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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清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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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讳,救一个该死的人,就连在死后也为你铺好路,一道懿旨,虽未将你扶上皇后之位,却给了你比皇后更大的权利。还有皇上,我在皇上身边二十多年了,我爱皇上,我知道,皇上心头最重的是江山,我不敢奢求皇上爱我,只要他能常看我一眼,便就够了。可这一切从你出现就被破坏了,皇上张口闭口念的都是你的名字,说你聪明,学富五车,见多识广,见解独道,写得一手好王体。我以为,皇上只不过是贪图一时新鲜,你充其量也不过是后宫佳丽中的一个。没想到,在你被打入冷宫后,皇上竟然还舍不了你。是,皇上没有给你一座华丽的宫殿,可他却把所有的心思都给了你,就算是在你失踪了五年后回来还是一样。风离,你凭什么得到这些,你不爱皇上,你凭什么尽据皇上的心?”
恼得一挥风离面前桌上的东西,发泄心头的那股火。永熙和乐涯寒怕得不由地往风离的怀里窜,风离温柔地拍拍她们的背,一笑,安慰着她们,这才道:“正如你说的,我没有资格得到皇上的感情。”宜妃没想到风离竟会这样说,一时间愣住了。“说到爱皇上,德妃,良妃,还有你,一颗心全系着皇上,你们都可以为了皇上付出一切,在你们的心里,皇上就是你们的全部,可是我不是。”停了停,风离接着道:“在回宫之前,我曾经问过皇上一句,如果有一天我威胁到他,他会如何?皇上告诉我说,他是天子。其实这个答案从一开始我就知道的,却还是傻傻地问了。你们爱皇上,爱到可以放弃自我,只做皇上想要的那个人,我不行,我做不到为了任何人而放弃自我,就算那个人是我所爱的。因为我不能只为了他一个人活着,我爱他,更爱我的孩子。”
轻轻地抚着永熙和乐涯的脸颊,风离继续道:“你们爱皇上,爱到卑微得只求能见他一面,从那一刻开始,你们就已经放弃了自己。我不想,也不愿跟你们一样,我只相信,是你的不管怎么样,他都会是你的,不属于你的,强求得来了也会失去。皇上,他注定不会只属于我,既然如此,我宁愿放开,让他自在地重新做回以前的那个康熙大帝,也让我自由,不会无法控制地失去自我。我只想看着她们平平安安地长大,将来也会成别人的母亲。”
抬头迎向宜妃,风离道:“宜妃,从一开始,我们要的东西就不一样,你要的是皇上的爱,而我要的,只是一片宁静,一份安然自在。这些日子,皇上给我了我想要的一切,可是,与此同时,他也失了一个帝王的原本公正,在德妃为皇上挡下那一刀的时候,我才清醒过来,那些我与皇上一直逃避的东西再次*裸地放在了我们面前,让我们再也不能逃开。我知道也明白,如果再这样下去的后果。既然如此,就让一切回到原点,皇上依然做他的皇上,风离只是再不做离妃。”
一片倒抽,没有人会想到风离竟将一切看得如此明白,风离,博而济吉特氏·风离,她将一切都看清了,可她能达到她想要的目的吗?可是,风离并不在乎结果是否会如她所愿,她只做了她想做的事。
“妈妈,好困哦,我们回去睡觉好不好?”乐涯打了个哈欠,一脸的倦意,风离点点头,站起来福福身子道:“太后,皇上,风离告退了。”永熙乐涯也齐道:“皇奶奶,阿玛,我们先回去喽。”
一人捉住风离一只手,欢快而去。




049章

春风吹呀吹
吹入我心扉
想念你的心
呯呯跳不能入睡
为何你呀你
不懂落花的有意
只能望着窗外的明月
月儿高高挂
弯弯的像你的眉
想念你的心
只许前进不许退
我说你呀你
可知流水非无情
载你飘向天上的宫阙
就在这花好月圆夜
两心相爱心相悦
在这花好月圆夜
有情人儿成双对
我说你呀你
这世上还有谁
能与你鸳鸯戏水
比翼双双飞
明月几时有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就在这花好月圆夜
两心相爱心相悦
在这花好月圆夜
有情人儿成双对
我说你呀你
这世上还有谁
能与你鸳鸯戏水
比翼双双飞
轻快柔和的歌声伴着琴音飘荡在绽放的梅林中,梅花树下那翩翩起舞的身影,冷清而独立,如同这一支支梅花,寒雪中傲放,遗世而独立。弹琴人望着起舞的人,淡淡一笑,狂风而起,梅花飘洒,夹杂着好们的长发,白绫飞舞,似要羽化而登仙。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风离接下一片梅花,随口吟来,更笑了唤道:“怡宁,你是爱这梅花呢,还是要这雪?”怡宁回头望着她道:“雪与梅花并存的不是,没有这雪,如何显出梅花的傲骨,没有这梅花的红艳,又如何衬得雪的纯白?”“哧,倒是我不如怡宁看得明白了。”风离带着几分俏皮地说,怡宁道:“你是当局都迷,我是旁观者清。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那么倔,不是都打算放手了吗?为什么还要帮他?”
