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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第190部分

小说: 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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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的住址不难打听到吧。”他轻轻一笑,又看了一眼室内灯光,“不请我进去吗?”

一句话说得庄暖晨更加慌乱,连连摇头,“今天太晚了,这样吧,改天我去找你。”她生怕江漠远会突然下楼看见这一幕,到时候又不定怎样了。

“暖晨,你在怕什么?”顾墨微微眯眼皱紧眉头。

“我没怕什么,就是现在太晚了不大方便。”她都快急死了,巴不得赶紧关上房门。

顾墨眼底的光暗了很多,半晌后才淡淡开口,“其实我今天来是为了——”

“顾先生?既然来了站在门口干什么?”意外的低沉男声打断了顾墨的话,自庄暖晨身后扬起。

她吓得一哆嗦,条件反射性回头,正好对上江漠远浅笑的眸。

脊梁骨倏然一冷,心脏开始七上八下起来。

顾墨也看见了江漠远,目光渐渐转冷。

江漠远一改平时疏离形象,穿着家居服的他典型一副男主人的热情,走上前伸手搂住她的纤腰,温润浅笑,“怎么不请客人进屋呢?”

她在他怀里,头皮像是被密密麻麻的绣花针扎过似的疼,喉咙也像是被堵住似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顾墨以笑遮住眼底的冷意,“我不过是顺路过来看看,说几句就走。”

“哪有让客人站在门口的道理?暖暖这丫头今天逛街逛得人都傻了,顾先生别见怪。”江漠远言语亲昵笑容更显热情,稍稍侧身,“请进吧。”

顾墨看了一眼庄暖晨,想了想后走了进来。

“许妈,给客人倒茶。”落座后,江漠远直接吩咐了句保姆。

保姆立刻备好了上好茶品,没一会儿满室飘香。

“顾先生尝尝看,这是属于武夷山的正岩大红袍,口感最细腻。”江漠远悠闲地为彼此倒了杯茶,唇角含笑。(注:正岩即茶青采自武夷山风景名胜区,品质最好。)

倒完茶后,又叮嘱了保姆一句,“给太太备的银耳莲子汤好了吧?”

保姆点头,赶忙将汤盅端来。VEYG。

“今晚只能我陪顾先生喝茶了,暖暖睡眠质量向来不好,喝了茶就会失眠。”江漠远十分“好心”地解释了句,将汤盅打开放到庄暖晨面前。

举手投足自然流畅,他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天底下最称职最温柔体贴的丈夫。

庄暖晨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回应,心里却跟明镜儿似的,他不过就是做给顾墨看的,何必要这样?喝着银耳汤却食不知味,她的心时刻在嗓子眼里提着,生怕江漠远会做出怎样意想不到的举动来,再者,顾墨也不是省油的灯,她们两个不是没大打出手过,今晚要是再打起来……

顾墨的眼从庄暖晨又落回到江漠远身上,意外地没有太多神情变化,但也没笑,默不作声拿过茶杯轻抿了一口,嘴角勾起,“我自认参透不了茶叶的精髓所在,就拿眼前这杯大红袍来说吧,人人都夸它味道好,又被称作是最珍贵的茶种,能被江先生纳为己有想必是极品中的极品,只可惜,我始终尝不出好来。”放下茶杯后他又补上了句,“哦,我听说在大红袍极品拍卖会上,仅仅20克的茶叶就拍出了二十多万的天价,说白了,这茶叶还不是被有钱人哄抬了价格?”

江漠远不动声色喝了口茶,抬眼笑看着他,“这话说的有失公平了,放眼中国茶品之多,不是说有钱人随便想炒哪种就能炒高哪种,能入得了人的眼,让人品出价值来至少也得要求茶叶本身的质量,换句话说,就算有钱人想投资茶叶也不能选些不入流的吧?”

男人们的话中开始透着他意。

庄暖晨听着头更疼,赶忙见缝插针,“顾墨,你来找我有事吗?”

顾墨这才停止了针锋相对,从公文包里掏出样东西来推到庄暖晨面前,“其实我来是为了送这个。”

红艳的喜字勾着金色的边儿,她微微一愣拿过来打开一看是他和许暮佳的喜帖,时间订在下个月中旬。

“原来顾先生要结婚了,恭喜恭喜。”江漠远在旁先是道喜。

“到时候还请两位参加。”顾墨说着又故意问了句,“江先生,你会让暖晨来参加吧?”

