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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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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吃。”江漠远苦笑不得,轻声说了句,“你先垫垫肚子,我们这就是餐厅吃饭。”

“嗯嗯嗯。”庄暖晨的头点得跟捣蒜似的,说白了她就是个吃货,什么都可以没有,但吃的没有可不行,不管什么,只要是吃的她都喜欢。

江漠远启动了车子,将暖风稍稍开大了一些。

敢再尴尬点吗?

一年四季,各有变化,也各有各的美。爱孽訫钺

不过庄暖晨最讨厌的当属深秋到初冬这段过渡时间,像是一截青黄不接的岁月,指尖碰触到的尽是冰凉,她生来最怕冷,热倒不怕。

所以车厢暖洋洋的时候,她倒是有点昏昏欲睡了。暖风充塞着两人的空间,呼吸之间除了她发丝间的清香外便是那淡淡的麝香,伴着他的举手投足,像丝般滑进心头。

她怀抱着他的外套,整个人懒洋洋地窝靠在车座上,一盏盏路灯游移着滑落在车玻璃上,伴着车速又拖成了一道道狭长光线。

有几缕落在庄暖晨的脸颊上,她打了个哈欠,似乎总会是这样,他只要在身边,她总会有些倦意。

嘴巴还没完全合上的时候,车子却倏然停住了。转头看了一眼四周,到餐厅了?

谁知江漠远伸手扳过她的脸,轻蹙眉头,“你受伤了?”

“呃?”庄暖晨一愣,“没啊。”

江漠远抬手抽过纸巾,轻声说了句,“张嘴。”

她乖乖听话。

纸巾轻轻擦拭了一下牙齿,再看,有点微红。

庄暖晨先是疑惑,而后蓦地想起,赶忙落下车窗,对着后视镜张大嘴巴瞬间脸色苍白,迅速拿过水冲下了车子,蹲在路边拼命漱口。。

江漠远见她神情不对劲也跟着下了车,站在旁边等了近十分钟后实在忍不住拉住她,轻叹一声,“牙齿都快漱掉了。”

庄暖晨哭丧着脸,“恶心死了都。”

“怎么回事?”江漠远将她手里的空瓶子拿过来,一抬手,准确无误地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看着她的模样有点担心。

冷风吹乱了她的长发,他抬手将其别在耳后。

她带着哭腔道,“我今天不是把人给咬了嘛?那个人的血竟然留在嘴里,刚刚吃东西的时候全吃进肚子里了,唔——”这么说着,她又开始觉得反胃,跑到垃圾桶前想要呕吐,可什么都没吐出来。

江漠远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叫给人咬了?不过见她那么难受也没先追问,快步走到街旁的屈臣氏买了几瓶矿泉水过来,递给她。

又过了近二十分钟。

庄暖晨终于觉得心里舒坦了,伸手轻拍着胸口,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江漠远见她小脸冻得冰凉,建议她赶紧回车上。

上了车,暖和了半天,她才抽了抽鼻子,转头看着他笑得有点贼,露出一口小白牙,“我今天咬了只鸭子。”

江漠远差点把车开树上去。

“什么意思?”他不解。

“那个恶心的男人,人人见了都得而诛之,咬他都算轻的了。”庄暖晨一提起就愤愤不平,喋喋不休地将今天发生过的事情一五一十讲给江漠远听。

江漠远原本还担心是她受了伤,后来听着她的“丰功伟绩”后先是略显惊愕地看着她,然后转为无奈轻笑,这丫头的强悍一面他不是没见过。

“江漠远,你说他会不会有病啊?”庄暖晨想想就后怕。

“他要是有病的话,你朋友夏旅不会不知道。”他被她的模样逗笑,低笑道。

“也对。”庄暖晨用力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江漠远转了下方向盘,看了她一眼道,“你从什么时候起养成打架斗殴的习惯了?”

“我哪有?是他先出言不逊的好不好?”庄暖晨直喊冤枉,赶忙解释,“骂人骂得那么难听,还连带着损坏我的名誉,这话传出去多难听啊,我还没嫁人呢,让别人听到了谁还会要我。”

“我要。”身边的男人低沉说了句。

庄暖晨的心跟着他这句话“咚”地狂跳一声,转头愕然看着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措施。时后时里。

路灯的光交织着折射进来,江漠远英挺的侧脸陷入半明半暗中,光线如同光滑的刀子雕刻他五官棱角的锋利,他转头看了她一眼,又轻轻低笑。

他刚刚的言语简短而有力,听着严肃而认真。

庄暖晨赶忙将头扭到车窗旁,借助看夜景的动作来缓解心头腾起的不自然,心尖迸窜的悸动突突地鼓动着血管中的血液近乎沸腾,她是怎么了,心脏跳得有点快,很不适应。

幸亏江漠远也没再多说什么,车厢里充塞着难以言喻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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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暖晨还是感冒了,是在雨中力战“鸭子”的结果。

吃过晚餐后,江漠远直接将她送回家。

沙发上,刚刚洗过热水澡的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蜷缩在角落里怀抱着大抱枕,空调呼呼吹着热风,虽说工作起来比较吃力,噪音过大,但多少能够驱散室内寒凉。

