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嫁天王老公-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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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洛小茜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近午时分。
睁开眼睛,她没有看到冷子墨。
房间里一片狼藉,她的每一根骨子每一块肌肤似乎都在疼,幸好今天休假,要不然,她真得怀疑,她有体力去em上培训课。
那个男人,昨晚上简直就像是野兽。
她知道,他生气了。
她答应过他要做好一个情人的本份,很明显,她没有做到,这是他的惩罚。
抬手摸摸还在涨疼的嘴唇,她缓缓起身,披上浴袍走进浴室,双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她抓住洗手台才没有倒下。
淋浴是不可能了,无奈之下,她只能使用他的浴缸。
希望他不要介意,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到楼下的浴缸里去。
放水的时候,她亦已经解开腿上的纱布,昨晚的伤口已经结成暗红色的痂。
她的身上到底都是他留下来的痕迹,甚至在陆皓留下来的擦伤附近,还有几个青色的牙印。
洛小茜苦笑。
这个男人的占有欲是有多强啊?
连一个疤痕也要斤斤计较,她是该说他幼稚还是该说他霸道呢!
88。第88章 封杀陆皓
躺进浴缸里,任温热的水一点点地浸润身体,身上的那些酸疼与疲惫似乎也好了许多,在浴缸里足足呆了半个多小时,她这才起身擦干身体,换上轻便的家居衣服,收拾起被他和她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床单,换上新的。
将一切收拾利落,她弯身抱着换下的床单等物走下楼,塞进洗衣机。
转身走进厨房,她打开火烧上水,打开橱柜拿出一包方便面,因为只是她自己吃,她甚至都没有准备蔬菜和鸡蛋。
片刻,面已经煮好,她转身端起碗放到外面的餐桌上,还没有动筷子,就听旁边的门轻响。
她吃惊地转脸,只见冷子墨手中摆着几张曲谱从琴房里走出来。
“你……在家?!”她慌乱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身上还套着浴袍,双眼中有明显的血丝,一手中拿着曲谱,另一只手中还夹着一只雪茄,难道……在琴房呆了整夜?
冷子墨看她一眼,走过来,在她坐过的椅子上坐下,随意将手中的曲谱向她一丢。
“把这个练熟!”
他的手指间,雪茄冒出淡青色的烟雾,是她熟悉的类似巧克力味道。
原来,不是香水,是雪茄的味道。
轻轻地吸了口气,洛小茜疑惑地捧起桌上的曲谱。
谱子上,写着《白月光》三个字。
那是港台歌手张信哲的一首情歌,只不过,在原来的曲谱之上,他似乎已经做了一些调整,曲谱上勾勾划划,明显数番修改。
“我已经选好曲子……”
“唱这个!”他的语气是命令式的。
“可是……”那首《趁早》她这几天一直在练,这首曲子她虽然喜欢,但是远不如《趁早》熟悉。
冷子墨抬起脸,“要么唱这个,要么退出比赛!”
虽然与他接触不多,洛小茜却知道,他说到就会做到。
现在,音乐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她不能再失去它,而且,她不想再激怒他,她现在的身体可是并点也承受不了他的怒火。
于是,她说。
“好,我唱!”
将雪茄放在烟灰缸上,冷子墨拿起碗上的筷子,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喂,那是她的面条,好不好!
算了,谁让人家是金主,是大爷呢,她再煮一袋就是。
“去练琴!”
不等她走向厨房,他已经再次开口。
他这是在变着法的折磨她是吗?
洛小茜咬着牙停下脚步,看一眼他面前已经快要吃得干净的碗,抿了抿唇,转身走进琴房。
琴房里,烟雾缭绕。
该死的,他到底抽了多少雪茄,难道整晚都在这里抽烟的吗?!
重重地摔上房门,洛小茜气鼓鼓地坐到钢琴前。
“专|制,暴|君……”
反正他也听不到,所以,她骂得很大声。
骂完了,心情似乎也爽了许多,这才有心情看向曲谱。
这首曲子,可是日刷作曲大师松本俊明的作品,以月光为灵感,如诗如诉,这首曲子看似单纯,却直击人心,这样的曲子,他也敢改?!
