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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继皇后也妖娆-第52部分

小说: 继皇后也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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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死了,”

“疼?你还知道疼?嗯?”弘历咬着牙,恨恨地说。

“那我死了,我不知道疼,”

“你还敢说那字,你再说那字,朕就咬你死,活活咬死你,”嘴上说着,圈着腰的手却更紧了,不像是咬死人,倒像是把人勒死的样。

“不让我说,你又说,”挺委屈的样,“对了,我的儿子,我儿子呢?”

弘历心里犯醋,他守了这么久,可她呢?想着的都是她那个差点要了她命的孩子,顿时,恼了,“什么孩子,没了,没了,他差点把你害你,爷烦他,恼他,当时就把他摔了,摔死了,”

喜宝看着他,“那你把我救活干嘛,”说完,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的装挺尸,本来她初醒也没多少力气,被他连啃带勒的一番折腾,出的气比进的气多。

弘历吓坏了,真的吓坏了,可是,他再叫,喜宝不睁眼,就是不睁眼,连掐人中带人工呼吸地也没把人弄醒,忙让人宣太医。

其实孩子一出生就被太后抱走了,弘历烦她,是真真的烦他,一眼都没瞧,就让太后给抱走了,晚了一步,就给当场摔死了。

太医来,问了他一下贵妃醒来的情景,得出结论是,贵妃心系小皇子,这心病还需心药医,一句话,就是赶紧把小阿哥抱回来吧!

太后好不容易找个身份高贵,娘亲又半死不活的孩子来带,哪肯轻易给她们,容嬷嬷去时,被太后一句孩子还在睡觉就给打发走了,想着若是皇上来要,也是有理由打发的,孩子才几日,不能出门,招了风,可是不好弄的,再者,孩子小,不宜挪窝,会招不干净的东西上门的。

哪想,弘历上门要孩子时,根本不等他把这话说完,抱着孩子就走,太后还没反应过来,儿子和孙子便没了影,在弘历心里,这儿子就是喜宝的救命良药,旁的,若喜宝醒来,那便一道补偿,不然,也就是个被冷落的命。

“宝儿,你醒醒,孩子朕抱回来了,你听,孩子在叫你呢?”

孩子哪会叫人啊,睡的正香,这个做爹的真狠心,是真真的狠心,照着屁股就是狠狠的一掐,那手劲儿是一点都没心疼,晚上容嬷嬷给换屁股时,还可见青紫一片。

喜宝终是被孩子撕心裂肺的哇哇声闹醒了。

58和好

俗话说,老公是别人的帅,儿子是自己的亲。

人心都是偏的,父母对自己的亲儿女还是偏疼的呢?更何况一个是亲生的,一个还隔着一层肚皮,喜宝自认为她待永珹也算是好的了,可当自个亲儿子抱在怀里时,那份血脉之间的亲昵就出来了。

来到古代也有好几个年头了,可总没有什么归属感,就好像去外国溜达闲逛一般,不过是玩儿一趟,九死一生一回,那生产的痛让她刻骨铭心,人啊,一旦痛的很了,这感情便也扎根了。

思想也就有了质的转变,从做一天贵妃享一天福到既然有了孩子,也该为自己、为儿子将来做一番打算了,而这打算便是建立在身边的男人身上。

这次的经历告诉她,没了皇上宠爱的贵妃,连生个孩子都那么费劲。

“皇上,你说小六长的像谁啊?”喜宝生下包子,只来得及看上一眼,弘历连瞧都没瞧过,只知道是个阿哥,这会儿喂她吃下燕窝粥后,两夫妻凑到一块逗弄起他们的儿子来,小包子虽只有几天大小,却已经脱了猴样,长的很是白嫩、俊俏。

