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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官场硬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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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没人喜欢挨骂啊。”每当这个时候,费柴就这么想,其实他也想修复和范一燕的关系,但是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有了单独的寝室,可费柴却更是没多少时间在业余时间进行自己的研究了,因为以前大家都聚在一起时,就算是聊天,说着说着也往往说到工作上去了,搞业务的干部都是这个习性,可现在单独住了,要聊天就得去打谷场库房那儿,如果想在房里一个人静静的看书也是不行,因为张婉茹得了这个空档,几乎天天晚上都溜过来看他。而众村民却仿佛也对此毫不在乎,或许在他们看来,村里有个人能和市里的干部有亲近的关系,这对村里也是一件好事,除了一个人——刚子。

第三十八章 刚子和张婉茹

    刚子和张婉茹自幼青梅竹马,夙有情愫,只是近些年有些疏远了。刚子原打算趁着这次张婉茹回来的机会修复两人的关系,却不成想张婉茹不但对他冷淡,反而和费柴走的很近。其实刚子心里还是很尊重费柴的,只是再怎么尊重有些东西还是不能放弃的,好在也有两点令他欣慰,一时费柴是有家室的人,而是费柴看上去很正直,不是那种‘坏男人’,但费柴无论哪方面都强过他不止一星半点也是事实,所以张婉茹没事就往费柴住处跑,不到晚上十一二点不出来,搅的刚子很是头疼,不过他也自有他的办法,那就是你去我也去,你不走我也不走。

    费柴虽然觉得这样挺让他困扰的,但也自有办法应付,反正看书也罢,做程序也好,只要把那两人当透明的也就行了。而张婉茹也乖巧的很,费柴忙自己事情的时候,她就帮着打扫房子里的卫生,擦桌扫地的,那房间又小,哪里有那么多的事情做?一来二去按费柴的说法,床头的漆都给擦掉了一层。这还不算,每晚走前还要煮了宵夜让费柴吃儿了才走。

    这俩人都有事情做,可就苦了刚子,俩人各忙各的,也没人和他说话,有时刚和张婉茹搭个讪,张婉茹就立刻把食指放在嘴边一嘘,又指指费柴,那意思别打扰费柴做事。

    如此过了几天,费柴实在看不下去,就很温婉的对张婉茹说:“你还是不要每天都来我这里吧,我看着刚子那样确实作孽。”

    张婉茹有点所问非所答地说:“干嘛,你烦我啊。”

    费柴只得再度强调:“不是烦你,刚子对你那样瞎子都看的出来。”

    张婉茹说:“我看你就是烦我,烦我不来了就是。”可是说归说,一到点儿,人家照来不误。

    终于有一天晚上,都快十一点多了,张婉茹才说要回去了,刚子自然是紧随其后送张婉茹回家,可临到张婉茹家门口了,刚子突然一下抱着她就要亲吻,张婉茹其实早防着这手呢,一边抵抗一边说:“刚子别这样……”

    可说也没用,刚子毕竟是小伙子,力气大,最终把张婉茹硬靠在墙上吻了。

    张婉茹毕竟男人见得多了,慌了几秒钟过后就缓了过来,对着刚子的舌头就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刚子吃了痛,立马跳开嘘着嘴说:“你干嘛啊。”

    张婉茹喘息稍定说:“干嘛?我还想问你呢,你想干嘛。”

    刚子见她义正词严那样,讪讪地说:“我,我喜欢你啊。”说着又要上前。

    张婉茹把手一挡说:“你别过来啊,你过来我就喊人了。”话一出口,忽然觉得这话很狗血。

    刚子站定脚步说:“宛如,我,我真的喜欢你啊。”

    张婉茹说:“可是我不喜欢你啊,刚子,我们就这么做朋友不好吗?”

    刚子哼了一声说:“我知道我无论从哪点比都比不上费领导,可是人家可是有家室的人,而且咱也高攀不上。”

    张婉茹说:“我和费老师可是清清白白的,而且你凭什么这么说人家,别的不说,这次要不是费老师,你那个装神弄鬼的堂叔不知道要被关多久才能被放出来。而且人家还忙咱们招商引资探矿,说话得凭良心啊。”

    刚子也觉得刚才的话说的有点重,就往回挽着说:“我知道费领导是好人,可是我看你看他那眼神,就是不对劲儿。”

    张婉茹说:“有什么不对劲儿的,人家费老师整天都窝在咱们村子里,吃不好睡不好,我反正没事去照顾一下,有什么不对了?”

    刚子嘴上说不过张婉茹,就不讲理地说:“就是不对,就是不对!”一边说,一边再度把张婉茹抱的死死的强吻,还腾出一只手来在她胸前乱摸。

    张婉茹情急生智抬腿用膝盖一顶,正顶在刚子要命的地方,趁着他吃痛,抽身出来大声说:“刚子你疯啦,你说你喜欢我,喜欢我你怎么一点也不尊重我呢?”

