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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清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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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对这辛颜,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哎。”白银棠拖腮沉思,明空回头道:“棠主子也这般觉得啊。”白银棠指着自家的脑袋道:“我只是懒得动脑,不是没脑,明空姑娘,别当我是白痴好不好?”明空笑了,道:“棠主子,你不跟我一块进去吗?”“去,哪能不去,我也想看看,这位颜侧福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走。”拉着明空走,白银棠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而这种感觉正是来自于辛颜。
扶着辛颜躺下了,风离关心地问道:“怎么样了,感觉好些了吗?”
辛颜道:“离妃娘娘挂心了,奴婢已无大碍。”风离道:“这些日子一直都是这样吗?”“不是的娘娘,只是最近几天。”辛颜说话间不自觉地垂下了头,风离不明,那拉氏道:“难道,你是有喜了?”辛颜的头垂得更低了,小声地道:“大夫说,已经两个月了。”风离愣了一下,一片道喜声压来,风离缓缓坐下道:“倒是我瞎担心了,这样也好。”轻轻一笑,辛颜抬头道:“辛颜谢过娘娘大恩才是。”风离道:“我之于你,有何恩可言?一切都不是缘份而已。”
温顺地点头,辛颜抚过小腹,笑了,眉宇间扬溢的,是一种为人母的喜悦。
踏步在月色流溢的湖边,倾听着悠扬的琴声,就连心,也变得更柔软了。“阿离,这琴声弹得不错哎。”白银棠侧头过说,风离道:“是啊,不过,这琴声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
明空道:“好像在哪里听过。”“你也有这感觉啊?”白银棠一副不可思议地说,明空点点头,风离回头道:“铄兰姐,这是你府里的人吧?”那拉氏脸色微变,道:“是,是府里小世子们的先生。”风离当然不会错过她的神情,她并无心要知道贝勒府中的秘密,不过是随口一问而已。
寒风吹拂,带来冷意,风离不自觉抱住双臂,一件披风却落在她的身上,回头一看,竟是玄烨,微微一笑,玄烨道:“还好出宫时给离儿带了这件披风。”“承蒙陛下细心。”风离俏皮一笑,玄烨大笑,欲将风离搂入怀中,风离却挣扎着不愿,她当然不忘记身后的那些人。
玄烨轻道:“离儿,这天下都是我的,又有什么是我不能做的事。”
那股帝王之气一展无疑。风离道:“是啊,天下都是陛下的,又怎么会有陛下不能做的事呢,但是,却有陛下不愿做的,对吗?”
“你啊。”宠溺无奈的口气,风离道:“陛下若不顺意,大可放了风离就是。”挣开玄烨要走,玄烨却反手将她拉入怀中,道:“休想,上穷碧落,下黄泉,我绝不放手。”霸道地占有,风离迎向他,只是一声叹息。那走廊深处,一身青衣望着,只能双拳紧握,不曾发觉,一丝血丝自手中滴落。“那便是离妃娘娘吗?”平静的声音问,胤禛背过双手道:“是。”“她可是博而济吉特氏·风离?科而沁桑罗王爷之女?”平静的声音透露出了一份期待。“林先生认识她?”胤禛忽然警戒地问,“我与她,又岂是认识。”语气中除了无奈,还有一份憧憬。
胤禛定眼看着他,一声轻唤,“玉清师傅。”那平静的身影身子一颤,风离直视着他,笑道:“我听这琴声就说熟悉,原来当真是玉清师傅。”衣着懒散,神情有些颓废的中年男子回过身道:“小格格。”“多年不见,师傅可还好?”有礼地点头问,“林玉清历来不过是个没用的废物,又何来好与不好。”自称林玉清的男人说完转身就走了。风离欲唤,又止住了,玄烨道:“离儿,这是?”
风离解释道:“这是我幼时一位授琴的师傅,只是他性格孤僻,并不愿与人交往,我十二岁那年他在科而沁不告而别,我们也有八年不见,他的脾气似乎更胜于往了。”“刚刚那琴是他弹的吗?”玄烨敛神而问,风离道:“师傅的琴弹得可好?”“好,自然是好,能教出离儿这样徒弟的人,又岂是无能之辈。”玄烨含笑说,望着林玉清离去的方向,透出了寒气,琴是极好,但琴中所透露出的情感……看来,当年他不告而别,也是极有原由的,也算他有自知之明。
“玉清师傅有什么不对吗?”风离注意到玄烨的眼神,担心地问,玄烨道:“没什么。时候不早了,熙儿和乐乐呢,我们回宫吧。”提起两个女儿,风离完全放松地道:“她们两个闹了一天了,早就累坏了,现在正在房里睡得正香。我想要不让她们在贝勒府休息一晚,明早再回宫吧。”
玄烨点头道:“就依离儿说的。让冰清和星雨留下照看就是。”
风离更无异议,玄烨回头道:“老四,明日待熙儿和乐乐醒了再送她们回宫,你额娘那边朕会派人去说一声。”胤禛俯首道:“儿臣遵旨。”
“有劳四爷了。”风离点头一笑,胤禛压下心头那份痛楚,敛色而道:“离妃娘娘客气了。”
玄烨握住风离的手,相携而去。
那拉氏上前一步道:“爷。”胤禛未曾看她一眼,转身而去,那拉氏握紧衣袖下的双手,她的痛,又有谁能明白。




044章

“岁暮风动地,夜寒雪连天。老夫何处宿,暖帐温炉前。 
两重褐绮衾,一领花茸毡。粥熟呼不起,日高安稳眠。 
是时心与身,了无闲事牵。以此度风雪,闲居来六年。 
忽思远游客,复想早朝士。踏冻侵夜行,凌寒未明起。 
心为身君父,身为心臣子。不得身自由,皆为心所使。 
我心既知足,我身自安止。方寸语形骸,吾应不负尔。妈妈,这是白居易的诗对不对?”永熙摇着脑袋吟诗,侧头一问,正教乐涯调曲的风离道:“是,熙儿知道白居易是什么人吗?”
