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的锦绣良园-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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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们不该打沈小姐，就算她在不对，也不能打。”
“她是主子，我们是丫头，不能越矩。她是伤患，我们不能雪上加霜。她是宾客，我们更是无权动手。不管怎么样，所有的都是我们的错，求小姐责罚！”
冬菊和春杏，越说越是觉得自己错了，最后跪在地上，低着头，求小小责罚。
“我没用全力罚你们，阿恒，你去帮我把蒋大哥请来！”对于沈小玉的事情，有权利处理的，只有蒋筠辰了。这个事情，也必须得让他知道。
黎莫恒点点头出去了，不多时蒋筠辰进来了。在路上的时候，他已经听了黎莫恒说了事情的缘由。
想到沈小玉之前陷害小小，此时她的丫头也只不过是为她报仇罢了。心里也不当做一回事，在他觉得，若是能够这么一打，让能够保住表妹的一条命，也是不错的。
当进房门之后，看到跪在地上的两人，顿时挑了挑眉：“小小，你这是干嘛呢？”
春杏和冬菊转身，跪着蒋筠辰，同时还磕了一下头：“蒋少爷，是我们错了，我们不该打沈小姐，请蒋少爷责罚！”
小小不发一语，朝着蒋筠辰点点头。
蒋筠辰这才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你们的是个丫头，这算是越矩了。这样吧，从明天开始，伊园大大小小的事情，你们都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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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八章　幸福从来都是不可以复制的
小小叹息一声，刚想说什么，可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她明白，蒋筠辰这是看在她的份上。可这份沉重的情，她却不能回报。
黎莫恒一直在看着小小，她的表情，一丝一毫都没有错过。当看到她这样的时候，心里微微一闷，可也适时的出声道：“你们还不快点谢蒋少爷！”
春杏和冬菊听到这话，也知道这是小姐和姑爷不再追究她们这次的事情。对着蒋筠辰磕了三个头，这才站起来。
“没事的话，下去吧。收拾一下东西，我们明天回伊园去！”小小的脸晦涩不明，说完这话，闭上眼眸，不再去领会旁人的目光。
她，其实在躲避蒋筠辰的目光。他眼眸深处流露出来的浓情，压得她喘不过气。
蒋筠辰眼神复杂的看了蒋筠辰一眼，便踏步走了出去。那种求而不得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
幸福从来都是不可以复制的，若是还有另外一个她就好了。可惜每个人都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仰头看了看天，眨了眨有些酸意的眼睛，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突然感觉无比的沉闷。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间，变得灰沉沉的，看起来，随时就要下雨。
空气中没有一丝的风，只是阴沉的厉害。蒋筠辰似乎在这一刻觉得，就连老天都替他难过。执念太深，苦得只能是自己。
“蒋筠辰，谈谈？”黎莫恒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此时倚在房门，看着站在院落中的蒋筠辰，轻轻低唤一声。
听到这声音，蒋筠辰的浑身直了直，不发一语。须臾，慢慢的回过身，看了一眼黎莫恒后，低垂着眼眸，让人看不清，也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走吧！”黎莫恒说完，率先走了出去。这里，不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依旧是两人来这里后，第一次碰面的那个河边大石头处，两个男人，一人站在一边，互相审时着对方，谁也不发一语。
“小小是我的！”不知道过了多久，黎莫恒说了这么一句。虽然他明白，他和小小的感情，是谁也插不进去的。
但这个男人，却无端的让他感到了威胁。这是一种莫名的感觉，他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其实在小小的心里占有一定的分量。
如果不是他先一步认识了小小，先一步与小小成亲了，先一步与小小有了孩子。也许，如今站在小小的身边的，会是眼前的男人。
“我知道！”蒋筠辰依旧低垂着眼眸，声音低沉的说了这么一句。这个是他早就知道的事情，也都明白。然而，要他在这样的场景里，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却犹如刀剐，疼的他有些呼吸不过来。
“你，很优秀，忘了小小。找个好姑娘，小小不是你可以牵挂的。若你要以朋友的身份，那我欢迎！还有，谢谢你救了她，这些年来陪在她的身边，对于这个，我很感谢！”
