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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重生之小说巨匠-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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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播电视剧进程很快超过月连载的小说,柳敬亭也没有刻意加快小说进程,或者放慢电视剧拍摄节奏,简单地做了解释,剧本故事就直接超过了小说,十一月电视剧演到《三打白骨精》,小说才连载到收猪八戒。

这样做固然又违背了某些商业规律,但是现在已经着魔的柳敬亭根本没有任何迹象会坐下来听谁来分析商业操作技巧。

“大学毕业,《西游记》电视剧就结局!”

到后来,柳敬亭干脆坦白了自己的这个计划,大家不能理解他这种情结的缘起,有可能会理解的小孩子们现在正在为唐僧赶走孙悟空而哭泣。

唐僧因为孙悟空打死白骨精,误会他滥杀无辜,一纸贬书将他逐走,孙悟空热泪盈眶跪求唐僧将他留下的场景,带走了柳敬亭看电视剧的处男哭。

到了这个世界,很多大人也看得眼眶一红。

十一月底,柳敬亭惯例去学园点卯,虽然来去匆忙,但还是了解到林薰和许源婉拒了王航安的签约邀请,决定先进话剧社,这个消息让柳敬亭大感安慰,他一直认为娱乐圈太复杂,担心林薰和许源入行后会各种身不由己,他们这对典型校园情侣,寄托着很多人对感情的向往和认可,尤其是像柳敬亭、杨丽璐、戴岸桥这种好朋友,打心眼里不想他们分开。

“我有一对朋友,他们高中大学都在一起,现在结婚了。”

这样的例子具有很典型的意义。

戴岸桥表示会接手首发中文网,但是他想做社交网络的心思也没有消退,柳敬亭当然鼓励,并表示会支持到底。

杨丽璐决定学同传,她和柳敬亭对话时,林薰几度想掐死自己,她努力撮合两人这么久,如今看上去,他们似乎渐行渐远,真是郁闷得不行。

……

对大学生来说,大三一旦结束,基本意味着毕业季的初步到来,这次的返校,柳敬亭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这点。

第三百四十四章 盛大毕业季,西游记结局(中)

随着叶里藏花和独去的声名鹊起,《匠录》十一月刊的销量总算有所回升。

《长安行》以细腻的笔触和入微的情感描写,淋漓尽致地铺开了一幅女性视角下的江湖水墨画,给人十分新奇的阅读体验,此外,作者藏花清新婉约的相貌也为小说加分不少,很快聚集了一批宅男武侠粉,不知其真实意图地为“藏花大大”摇旗呐喊;

而《秋分未分》的校园爱情故事也徐徐展开,虽然是女性视角的小说,但是,行文间对男生心理的描述十分精道,描述感情的文字也十分克制和隐忍,整体感觉像是一个戴着厚厚眼镜片的博士男在诉说自己的真实经历,“独去”的笔名也洋溢着一股寥落的气息,编辑部普遍认为这是一个男性作者,和以女性视角创作青春爱情小说的薛慕亮一样,只有苏瑾认为这是一个感情经历丰富、学历极高的女性作者。

“举个很简单的例子,让一个男人去模仿女人,他一定做得比女人还女人,为什么呢,因为他在模仿的过程中,一定是抓住所有能代表女性特点的动作和神态,实际上呢,每个人都是复杂的综合体,真正的女人有时候会有汉子的一面,反之亦然,女孩子去模仿男生,肯定是公鸭嗓子,三句话不说,就要骂几句脏话来显示自己的粗糙和阳刚,实际,男生们有时候也会很娘娘腔。”

苏瑾为了更快地融入到《匠录》的集体中,每天都会尽力抓住适当的机会参与到大家的话题中,关于“独去”的讨论,她是唯一一个和大家观点不同的人,所以发言的机会更多:“同理,作为地球上最高级的生物,人类的情感最为复杂,让一个男生去描述男性心理,他可能会因为这种复杂而无法准确地提炼出代表性的男性心理特征,所以述诸文字的时候反而模棱两可,相反,女性作者对男性的了解都是通过固有的理论和自己的观察所得,她没有当局者迷的劣势,真正写出来的文字可能更具有代表性。”

苏瑾侃侃而谈,有理有据,青椒第一个动摇,说:“《寻欢乐园》的作者就是女的,有人评论说这本书撕去了男人最后一块遮羞布。”

“噢,就是传说中的‘女人看了宝贝,男人看了流泪’的大作吗?”常有道撇嘴道。

“看吧,常主编你语言中的攻击性正好印证了这本书的可怕。”

“我是不屑好吧,你们难道不知道咱们老大对这种情感类书籍最为反感嘛?”

“柳总是讨厌假模假式,信口胡说的情感专家,不是这种科学著作。”康令月纠正道。

“口说无凭,我现在就把这本书发到群里,看老柳怎么说?”