永熙道:“知道,白居易是唐朝一位伟大的诗人,他写的《长恨歌》《琵琶行》一直都是大家传顷的佳作。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就是出自《长恨歌》”风离笑道:“对,熙儿真聪明。”
乐涯道:“妈妈,乐乐也知道白居易的诗,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风离亲了乐涯的脸颊道:“我们乐乐也好聪明。”乐涯窝在风离的怀里咯咯地直笑。永熙走过来坐下道:“妈妈,为什么乐乐会唱歌弹琴,熙儿就是怎么学也学不会?”风离揉着永熙的头道:“熙儿忘了,妈妈说过,人各有所长,熙儿不会唱歌弹琴,但是却会读书作诗,乐乐在这点就不及你不是吗?”乐涯也道:“是啊姐姐,你看张大人也说了,你不管学什么都是一学就会,可比我要厉害。”永熙道:“那是因为你没有心思学。”乐涯跳下去抱住永熙咯咯笑道:“还是姐姐最了解我了。”
望着女儿们那样纯真的笑颜,风离却感到压抑不住的悲哀,她还有多少日子能够看到?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了,她们,会是如何?还会这样开心的笑,无忧地活着吗?“妈妈,你怎么了?不开心吗?”乐涯小心翼翼地问,风离搂过她道:“乐乐,熙儿,你们要答应妈妈,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们都要开开心心地活着。就算有一天妈妈不在了,那也一样。”
“妈妈,为什么你突然说这些话?”永熙的话里带着哭腔,“是不是,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越说着,永熙的眼泪就要流下来了,风离连忙抱住她道:“不是的,不是的,熙儿别难过,妈妈会一直陪着你们的,一直都会。”
“真的吗?”永熙泪珠就要落下地问,风离点头道:“嗯,妈妈舍不得,妈妈舍不得熙儿乐乐,所以只要能活着,妈妈都会活下去,一定会。”是在告诉永熙乐涯,也是在跟她自己说。一阵反胃,风离连忙放开永熙,干吐不止,“主子。”明空端茶而来,一看风离这样,赶紧上前,“主子你怎么了?”风离坐了下来,道:“没什么,可能是吃坏东西了吧?”“妈妈你没事吧?”永熙乐涯担心地问,明空突然与风离四目以对,风离读懂了她的意思,抚过小腹,却摇了摇头,“主子,要不让小薇过来看看吧?”“也好,你带熙儿她们去玩,我回屋里休息会儿。”
明空点点头,转对永熙乐涯道:“两位小姐,明空跟你们玩好不好?”“明姨,妈妈她……”“没事儿,等会儿小薇会给主子看看的。别瞎担心哦。”明空笑得慈祥地说,永熙和乐涯再看了风离,风离笑道:“跟明姨去玩吧,妈妈没事的。”乐涯不愿,永熙却拉了拉她的手,乐涯这才不情不愿地跟着永熙一块走了。明空对风离颔首,退去。
靠在榻上,风离闭目养神,血薇走了进来,道:“主子,我让给你号号脉吧。”风离点点头,伸出手,血薇看了些许,笑道:“恭喜主子,小主子都有三个多月了。”震惊地起座,风离脸色惨白,血薇发觉不对,“主子,怎么了?”风离道:“孩子是在八月十五之前的对吧?”不明,血薇却还是回道:“是啊,照日子推算,应该是从主子开始服了蒋太医开的补血助孕的药之后。”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身子不好,玄烨也是再清楚不过,所以每每欢爱之后,为了怕她再受孕伤身,玄烨一直让太医给她服下避孕的药,直到八月十五之前,太医才正式宣布她的身子已经调理得差不多了,可以怀孕,玄烨才让太医停了药,改服补身的药,她如何能忘记,就在那一天,玄烨俯在她的耳边,一遍一遍地说过,他要给她一个小阿哥。她也是满怀期待的想要再做母亲,但是……
“主子,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小主子……”血薇看风离脸色变化太多,心急了,“记住,这件事,除了你我,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风离厉色地道,血薇一愣,“可是主子,等会儿蒋太医就要过来给你把脉了……”“离妃娘娘,奴才奉旨前来给您号脉。”一说曹操,曹操就到,血薇慌了地站起来,风离道:“没什么,我们见机行事,你过来。”
血薇俯耳过去,风离在她耳边叮嘱一番,血薇明白地点点头,门口的蒋太医见屋内许久不应,疑惑中,却还是再道:“离妃娘娘,奴才奉旨……”“蒋太医。”血薇踏步而来,打断了他的话,蒋太医一见她,笑问道:“薇姑娘。”血薇笑道:“蒋太医,通过你的调理,我们主子的身子可真是大好,辛苦你了。”蒋太医笑道:“薇姑娘过奖,这都是你我的本份,蒋某不敢居功。”血薇道:“蒋太医你不必过谦,你的医术,我们都再清楚不过。不过,蒋太医,我们主子说了,她的身子已无大碍,日后她会向皇上禀明,就不劳你每月前来号脉了。”
蒋太医本是连连点头的,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愣了道:“离妃娘娘这是?”
