不是山里的医妇。而是……”
他疑惑地转向谢精良。谢精良说:“他是姜嫂,原先是蔑然行人的厨娘。”
肖青顿时觉得不可思议,朝姜嫂晃晃头。随后,他转头命令士兵:“立刻检查,看看这帮人到底什么来头!”
“诺!”士兵们立刻开始翻检尸体。
姜嫂跟着谢精良进屋。肖青让士兵把屋里的尸体搬出去,谢精良大声说:“吕离听着,大王让我传口喻。”
吕离立刻极其恭敬,要会起来。姜嫂不得不在床上扶起他,
谢精良肃然站直。宣布道:“我王说,吕离乃仁至义尽之人。他认秦蔑然为师,是寡人准许的。他对师傅尊敬,无可厚非。他对寡人极忠,所以选择自杀,这正说明他的宅心仁厚。吕离乃徐国后进。忠君爱国,稀世良将。要好好养伤。伤好之后,寡人自当重用。特赐黄金千俩,以为养伤之用。”
肖青手下的一个士兵,提着一个大盒子。把盒子放到床边的矮桌上,打开,是黄澄澄的黄金。
吕离激动得嘴不能语,脸涨得通红,好半天,才大呼道:“谢我王,谢我王!”他要弯身磕头,谢精良忙过去扶住:“吕司马,不要动!我定会把你的表现忠实地秉报大王。你确实是大仁大义之人,此事已经传遍天下,忠义之士皆以你为楷模也!”
“惭愧,惭愧!”吕离泣不能成声。
肖青一拱手:“吕大人,恭喜你,得到我王的信任。”
一个士兵跑进来:“报告!外面的尸体中,发展一具熟识之人,乃是徐进帮府中的侍卫马三。”
“啊?”谢精良大惊,马上对吕离说:“吕司马,你要好好养伤。我和肖青,马上就去徐进帮府,问个明白。如果真是他贼心不死,派人来暗杀于你,我得秉报大王,决不能姑息养奸。”
“谢谢,谢谢司空大人。”
谢精良带着肖青出门。肖青把士兵分成两拨,一拨守护司马府。他严令士兵把守司马府;有来犯者,杀无赦。他陪着谢精良,带着另一拨士兵,抬着那马三的尸体,往徐进帮府宅去。半路上,姜嫂化妆成一个青年男士兵,追上来。
她凑到谢精良和肖青身边,大声说:“谢大人、肖大人,我也要前去。以便认识徐进帮府中的各色人等。只要他们再敢前来捣乱,我就能认出来。”
谢精良称赞道:“姜嫂,你确实进步了。不过,我听说,你竟然懂医术,还给吕离伤口止住了血。真是士别三日,便当刮目相看哪!”
姜嫂当然不知道,谢精良的这旬话,是出自后世的《三国志》。但她大致猜到了谢精良话的意思,便道:“不好意思,啥三日刮目啊!其实,这药是韩成留下的。”
肖青道:“怪不得如此灵验。事情过后,你得给我们一些,以血急用。”
姜嫂道:“行,我把手里的这些,全部送给你们。”
来到徐是帮府。徐府早已知道了,大门开着,徐进帮站在门口。他很殷勤,连点头带哈腰的,往日王族的气派完全没有了。
“司空大人,这马三,确实是我徐府中的人。但他好赌,半月前,因为赌输了,偷了府上一只家传的玉偑,变卖后继续赌,被管家发现,责罚后,已经辞退。管家,你来说说!”
一个老者上前来,啰啰嗦嗦的说如何辞退马三的经过。谢精良耐心地听完,说:“我们相信你们说的话。但是,我们需要证实,这样才能向徐王汇报。”
徐进帮满脸堆笑:“有道理,有道理。你们可以找我府院里的任何一个人证实。请!”
谢精良带着人进去了,人员随后散布在各处。找人问话。姜嫂没有问话,只是注意地看徐府中的那些人。她发现,在一个房间的门前,站着一个车夫模样的人,二十七八岁。而这个车夫的身边,就是紫荷。紫荷满脸都是冷笑。时不时便有仇恨之色闪现在脸上。
姜嫂看紫荷身边的男人,总觉得这个人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却又说不出来。她想了一阵,心里忽然一震,这怎么像元庆谋呢?对对对,好象就是无防碍谋!她对元庆谋印象很深,知道他经常化妆。但他的体形却是化妆所不能改变的。这体形,就是元庆谋的体形!难道。他潜伏在徐进帮的府里,刚才出手相救的就是他?
姜嫂心里疑问,却不敢造次,慢慢地走过去。
她猜对了,那人就是元庆谋。
他一直潜伏在徐府。刚才,他看见半个月前被辞退的马三偷偷地进后门,就注意上了。马三出去后,带着一群人去吕离的司马府。他便尾随赶去,救了吕离和姜嫂。此刻。他必须装得无事人一样。他需要继续潜伏在徐府。
姜嫂身后有个士兵,东张西望的,很想找出徐府的疑点来。他看到元庆谋,神情一顿,慢慢走过去,站到元庆谋的面前。
元庆谋觉得大事不好。脸上却露出诗好的神情:“官爷,你好!“
士兵瞪着他:“你是府里的什么人?”
紫荷抢先回答:“这是我的车夫,田茂。有什么问题吗?”
士兵说:“当然有问题,因为这个人我见过。”士兵回头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