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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穿越之饲养教主指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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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缎点点头,随着王掌柜一同来到了房间前面的庭院。

    “教主,”楼缎面前半跪着一个黑衣男子,他的脸上戴着铁面具,一身黑色紧身衣,俨然魔教中人模样,“教主吩咐属下去查的事情属下已经查明了,这是右护法呈给您的信函。”

    此时已是子夜,楼缎与阮思黎在路上一件小小旅店歇脚,阮思黎这会儿已经睡下了,楼缎往身后房间看了看,微微烛光下,阮思黎正睡得酣甜。

    楼缎这才觉得心安,转头去看那个半跪在地上的魔教侍从。

    那人说着,双手托上一个白色信函,信函上盖着红印,正是彭九鳕的印章。

    楼缎并未接过来,那人低着头等了一会儿见楼缎不接,有些疑惑地抬头。

    楼缎眼一眯,身形一动,伸手就掐住了那人的脖子。

    “教……教主……”那人梗着脖子,呼吸急促,铁面具下看不见他的脸色,但是脖子上都已经青筋暴露,一片通红了,他半天都说不出话一句完整的话,还发出粗噶难听的声音,楼缎一蹙眉,手劲一紧,那人的脖子便发出“咔嚓”一声,已然是断了。

    楼缎松开手,那人的尸体便倒在地上,楼缎微微一屈指,朝着屋檐下挂着的灯笼射出一道真气,那道真气打在那人手中的信函上,顷刻之间信函便化为灰烬。

    不一会儿,只见两个戴着铁面具的女子拖着那人的尸体,也不看楼缎,一会儿便不见了。

    “好啊。”空中突然传出一声拍巴掌的声音,楼缎蹙眉,只见明亮月下横空飞出一道白色的人影,他那件白色的衣裙在月光照射下发出柔柔的光芒,衬得整个人都带着一股超脱凡俗的意味——可惜这人飞到了屋檐上,夜露湿重,屋檐瓦片上又有青苔,楼缎就愣愣看着这人从屋檐上掉下来,发出“哎唷”一声惨叫。

    很不巧的是,来人正是堂堂天水神宫的宫主——玉佑因。
第三十六章
    “是你。”楼缎退后一步;神色有些戒备。

    玉佑因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屁股;一脸尴尬:“哼,当然是我,不然还有谁会有这个闲心来跟你赏月?”

    “赏月?”楼缎冷笑,“我倒是不知道你从来还有这种闲情逸致。”

    玉佑因拨了拨额前卷曲的长发;一张女气的脸阴柔地笑道:“我替你处理了那具尸体;你不感谢我;反倒对我冷言冷语。”

    楼缎瞥了他一眼:“我的事用不着你插手。”

    “呵!”玉佑因一听;翻了个白眼:“别自作多情了,说得好像我很想管你似的,你方才的手段我都瞧见了;你这么这么冷酷;小黎知道吗?我要去告诉他,你这种人不配跟他在一起,然后让小黎跟我回天水神宫。”

    楼缎冷冷道:“你没这个本事。”

    “废话少说,要打就打!”玉佑因说着,抽出了两把弯刀。

    高手过招,从来都无需废话,也不需要太大的动静,招招即分高下。

    但是很不幸,玉佑因从来就不是一个高手。

    阮思黎睡在屋子里,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他身处一大片奇奇怪怪的世界,有点梦幻,有点科幻,还有点玄幻。

    四周一大片光秃秃的、裸/露出来的土地,土地上还有规则一个一个圈,圈里全是金色的液体。

    头顶的天空是昏黄的,四周少的可怜的植物也是黑色的。

    “卧槽,”阮思黎不由得卧槽一声,“穿越就算了,难道我尼玛还是快穿,这又穿越到了一个世界?——卧槽看这个,有点像模拟人生3的城镇月湖啊!”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是那身古代衣服,又摸了摸头发,还是长的。

    “教主?”他大叫起来。

    没有人回应,这个地方好像一座死城,一个人都没有。

    “楼缎?楼缎?”阮思黎心里慌恐极了,他很害怕自己真的是穿越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从而失去了在那个世界的楼缎。

    但是没有人回应。

    接着,他听见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同时,还有个略微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没这个本事。”

    卧槽这等炫酷轻蔑的声音,不就是楼缎吗!

    阮思黎连忙往声音的地方跑去,但是他一直跑一只跑,脚下的道路却不断延伸,阮思黎很蛋疼地感觉自己简直就是在跑步机上锻炼一样。

    而且他感觉自己跑起来竟然毫不费力气,但是很快,他就不用跑了,因为一盆冰水从天而降,把他浇了个透心凉,也把他浇醒了。

    “卧槽怎么又是这个梗!”阮思黎愤怒地从地上跳起来,“是谁浇我!”