黎莫恒说这话的时候，心情很是复杂。目前为止，他还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合格的父亲。至少他三番两次的让小小陷入了危险，是他没有保护好小小，更是他这个父亲，失职了几年。伊伊与他没有那么亲，他也无话可说。
想到伊伊，他的眸色一变。小丫头好像与眼前的男人，更为亲近，喜欢赖在他的身边。
蒋筠辰抬起眼眸，深深的看了一眼黎莫恒，最后低沉的声音，仿佛从灵魂深处传来一般：“你一定要给她幸福，否则，我会不择手段的将她从你的身边抢走。”
说出这句话，是需要勇气，尽管小小本就不属于他。
“我不会给你机会的！”黎莫恒说这话的时候，幽深的眼眸是坚定的。也是不容怀疑的，好像在宣誓一般。
两人又站了不知道多久，黎莫恒率先离去。而蒋筠辰则是在石头上躺了下来，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越来越阴沉的天空，闭上眼睛，一股热意从眼角滑落。也许这一次，是真的就这样了。
等回伊园去，也许就没有交集了。起码现在他的心情，没办法用普通朋友的身份去接近小小。也许，他需要一段时间来好好平复。
黎莫恒从高出俯视下去的时候，看到蒋筠辰堂堂一个大男人，缩成一团，好像一个球似的。他知道，下面的男人，正在慢慢的舔舐自己的伤口。深深的看了一眼后，转身离去。
雨，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到急速滴落，越来越快，到最后的倾盆大雨。整个过程，连一刻钟都不到。
蒋筠辰任由雨水打在身上，丝毫不觉得冰冷，也不觉得疼痛。再冷，再疼，也抵不上他心里的半分。
此时早已分不清楚，脸上的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他只知道，要借由这场雨，将心里所有的烦闷，都畅快的发泄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浑身都冷透的时候，就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蒋爸爸，伊伊来接你回家！”
听到这话的蒋筠辰，一股暖流，从寒冷的心底流了出来。回过头来，看到不远处苏珊抱着的伊伊，想要咧嘴笑，但又怕此刻他的表情，会吓到小丫头。
苏珊叹息一声，撑着一把伞，手里紧紧的抱着伊伊。若不是凌启鸿要她今天多注意一下他，恐怕也没有想到，看似一个坚强的男人，其实也有脆弱的一面。
因为不想独自面对他，免得他尴尬，这才用伊伊做了借口，抱着她出来了。
“蒋爸爸，快点回家。妈咪说淋雨会生病，生病了要喝苦苦的药哦！”小丫头虽然不明白，眼前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但看到蒋筠辰在淋雨，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
“回去吧，我已经让人烧好热水，熬好姜汤了！”苏珊也适时的出声了。
蒋筠辰想要伸手接过伊伊，然而看了一眼身上早已湿透的衣衫，这才点点头。
伊伊看了看蒋筠辰难看的脸上，出于关心问道：“蒋爸爸，你生病了吗？”
“恩，你蒋爸爸不乖，淋雨要生病了。一会儿回去要喝药，伊伊不能学你蒋爸爸，知道吗？”苏珊笑着替蒋筠辰回答的同时，还忍不住用脸蹭了蹭伊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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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　也许，我该出家！
小小以为自己只是闭上眼眸，不去看蒋筠辰的眼睛罢了。然而没多久，却是真的睡觉了。等醒来的时候，耳边传来的却是雨打在屋瓦上的清脆声音。
看了一眼，身上盖着的小薄被，回头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黎莫恒，小小的心，被填的满满的。她的心，很小，小到只能装得下一个人。
“醒了？”许是感受到小小的目光，黎莫恒放下手中的书，走到小小的身边。将她因睡着，而变得有些凌乱的发丝捋到耳后，又扶着她靠了起来。
“什么时候开始下雨的？”小小的声音中，听不出情绪，只是从她眼眸的深处，可以看得出来，此时的她，是欣喜的。
“有片刻的功夫了！”
小小想了想，便说道：“把窗户全部打开吧，我想看看雨景。”
“就算喜欢看雨，也不能把窗户都打开了。现在外面下了雨，冷着呢。你坐在这，又是风口，对身体不好。就开这么大够了，听话！”
黎莫恒将小小搂进怀里，双眼扫过她的双腿，叹息一声。
小小静静的靠在黎莫恒的怀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望着外面的雨景，发呆起来。
“娘的眼睛，真的能治好吗？”不知道多了多久，小小冷不防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还以为小小在感伤春秋的黎莫恒，听到这话，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小小轻轻的用手肘点了点他的胸膛，才提醒了他。
“可以恢复一些，但不能恢复到全部。她的眼睛哭得太过了，凌启鸿说，尽量的去医治，你也别要求太多了。”
昨日凌启鸿给李氏看完眼睛的时候，并未说什么，只是叫了黎莫恒出去说话。小小昨天就忍着并没有问出来，直到此刻，想了想，才问道。
“嗯，其实只要能够正常的生活就可以了，其他的，也不会要求太多。”小小已经很是感激了，原本看不见的，现在哪怕是说，能让李氏依稀能够看到一些，她都会觉得很欢喜。