“当然。”江漠远笑容勾面,伸手轻轻揽过庄暖晨的肩膀,“到时候我会和暖暖一起送份大礼过去。”

庄暖晨不清楚他在想什么,放下喜帖后尽量让神情放得轻松些,“是啊,到时候如果腾出时间的话我……我们会早点到,帮个忙之类的。”她刚刚看了婚礼放在北京,属于草坪婚礼,很浪漫青春。13742218

瞬的了很。“好,有你们帮忙当然再好不过,暮佳的身体不大好,有朋友帮忙的话婚礼还能准备充足些。”

她征楞,下意识看了一眼江漠远后才看向他,“她怎么了?”最后一次见许暮佳的时候没觉得她哪不对劲。

一丝若有若无的绞痛在顾墨眼底泛过,拿着茶杯的手轻颤了一下,再开口嗓音略感疲倦,“她前阵子流产了,孩子没了。”

“啊?”庄暖晨彻底傻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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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寂寥。

梳妆镜前,刚沐浴完的庄暖晨拿着梳子已呆坐了很久,脑海中一直回荡着顾墨的话及他一脸的落寞,看得出他还是挺想要那个孩子的。

听顾墨说,许暮佳是在他出院第一天就流产了,医生说是劳累导致。

镜中,庄暖晨轻轻叹了口气,虽说她不喜欢许暮佳,但孩子是无辜的,一条生命的逝去多少令人心情低落,想来也是顾墨出于内疚而答应娶许暮佳。

不管怎样,她只希望顾墨能够幸福,他们还年轻,再要孩子不成问题。

顾墨离开了后,江漠远便又进了书房没再出来过,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觉得一股子阴风阵阵。江漠远在顾墨面前表现得跟她太恩爱了,越是这样她越是不安。

想了半天后用力地攥了下拳头,她起身离开卧室。

书房的门虚掩着,光从门缝挤了出来,落下了一长条的光影。

庄暖晨走上前,拖鞋踩碎了一地光影,抬手敲了敲门。

“进。”

她推门进去,正在看文件的男人抬眼看了下,又继续处理文件,淡淡开口,“有事?”

他的态度令她更加惶惶,压着心头的揪痛走上前,将一杯冲好的参茶放到他面前。

江漠远有些意外,翻文件的手一滞,抬头看着她,眼底多了丝柔软。

“那个……你喝了参茶早点休息吧,别熬夜了。”她不是想要刻意讨好,只是顾墨的主动上门令她失去了分寸,江漠远阴晴不定她总要摸清他的心思才能安心入睡吧。

江漠远看着她,不过更像是一种打量,目光如伽马射线似的穿透力极强,穿透了她的骨骼直逼心脏。她缩了缩,下意识攥紧了手指,正想着离开的时候却听他低沉开口,“好。”

一时间她没反应过来,眨了半天眼睛才明白他是回答了她的话。

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后知后觉?

见情形有点不对劲,她轻轻点了点头,支吾了句,“那么……我休息了。”

转身正要走——

“站住。”身后,江漠远阖上文件缓缓命令。

******亲们,今天一万字,先预设五千字,还有五千字等我复诊回来再写,大家别急。

只是不相信自己

不知是因为中央空调的缘故还是因为男人的语气太漠然,室内的温度倏然阴冷了很多。爱蝤鴵裻庄暖晨像是一只孤立无援的鸟儿似的站在书房中央,介于江漠远和房门之间的位置,浑身肌肉都下意识地开始了紧绷酸痛。周围的寒气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不停地往毛孔里钻,一直钻进心底最深处。

她僵在那儿,好半天才转身过来,盯着江漠远的眼,垂在睡裙边的手用力攥紧。“你也清楚顾墨来的目的,是他主动找我,我没找他。”

“过来。”江漠远没理会她的话淡淡了一句。

“他出院后我真的再也没见过他,下个月他就要结婚了,我跟他更不可能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她的双脚像是被钉子订在地毯上似的一动不动,没敢上前依旧费力解释。

江漠远眉头一凛,声调不疾不徐又重复了一遍,“过来。”

“江漠远,你别这么不讲理行不行?”庄暖晨这会儿子真急了,双拳攥得手背上的血管都在突突蹿跳,瞪着他呼吸也跟着急促。

她的迟迟不肯上前许是令江漠远彻底失去了耐性,手里的钢笔一放,干脆起身走向她。庄暖晨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影压得越来越近,一时间胸口提了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卡在嗓子眼里连喊都喊不出来,想转身跑双腿软得跟抽了骨头似的,眼睁睁看着江漠远离她越来越近,近到——

“啊!”他的大手刚碰上她的肩,一声惊叫就窜出了喉管,她倏然转身就要窜,岂料刚一动弹双肩便被江漠远一把扣住,像是岸上的渔夫一叉子戳中了她的要害。

男人的气息钻进她的肺部,第一个念头就是他要伤害她,条件反射地低头猛地咬住了他的胳膊,狠狠地!

“唔——”江漠远吃痛地低呼一声将手松开,还没等她来得及跑又伸手圈住她的腰,大手一用力将她狠狠扣在宽厚的胸膛里。

“放开我!”

“再叫小心我对你不客气!”耳畔男人低吼了一嗓子,她吓得赶紧闭嘴。

见她终于乖乖待在他怀里,江漠远眉梢泛起的不悦这才微微抚平,盯着她没好气地说了句,“属狗的吗?”

庄暖晨悄悄抬眼看了他的胳膊一眼,刚才那一口还挺狠的,现在牙根还在酸疼,难怪留下那么明显的大红牙印。江漠远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自己胳膊一眼,眼神平静口吻却十足的威胁,“下次再乱咬人就把你的牙拔光。”

她抬头瞪着他,“我只是自卫!”