    刚子疼的呲牙咧嘴,这一疼原本就有点不够用的脑子就更糊涂了,居然说:“我疯了,你才疯了呢,傻女人你想要我的命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城里打的什么工!人家花点钱就能跟你睡,我真心喜欢你啊,为什么就不能?!”

    这句话正戳中张婉茹的痛处,她瞬间就愣在那儿了,刚子一见也自知说错了话,忙忍着疼直起腰说:“不是不是,宛如我错了,我不是故意那么说你的。”

    张婉茹长叹了一声说:“你说的没错,我干的营生是不咋地。”

    刚子上前又想温柔地抱抱她,安慰一下她,却被她轻轻推开说:“我的底细你知道,我相信村里很多人也知道,只是大家都抹着面子不说罢了。我就问你一句,你是真的喜欢我呢,还是只想睡我?”

    刚子说:“我真的喜欢你,也想睡你,还想和你生孩子。”

    张婉茹冷笑了几声,笑的刚子脊梁骨发寒,忙说:“宛如,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嘛,而且,你把我弄的也不轻。”

    张婉茹不再搭理他,扭头就走,刚子愣在那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见张婉茹走了几步忽然回头说:“不是想睡我吗?还不过来。”

    刚子一愣,随之欣喜若狂,笑呵呵地就跟了上去。

    回到张婉茹的家,她的父母已经睡了。才一进房间,刚子就忙不迭地一下把张婉茹扑倒在床上,猴急地就去亲,却被张婉茹用手挡了嘴说:“等等。”

    刚子此时已经火上了房,说:“宛如妹妹,你又要咋样啊。”

    张婉茹说:“让你睡可以,答应我两件事。”

    刚子说:“才两件啊,我还以为起码也得三件呢。”

    张婉茹不搭理他,伸手去摸手袋,可是够不着,刚子立马讨好地帮着拿过来。张婉茹伸手进去,拿出一包套套来说:“两件事,第一不准吻我嘴,第二,用这个。”

    “不让吻……”刚子有些迟疑。

    张婉茹说:“不行就给我走人。”

    “行行,我全都答应你。”已经要到嘴的鸭子,自然不能再让她飞了,只要今晚和她的关系得到了突破性的发展,等第二天宛如二老看见自己从女儿房里出来……嘿嘿嘿……刚子的脑子里已经浮想联翩。

    脑子里想着,手下也不含糊,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和张婉茹都扒光了,看着那副雪白诱人的**,真是让他大开了眼界。

    可是不知道是因为开始被张婉茹顶了一膝盖呢,还是被她刚才的两个条件限制住了,一番亲吻抚摸之后,到临门一下了,却忽然发现自己不争气起来,这下就着急,可越着急越不行,成了恶性循环,一下子汗就下来了。

    “给我点时间,给我点时间。”刚子见自己实在扛不住,只得出口哀求。

    张婉茹依旧冷笑说:“机会都给你了,不行就给我走人。”

    刚子慌了,说:“婉茹妹妹啊,你别动不动就这句啊,要不……要不你帮帮我。”他说这句话是需要勇气的,毕竟张婉茹在外头肯定学了不少伺候男人的本事,但是通过刚才的教训他又不敢明说,只好半遮半该的暗示。

    张婉茹也觉得今天要是不让刚子满足一下,他是不会消停的,而且两人自小玩儿到大,刚子是什么人,什么心思她其实也是一清二楚。

    “唉……就当是给你一个补偿,让你没遗憾吧。”张婉茹这么想着,支起半个身子说:“真拿你没办法,你先去洗洗……”

    结果折腾了半天,刚才虽说成了事,可不到一分钟就交账了,尴尬的不行,一个劲儿地说:“我平时不是这样儿的,我平时不是这样儿的。”

    张婉茹忽然觉得他这样听可爱的,就逗他说:“你平时和谁才不是这样的啊。”

    刚子一见说漏了嘴,想往回找补也找不到合适的话,直把脸涨的发烫,眼瞅着就要招供了,就听张婉茹说:“瞧你那熊样儿,我逗你玩的,我才不想知道你以前的事儿呢。”

    刚子这才松了一口气,说:“我可能是太紧张了。”

    张婉茹也附和着说:“可能就是,没事儿,你这么年轻,后劲儿足着呢。”

    刚子才二十出头,正当是威猛的时候,果然如同张婉茹说的,后劲儿十足,没躺多久就又来了精神,这次算得上是熟门熟路了,所以表现还不错,没让张婉茹帮忙。只是人年轻没经验,只顾猛打猛冲,一而再再而三,然后就三而竭了,衰竭之后就带着绮梦甜甜睡去了,唯一的遗憾就是张婉茹哪怕在情深处也不让他吻她的唇。

    只是可惜,如果是一场梦,那么终归是要醒来的。等刚子一觉睡到大天亮一睁眼,却发现身边早已经人去床空。急得一下就跳了起来,在屋里团团转了两三圈,差点没光着身子就冲出屋子外头去了。又从窗户看见婉茹娘出来扫院子,忙蹬上裤子,赤着脚就从屋里冲了出来,把婉茹娘吓了一大跳,老太太反应也快,反手就是一扫把骂道:“糟瘟的刚子,你从哪儿出来的啊。”

    刚子这时候嘴也快,忙一把扯住袖子喊道:“妈!你快去看看,宛如在茅房里头没?”