翌日清晨，小小早早就醒了，冬菊和春杏已经收拾妥当，一行人，早蒙蒙细雨中，往宿县赶去。
这场雨，持续了很久，至少在他们已经赶了一半路的时候，都还在下。好动的裴雅琪抱怨连天，声称自己的身上都已经长蘑菇了。
路上的人，各种心情不一，蒋筠辰也开始有意无意的回避小小，他是与凌启鸿夫妻一个马车。
“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考虑了。不要将目光都放在一个人的身上，当然，我不是说她不要，只是她再好，也是别人的。你的缘分，就在前方等你，为何你却裹足不前。”
凌启鸿是个爽朗的人，有话直说那种。原本不想刺激他的，奈何看到他低落的情绪，怎么看都不顺眼，这才说道。
蒋筠辰抬头看了一眼凌启鸿，抿着一张嘴，不说一句话。凌启鸿继续说道：“你只有忘了她，你以后才会幸福，才会组建自己的家。难道，你想就这样一辈子吗？”
“这样不好吗？我是个死心眼的人，认定了，哪怕已经嫁作他妇，我依旧是认了。既然已经认定了，其他的人，还需要放在眼里吗？”
他的这句话，说的有些飘渺，仿佛从空旷的天边传来一般，甚是悦耳。然而听到的人，却恨不得为他的固执，劈开他的脑子看一看，到底都在想什么。
“蒋筠辰，你听我说。你的缘分还未到，你与小小，是有缘无分，你不要想那么多。你的那位姑娘，在前面等了你好久了。”
凌启鸿的话，让蒋筠辰抬眸冷冷一笑：“你是说，像沈小玉吗？”
尽管沈小玉是他的表妹，他依旧没什么好感，心里对沈小玉很是反感。这次带着沈小玉一起上路，也不过是同路罢了。
好在她还比较安静，也没怎么闹腾，这才让他不是那么的心烦意乱。
听出他对沈小玉的反感，凌启鸿说道：“她是特例，不算，也许前方会有一个与小小相似的人出现。当然，我不是说长得像，只是那性子差不多的。”
蒋筠辰愣了愣，随即说道：“就算性子一样，长得一样，那也不是她。她，不是谁都能代替的，在我的心里，她，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说着的同时，还比了比自己的胸口之处，一脸庄然的表情，仿佛是在宣告一般。
苏珊和凌启鸿对一眼，未发一语。只是两人都在心里，无奈的叹息一声。执念太深，那就是孽！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过了半晌，苏珊缓缓的念了出来。
“佛说前世的五百年等待，才换来今生的相遇。而我的五百年，换来的只是擦肩。今生注定无缘，结局注定孤独，伤痛注定蔓延。要怎么样，我的心，才不会孤独？”
蒋筠辰仿佛喃喃自语，闭上眼睛，说了这些话。
凌启鸿则是听了这些话，沉默半晌，才答道：“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多数带着这种残缺度过一生。只因与能使它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失去了拥有它的资格。”
想了想又想到佛经里说的：“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万法皆生，皆系缘份，偶然的相遇，暮然的回首，注定彼此的一生，只为眼光交汇的刹那。缘起即灭，缘生已空。
我不知道，说的这些对你有没有用，也许你可以多看看佛经，可以从里面得到很多的启发。一个人必须要放下，才能得到自在。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放下！”
蒋筠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当他睁开眼眸的时候，说了句：“也许，我该出家！”
“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想着，也许多看看佛经，对你现在有好处。”凌启鸿承认，他被蒋筠辰眼里的那股认真给吓到了。
“你要看破红尘了吗？”苏珊冷冷的问了这么一句。七情六欲里，情关最难过，就他现在这样，还说出家，除非是猛然间大悟，看破了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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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　二丫要生子
蒋筠辰的嘴角挂着似是嘲讽的笑：“就我这样，能看破红尘吗？若是能够看破，如今我的心，也不会这般的疼痛了。”
苏珊沉默不语，静静的将头转向马车外。凌启鸿实在看不过去了，对着蒋筠辰的肩处打了一圈：“你还是不是男人，要死要活的。是个男人，就给我坚强点。人家夫妻俩感情好，你要插足，这算什么？别说你认识两人在后了，就算是在前，人家两人已经成亲了。
你知道什么叫成亲了吗？他们是一体的是知道吗？有儿有女的，你若是要拆散了，那才让人鄙视，知道吗？你呢，什么都别怨，若有下辈子，你比他早点遇到她，也许还会有机会。”
“这辈子都没有指望了，我还能指望下辈子吗？”蒋筠辰的嘴角挂着一丝苦涩的笑意。
小小因为这些年腿不方便，倒也对于不能出去走动，没什么感觉。下了这么多天的雨，她应该算是感到最幸福，最淡定的一个人了。
他的马车里，小炀炀和伊伊还有黎莫恒都在，这让她心底暖暖的。一家四口团聚，是她盼了好久的事情。
以前是在梦里，如今却是在眼前。看到小炀炀稚嫩的脸庞，她的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