也不等人回话,便径自的说道:“我瞧着长得想我,这眼睛,这小嘴,这小鼻子,都随我,眉毛瞧着倒是有几分向您,恩,脸盘不如我小气,”抬头看弘历,“应该是随了您。”低头看儿子,“呵呵,儿子啊,你想额娘不吃亏,额娘可是个大美人,这以后啊,你长大也一定是个帅哥哥,到时候额娘也给你找个没人福晋,跟你四哥一样,然后,你们要给额娘生一大堆漂亮的孙子、孙女。

弘历在一旁听着,眉眼抽抽,这儿子才下几天啊,就像孙子、孙女,想的可够远的,他虽不满喜宝满心满眼只有儿子的慈母样,可到底是包子将人唤醒的,且几位太医瞧过后说了,贵妃身子已无大碍,仔细将养着便可安好了,只是身子到底还是亏损了,不过,好生调养一番,还是可以再孕的。

他这会儿心情好,看着自己的儿子也便多了几分欢喜,嫩嫩的脸,粉粉的腮,亮亮的眼,瞧着也真是有几分随她,是个漂亮的孩子,尤其是嘴唇,不像别的新生儿那般是粉嫩的,而是粉艳、粉艳的,像极了她的唇色,不需涂抹任何胭脂,也是极诱人的,就是现在,面色虽是苍白、虚弱的,可唇色确实粉艳、粉艳的,惹得他欲尝上一尝。

可她身子还弱,他要克制!

头搁在她肩上,将一大一小搂在怀中,伸出一指戳着包子的肉脸颊,“······合着好的都随你,不好的都随了我。”

喜宝大罗他的大手,偏转头来,即使认真的看了他好一会,说:“皇上长的也好看,剑眉星目、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潇洒不羁、气宇不凡、逸群之才······”

说着,抬起手,指腹缓缓地勾画他的面部轮廓,眼眸温柔似水,情真意切,弘历脸痒痒的,握住她的手,拢在唇边,哑着声音问,“爷真有这么好?”

“好,不然怎会惹得那么多痴女为您倾心。”仰头看着他笑,笑的像个吐着信子的美人蛇,勾着几分清冷的含义,妖娆生姿,没由来的,让弘历心情大好,咬着她的手指,轻重轻重的咬着,黑亮亮的眼睛,带着暖暖的笑意,勾着你人的情愫。

怀里包子哼唧两声,喜宝别开眼,脸颊微微泛着红晕,手抽离不及,被牙齿刮个正着,有些疼,似恼似羞的横了他一眼,端的是秋波潋滟。

“永珹呢?我醒来这么久,他怎么没来瞧瞧我。”她现在的身子委实不适合太过暧昧的气氛,只能转移话题。

“在皇后那儿,今个天晚了,明日朕让容嬷嬷将他领回来。

喜宝瞬间炸毛了,“我不过是昏睡几日,你便将我的儿子都分了出去。”这话说的甚是理直气壮不知道的还当永珹也是她亲生的一般。

“那种情况下,承乾宫乱成一团,不讲永珹暂养在皇后的长春宫,难道你想朕将他送还给纯妃?”

喜宝的毛瞬间被抚平了,弘历的意思她明白,纯妃到底是珹儿的亲额娘,升了位分后难免生了不该有的想法,弘历将孩子交给皇后养,就是想告诉她,便是没了贵妃,永珹也轮不到她来养。

虽说皇后是嫡妻,论地位比她要贵的多,可皇后跟前不仅有嫡子娣女,还有两个养子,她的儿子过去了,也只有被打压的份,尤其这个儿子还是阳仔她跟前且还甚得皇上的看中,皇后只怕为了儿子,也会将他远远的打法了。

皇上这么做,一是断了纯妃的念想,二是敲打她。

“你倒是一心只想着你的儿子们,那我呢?你就不怕自己再昏睡几日,我就被她们给瓜分喽?”

