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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飞刀穿·剑醉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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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像过去一样跳起身,奔去开门,却见她开的似乎是兴云庄的大门。
  站在门外的已不是李叉叉,而是泡面头焦叉叉,他还用他那个十分经典的动作,以拿水果刀的手法拿着一枝玫瑰花,缓缓道:“见过偶出刀滴,都S鸟。”
  妹妹狼一般扑了上去声嘶力竭地喊道:“焦GG!你好酷!偶好喜欢你哦!”
  我扑倒。
  撒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清早起来,我像往常一样指挥单鹗弄早饭。
  一面指挥一面随口问道:“你每夜出去,是给阿飞解毒?”
  单鹗道:“是。”
  “所以阿飞未睡熟,林仙儿就一直未有机会出门?”
  “是。”
  “接着做饭吧,以后咱不去了。”
  “以后,也不需要去了。”
  啥意思?
  我正想问个究竟,单鹗却冲我一礼道:“师叔,师父吩咐我出去再买几个馒头。”
  不等我开口,他就快步离去了。
  咦?他这是嘛意思?
  ……
  这样偏僻的小镇子里也没啥好东西可以做早点,就只有稀得像茶水的豆腐浆和白中泛黄像被下了药的馒头。
  我们比村民们生活条件好了许多,我们还有咸菜就着馒头。
  饭桌之上,郭嵩阳主动帮我抱水水,表情小心翼翼。
  单鹗低头吃饭,不说话。
  白岭满面春风。
  我不知为何,看着白岭的脸色,居然有了开玩笑的心情:“郭巨侠,今日为何如此沉默呀?”
  郭嵩阳干咳两声,道:“呃,妹子昨夜睡得可好?”
  “很不错。”还梦见泡面头滴焦叉叉求婚滴壮观场面。
  我话音落,于是冷场。
  白岭瞧着我,依旧是满面春风。
  我瞧着手中馒头,又瞧瞧碗中咸菜,若有所思。
  我抬起手揉着眼睛,拿腔作调地唱道:“手里呀捧着窝窝头呀~菜里没有一滴油~”
  郭嵩阳、单鹗扑倒。
  白岭面上的春风龟裂。
  水水奋力蹬腿,摇晃着小胳膊。
  饭后,白岭悄悄对我说:“师妹放心,我给阿飞下了蛊。”
  我大惊:“啥蛊?!”
  “无欢。”
  呃……这名字咋这么无极呢?
  虫二宝鉴中有云,无欢者,禁欲蛊。
  这种东西是某个擅嫉的苗寨寨主发明的,主要用途是出远门办事的时候下在他女人身上。
  只要中蛊者对某人产生性冲动或性幻想,就会发作,不断呕吐。
  我奸笑着:“师兄,你很奸哦!”
  白岭赧然。
  我翻脸怒道:“干嘛不给林仙儿下?!”
  “她会养蛊。”白岭道,“她的脉像很乱,想必血中养有至少两只母蛊。”
  “啊?”这样也行?
  想想也对,单鹗不也中过她的蛊么?
  “师兄,”我皱眉道:“要解无欢是要下蛊者亲自与中蛊者……你确认你打算对阿飞……”
  原来他觊觎阿飞很久了!
  这是个隐性情敌!
  白岭笑着拉起我的右手,紧紧一握。
  “啊啊啊啊啊啊……”剧痛自右手掌心蔓延而入,“杀人啊!师兄~~放手啊~~”
  我尖叫着要挣脱白岭的大掌。
  郭嵩阳早抱着水水离开了,说要出去逛逛看热闹。
  而单鹗,居然垂首立在一旁,一动也不动。
  白岭双手紧握住我的右手,不放。
  眼盯着我瞧,缓缓说:“师妹,你笑的时候眼中有悲伤,与师父一样。”
  我忍着剧痛,不解地望着他面上的怜惜。
  “我不忍。”他终于放开了手。
  我颓然坐倒,任由他将我抱入房中。
  “师妹,要移植无欢的母蛊,很痛。
  抱歉了。”他温柔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劈向我,任我被劈晕。
  无欢的母蛊是可以移植的么?没听说过啊!
  555555555555555555中年祸水王,偶好想念你……
  的5b69b9cb83065d403869739写于 06/07/2007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柳妹的用心P图啵一个话说,亲哪儿来的那么多贺兰美图啊?
  ……
  【声明】本剑文中所有人物(易容除外)均没有具体原型,请不要随便因为贴图就误会某人是某人的原型。
  特别是袖子,谁也不像好不好!
  石亲生的女儿怎么能像别人?!