带着几分好奇,几分质疑,洛小茜放好曲谱,将双手放上钢琴,按照改过的曲谱,边弹边唱。
89。第89章 他为她选歌
谱子上,写着《白月光》三个字。
那是港台歌手张信哲的一首情歌,只不过,在原来的曲谱之上,他似乎已经做了一些调整,曲谱上勾勾划划,明显数番修改。
“我已经选好曲子……”
“唱这个!”他的语气是命令式的。
“可是……”那首《趁早》她这几天一直在练,这首曲子她虽然喜欢,但是远不如《趁早》熟悉。
冷子墨抬起脸,“要么唱这个,要么退出比赛!”
虽然与他接触不多,洛小茜却知道,他说到就会做到。
现在,音乐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她不能再失去它,而且,她不想再激怒他,她现在的身体可是并点也承受不了他的怒火。
于是,她说。
“好,我唱!”
将雪茄放在烟灰缸上,冷子墨拿起碗上的筷子,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喂,那是她的面条,好不好!
算了,谁让人家是金主,是大爷呢,她再煮一袋就是。
“去练琴!”
不等她走向厨房,他已经再次开口。
他这是在变着法的折磨她是吗?
洛小茜咬着牙停下脚步,看一眼他面前已经快要吃得干净的碗,抿了抿唇,转身走进琴房。
琴房里,烟雾缭绕。
该死的,他到底抽了多少雪茄,难道整晚都在这里抽烟的吗?!
重重地摔上房门,洛小茜气鼓鼓地坐到钢琴前。
“专|制,暴|君……”
反正他也听不到,所以,她骂得很大声。
骂完了,心情似乎也爽了许多,这才有心情看向曲谱。
这首曲子,可是日刷作曲大师松本俊明的作品,以月光为灵感,如诗如诉,这首曲子看似单纯,却直击人心,这样的曲子,他也敢改?!
带着几分好奇,几分质疑,洛小茜放好曲谱,将双手放上钢琴,按照改过的曲谱,边弹边唱。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整首曲子,他改动并不大,不过就是在几个音阶上微微调整,中间又加了一段钢琴的solo,不过,经过这简单的修改之后,这首曲子却更加适合她的嗓音。
在最初的怀疑之后,她很容易就进入状态,待到一遍唱完,她已经又是满脸泪水。
他为什么要选这首歌,就是想要让她难过吗?!
“不许哭!”
冷子墨的声音突然从房门处传过来。
洛小茜吓了一跳,转过脸的时候,他已经大步走到钢琴面前来。
“难道你想要用你的眼泪来打动评委吗?我告诉你,我em公司的赛场上,煽情没用,我要得是歌手,不是演员,我是要你唱歌,不是要你哭,音乐是什么,音乐就是心灵的声音,你的悲伤应该是唱出来,而不是哭出来,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你有什么资格唱歌,什么出名赚钱,还不如现在就滚回楼上去,学学怎么讨好我!”
他的声音并不高,却透着掩不住的愤怒。
他改了一晚上的歌,是为了让她哭的吗?
。。。
90。你敢打赌吗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没资格歌唱,音乐是你的吗?”洛小茜激动地从琴凳上站起来,“我告诉你冷子墨,不要以为,你是大神就可以对我指手划脚,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有歌唱的权利!”
“那好啊!”冷子墨转身走向门外,“我给你机会,如果你这次可以通过复赛,我会捧红你!”
“不用你捧,我一样会红!”洛小茜吼道。
冷子墨顿住脚步,转过脸看向她,“你确定?”
“确定无比!”她说道。
“好!”冷子墨转过身,“我拭目以待!”
“冷子墨!”她挑衅地开口,“你敢打赌吗?”
“赌什么?”他眼中闪过一抹兴味。
“如果我能不靠我的力量红起来,你就给我自由,也不可以再为难许夏!”洛小茜说。
挑衅她?
她有种!
“如果你输了呢?”冷子墨瞳孔微缩。
“那……”洛小茜抿了抿依旧还在微疼的嘴唇,“那我就无偿做你的情人,直到,你厌倦我为止!”
