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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以欲之名(高干文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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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阵抽痛。
  “知道了,我带可可离开,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乔突然不由分说的插了一句,也不容我说话,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明天我就召开记者招待会;宣布我们结婚的消息”。
  我被带得踉踉跄跄,想说话,却不经意瞧到乔异常认真的眼神,不知怎么,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走了几米远后,我终于顿住脚步,试探的唤了一声,“乔?”
  “等下再说”他温和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紧走了几步。
  直到停车场,乔才松开我,回头望了望还站在门口的苏阳三人,压低声音说:“难道你看不出来?你哥出事了,就没有人能保着你了,他们三个只是赶在那个组织将你带回研究之前让你离开,虽然表述的方式不对,用意却是好的——可可,你必须离开,如果不想成为研究对象的话”
  “我明白”我点头。
  尽管肖子杰与伊森总是埋怨我给哥找麻烦,可毕竟是在他们的眼皮下长大的,当真的遇到事情时,他们会像哥一样护着我。
  他们无法抗拒组织的命令,却能够提前让我离开,嫁人,重新回归一份安稳祥宁的生活——一如哥所希望的那样。
  只是我做不到。
  因为我爱他,那个总是隐忍,总是若即若离,总是爱恨不得的人。
  你为我做过太多,偶尔,也请让我为你做点事吧。
  “乔……”我迟疑着呢喃,突然闪开视线。
  该怎么向乔说明呢?开口说结婚的人是我,连累他的人是我,给他希望的人是我,难道现在,又将由我亲自将这番承诺打碎吗?
  太儿戏,太不尊重人了,很可耻。
  “乔,我……”犹豫,再三。
  “可可,我不允许你涉险,但我知道你的性格,所以我不会劝阻你,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可是前提条件是,你必须带上我,我必须为你做些什么——至于婚礼,大可不必了,可可,我还是觉得,我们做朋友会更好些”乔淡淡一笑,轻而坚定的打断我的话。
  碧蓝色的眼睛洞悉而清透,宽容着我的反复无常。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搂着他的胳膊,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胸口上,“谢谢”。
  所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所有的暧昧期待信赖与不可得,只能融成这两个字。
  “傻瓜,谢什么”他笑了笑,用手摸着我的头顶。
  那笑声,亦像一声长长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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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章交代完,明天再发三章,本月欠下的章节就补全了,汗。
  关于剧情复杂的问题——其实条理是清晰的,只是之前故弄玄虚,绕了一堆圈子,结果反而造成了理解困难,简而言之就是:韩玄飞是一谍报人员,属于国家的一个地下组织,一直在查一恐怖团伙,而那一伙人竟与欧阳、温如他们有关,现在韩玄飞失踪,肖子杰他们怀疑与欧家有关,而可可决定再次接近欧阳,寻找韩玄飞的下落。
  再过几章,便是他们在金三角的生活,也就是全文的第三部分。窃以为,第一部分是引子,第二部分是交代人物关系和背景,真正的纠葛纷争,矛盾与情感,都集中在第三部分。
  所以呢,大家再忍一忍……
  
   
                  (三十四)造谣
和乔从家里出来后,华灯已上。
  我们驾车行在郊外,到了塞纳河的旁边,乔摇下车窗,第一次在我面前抽烟。
  缭绕的烟圈,让他的脸在城市迷离的灯火里若隐若现。
  “什么打算?直接去找欧阳?”过了许久,他才掐灭烟蒂,安静的问。
  我知道,这一夜,这一个决定,可能会影响我的一生——
  深吸一口气,我沉声道:“我有办法让他主动来找我”。
  “什么办法?”乔有点惊异。
  “嫉妒与多疑”我苦笑:“欧阳是一个很容易怀疑也很容易冲动的人,如果知道我去找别的男人,他一定会出现。”
  “别的男人?”乔的脸上现出了担忧:“可可,你想干什么?”
  我不慌不忙的也点上一只烟,沉默半天,然后报出了一个酒吧的名字。
  徐爽曾经说过:在法国,欧家开了间酒吧,平时没事的时候,阿南他们都喜欢在那里喝酒。
  阿南阿南,如果一定要有一个替罪羔羊,你是再合适不过了。
  乔终究还是把我送了过去,到了门口,我开门下车,顺便俯身叮嘱道:“你做到这一步已经很好了,不要太担心,我有消息会联系你,回去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恩?”