“我们主子啊,没什么啊,你看这各宫的娘娘哪一个像我们主子一样,月月要太医守着的,是人都会烦了,你说是吧?”血薇轻描淡写地说,蒋太医哪敢说不是,“但是,皇上并无旨意,我等也不敢私自……”“皇上那边,我们主子自会去说。难道蒋太医以为,我家主子连这么点小事都作不了主?”血薇这会儿挑起了眉头问,蒋太医连道不敢,血薇堆起笑容了,“既然如此,那就请太医自便吧。”点点头,血薇进了屋,蒋太医想叫却又不敢,离妃娘娘哎,朝野内外,谁人不知,那是皇上的心尖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得罪了她,除非是不想活了。叹了口气,蒋太医也只能退了去。
血薇眼见他离去,转向风离,风离再次闭目养神,血薇悄然而去,自从八月十五之后,主子似乎变了,虽然那种感觉很奇妙,但是,在她看着两位小姐的眼神,好像就要永远见不到她们了。“小薇。”一声急唤,血薇抬头看去,赵冰清慌张而来,“主子呢?”赵冰清捉住血薇的手问,血薇道:“主子在屋里休息呢。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那么着急?”“是孟廷轩,孟廷轩要杀皇上,飞雪星雨还有大内侍卫正挡着,只怕也顶不了多久了。”白影一闪,赵冰清和血薇没反应过来,风离却赶了老远,血薇也顾不得赵冰清,追了上去。
白发飘飘,绝美的容颜此时布了杀意,目光直视星雨飞雪,道:“你们是阿离的人,我不想杀你们,你们最好给我让开。”星雨道:“孟公子,你很清楚主子的性子,但凡她认定的事就绝不会改变,倘若你今日杀了皇上,主子也定会恨你一生。”“那又如何,既然她说了永不爱我,那我就让她永远恨我,至少,在她的心里总还有我的一席之地。你们,是让还是不让?”杀气展现得淋漓尽致。“孟公子,我等自知武功不及你三分,与你相对不过是自寻死路,但是,主子对我们有天高地厚之恩,就算明知没有活路,我们也绝不能让皇上受半点伤害。”星雨一作揖,飞雪使出袖中长剑,严阵以待。
“好,很好。”孟廷轩嗜血而道,“嘭”的一声,孟廷轩一挥袖,大石向星雨飞雪飞去,星雨飞雪哪敢松懈,聚尽她们生平所学,击碎大石,石头七零八落,把一旁的大内侍卫打得所剩无几,孟廷轩冷冷一笑,身形一闪,双掌击出,在星雨飞雪毫无反手之力下,将她们二人重创倒地,血,流不止。
“护驾,快护驾。”李德全连忙扯着玄烨走,玄烨挥开他的手,道:“放开。”就在这时,孟廷轩吸取地上长刀,对准玄烨一掌击去,正对玄烨胸口。“皇上,玄烨。”两声惊唤,两道身影,一人挡在玄烨前面,一人从后以空手捉住长刀。“嗖。”刀入肉内,鲜血四溅,血肉模糊,德妃无力地软倒在玄烨怀里,而风离手握刀身,血染白衣。“德妃,德妃。”玄烨抱住德妃,一声一声地唤着。“皇上,你没事就好。”德妃一笑,晕了过去,玄烨急道:“太医,快传太医。”要抱起德妃。“阿离,阿离你的手。”孟廷轩一见风离,着急着上前,“啪!”风离一记耳光打向孟廷轩,所有人都惊住了,剑当时架在孟廷轩的脖子上,“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孟廷轩看着风离,道:“你可知道,四年前,秦淮河里,你嫣然一笑,你就印在了我的心里,之后你一席话说,你只问百姓好不好,而不论谁是皇帝,不仅说服了天地会解散,更占据了我的身心。从我见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认定了你是我的女人,可是,你未何从来不看我一眼,难道我孟廷轩配不上你吗?四年来,我多少次说过,只要你肯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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