    大叫的同时,他不由得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一个梦。

    那种意识到楼缎可能彻底的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的感觉太过真实了,真实到自己的心都好像跟着一起痛了起来。

    他叫完之后,发现自己躺在荒野之中,面前一簇火堆,一抬头,天上的星星明亮的注视着他,身下铺着的是一片蓬松柔软的野兽毛皮,一个珠灰色的人影拎着一个小木桶慢慢地走了过来。

    阮思黎一看,差点晕过去。

    “司徒无后!”他惨叫起来,“怎么又是你!”

    来人正是司徒无后,他看着阮思黎,微微笑起来将小木桶放在一边,温柔地笑道:“你醒了。”

    “哈秋!”秋意正浓,阮思黎是睡到一半被司徒无后掳走的,又被他浇了一桶冷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像小狗一样甩了甩脑袋上的水珠。

    司徒无后觉得他这个动作可爱死了,不由得像抚摸小狗一样附魔着阮思黎的头。

    阮思黎一把打开司徒无后的手,愤怒地瞪着他。

    哼,开玩笑,摸头什么的,当然只有楼缎才能摸!

    司徒无后被阮思黎无声地拒绝,也不觉得愤怒,只是脱下了自己的外袍,披在了阮思黎的身上。

    “谁稀罕!”阮思黎一把把衣服扒开,扔在了司徒无后的身上。

    司徒无后终于被激怒了,他俯下/身,用力捏住阮思黎的下巴,瞳孔紧缩,恶狠狠地说道:“现在你可是沦为了阶下囚,可不要太过放肆了。”

    阮思黎被他捏得下巴好想要断裂开来一样,但是他两只眼睛还是恶狠狠地瞪着司徒无后。

    “放开我!”他用力地挣扎着。

    司徒无后瞥了一眼他,松开了手。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阮思黎恶狠狠地看着司徒无后,他两只眼睛红红的,但是在司徒无后眼中,阮思黎那个样子,就像是一只愤怒的小动物一样。

    “我不想要做什么,我只不过经过那儿,看见玉佑因与楼缎打起来了——”司徒无后说着,摸出一把扇子,笑道:“你又在睡觉,无人顾及你,我就捡了个便宜,把你——呵,捡回来了。”

    “呸!”阮思黎生气极了,司徒无后简直就是个无理取闹的大混蛋,他一定是想借用自己来威胁楼缎,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想到这些,阮思黎的心都乱极了。

    阮思黎态度非常强硬,但是司徒无后也不是吃素的,任凭阮思黎对他怎么打骂,他都不肯松口透露出他掳走阮思黎的原因。

    “你已经掳走我一次了,”阮思黎跟在司徒无后一步一步艰难地走着,他有气无力地喊着,“你到底想让楼缎做什么?”

    司徒无后回头惊奇地问道:“我有说我带你走时因为我想要胁迫楼缎吗?”

    阮思黎鄙夷道:“除了这个原因你还有别的原因吗?”

    司徒无后在远处站定,注视着阮思黎,他的眼神深邃,看得阮思黎觉得心里毛毛的。

    “你就不会……”司徒无后终于开口,他慢吞吞地说道,“你不就会是觉得我这是喜欢你吗?”

    “呵呵!”阮思黎不屑地一笑,“你要是真的喜欢我,母猪都能爬树。”

    阮思黎又说:“你不要妄想用我胁迫楼缎做些什么。”

    司徒无后又无比惊奇地说道:“就算我用你胁迫他,能做决定的也是他,你又能控制什么呢?难不成,你还能为了他去死吗?”

    阮思黎怒瞪着司徒无后:“你尽管试试,我不会让你伤害魔教和楼缎的。”

    阮思黎从来都不是一个意志力坚强的人,他做什么都没有恒心,也很软弱,但是第一次,他萌发出了要保护好一样东西的想法。

    魔教的所有人、还有楼缎,他们都对他是真正好的,他不希望因为自己而让他们受到伤害。

    “你最好是跟着我走,”司徒无后没有理会他的那一番话,只是笑笑说,“毕竟这里荒郊野岭,你一个人在这里,万一碰见野兽的话……”