常有道说着果真把《寻欢乐园》发到工作群,问:“老柳,这本书看过?”

柳敬亭当然没有出现,徐晴回复道:“他在忙,小常你怎么敢提这本书 ?”

徐晴回复完,几个女孩纷纷回捂嘴笑的表情。

“晴姨以你的境界,还看这本书 ?”

“呵呵,这本书的作者是我心理学的导师,里面还有一些例子和实验是我收集整理的呢。”

常有道反应迅速,回道:“我说呢,这本书通过实例,利用分析归纳的方法,对男性心理的挖掘和揭露,简直入木三分,我偶然翻看了下,看得我是汗流浃背,感觉自己完全被看穿,无处可藏。”

“老常,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吧?”

“高层在谈话,不要插嘴。”常有道把苏瑾的梗拿过来用起来。

“你们怎么突然聊到这本书的?”徐晴问。

“不是,本来是在猜独去的性别,我们都认为他是男作者,米苏则认为他是女作者,大家争论着就扯到性别心理学上,然后提到这本书,对了,晴姨,你觉得独去是男是女,老柳怎么说?”

“两种可能,一种是智商极高的男性,一种是经历丰富的女性。”徐晴说。

“晴姨这个分析全面、准确,我竟无法反驳,应该没什么误差了。”

“写作本来就像唱大戏,化了妆之后,安能辨出是雌雄。文笔细腻的男作者你们见得少?出口成脏的女作者你们见得少?”

“行了,等柳敬亭拍完这段,我问下他的意见。”

徐晴也猜出了大家的心思,毕竟在大家的心目中,只有柳敬亭才拥有最终极的权威,这种信任甚至有些莫名其妙。

……

柳敬亭还没来得及跟大家分析独去的身份,遥远的德意志却如期传来赫斯塔的声音。

“我还要把这个奖献给东方的柳敬亭先生,尽管世界都在注视那场可笑的赌局,但我仍期望你能摈却名利心,专心文字,等待你破茧的一天,贵国古代有位老夫子曾经说过,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与你共勉。”

赫斯塔深谙中国古代文化,对诸子百家也多有研究,提起他们的名人名言,可谓信手拈来。

作为目前文学界最炙手可热的诺贝尔文学奖新科得主,赫斯塔的话一旦传开,立即成为各大媒体文化版的头版头条,这段话说得冠冕堂皇、胸怀博大,将一个长辈对后辈的训诫和教导塑造得极有教育意义,即使传到中国,也赢得一片赞扬,特别是一些公共评论员和高校教授。

诺贝尔文学奖积威多年,地位崇高,赫斯塔推门而入,身份地位一跃千里,她的作品内涵自然也随之今非昔比,一字一句都拥有非比寻常的意义。

“人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倘若柳敬亭再执迷不悟,一意孤行,未免就太有失体统。”

这种风格的话来自某些教授。

“赫斯塔信手夺诺奖,公开喊话柳敬亭,中国或成最大输家。”

这种风格的话来自公共知识分子。

“得奖之后,心情舒畅,表演一下大度和前辈风范,这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吧,给我几百万我当场叫爸爸你们信不信?”

说这种话的人未必就是柳敬亭的铁杆,熟悉网络的人一定对这些人不陌生,他们被称为公知杀手,具体的生物链是这样的:不论发生什么事,公知都秉持“中国或成最大输家”这一核心思想进行观点阐述,而不论公知们阐述何种观点,这些“公知杀手”都秉持“扯几把淡吧”这一核心思想进行驳斥。

根据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一原则,古庸生的读者意外地和这些“公知杀手”结成联盟。

网络世界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热点。

这一次,柳敬亭则完全没有出声,连《匠录》其他编辑都没有在提只言片语,哪怕是恶意卖萌都没有,因为他们现在正在筹备一个杂志的内部活动,关于杂志挖掘出来的两个新人,美丽可爱的叶里藏花和神秘的独去。

由于这两位作家目前人气蹿升较快,成为《匠录》最为出类拔萃的两个新人,所以,杂志决定在网上做一个类似PK性质的投票活动,这个投票最终决定两位作者作品出书时的首印量。

这是常见的杂志推新人的手法,对凝聚粉丝群有极大效果,前提是要跟作者沟通好,不然两个作者到时候掐起架来,杂志夹在中间,就比较尴尬了,特别是《匠录》那个老板,他似乎对一切小动作都不大欣赏,即便拍电视剧那么忙,对这次PK还是给予了“三不准”和“三必须”的指导。

其实,编辑部最初打算是和某高校合作,举办一个小型的书友会,让叶里藏花和独去跟书迷们现场互动互动,不过因为独去那边不方便,藏花要看孩子,这个计划只好搁置。

至于网络上的这个投票PK,两人倒都没有意见。

……

12月中旬的某一天,已经和《匠录》处于半脱离状态的杨丽璐突然在编辑工作群里说话:“大家都不讨论独去这个人的性别了吗?”

