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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东梅问雪第二部-剑在天下_全本(完整版)-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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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何时会恢复如常。”叶孤城垂眼,伸出右手,静静地仔细打量。

西门吹雪低头,看着对方的这只手……白得透明,手指修长纤韧,如同最上好的寒玉雕刻而成。

是一只握剑的手。

可也是,一只少年的手。。。

比他的,整整小了一大圈。

少年的叶孤城忽然叹息一下,然后就想要像从前一样拥住西门吹雪的肩……但实际上,现在的他,只能用双臂抱住了对方的腰。。。

“西门。”叶孤城说着,将脸埋在了男人的腰间,语气闷闷地道:“平常我年纪比你大些,现在,换过来了。”

西门吹雪用手抚着少年叶孤城稚嫩的肩膀,沉默。

以前这个人不过是比自己大三岁而已,而现在,自己却好象足足比他大上将近二十年。。。

想到若干年后,白衣黑发的男人身边,站着白衣白发的自己。。。剑神一贯冷峻的面容上,忽然抽动了一下。

……明明是夏天,却为什么忽然这么冷。。。

西门吹雪俯下身,叶孤城正在奇怪怎么阳光突然被遮住了,刚一抬头去看,嘴唇就让人从上而下,严严实实地堵了个正着。

半晌,西门吹雪才意犹未尽地,慢慢松开了少年的唇。

其实剑神原本并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但是长时间地弯着腰,确实,很累。

下次还是拿个凳子,让他站在上面罢。。。西门吹雪的目光落在不远处树下的一张矮凳上,但随即眼前就浮现出两人无论走到哪里,都随身携带着一把矮凳的场景。。。

眉心抽动一下,剑神沉默了片刻。

算了,还是。。。

再一次俯身,将面前的小男人抱起,让两人能够互相平视。

“叶。。。”西门吹雪低叹一声,靠近一些,继续刚才的事情。

剑神搂紧少年的腰,细细辗转吮吸着对方的舌尖。

……以后;应该可以养大罢。。。

………我是纯洁路过的分割线……

关于纠结的洗澡问题

西门吹雪每天都要沐浴。

叶孤城每天也要沐浴。

男人泡在浴池中,蒸腾的热水正好漫在胸口处。

少年叶孤城像往常一样,脱去衣物,就从池沿朝水里一迈……

扑通……

池水直没至顶。

西门吹雪一手搂着小男人的腰,一手拿了香精,替对方洗头。

叶孤城双臂牢牢抱着剑神的脖颈,挂在男人结实宽健的胸膛前,以防再次被水淹没。

洗完了头,还有身上也要洗。

叶孤城有些微窘,但还是紧抱着男人的脖子,让自己能够露出水面。

自幼儿以后,他就再不曾像眼下这样,被人仔细服侍着洗过澡。

一个成年男人,却像个婴孩一般,从头到脚,被细细地洗了个干净。。。

虽然他现在,是个少年。。。

西门吹雪也从来没有这样细致地替别人洗过澡。

但他仍然做的很认真,很仔细。

把小男人抱到浴池外,用浴巾裹上,替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叶孤城换上干净的衣衫,看着西门吹雪拿起一件雪白的里衣,就要往身上披。

“西门。。。”

“嗯?”剑神回过头。

叶孤城叹口气,慢慢开口。

“你刚才,好象还没有洗过澡。”