“你本来也不是我一人的。”低着头,闷声闷气的说。

她推搡的摸样娱乐了弘历,凑近她的脸颊边,大猫蹭弄小猫般,蹭啊蹭啊,肌肤相贴的地方,柔滑细嫩,听着他忽而急促的喘息声和微微闪躲的媚态,忍不住用牙齿轻啃她娇娇的脸蛋来,咬一口,舔一口,心里升腾起一股子渴望来,捉着她的手轻轻扣在胸前,“这儿装的可只有你一人。”

喜宝被他这肉麻至极的话镇吓住了,生生的大罗哥冷颤,怎么跟演言情片一样,够煽情的。

“怎么,不相信?”

“不敢信,在家是,就常听姨娘们说,男人都是一样的,见一个欢喜一个,便是阿玛那样的大老粗,也是左一个姨娘,右一个姨娘的往家里带。您是皇上,学富五车,相貌英俊,当得起后宫佳丽三千,自打进宫起,额娘便跟我说,身为女人,尤其是皇上的女人,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不妒不嫉,不怨不恨,我自认自己不是那么小性的人,你不用拿这话哄我。”

“是啊,不仅不妒不嫉,不怨不恨,还很大方的把爷送给了别的女人。”做皇上的都是小心眼,便是算账也等不到秋后。

“我不将她推给你,你就不封她了?你别不承认,我看到了,那日御花园里,你看她看的眼睛都直了,我知道你是喜欢她的,反正她都是要封妃的,我又何必当个坏人,跟新来的妹妹结怨呢?再说,人家拿着一盒珍珠过来示好,我虽才疏学浅,却也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的礼,你不总说我没皇后娘娘贤惠大方,没高姐姐善解人意么?我也是要求进步的,那帮秀女里,数那瓜尔佳氏·裳儿长得最出挑,琴棋书画虽不若高姐姐、颖妹妹精通,却也是个能和你摊上一番论上一番的人,我不过是投了你的喜好,贤惠了一把,善解了一回而已。”

说着说着,便拿手指戳包子的脸,到底是只有几天的孩子,这会儿打着哈欠眯哒眯哒的就想睡了,这副懒摸样还真有点像犯懒时的喜宝,脾气应该也不是好的,在他额娘的骚扰下,脖子一梗,小嘴一努,就要哭的样。

弘历到底还是心疼儿子的,忙将喜宝的手捉住,攥在手心,又轻轻拍了几下,待他睡熟后,轻声说道,“你真当爷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

“我什么心思。”喜宝猛地抬头看他,故作镇定,却又压不住那心虚的眼眸。

“收好处,帮倒忙,让他们落得个人财两空呗。”弘历眼睛直直的看着她的,一字一顿的说。

“既然知道,为何还将那瓜尔佳氏·裳儿赐给皇后的胞弟?”

弘历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喜宝咬着下唇,“你诈我?”

“诈你又如何?”

“我肚子疼,我不舒服,我累了,我要睡觉。”说着,身子一转,将孩子放到里侧,缩着身子九王被窝里缩,闭着眼睛装鸵鸟。

弘历看着她这幅耍娇的赖皮样,这是气不得,笑不得,“真是越发出息了,你当初算计爷的勇气哪去了?”

“我没算计你,我不过是在她们合起伙来算计我是,将计就计而已,眼里漾着匪气、痞气,破罐子破摔道,“你若心里不痛快,也不能赖我一个,便是赖我,我也赔不了一个瓜尔佳氏·裳儿给你,你若真不甘心,大可······大可反悔,反正你是皇上,且指婚圣旨上,您只说是将瓜尔佳氏的闺女指给皇后的胞弟,也没指名道姓的说是那瓜尔佳氏·裳儿,大不了、大不了让瓜尔佳氏一族里的其他姑娘代替她嫁人就是,让她换个名等上三年再进宫也成,真等不了,明年小选是,也是可以加塞进来的。”

这话说的甚是赌气和骄横,因一口作气,让初醒还显虚弱的身子提不上气来,小脸也白了起来,气也喘的气促起来。

弘历一遍帮她顺气,一遍叫着守在殿外的容嬷嬷,让她讲小阿哥抱下去。

“不能抱走我儿子,咳咳······”

“你还病着呢,想把病气过给他么?”