自从徐晴上次说完问柳敬亭的意见后,这个话题似乎早被遗忘,当然,一直潜水的半仙杨丽璐也几乎被大家遗忘,所以她问出这个问题后,过了两分钟,青椒才回到:“在等柳总的答案呢。”

“嗯。”

杨丽璐礼貌地回答了一声,再次消失。

杨丽璐的这次旧事重提,让大家重新对这个独去产生了兴趣,常有道已经试探“他”好几次,没有任何收获,“他”一直不同意签约,完全规避了个人资料的泄露。

“这是个女作者,年龄大约在20岁左右,跟我们差不多。”柳敬亭随后答道。

“还真被米苏说准了。”

“我后来也怀疑是女作者。”

毫无意外,只要柳敬亭出面,基本就一锤定音。

“你的依据呢?”徐晴问。

“一,男生不会扭扭捏捏地跟常有道玩捉迷藏;二,小说里对男性角色的心理描看似精确,实际略显程式化,而且隐含着不自觉排他式嘲讽,男生在小说里批评男生,要么是得了便宜卖乖的沾沾自喜,要么是‘除我之外所有男生都是傻×’的自以为是,独去小说里没有这种气势,单纯的嫌弃,说明她是女生的事实;最后,大家难道没注意,她写女主角来大姨妈肚子疼那段,简直历历在目,入木三分,那种痛楚,哪个男作者都写不出来。”

“就是这样说。”苏瑾回。

“我再去看看。”常有道回。

“还有女主角逛街的描写也比较真实。”康令月回。

……

当杂志办公室的编辑们重新把以前的杂志拿过来翻阅时,西边某城市的一家酒店内,柳敬亭坐在床上,面对着笔记本电脑,却在握笔写字。

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

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

这是大诗人李白的《独坐敬亭山》,他的名字就来自这首诗,而那位神秘的“独去”的笔名,显然也来自这首诗,而且再深入地想一想,在这首诗里,“独去”和“敬亭”都是偶句同位置字词,很难不产生其他联想。

柳敬亭盯着这首诗看了一会,然后放下钢笔,打开千寻,在搜索栏输入“候鸟”两个字。

十多分钟后,柳敬亭摇头一笑,自言自语了一句“果然是你”,然后猛地躺到床上。

与此同时,万象学生公寓弘毅楼9栋501,杨丽璐也在看网络版《候鸟》,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

圣诞节临近的那个周五,猪八戒去花果山用激将法请回了大师兄,欢快的剧情也比较适合节日气氛。

圣诞节当天,剧组统一放假一天,柳敬亭赶回江海,和同学同事一起过节,顺便给美国的胡小米发了一条短信:“独去君,圣诞快乐!”

第三百四十五章 盛大毕业季,西游记结局(下)

独去当然就是胡小米。

柳敬亭第一次看到《秋分未分》稿件的时候,就已经心生怀疑,感觉字里行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随后想起似乎青春类小说都是这种调子,感性较重,用词偏直白,角色说台词尽量将内心的哀愁剖白给你看,理性较重,行文更谨慎,所有的主人公看上去都显得闷骚,隐而不发。

《候鸟》是胡小米早期作品,里面的男主角还会直接告白:“我会一直守候你,不管流转时光,不论变幻四季。”

《秋分未分》则把人物情感揉进那一抹心有灵犀的微笑中,淡淡的,缓缓的,对话和表达心意也尽量隐晦。

作者心态的转变导致故事骨架和意味跟着提升,但是做同类型作品的长篇创作,某些专属于个人的文字印记还是难以全部抹去,这里面包括句段转换时的关联词,句尾的语气助词,过渡词,还有某些个人特质的呈现,比如薛慕亮文中的奢侈品,伊水安文中的工艺品,韩朔文中的机灵。

最重要的一点,文气,一种类似于剑气的东西。

尽管敏于文拙于言的作者大有人在,但是彼此熟悉的话,还是能从对话中捕捉到组句用词的蛛丝马迹。

柳敬亭自然熟悉胡小米,对她的三观也略有了解,大致知道她对路边行乞的年轻人的看法,知道她某些文艺观点,还知道她喜欢的音乐和食品,表现在文字中,往往就是主角的爱好。

……

胡小米很快回复了柳敬亭的祝福:“圣诞同快乐,但是,什么独去君,谁是独去君?”

柳敬亭看着手机点了点头,回:“尴尬,猜错。”

今年的圣诞是阴天,气氛一如许多大三学生们的心情,即将飞离这座被保护良好的象牙塔,担忧前程不能似锦,春风无法得意,情侣们考虑未来,忌惮毕业即分手的宿命。

万象学园的学生没有职业方面的忧虑,他们更多的是纯粹为离别伤感,毕竟这座学园给了大家太多如梦似幻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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