……我是掩面跑过的分割线……

关于男人的需要问题

晚上,通常是用来睡觉的。

但剑神现在,睡不着。

身旁的小男人穿着寝衣,右手搂在西门吹雪的身上,闭着眼睡得正香。

这个年纪,好象都是格外喜欢睡觉的。。。

西门吹雪静静端详着近在咫尺的对方的面容,看了半天,终于缓缓伸出手,抚摩着小男人漆黑的长发。

“怎么还不睡。”半晌,叶孤城醒了,但并没有睁开眼,只是朝西门吹雪靠了靠,将右边脸颊贴在了他的肩井上。

剑神微微绷紧了脊背,想要起身,却舍不得推开眼前的人,踌躇了片刻,最终还是伸出了手,把小男人抱在怀里。

手掌在对方还根本谈不上结实的后背上轻轻摩挲着,掌下所及,是少年特有的单薄背脊,甚至连脊椎的形状都能摸得清清楚楚。

只有十二三岁。。。

剑神低头看着小男人稚嫩青涩的面庞,尽量压制住腹下汹涌的热意。

长夜漫漫。。。

第二天.

叶孤城坐着擦剑,身旁的男人手中端着一只碗,里面是浓黑的药汁。

“西门。”叶孤城忽然抬起头,语气严肃。

“冬天半夜洗冷水澡,即使是你,也容易得风寒。”

…我是欢乐奔跑的分割线……

吾家有男初长成

清晨。

西门吹雪睁开眼,看到窗外已经现出一缕朦胧的晨曦。

“叶,时辰已至,起身罢。”伸手抚了抚身旁人的肩头,西门吹雪低声道。

叶孤城早已醒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却并没有起来,只是道:“。。。今日,你且自己练剑去罢。”

西门吹雪有些微微的诧异,随即便倾过身,去摸对方的额头:“身上不适?”

掌下的肌肤温凉,并没有什么异样。。。叶孤城闭了闭眼,道:“你自己去罢。。。再让人送沐浴的热水进来。”

西门吹雪低头吻一吻对方的眉心,沉声道:“究竟何事。”

叶孤城无法,有些无奈地睁开双目,道:“眼下,我已有十三岁。”

剑神略微扬一扬眉:“又如何。”

叶孤城面上几不可察地闪过一丝极淡的尴尬神情,然后微微叹气,握住男人的右手,探进被子当中。。。

厚厚的锦褥上,一片湿滑粘冷。。。

剑神起身,一向带着寒意的语气中,明显有一丝罕见的窘然。

“我去命人备水。”

不过,果然是可以,养大的啊。。。

五十一。 我有鄙介性,好刚不好柔

叶孤城眼神一冷,随即披衣而起,用一枚玉簪半挽上垂散的头发,略微整理了一下衣饰。西门吹雪亦自榻上起身,穿了衣物,伸手替叶孤城理了理衣领,遮住颈缘间的点点殷红。

两人一同回到座席间,陆小凤已经不知用什么解了酒,正与花满楼坐在桌前喝着浓茶,用以醒神,见二人过来,便将目光朝着楼下,道:“扶丹阁此次驻于楼内的五十四人,包括阁主燕北岐,刚才被人发现已尽数死在客房里。。。现在外间的近百名弟子得到消息,正在闹腾呢。”

叶孤城往下方扫了一眼,遂神情冷淡地拂袖坐下,道:“想必他们自要上来见我。。。传令下去,命人加紧戒备,若有异动,无须留手。”

一旁江全应了一声,随即便传下话去,陆小凤揉一揉脸,让自己完全清醒过来,叹道:“麻烦。。。果然我走到哪里,都有麻烦啊。。。”

话音未落,就听楼梯口处响起一阵激烈的吵嚷声,叶孤城皱眉,吩咐近旁的人,道:“让他们上来。”

空阔的三楼此时站满了人,叶孤城摩挲着手上的扳指,目光疏漠而冷淡,仍是坐在椅上不动,冷冷看着不远处的人群。

“叶孤城!你杀我扶丹阁上下共五十四人,连阁主也遭了你毒手,今日,我们这些剩下的弟子即便不敌,也要和你天一堂拼了!”