风离倒下一杯茶,怡宁却抢过道:“你现在是什么状况了,还想喝茶。明空,以后八个月以内,半点茶也别让你家主子沾。”明空应声上前,端了茶具退了去,风离道:“怡宁。”怡宁瞪了眼睛道:“说正事。”风离轻叹息,道:“放手不是不爱,我只想让他自在。帮他,只是尽了我该尽的责任,你都明白的不是吗?”怡宁急道:“我明白?我不明白,阿离,他不值得你爱。”风离道:“那你后悔爱过舜安颜吗?”怡宁无言了,风离道:“爱没有值得不值得,只有爱不爱。”
松开了手,手中的花瓣随风而去,“我的时日无多了,能帮他一次就帮他一次吧,以后,想帮只怕也帮不了了。”风离的双眸变得迷离,怡宁道:“阿离,不要说些不吉利的话,你一定会好好地活着的。”风离回神道:“什么时候你也信这些东西了?”怡宁道:“我只是害怕,我没办法想像,如果有一天你真的……”顿了顿,怡宁道:“这些年来,一直都是你支撑着我活下来,没有你,我早就死了。”“你现在还有莫如烈。”风离微笑着说,怡宁点了点头,风离道:“他是真的爱你,有他,你不会孤单了,另外,他也可以支撑你活下去的。”
“他跟你不一样。”怡宁大声地喊了出来,“你是我的亲人,我在这里唯一可以依赖的亲人,我可以跟你哭,跟你笑,可以跟你发脾气,这一切是没有任何可以替代你的。所以,阿离,你能不能为了我,哪怕是一点点也好,为了我,你要努力地活着。”风离上前握住了她的手,道:“放心,我不会轻易放弃的,在我没有死之前,也许一切都会改变,我相信,事在人为。”
怡宁看着她自信的双眸,相信了,这个女人,带来了太多的奇迹,也许这一次,也会有奇迹的,因为她是风离,风离。
“离妃娘娘。”一声轻唤,怡宁抬头一看,竟是李德全,一瞬间,杀气凝结,风离拍拍她的手,道:“别担心,李公公是可信之人。”李德全听得内心翻滚,这个主子心地好不说,对他们这些奴才也是尽心尽力,最难得的是,她一心一意地为皇上,偏偏……
忍不住老泪纵橫,连忙拭过。风离道:“公公,大冷天的赶来,先喝杯热酒暖暖身子吧。”亲自端上,李德全哪敢受礼,风离道:“公公,你跟我不必客套。”真挚的看着李德全,李德全感激地接下,一饮而尽。
“这些日子多蒙公公照顾了,若没有你,只怕我有身孕的事也瞒不了那么久,风离在此,谢过公公了。”风离行礼一福,李德全忙道:“娘娘行此大礼不是要折了奴才的寿吗?虽然奴才不知道娘娘为什么不肯让皇上知道你有了身子的事,可奴才明白,娘娘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上好,所以,只要是奴才能帮到娘娘的,奴才定当尽力。”风离道:“公公的心意,风离领受了。其中内情风离本该如实相托公公,只是,风离确实有难言之隐,还请公公体谅,他日真相大白之时,公公自会明白的。”李德全道:“娘娘不必解释,奴才相信娘娘。哦,对了,这是娘娘要的东西,奴才给你送来了,娘娘看看对不对。”
自胸前拿出一叠纸张,递于风离,风离接过一看,喜道:“对,没错,我要的就是这些,多谢公公了。”
李德全微笑了,道:“那就好。东西奴才给你送来了,奴才也要回去伺候皇上了,请娘娘多保重。”
风离点点头,李德全退了去,怡宁轻叹道:“也就是你,在哪儿都能遇到这样的人。”“怡宁也一样不是吗?”风离回嘴,怡宁嗔了她一眼,风离道:“好了,要的东西都到齐了,我们回去谈正事吧。”“走。”怡宁也严肃地道。
“明姨。”小人儿甜甜地唤,正在摘着梅花的明空听声低头,一笑道:“乐小姐。”另一身影站在她的面前,明空一看,脸色却变得煞白了,福了福身子道:“仁王爷吉祥。”男子听着她生疏的称唤,神情微僵,温柔地唤道:“明空。”“吉仁台叔叔。”乐涯看他们脸色都不对,咧嘴而唤,男子吉仁台连忙掩饰自己的情绪,低头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道:“乐公主。”乐涯道:“明姨很好的,你可不能欺负她哦。”吉仁台看了明空一眼,道:“不会的,我怎么舍得欺负她呢。”
明空慌乱地拉过乐涯道:“仁王爷,奴婢告退了。”乐涯望了吉仁台一眼,却还是听话地跟着明空走,吉仁台二话不说地拉住明空道:“明空,你就要这样躲着我吗?”明空挣扎地道:“奴婢不敢,只是尊卑有份,奴婢不敢有忘。”“明空。”吉仁台哀伤地唤,明空感觉到心似要裂开了,泪珠再也止不住地滑落,“六年了,这六年来我一直都在找你,当我听到你和离格格平安地重回皇宫,我真的好开心。明空,再也不要离开,再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吉仁台冲上去抱住明空,明空整个人僵住了,“啪”一条长鞭朝着两人挥来,乐涯首先发觉,唤道:“明姨,小心。”