“只是抱到偏殿他的住所歇息,你若想了,随时可以让奶嬷嬷抱来瞧瞧。”

喜宝松手,眼巴巴的看着弘历将孩子交给一旁的容嬷嬷,由容嬷嬷交给小阿哥的奶妈,屋里只剩下两人,有事一阵沉默。

“怎么,除了孩子,你便没话跟爷说了么?”

“说就说,我就是假贤惠真妒忌怎么了?我就是烦她、恼她、不喜她,怎么了?她想抢我男人,还想让我牵桥搭线,这世上哪有这么美的事,我就是个小心眼,没度量,学不来皇后姐姐的贤惠大方,也学不来高姐姐的善解人意,反正就是这样了,学也学不来,装也装不像。”

说完,被子一拉,兜头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孩子气十足,弘历却在她将自个埋进被子里是,笑了,连人带被子的搂进怀里,头挨着她的,慢慢的朝被窝里拱着,进去后,脸贴脸,“都是做额娘的人,怎么还这么爱哭鼻子,容嬷嬷没说过么,月子里不能哭的,会落下病根的。”

没有人大副,室友温热的水珠扑打在他脸上,心里一荡,从脸颊一路吻上她的唇,也不掀开被子,就这么将两人一同埋在里面。“宝儿······宝儿······”伴随着这两声近乎于喃喃自语的轻唤声,湿润火热的舌尖儿顶开她的唇瓣儿,抵入她嘴里,贪婪的探索者她的每一个角落,汲取她口中甜蜜的津液,狂肆的逗弄着、追索着她想避开、躲闪的舌尖儿,逼得她不得不跟他纠缠不清。

清楚的感觉到她轻颤的身子,感受她香软甜腻的呼吸,双臂收的更紧些,把她牢牢地圈在身下,霸道却又不是温柔的将她圈牢、圈紧,此时此刻,才真正的感受到,她是活生生的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从她的唇齿间撤离,恐将她闷坏,被子也是打开的,人躺在她身侧,指着身子,捏着她的下巴,一点点的帮她擦拭脸上的水儿,“你说我看她看的眼睛都直了,你怎就没瞧见我看你看的心都痛了。”

喜宝抽噎这,不说话,只拿一双雾腾腾的眼眸看着他,弘历轻叹一声,将她朝上抱了抱,问,“你看她是,有没有觉得面善?”

“我瞧着漂亮的女子都面善。”这话酸,酸得很。

弘历低低的笑了起来,勾了下她鼻尖,在她唇间落了个浅吻,“朕可是听说,那瓜尔佳氏·裳儿跟你还是表姐妹关系?”

喜宝吸吸鼻子,很是没好气的说,“八竿子亲戚,好像能打着那么一点。”

“宫里人都在传,那瓜尔佳氏·裳儿跟贵妃娘年有五分相像,朕就像瞧瞧,你们到底哪儿像了。

“瞧出来了没?”

“就是没瞧出来,才多瞧了几眼。”

“她长的还是挺好看的,你就真没一点想法?”话是这么说,可弯弯的嘴角却说明了,她对弘历的话儿还是很欢喜的,眼角微微上勾,带了几分媚意,让弘历瞧着心痒的不行,偏生又不能干什么,自己不爽利,便想逗逗她。

“便是有想法现在也晚了,朕总不能跟奴才抢女人吧。“

“哼······”

“呵呵,真是个醋包儿。”

59醋包儿

喜宝醒来的事当晚便传遍了整个后宫,皇后知道这个消息后,折断了一根护甲,冷声说,“这娴贵妃倒是个命大的,”一条腿都进了阎王殿,居然还能活过来。

手一挥,将搁在手边的一只水洗天青官窑茶盏立时拂在地上,跌个粉碎,看着床上瘦了好几圈的二阿哥,满目凄冷,“本宫倒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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