叶孤城闻言,陡然抬眼,目光犹如实质般扫过出言者的身体,那名扶丹阁年轻弟子顿时心下一滞,只觉仿佛刀锋一般的冰冷气息在脸上割过,带起隐隐的疼。

叶孤城却已微微眯起眼,对众人道:“此事,并非本座所为。”

他话音一落,就听到人群中有人喝骂道:“无耻狡……”

“叶城主。”武当掌门止住了那名扶丹阁弟子的喝骂言语,沉声念了一句无量天尊,方开口道:“扶丹阁五十四人一夕之间遭人灭杀,各派察过现场之后,皆无头绪。叶城主此前与扶丹阁结怨,因此这些余下的弟子激愤之中,不免疑惑,还望城主见谅。”

此前武当因木道人一事承了叶孤城人情,因而双方关系倒也不错,叶孤城缓缓起身,负手而立,淡然道:“璇阳真人既有话,便不妨直言。”

璇阳子微微摇头,道:“城主既如此说,贫道便冒昧相问了。。。敢问城主,方才子时三刻至丑时初,城主身在何处?”

叶孤城神情不变,“本座同西门庄主一起,于房中对弈。”

璇阳子闻言,略略颔首道:“叶城主与西门庄主交厚,江湖之中,向来尽人皆知。”

他这番话,既委婉地点出二人交情匪浅,不能因此作为不在场的证明,又暗示了西门吹雪先前明显站在叶孤城一方,毙扶丹阁门人于剑下一事。此话虽有些驳了叶孤城颜面,但却也算得上公正,因此叶孤城并不多说,只重新拂袖落座,神色无波无怒,道:“既如此,天一堂也不屑辩白,何人有所动作,本座接着就是。”

此话一出,顿时犹如一瓢冷水浇进滚油之内,立时便在人群中炸了开来,扶丹阁弟子恨怒交加,纷纷拔剑出鞘,红着眼嘶声吼道:“魔头!我扶丹阁与你势不两立,今日便见个生死!”

只听‘刷’地一声整齐响动,天一堂众人瞬时间手握剑柄,将剑身微微拔出寸许,同时迅速拢成扇状,神色肃冷,将除叶孤城几人外的所有人虚虚围住。场内几名各大派掌事之人见状,不由得略微皱眉,心下对扶丹阁在场一众年轻弟子的印象,立时便降下了几分。

叶孤城微一抬手,天一堂众人便立时按剑后退半丈。展袖起身,负手略略上前一步,斜掠入鬓的剑眉向上稍扬,看向扶丹阁众人,语气冷然:“此事与天一堂无干,尔等若再有攀污,本座必无容情。”

“叶施主。”人群中忽有人沉声道,“燕阁主与老纳昔时有旧,如今他遭此不测,老纳既为其故人,虽无起死回生之法,却也只得请施主赐教一二。”说着,一名五十余岁模样的长眉僧人身披袈裟,双手合什上前。

叶孤城神情淡淡,“不知大师法号。”

“老纳玄空。”

叶孤城道:“原来是少林罗汉堂高僧。”

玄空低声念了句佛,道:“老纳此举,无关少林上下,只因与燕阁主有旧,故人情谊,总要顾及。”

他既行此语,便是言明此次只是私人之举,与门派无碍,叶孤城微一颔首,道:“既如此,请。”话毕,长袖微拂间,已纵身落于楼下看台之上。

此时今日擂台间的比试已毕,一行人纷纷下楼。转眼之间,各派便已接到消息,楼内登时人头涌动,便是那已经睡下的人,也纷纷出来,数千人极目观望,齐齐看向台上的两道人影。

两名白衣少女手捧一只檀香木盒上前,盒内盛着一柄玉色的长剑,叶孤城看了一眼对面将禅杖并袈裟一同解下的玄空,遂微一抬手,并不取剑,只挥退了侍女。

叶孤城近日因修为有进,不仅致使神思饱涨,难以安眠,且心下不时隐隐蕴着丝躁意,平日里只得静心压制,而此时既是与人相搏,于是再无须抑住,足下一踏,右手便同时自袖中疾出,人已仿若一线白练,挟着掌风重重拍向玄空胸口。

“少林金钟罩?果然是罗汉堂玄字辈的高僧,看这番势态,想必已达至第七层了罢?”陆小凤眼中蓦然闪过精光,就听台上玄空低喝一声,叶孤城这一掌正正击在他胸前,顿时将上身衣物片片震碎,露出里面黄铜一般的肉身,而玄空只是微微后退半步,明显并不曾为掌力所伤!