  乔深深的望着我,纵有千般不愿、万般不认可,可并没有开口,只是留下了鼓励与安心。
  “我等你消息”他说,声音低沉暗哑。
  我笑,伸手掳了掳他的发丝,突然发现,乔比希腊雕塑更加完美,因为这张无缺的脸上,有着温暖而生动的表情。
  转身的时候,留给他的背影,重新变成了当初初见时的可可。
  跋扈而骄傲,任性得不可一世。
  走入霓虹灯下的我,便是这样张扬的形态——音乐声震耳欲聋,斑驳跳跃的光线让场中舞动的人形如鬼魅,舞池周边的座位则隐藏在暗影里,像随时会扑上来的兽。
  打碟的DJ还在台上捂着耳机摇头晃脑,我过去摘掉他的耳机,在他的耳边大声喊道:“阿南在哪!”
  “什么?”他显然还在疯狂的音乐里不能自拔,用同样大声反吼了回来。
  我伸出手,按掉音乐的开关,世界蓦然安静。
  然后我沉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道:“告诉阿南,我已经屈服了,要他不要再玩什么把戏,他若是真的那么想要我,来501房!”
  底下的人鸦雀无声,也许听得懂、也许听不懂。
  然后我拍了拍那个傻掉的DJ肩膀,在众目睽睽下,穿过幽深冗长的走道,走到刚才定下的VIP包厢。
  关上门后,那DJ才如梦方醒,震耳的音乐再次响了起来,外面重新恢复喧闹。
  不过已经足够了,那番暧昧至极的话,会在第一时间传到任何该听到的人的耳边。
  不过最先过来的人,应该是阿南吧。
  我端起桌上的高脚杯,轻抿了一口红酒——绵长香醇。
  突然有点后悔那天品酒会没有好好的尝一尝红酒了,这分明是一种极好喝的饮品。
  一点一点的品完,葡萄庄园里的阳光与雨露还没有在舌尖化开,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我淡淡抬眸,轻笑着说:“怎么那么迟?”
  阿南一脸铁青的走了进来。
  “你什么意思?”他恶声恶气的问。
  “让你得偿所愿啊”我一脸无辜:“难道你耍了那么多花样后,又不想要我了,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说那些话?”
  他的眸中深敛进去,沉沉的,威胁的喝了一声,“朱可可!”
  
   
                  (三十五)惹火
  他的眸深敛进去,沉沉的,威胁的喝了一声,“朱可可!”
  我眉毛轻挑,不置可否的望着他,唇角弯出一抹兴味的笑。
  他向前跨了几步,不客气的停在我面前,硬朗的五官在暴怒下,绷得更加紧致,乍一看,有种古铜的色彩——老实说,所谓的凶神恶煞,就是这种模样。
  只是可惜,我朱可可就是被吓大的。
  一个自小把枪支当玩具的人,又怎么会被另一个人的眼神吓住。
  “怎么,事到临头,你反而怕了?”我戏谑的笑,笑得无比恶劣:“还是,不行了?外强中干?”
  阿南额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但我知道他不会动手,因为欧阳在门外。
  几乎不用猜,我能准确的感知到他的所在,三年的魂牵梦萦,培养这个莫名的本能。
  等着门外的脚步声,等着他出现,然后我欢欣的扑过去,拉开门,接过他的大衣,端上已经热了无数遍的汤。
  多么可爱的年代,可爱到遥不可及。
  而现在,在酒吧的包厢里,我继续端起红酒陷害栽赃,阿南气急败坏,我有恃无恐。
  “要做就做,难道等着我来伺候你?”我闲逸的望着他的表情,心情大好,身子随意的往后一靠,摇着高脚杯,慢悠悠的说:“你还以为自己是欧阳呢,我告诉你,无论你做过什么,用什么恶劣的方法让我们误会分开,你永远都比不上欧阳,你永远是他手下的一条狗,以为上了女主人就可以不当狗了?——我只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
  “朱可可!”阿南几乎处于暴走的边缘,“说话不能这样血口喷人!”
  “奇怪了,你做都做了,还怕别人说吗?”我依旧用无辜的语气死他:“我和欧阳的孩子,不就是你开车撞得吗?我和徐爽的谣言,不是你散布的吗?你自己说,如果不是嫉妒,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这些都是夫人授意的……”他刚接了一口,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立刻住嘴不说。
  我听到了外面细微的响动:很好,欧阳会内疚吧,看在我曾为他吃过那么多苦的份上,他会愧疚得散失警惕吧。
  “你想说欧夫人会亲手害死她的孙子?”我不依不饶,说道最后,索性站了起来,身体贴了过去,在他的耳边吹气如兰:“这里又没有眼线,你何必装成这样,那年欧阳去法国出差,你不是天天来我家吗?我还记得有一次你把我压到沙发上吻我,说欧阳不会回来了,让我跟你算了……那时候的阿南怎么变得这般懦弱了?”