冷子墨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他的墨眸一直盯着她的脸。
明明气势十足的洛小茜,嗅着他身上越来越近的巧克力味,只是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身后已经是钢琴,她无路可退。
“我赌!”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不过,我只给你三个月时间,只要三个月之内,你能济身二线歌手的位置,就算你赢,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就永远留在我身边,直到你死,洛小茜,你敢赌吗?”
洛小茜挺直在钢琴边上硌疼的腰,“我赌!”
冷子墨扬起唇,笑了,他笑得很冷,“洛小茜,我等着你输!”
“我会赢给你看!”她针锋相对。
他垂脸,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你是我的,洛小茜,你逃不掉!”
转身,他大步走出去,上楼。
洛小茜听着他的脚步声消失,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坐回琴凳上,她重新拿起架上的曲谱。
虽然她不愿意承认,却不得不承认,这首曲子远比《趁早》更适合她,尤其是在他修改之后。
如果想要红,她就必须要赢得这一次的比赛。
光是北京赛区就有沈心怡,听许夏说其他几个赛区也有不少高手,想赢哪里是那么容易,她在舞蹈上明显与别人有差距,想要提升整体实力,就必须在音乐上做到最好。
这个曲子是打赌之前他给她的,不算!
哼!
在心中这么想着,她立刻就坐好身子,将手重新放上琴架。
还未开始,可视门铃就响起来。
洛小茜挑了挑,不指望那位皇帝爷去开门,她起身打量自己,确定衣饰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这才走到门边,隔着猫眼看出去,门外站着的赫然是一位套着西装的年轻人。
“你有什么事吗?”洛小茜对着对讲机问。
“您好,女士,我是唐人街的送餐员,这是我的工牌,这是一位姓冷的先生订得早餐,麻烦你帮我开一下门禁!”年轻人的语气十分客气,送上工牌的动作,一看就是受过专业的培训。
91。跟我上楼!
“好,你上来吧!”
洛小茜帮他打个门禁锁。
片刻之后,敲门声响起,她拉开门,门外的外卖小哥立刻就双手从保温盒里取出餐饭送到她手上。
“发票在袋子里,请您收好!”
“需要付帐吗?”洛小茜接过纸袋。
“不用,谢谢你的惠顾!”对方客气地行礼,转身离开。
提着餐盒来到餐桌边,嗅着里面溢出的香味,再看看对面已经被冷子墨连汤都喝得不剩的空碗,洛小茜挑了挑眉,当下就将早餐从袋子里取出来。
一盒粥,一盒包子,几样清淡小菜全部装在透明的小盒子里,看着就让人咽口水。
哼!
这家伙,竟然没有给她订,真是小气!
看看楼上,她坏坏一笑,当下就矮身坐到桌边,打开粥盒的盖子。
粥里,不仅有肉茸,还有肉桂、红枣……怎么看都像是给女人喝得滋补粥。
这变态,这口味真够独特的!
她小心地盛了一小勺送到嘴里,立刻满口溢香。
不愧是唐人街的粥,之前她还听陆皓说过,那地方贵得要死,一碗粥都要几百块,这粥加上这包子和小菜,怕是要上千吧?
果然是有钱人,吃个早餐都这么奢侈。
抬脸看看楼上,洛小茜干脆大口地吃起来。
凭什么,他吃她的,她就不能吃他的?!
吃饱喝足,收拾好餐桌,将剩下的包子和小菜放进冰箱,她这才重新走进琴房,关上门,练习。
一遍一遍地弹唱,她唱得很投入,也很认真。
“音乐是什么,音乐就是心灵的声音,你的悲伤应该是唱出来,而不是哭出来……”
冷子墨的声音不时在她耳边回响着。
一遍遍地唱,她也渐渐地找到了感觉。
从最初的唱一遍哭一遍,直到最后,她完全与曲子融合在一处。
最后这一遍,她没有哭。
弹完最后一个音符,她只是静静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侧脸,却见门已经开了,冷子墨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口。
他的身上套着一套灰色的运动装,似乎是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没有擦干,睡了一觉,他脸上疲惫之色尽去,站在门口的他,就算只是一套最简单的运动装和家居拖鞋,却依如舞台上光芒万丈的天王一样,耀眼地让人不敢逼视。
看着她,冷子墨只是吐出三个字。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