  
                  第六十三章 恩泽至亲



  无梦。
  白岭的声音若隐若现。
  他的声音中有着从未有过的悲伤。
  “师妹,你虽不愿说,但旁观者清。”
  “我不知他为何忘了你,但你可知……师父她早已……不在人世,我此生只剩师妹一位亲人……即便你要的是天上的星星月亮,师兄也会替你摘了来……”
  “阿飞,就是水水的生父吧?否则中了母蛊的师妹为何还会笑?”
  我痛,我睁不开眼,说不出话,我却在笑。
  是什么样的爹娘生出这样一个白岭?
  他怀着的又是怎样的心去面对这个红尘?
  Anuty白,究竟在他的生命中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能让他这样的人如此悲伤?能让我个不相干的人受到自她那儿延续的恩泽?
  当日点水之恩,今日我被报以泉涌?
  嗯,要备好雨具迎接灌溉。
  白岭再次握紧我的右手,他那双一向很稳定的手此刻却在轻轻颤抖。
  我恍然——原来他与我一样承受着剧痛。
  那剧痛像是要将筋脉硬生生扭断一般。
  白岭,你又是何苦?
  你若早几日与我说明了,让我亲自给阿飞下蛊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那样施蛊者就与中蛊者一样,都不会有痛苦。
  良久。
  当剧痛平息下来的时候,有双温暖的大手抚上我的额。
  我听见白岭温柔地道:“师父,我也有妹妹了……您说移植母蛊会让两者血脉相连,人们都说,血脉相连是至亲……师父,不知世人是否能像我这般幸运,强求来自己想要的至亲?”
  呃?他丫这样折腾我就因为少个妹妹使唤?
  失算啊失算!早知道在少林寺那会儿就该拈香磕头烧鸡黄酒拜把子。
  要知道,我觊觎这位老兄很久了。
  “不论天涯海角,灵犀一动,心便有所感。
  师父……为何不让我认您为娘?我已十四年没能感知您的去向了……阿飞与师妹,谁才是?谁才是?”
  白岭的声音很轻很轻。
  我却心头一惊——啥?!
  Aunty白曾经也给白岭移植过蛊么?!
  难怪他能这么轻易地就还俗了,十四年前……阿飞七岁,Aunty白逝世……
  若她没死,沉香劈山救母滴故事会更换主角再次重演?改为心病千里寻母?
  话说Aunty白为啥不认他做儿子?华丽丽金灿灿滴帅哥一枚说……
  还有,他最后那句话是啥意思?
  想再听些什么,他那厢却沉默了。
  丫滴!表在关键时刻打住啊!
  我一觉睡到黄昏时分。
  清醒之后的我,抱着水水傻笑。
  阿飞终于没有失身的危险了,只要林大妈勾引他,他就会吐啊吐、吐啊吐。
  我没良心地想着,管林大妈玩多少英俊少年俊俏青年有为中年不肖老年,她再玩也玩不了两年了……
  白岭看着我傻笑,他也在傻笑。
  “师兄,郭巨侠呢?”
  “他与单鹗同去砍柴。”
  “什么柴这么有意思?需要两个人一起砍?”
  “相互为柴。”
  我扑倒。
  ——哦,原来是砍来砍去。
  “师兄。”我啃着内夹咸菜的热馒头,问道:“是不是母蛊移植后,你对我就有感应?”
  白岭一怔,道:“是。”
  “那你对水水,或者水水的孩子,是否也会有感应?”
  “……”
  “我和阿飞,阿飞和我……难怪你会知道他是水水的爹。”
  “你是说……”
  “瞒你一点都不好玩。”我撅着嘴道:“阿飞是白……呃,飞飞的儿子,而水水是阿飞的儿子,这就是你为何对他和我心有所感。”
  “可为何对你……”
  “师兄认识我的时候,我怀着水水,他算是白飞飞的血脉至亲吧?”
  “原来……是这样……”白岭满眼水光,恍然大悟。
  “她究竟给你移植的是什么样的母蛊?”
  “忘忧。”
  “啥?!”
  忘忧,顾名思义就是装治……呃,专门让人失忆的蛊。
  我脑海中传来周华健爽朗的歌声——
  “忘忧草忘了就好,梦里知多少某天涯海角某个小岛某年某月某日某一次拥抱青青河畔草静静等天荒地老……”
  我猜测道:“师兄,她是不是曾经想给沈……叔叔下这忘忧蛊?”