  “贱人!”他身体僵硬,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手也顺势挥了过来。
  我没有躲,硬生生的受了,脸颊火辣辣的,很好。
  我知道脸红的自己很美,特别在喝过红酒以后。
  抬眸轻笑,声音像海藻一样湿润纠结,“我贱,不都是拜你们所赐?你处心积虑的让欧阳将我强暴,不就是让我对他死心吗?我告诉你,不可能,无论你玩什么花招,无论你挑唆欧阳怎么伤害我,我就是爱他!你不应痴心妄想了,就算你得到我又如何?你永远比不上他,比不上他!”
  这句话说道最后,几乎有点歇斯底里。
  酒精窜了上来,我满脑子只有一个影子:那人弹钢琴的模样,那人在晨曦里推门时满身阳光的模样,那人对我浅笑,放肆的纵容的模样。
  谁也比不上哥,为了他,我可以颠覆全世界,即使是利用自己曾经爱过的人。
  阿南还未开口,门被粗鲁的撞开,我泪蒙蒙的抬起眼:欧阳硕长的身形出现在门口,狭长的眼睛里,满是心疼。
  那个傻瓜,似乎还是爱着我吧。
  可是,对不起,我已经不爱了。
  “对不起”我很诚挚的说出口,不经意,尝到了唇角的血迹。
  他走过来,在阿南的注视下抱着我,同样说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他爱我。
  对不起,我不爱你。
   
                  (三十六)假意
  在欧阳搂着我的时候,阿南试图解释什么,匍一开口,却被欧阳拦了回去。
  他没有追究真相,也没有表示自己的立场,只是极其冷淡的说了一句:“你先出去吧”。
  阿南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想辩驳,又无从驳起。
  我知道,刚才的那一番话,欧阳不会尽信——可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他们之间,也将产生无法愈合的裂痕。
  正如我和欧阳一样,无法愈合,渐行渐远。
  场面僵持了几分钟,阿南走了出去,临出门时,他转过身道:“少爷,温小姐还在那边等着”。
  温如?
  很好,我不会放欧阳离开了。
  欧阳点头,不耐烦的应了声:“知道了”。
  阿南又极具威胁的看了我一眼,这才推门离开。
  包厢里很快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我已经平复了情绪,从欧阳的怀里抽了出来,松松的倚靠在沙发上。
  欧阳蹲在我的面前,手搭在我的膝盖上,直直的望着我。
  有一段时间,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然后,他开口了。
  他说:“可可。我们重新开始吧”。
  我淡淡的看着他,疲惫的反问道:“怎么开始?”
  “就这样”他倾过身来,温柔地吻着我,我的背顶在了靠垫上,手抬起来,插入他的发丝——很柔软的触觉,干净清爽的味道,氤氲在模糊的记忆里。
  女人的真与假,有时候,连自己都无法捉摸。
  譬如此时,此刻,在他的舌尖扫过我的唇角,一点一点侵入的时候,我没有反感。
  只是反反复复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心中一片祥和。
  这个人,我曾经深爱过。
  吻从唇的位置,游离到脖子,拂在耳边;又一寸寸的往下,敞开的领口,掉落在地上的纽扣……
  我突然快乐起来,从任他予取予夺,到热烈的回应。
  手环着他的脖子,搂紧,再紧一点。
  脸藏在各自的发丝里,这样谁也看不到谁的表情。
  包厢里的光线迷离难测。
  男男女女,是自己也说不清的纠葛。
  我没有抚摸他,甚至不去感知他的感受,只是不停的催促他快点快点,快点让我失去思考的能力。
  快点燃烧,然后一起成为灰烬,
  精疲力竭。
  他的喘息愈浓,汗水的味道,空气清新剂的味道,香水的味道,烟草的味道,铺天盖地,混乱了我的感官。
  有时候,不妨让欲望做主。
  眼前烟花乍射,纷扰不堪。
  他停了下来,停在我的体内,呼吸吹在脖子上,轻颤。
  我静静的搂着他,等着他平复。
  “可可,我们结婚,然后再要个孩子”他蓦然开口。
  不要相信男人高潮后说的话,这是至理名言。
  所以我一笑置之。
  久久的,没有听到我的回答,欧阳抬起头来,刚被汗水莹润的睫毛有一种孩子般的倔强。
  “可可!”他重复的叫着我,认真的催促,“再要个孩子,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我依旧笑而不答,用嘴触着他的额头,却与吻无关。
  他终于有点焦虑,还想说什么,那扇该死的、意料之中的门又推开了。
  欧阳想起身,我的腿却盘在他的腰侧,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唇角一勾,似笑非笑的望向门口的人。
  看,扯平了。
  我曾经撞见过一次偷情,现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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