    婉茹娘抡起扫把只顾劈头盖脸地打着骂道:“糟瘟的!糟瘟的~!一大早就胡说八道!”

    正闹着呢,婉茹爹也从里屋出来了,喊道:“干什么啊,一大早晨起来就吵吵。”

    刚子一看丈人爹也出来了,此地不宜久留,跐溜一下子就从大门窜到外头去了。

第三十九章 送别

    费柴正在山上勘测井那儿指导取样的时候,远远的看见刚子跟疯了似的急匆匆的跑上山,劈头就问他:“费领导,你看见婉茹了吗?”

    费柴一愣,但见刚子赤着双脚,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裤子,想笑,又见刚子那副焦急的样子,也不好笑出来,于是就说:“没啊,她一般晚饭后才出现呢。”

    “那能去哪儿了呢?”刚子一脸焦急,双眼四下乱看,好像是张婉茹就躲在附近似的。

    费柴见他那着急的样子,情知有事,就问:“怎么了?”

    刚子见四下人多眼杂,就拉了费柴说:“费领导,过来说话。”

    两人往坡下又走了几十步,刚子见离的人群远了,才说:“费领导,我昨晚……和婉茹睡了。”

    费柴一愣,旋即一笑,马上捅了刚子一拳说:“行啊你,什么时候吃喜糖啊。”

    刚子一脸苦相说:“啥喜糖啊,人都跑了,哪儿都找不着,手袋箱子也不在房里,刚才我遇到我表叔,他一早起来,看见婉茹拖着箱子出村去了。”

    费柴暗想:你知道她走了,还跑到我这里找人,这不是瞎折腾吗?但嘴上还是安慰道:“刚子,她既然和你睡了,说明还是喜欢你的,她要走,如果不是在路上拦车,那就是去县城坐车,你要是真喜欢她,现在也还早,还不回家换件衣服,去县城追她啊。”

    刚子手捻着裤线说:“我就怕她不愿意见我,不肯跟我回来。”

    费柴说:“你都还没去呢,怎么就知道她不肯回来?快去吧,现在走说不定还赶得上。”

    刚子受到了鼓励,虽然心里还没底,但是也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于是到了谢,小跑着下山去了。

    看着刚子的背影,费柴暗笑着骂道:“哪里是来找我要主意的,分明是告诉我,婉茹现在是我的人了,你别再和我抢。”这么一想,又想起当初张婉茹伺候自己那柔情蜜意的样子来,不由得心里有些泛酸水,但又转念一想,有如此的缘分已是不错,而自己也是有家室的人,若是别人有机会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自己该为他们祝福才是。任凭弱水三千,我也只能取一瓢饮啊。

    费柴把自己开导了一番后,又回到岗位上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毕竟张婉茹不过是人生的一个小插曲,或许早就到了该曲终人散的时候了。

    刚子这一去就是三四天,既没有消息,也不见回转。费柴也不想再沾上关系,因此也没有刻意的去打探。直到了周末才返回南泉。

    再和家人度过了一个快乐的周末后,原本应该立刻返回香樟村,但因为魏局的招商引资项目不太顺利,实验室又有不少实验数据需要费柴最审查,所以又留下开了两天会,周二下午快下班时,忽然有一个电话打到办公室,打电话的人自称是公安局的,说有个叫张刚的人因为酒后滋事被拘留了,说认识他,让他去取保。

    费柴一开始没想起张刚是什么人,后来才想起香樟村的人大部分都姓张,只是大家平时都刚子刚子的叫,大号反而鲜有被提起。既然张刚就是刚子,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的话,能帮还是得帮一下的。于是费柴也没让单位派车,自己打车去了公安局,找到了承办案子的警察。人家见他也是市里部门的干部,对他还挺客气,让他跟着去了拘留所,交了保金、伙食费和一笔医疗费,才保了刚子出来。

    刚子出来时顶了两只熊猫眼,估计是受了不少委屈,一见到费柴,眼泪就下来了,办案的警察笑道:“哭什么啊,一个打四个的时候不是很威猛吗?”

    费柴向警察到了谢,带了刚子出了公安局,见天色已晚,就找了家小旅馆让刚子先住下,同时给自己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告知晚一点回去,然后又带刚子去吃饭,刚子说没胃口,但还是去了,饭量还不错。

    饭后又送刚子回小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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