“自卫?”江漠远眉心一蹙,嗓门陡然提高,“自什么卫?我还能把你杀了?”

庄暖晨赶紧抬手捂住耳朵,男人的大嗓门震得有点头晕。

见她这幅摸样,江漠远倒是忍不住无奈笑了。

“呃……”她察觉到他嘴角微勾,眨了眨双眼,没看错吧?他笑了?

“你……”

江漠远又收起了笑,目光转为严肃。

她一愣,全身的肌肉又紧张起来,盯着他大气不敢出一声,这人翻脸跟翻书似的。

“我真让你这么害怕?”他眉头蹙紧,若有所思与她对视。

庄暖晨没料到他会这么问,嘴巴张了张不知该说什么,他像是一直在等着她的回答,半天等不到后低叹了一声,落在她的头顶,紧跟着缓缓收紧手臂将她圈在怀里。

她的耳朵贴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清晰可见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一声声聒噪着她的耳膜,又像磐石压在心头上似的沉重。他刚刚的那一声叹气像是无奈,她不懂了,他会对她无奈吗?

“其实我刚刚只想叮嘱你一句而已。”半晌后头顶上再度传来他的嗓音,听上去有些疲惫。

庄暖晨心尖轻轻一颤,从他怀里抬头。

“差不多的时候你打电话问问顾墨需要什么,送他所需的礼物总好过送钱这么没诚意吧。”江漠远低头凝着她,声音放轻。他还是不忍心对她泛狠,生平第一次他在女人面前这么没出息。

闻言他的话后庄暖晨彻底惊呆,双眼瞪圆了看着他。没听错吧?他让她打电话给顾墨?

“你没听错,我允许你打电话给他,但是——”江漠远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抬手轻抚了一下她的额角,话锋轻轻一转,“你不能单独跟他见面。”

庄暖晨敛睫,轻喃了句,“既然这么不相信我,那干脆你自己打电话多好。”这许是他的极限了吧?她相信。

江漠远没立刻应声,只是看了她半晌后才伸手重新将她搂在怀里,轻抚她的秀发低声说了句,“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我自己。”

她一颤。

他将她轻轻拉开,低头望入她的眸底深处,低沉道,“我只是无法确信有没有得到你的心,还有多久才算是完完整整得拥有你。”面对这份感情,他始终是个贼,为了女人不折手段他向来不屑一顾,但面对庄暖晨,他竟然狠狠扇了自己的耳光。

心跳蓦地加快,蹿跳得她的脸颊肌肉都跟着动,一股久违的感觉在心里发了芽,像是有一种力量在拼命鼓舞着它有力成长,使劲顶破那层被她冰封的外壳,顶的她好疼。

她看着他的眼,他是那么认真,认真得令人害怕。她还要相信他的话吗?还要吗?

正迟疑着,额头上温热一吻,庄暖晨条件反射匆乱抬头,男人的唇却顺势向下,沿着她美丽的鼻骨直接封上她的唇瓣。她全身一颤,僵在他的怀里。

吻,由最初的轻柔转为缠绵,又由缠绵转浓成为狂野霸道。

她仰着头承受这份热吻,后背是男人的大手在滚烫支撑,也幸得他结实的手臂,否则她一定会全身瘫软倒地。半晌后江漠远才放开她的唇,宽阔额头与她的相抵,轻轻叹息,“暖暖啊,我很累……”

庄暖晨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迟疑了片刻后轻声说了句,“早点休息吧。”

“你有办法让我放松。”江漠远低笑,炙热呼吸轻轻浅浅刮着她的耳。

她这才明白他的意思,脸一红,眼神窜过慌乱,“别闹了。”

江漠远却低头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嗓音略显低哑,“我想要你。”

“别……”耳畔被他弄得刺痒难耐,她缩脖,脸颊疑似红云却美得令人移不开眼。

江漠远拉紧她,紧跟着毫无预告地将她拦腰抱起,大踏步走出了书房。

夜色,更加黏稠。

没多久,从卧室半掩的房门里传出男女身体的厮磨声,男人低喘和女人呻吟交织在一起,芳香与汗水充塞卧室的气息,就像是是窗外的夜,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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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八月份,也意味着北京正式开始了可怕的桑拿天儿,室内空调呼呼吹着冷风,一出门就好比进了桑拿房,一呼吸就是大团的热气,令人喘不上气来。

但这个季节恰恰不会影响各个品牌商和商家的热情,乙方公司会忙到脚打后脑勺,为接下来的金九银十做好准备。

艾念终于生了,如婆婆所愿生了个大胖小子。艾念在产房痛得声嘶力竭差点命悬一线的时候,庄暖晨正在跟万宣的同仁们紧锣密鼓准备产品说明会的相关事宜,等接到电话已是艾念生产完几个小时后了,她恨得咬牙切齿,艾念却轻声安抚她,说儿子是凌晨生的也不方便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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