在场人群中发出惊咦之声,西门吹雪面无表情,眼中仍是一贯的冰厉,冷冷看着台上,一旁花玉辰却已捏紧了拳头,急道:“陆叔叔,这老和尚的什么金钟罩,果真是刀枪不入么?!”

陆小凤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中,并未应声,只低低道:“以往素闻少林金钟罩之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叶孤城一掌之下,如同击中铜石,一瞬间不觉瞳孔骤缩,立时反掌回转,并指为刀,横肘砍向玄空颈缘。

与此同时,只听玄空大喝一声,双手交互架在颈前,向外直弹,不仅妙到毫厘地挡住了叶孤城一记手刀,同时猛然顺势强冲上前一步,以金钟罩内劲施展大碑手,将叶孤城直推出去。

双袖拂展,飘然飞退出三丈之外,叶孤城眼神一凛,腕臂陡然朝外翻括,就见十指于一瞬间尽皆屈起乍开,化掌为爪,同时右手骤抬,众人只觉台上白影一晃,而场上的玄空却已听见‘哧哧’的凌厉破风之响,几乎与此同时,顿觉琵琶骨附近一疼,玄空倏惊,急使一式大碑手防御,打出了爆裂一般的劲声,把叶孤城已反探至腹间的五指将将隔开,随即大喝一声,暴起劲力向后疾跃出一丈余远。

场外一片哗然,玄空黄铜一般的身上,赫然在肩井处被抓出五道深深的血槽!楼内一些武林名宿并各派掌事者都已面上变色,齐齐站起,武当掌门叹息了一声,既而又缓缓坐下,道:“叶城主的修为,竟已到了这种地步了么。。。”

花玉辰睁大了眼,呐呐道:“那和尚的金钟罩。。。破了?”陆小凤眼也不眨,目光紧紧盯着台上:“你师父的武功到了这个地步,哪里还需要用剑。。。他身上每一处都是剑,都是利器!”

说话间,指势及处,劲风顿生!叶孤城身法快如疾电,众人已看不清他的动作,只仿佛隐约听见断断续续的裂革之声,台场上但见白衣飞振,混合着玄空铜色的身影,场外数千双眼睛正牢牢盯住台上情势,生怕错漏了一瞬,却骤然只听‘哧拉’一声清晰的裂响,同时就见一道黄影生生如同一只折翼的大鸟一般,被击得凌空飞起,然后于半空之中,直挺挺地坠到台下!

“师叔!”“师伯祖!”“师父!”一群僧人迅速围拢上去,片刻之后,玄空被几名年轻的僧人搀扶起来,上半身伤痕遍布,鲜血淋漓,其中一条自右肩头足足斜拖至左腹侧的五道爪痕不但撕裂了皮肤表面,而且生生扣刺进了肌理,让伤口处的两边皮肉,明显朝外翻卷了起来。

玄空剧烈地咳嗽一下,然后慢慢念了句佛,既而才叹息道:“叶施主修为果然高深。。。施主方才手下留情,老衲在此谢过。”说罢,由众僧扶着缓缓走出人群,自行回房疗伤不提。

叶孤城立在台上,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下方扶丹阁一众弟子,眼内尚未褪去的杀气如同剑刃一般,但凡看到他目光的人,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瞬间的窒息。在场众人初见他时,只觉皎冽峻铎至极,宛若仙尊神使,而此时,才突然想起眼前的男人于多年前便已声名远传海外,十数年间,手下亡魂,已不知凡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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