    他的话到这里戛然而止,但是阮思黎不由得全身汗毛竖立,仿佛听见了远处还有野兽的咆哮声。

    原本想要偷偷溜走的念头烟消云散,他又只好跟着司徒无后走——

    根据司徒无后的描述,他们原本在那间客栈,司徒无后恰好得知了他们的行踪,追了过来,没想到正好看见玉佑因与楼缎大打出手,正好他捡了个便宜,掳走了阮思黎。

    对于这种行为,阮思黎非常唾弃,他一路跟着司徒无后走,也不知道司徒无后要带他去哪里,心里想着,等到了人多的地方再逃跑去寻楼缎。

    但是这一路上荒郊野岭,如果说楼缎是带着他从小路走向大路,那么司徒无后就是带着他从大路走到小路。眼前的路越来越难走,阮思黎内心的惶恐也越来越强烈。

    “你到底要去哪……”阮思黎刚开口,司徒无后就一回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阮思黎:“……”

    “哼,”司徒无后一声冷笑,然后整个人就立在原地,不再前进,阮思黎正想问他这又是发什么疯,只见草丛之中慢慢走出两个人。

    一看这两个人,阮思黎兴奋地眼睛都瞪大了,也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

    “教主!左护法!”

    阮思黎不明白楼缎与黄容鹿是怎么回合的,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他们的,但是现在阮思黎一见到他们,只想不顾一切地冲过去。

    ——当然,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只是,司徒无后快他一步,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

    “司徒,”黄容鹿上前一步,“放开圣子。”

    司徒无后冷笑一声:“我就不放。”

    “你放不放?”

    “我就不放?”

    “你到底放不放?”

    “我就不放!”

    “放不放?”

    “不放!”

    阮思黎&楼缎:“……”

    阮思黎扶额:看来本文所有的智商还是我一个人承包了。

    “废话少说,”黄容鹿怒道,“拔刀吧!”

    “哼,”司徒无后嗤笑道,“两个打一个,可真是公平的很啊。”

    黄容鹿虽然是魔教左护法,但是为人是相当正派的,他听司徒无后这么一说,转身挥手道:“教主不要拔剑,我一人敌他就够了。”

    楼缎微微颔首,倒是司徒无后又笑道:“你倒是好大的口气。”

    黄容鹿不再多说,拔剑就朝着司徒无后砍了过去。
第三十七章
    阮思黎心想;果然这个文的所有智商都被我承包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心想着,他连忙朝着楼缎那儿跑去;楼缎飞身而出,将他牢牢地搂在了怀中。

    “教主!”阮思黎抬头,虎目含泪。

    楼缎叹口气,摸了摸阮思黎脑袋上的呆毛;“下次找根绳子把你绑在我身上得了。”

    阮思黎:“这个主意好;棒棒哒(づ ̄3 ̄)づ╭”

    楼缎长长叹了口气;“若真能这样;那就好了,现在司徒无后想要绑架你;就连玉佑因也觊觎着你。”

    阮思黎可耻地红了脸:“诶嘿嘿;人长得英俊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不,”楼缎严肃地打断了阮思黎无边无际的幻想,“他们掳走你,怕是为你身上的圣谕心经。”

    阮思黎:“……”

    阮思黎:“那是什么鬼哦!你确定不是什么玉女心经?”

    楼缎看了他一眼:“你又不是女的。”

    阮思黎:“……”

    你说的好对,我竟无法反驳。

    “那是什么东西?怎么以前没有听你们说过?”

    楼缎摇头:“我也是昨日听玉佑因说的才知道的,详细的回去再告诉你,”说着,他一扬头,唤道,“容鹿,走了。”

    司徒无后冷笑:“人被你们接走了,就这样想跑?真是太天真了。”

    他说着,手中刀一弯,直直砍向黄容鹿的肩膀。

    随着楼缎这一声呼唤,黄容鹿也并没有停下与司徒无后的拼搏。

    阮思黎在一旁越看越急:“教主,怎么办啊,难道我们要丢下左护法自己走吗?”

    黄容鹿似乎听见了阮思黎说的话,大声道:“不用管我,你们先走,今日,我就要和司徒一决雌雄。”

    阮思黎:“……别一决雌雄了,你俩不都是雄性吗!!!”

    司徒无后&黄容鹿:“……”

    楼缎蹙眉,揽住阮思黎腰身就要离开,司徒无后看得出来极力想要阻止,但是黄容鹿与他势均力敌,又缠着他不放,他又怎么能够分神去追赶楼缎与阮思黎?

    司徒无后正懊悔,可惜,螳螂捕蝉,又岂知黄雀在后?

    就在楼缎转身还没有走出一百步,周围突然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铃声,这声音离他们很近,很清脆,这让楼缎不由得蹙起眉头,将怀中阮思黎搂得更紧了一些,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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