厨房里,江漠远不知在忙活什么,她也顾不上那么多,时不时还咳嗽几声。

没多会儿,江漠远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空气中浮塞着浓郁的姜气。

“什么东西?”她吸了吸鼻子。

“喝点姜水,驱寒。”江漠远端给她,轻声道,“临睡之前再吃感冒药。”

庄暖晨捂着鼻子,拼命摆手,“不行……我很讨厌这个味道。”

“听话。”江漠远像在哄个孩子。

庄暖晨欲哭无泪,只好勉为其难地接过来,脸皱得跟枚核桃似的,捏着鼻子闭着眼睛喝了一口,这一口喝了一半又喷出来了一点儿,吓得她赶忙放下碗,脸苍白得像张纸——

“老天,是不是又把你衣服弄脏了?”

再弄脏的话她怎么也要赔了。

江漠远抽出纸巾随意擦了擦,又擦了下靠垫,“没事。”大部分是喷在靠垫上了。

庄暖晨这才放心,哀求着,“能帮我拿点糖吗?味道太重了喝不下。”

江漠远笑了笑,起身重新走进厨房。

姜水放在茶几上冒着热气,她调整了下坐姿,见包湿了便拿过纸巾来擦,不经意扯了下,包里的东西也跟着掉了出来。

粉红色娇嫩的柔软状物体明晃晃地蹦进她的视线!

什么玩意儿?

庄暖晨挑挑眉,伸手拿在手里,下一刻瞪大双眼!

它、它……

这不是夏旅的东西吗?怎么跑到她包里了?

“暖暖,糖放哪了?”厨房里传来江漠远的声音。

“啊?”庄暖晨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原本看见这东西心里就又急又慌的,江漠远突然出声更令她心神一抖,手指也跟着抖了一下,不知按了哪个开关,手中的东西竟然开始震动起来!

当然,不但震动,还十分有节奏地前后左右摇摆。

“暖暖?”是江漠远走出来的声音。

庄暖晨赶忙将东西藏在身后,正巧他探头过来,“糖放哪了?”

“哦,啊……在……那个……我想想啊……”手心中的东西震动得令她心神不安的,思路也跟着短了一大截,见他眼梢透着疑问,赶忙道,“想起来,在白色的柜子里。”

“你没事吧?”江漠远见她说话别别扭扭的觉得奇怪。

“没事,嗯……咳咳……嗓子疼……”她扯了谎。

江漠远笑了笑没说什么,转身去厨房拿糖了。

“老天啊……”庄暖晨手忙脚乱地开始摆动着手里的东西,按钮有两个,赶忙按下其中一个,没料到小东西震动得更厉害了,粉红色的前端像是跳舞一样疯狂摇摆。

“不会吧……”死盯着不停颤抖外加旋转的粉红色前端,她连死的心都有了,跳动的颜色在灯光的配合下显得剔透光润,圆润的形状也透着犹若凯蒂猫似的可爱。

庄暖晨七手八脚地忙活着,汗都要下来了,嘴里不停嘟囔着,“拜托拜托,你别卖萌了好不好?该死的,怎么关不上呢?不会是坏了吧?”

正做殊死搏斗的时候,江漠远拿着糖从厨房走了出来,她仿佛如临大敌,他的身影落在客厅的瞬间,那个欢快跳跃着的小可爱被她一下子塞进了旁边的靠垫里,下一刻她也顺势倚靠了上去,苍白着小脸但还陪着笑。

“怎么满头大汗?”江漠远将糖放进姜水里后,见她脸色苍白额头细汗的模样,关心问了句。

“啊……那个……空调有点热了。”庄暖晨觉得后背被窜的有点麻酥酥的,幸亏夏旅买的是高档货,震动的时候几乎静音。

江漠远觉得她的神情有点奇怪,凑前仔细盯着她。

她的心一下子提了上来,误以为他知道了什么。

“不舒服?”江漠远抬手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试了下她的体温。

“没事,喝完姜水就好了。”说完,赶忙起身拿过茶几上的碗,又坐回来死死压住靠垫,想都没想仰头咕咚咕咚喝光了碗里的姜水。

她想的是,赶紧喝完,他就可以走了。

江漠远见她喝得痛快,忍不住低笑,“看来加点糖还是起作用的。”

“是啊,挺好喝的,酸酸甜甜的……嘿嘿……”庄暖晨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正常点。

“酸?”江漠远一听,微微挑高了浓眉。

“啊,不是,口误,是……苦。”庄暖晨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赶忙改口,皮笑肉不笑地道,“苦甜苦甜的,挺好喝的……”

苦甜?

能叫好喝吗?