小小的身躯毫不犹豫地上前去挡,火辣辣的鞭子结结实实地落在她的身上,血肉模糊,明空大惊,“乐小姐。”挣开吉仁台的双手,抱住乐涯,另一鞭又要朝她挥来,吉仁台捉住了长鞭,怒道:“阿吉娜,你在干什么?”气得双眸冒火的阿吉娜喊道:“你问我在你干什么,那你又做了什么,你竟然不要身份抱着这个贱婢,你眼里还有没有我?”吉仁台斥道:“够了,阿吉娜,不要口口声声叫着贱婢贱婢的,明空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你可以侮辱我,可你不能侮辱她。”
甩开阿吉娜的鞭子,吉仁台一脸的怒意。“你的女人,她凭什么?不过是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还是风离那个贱女人的婢女,她有什么资格跟我平起平坐。”阿吉娜听了更恼了,吉仁台道:“我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我爱她,我就要她当我的女人。”“你爱她,你竟然敢说你爱她,那我是什么,在你的心里我算什么?我为你放弃了一切,你竟然告诉你爱的是她。吉仁台,你忘恩负义。”阿吉娜一鞭落在吉仁台的胸前,更是一片血淋淋,吉仁台道:“阿吉娜,我待你如何,你一直都很清楚,我感激你为我所做的以前,但是那只是恩情,不是爱情,我爱的,只有明空,所以,可不可能请你……”“不可能。”阿吉娜冷冰冰地拒绝,盯着明空道:“且不说她的身份,就凭她是风离那个贱人的人,我就不可能容得了她。”
扬鞭还要再挥,“哇!”乐涯竟不客气地大哭起来,还不停地喊道:“阿玛,阿玛好痛啊,好痛啊。”不远的人闻声赶来,乐涯扑入那一身明黄的人怀里,哭泣道:“阿玛,乐乐好痛,乐乐好痛。”玄烨看到她身上带着鞭痕,还有血迹,利目一扫,李德全已惊道:“哎哟,这是怎么回事,小公主,你怎么受伤了?”乐涯不客气地指向阿吉娜道:“是她,是她打我。阿玛,好痛,好痛啊。”
泪水直落,玄烨抱起她道:“李德全,快传太医。”
李德全连忙吩咐人传太医,明空心慌慌地跟上,若是乐涯有个什么差池,让她如何安心。
乐涯若有若无的抽泣传荡在乾清宫中,那身上的鞭痕还有血迹,任人看了也止不住地心疼,德妃闻风赶来,却与一白衣妇人相撞,一看,“良妹妹。”那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妇人,康熙良妃,八皇子胤禩生母浅浅一笑,点头而道:“德姐姐吉祥。”德妃道:“不必客套了,你也是听说乐乐被打了才赶过来的吧。”良妃应声道:“是。”“那我们赶紧进去看看。”拉过良妃,德妃急步而入。
玄烨怀抱乐涯,利目直盯着号脉的太医,道:“公主如何?”太医道:“回皇上,这一鞭是用尽全力打下去的,公主伤得可不轻。”玄烨的眼神变得深邃,语气冰冷地道:“那该如何?”太医看了乐涯一眼,乐涯眨了眨眼睛,太医道:“皇上,臣想回去与太医院各位*商量片刻,再给皇上回复。”“什么意思?这一鞭于公主有何不妥?”玄烨一听急了,总还是沉下气故作镇定地问了,明空一听差点晕了过去,还好李德全赶紧扶住了她。太医吞吞吐吐了些许,道:“皇上可还记得臣等说过,两位小公主的身子自小就弱于常人,于别人伤害只有一分,于两位公主却有三分的利害,所以,无论做何事于两位公主,臣等都必须慎之又慎,以保公主周全,还请皇上体谅。”
“哇!”乐涯一听竟大哭了起来,道:“阿玛,阿玛,妈妈,妈妈。”玄烨抱住她道:“乐乐乖,不哭不哭,阿玛不会让你有事的,绝不会让你有事的。”转向太医道:“*晖,朕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一刻钟后若你们无法给朕一个保全公主的药方,朕就灭了太医院。”帝王霸气展露无疑,太医吓得双腿有些发软,应道:“是,臣领旨,臣告退。”
走到门前的德妃与良妃自然是将玄烨的话一字不漏地听入耳中,不约而同地握紧了手中的帕子。“皇上,德妃娘娘良妃娘娘求见。”太监这会儿才敢上前通传,玄烨道:“让她们进来吧。”德妃与良妃相视而望,踏步而入,“皇上吉祥。”“不必多礼了。”玄烨一挥手,低头柔道:“乐乐,告诉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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