江漠远一直盯着她,似乎像从她略显不自在的神情里看出些倪端来。

庄暖晨始终保持笑容,可这笑也越来越僵硬,靠垫下的东西开始变换着节奏或跳动或震动,时不时还大幅度扭动着,伸缩着,像是一只小小的困兽被她压在靠垫中似的,拼命顶着她的腰,时时刻刻昭示它的存在感。

敢再尴尬点吗?(2)

其实吧,人这辈子最郁闷的就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做了件郁闷的事!当然,这跟人的性格也有关系,有的人做事谨慎细致自然不会犯太二的错误,有的人做事粗心大意手忙脚乱,到最后只能落得自己无法下台的下场。爱孽訫钺

例如庄暖晨同学。

此时此刻,她多么想要一只哆啦A梦,跟着它穿进抽屉里回到几个小时前的夏旅家,或是像拍电影时光回溯似的快速定格到没看到这只按摩器之前!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只承载着夏旅所有快乐的爱物正在她后背跳得狂欢,震动着酥麻感沿着她的后脊梁一直蔓延到臀部位置,挨着她坐着的是神祇般优雅温和的男人,她是个挺讲究形象的人嘛,无法想象到一旦被这个男人看到粉红色跳跃小宠物的时候会怎样。

随着它的窜动,庄暖晨埋了满脑袋的黑线,甚至,还能听到一群乌鸦哗啦啦地从头顶上飞过,像在为她即将逝去的优雅形象而哀歌。

酥麻感越来越强,庄暖晨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僵,心里暗自咒骂,该死的,怎么会这样?

江漠远始终盯着她,见她的笑容越来越不对劲,嘴唇虽保持微笑的弧度但还有点微微颤抖,终于忍不住关切低问,“怎么脸色越来越难看了?药呢?刚刚是放在包里呢吗?”说完,伸手要来拿包。

“不……不用了!”庄暖晨猛地按住了他的手,见他略显惊讶赶忙解释,“还是睡觉前吃吧,我没事。”包就挨着靠垫,只要他凑前就一定能感觉到不对劲。

天知道,当她看着他那张关切的俊脸时,多想将身下那个该死的东西拿出来,然后再可怜兮兮地跟他说,这个东西怎么关呀?

不过,她是脑袋被门挤了才会这么做。

江漠远倒也不勉强她,点点头,“那也好。”

她笑了笑,“那你……”她以为他会马上走。

谁知,江漠远却靠在一边,眉梢泛起思索,“暖暖啊,孟啸的意思是手术时间尽快往前移,天凉了,伤口恢复起来比较慢。”

“嗯嗯,孟啸是主治医生,我没有意见,江漠远,这段时间真的挺感谢你的。”庄暖晨见他谈起了正事,自然也不敢驱他离开,只好暗自伸进去一只手,摸索着小东西的开关,希望能够碰巧关上。

“你谢了一路了。”江漠远无奈摇头。

“哦……应该的嘛。”庄暖晨保持微笑,拼命伸手去够按摩器,这么一来,笑容多少有点抽筋。。

“还有就是……”

江漠远认真地说着孟啸的建议,庄暖晨很想认真听,但背后的按摩器震得她心慌意乱的,手指拼命按着开关,谁料到,这么一碰不要紧,却将按摩器按到了最大马力!

“嗡——”这下子想听不见都难了。

“你在干什么呢?”江漠远见她一副脸部抽筋的模样,眼神疑惑,又见她几乎整个人陷进靠垫里,大手一伸,将靠垫直接扯了过来。

“别——”

靠垫被他扔到了一边,里面的情景一清二楚、一览无遗地被江漠远看在眼里!

现实中的一幕是这样滴:在鹅黄色的灯光下,空调拼命呼扇着热气。她斜栽着身子,额头略被汗水打湿,连同手心,当然,不得不提的是,手心中握着一个长长的、粗粗的、震动着的、欢快跳跃并不停变频按摩器。值得特别强调的是,这是一枚晶莹剔透的粉红色超级可爱的按摩器。

哦,还有……

按摩器的前端,那个充分描绘着男性形状的前端还在左右摇晃着,在灯光下散发粉嫩粉嫩的光泽,十分迷人!

江漠远许是没料到会看见这么一幕,准备拉她的大手滞在半空,目光先是落在她手里的东西上,然后上移落在她脸上,愣住,没说话。

“嗡”地一声,庄暖晨脑子一响紧跟着也石化了,这一刻,她很想去死!甚至希望雷震子赶紧显灵,一个雷劈死她得了!

就算江漠远再不形于色,她也能察觉出他眼底的惊愕,完了,这么一个冷静的男人都彻底被她弄得愣住不能说话,可见这一幕有多么雷人!

“那个……”庄暖晨硬着头皮将他的大手按了下来,脑子里依旧像是装了无数只马蜂似的乱撞,努力地扯出一丝笑容,一松手,按摩器从手心里滑落下来。

“我……我要是跟你说……这个……可以按摩颈部……你、你信吗?”粉红色在沙发上嚣张摆动着,她支支吾吾,一边挠着头发一边说出这么个蹩脚话来。说完,她倍感后悔,觉得自己更二了。

江漠远很快也反应了过来,闻言她的话后似乎想笑,薄唇抿起一丝难以言状的弧度,“信吧。”

庄暖晨捂着脑袋,又抬头,披头散发,“那我说这东西是夏旅的,你信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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