  “……也许。”白岭轻道:“他将忘忧给了我,让我下蛊时别犹豫。
  我当时,只是不懂。”
  你当然不懂了,Aunty白既然有胆子将沈浪下药生吞活剥了,完全有机会有能力有胆子给他下蛊不让她娶朱七七。
  Aunty白当年如果这样做,阿飞也许会有爹有娘,幸福很多。
  可见Aunty白并不是个自私的女子,她并没有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考虑问题,我想她是考虑过沈浪的想法,也考虑过朱七七的想法,甚至考虑过王怜花、熊猫儿的想法。
  沈浪的生命中有了他们,她若将沈浪的记忆封锁,那么那些人失去挚爱、挚友,会是怎样的心情?而她觉得自己无所谓,凭着那一段爱恨的辉煌记忆,能够支持一辈子。
  从某个方面来讲,Aunty白渴望拥有那样的挚爱和挚友,她对沈浪的放手其实也是对自己的放手,任凭他海角天涯,替自己去笑傲江湖。
  白岭说,他移植母蛊给我,是因为他发觉他对我的感应不如对水水的强烈。
  白岭说,他很高兴自己终于不再是孤家寡人,有了亲人。
  我嘟囔着,我是被强迫的好不好……
  当年Aunty白强上沈浪,今日白岭强认妹妹。
  真是两代举世有双滴强银啊!
  某银满面春光,我看着很不爽,于是我——
  “丝兄~~”
  白岭抖了抖:“师……师妹?”
  “泥要锅锅当可以直接跟丝妹讲嘛,干啥说都不说一声就在丝妹身上养虫子?”
  金灿灿滴白岭华丽丽滴扑倒。
  “锅锅?”
  “师……师妹……你还是唤我师兄……好些……”
  那白岭,两道俊秀的眉毛纠结成两条虫子。
  “哈哈哈哈……”我开怀大笑,开玩笑道:“哥哥就哥哥,只是,小妹之前已有一结拜兄长,年龄较你我都年长,只好委屈师兄做二哥……”
  白岭两眼一亮,道:“二哥就二哥。”
  啥?
  “大哥是谁?”
  我垂头,想了许久,一咬牙下了赌注道:“李寻欢。”
  咦?
  他那是什么表情?
  小鬼收到人生中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说到生日礼物……
  小葡萄生日已过了许久,我在林有才处给他留了一份礼物,不知他是否喜欢。
  “师妹?”白岭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两晃,将我拉回神。
  我肃然起身,伸出右手紧紧握住他的右手,使劲地摇两摇,道:“白岭同志!我是来自正德六年十二月的落难小妹叶红袖,请多关照!”
  白岭傻住。
  我简略地对他描述了自己二穿的不幸经历,不知为何我没告诉他一穿的事。
  其实这样也好,大哥知道一穿,二哥知道二穿,等他们胜利会师,就真相大白了哥俩好我们是一家人了……
  我二穿之后头一次乐疯了。
  叶红袖,女,年十七。
  原本是扬州袖楼的挂名老板,李寻欢的义妹,王怜花的不挂名学生,阿飞的情人,水水的亲妈。
  因被兴云庄庄主龙啸云出卖,为兵器谱排行第二的上官金虹所擒,威胁李寻欢并打算收为小妾。
  兴云庄少庄主龙小云冒死相救,不料机缘巧合,倒霉催地被一颗神来之珠带往正德四年元月。
  ——以上是故事简介。
  算算时间,其实我当时是穿到三年前,两年多快三年。
  白岭半张着嘴听了许久,才道了句忒俗的话:“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他话音才落,被我易容成胡军的郭嵩阳破门而入。
  “姓白的!妖女的病到底好了没有?!”
  病?
  我狐疑地瞧瞧郭巨侠又瞧瞧白岭。
  白岭别开眼起身,翩然而去。
  算了,既然他要血脉相连的亲人,那我且占了这个便宜,横竖不吃亏。
  我瞧着郭嵩阳迷蒙的表情。
  郭嵩阳问道:“他怎么了?”
  “他需要沉思。”
  “啥?”
  “因为大水冲了龙王庙,所以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找了这么久才知道,他居然就是我家二哥……”
  “你们……是兄妹?!”
  “血脉相连,哎……话说,郭巨侠,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他居然脸红了?!
  我左手拢入右袖,取出一个化妆盒,懒懒地道:“说不说?不说我将你易容成郭德纲叫你永世不得翻脸!”
  郭嵩阳露出大雾迷蒙的表情:“谁是郭德纲?”
  “就是一个特胖的大秃瓢!”
  我上辈子特喜欢听他说相声,因我心脏问题,不可以让自己笑得太过放纵。
  为了听他的相声,我将一段二十分钟的相声分为十段,每段两分钟,一段一段慢慢听。
  虽说减少了许多乐趣,却让我记下了许多经典段子。
  郭嵩阳研究着我有些悠然神往的表情,忽然大声嚷嚷:“我不要做和尚!”
  我扑倒。
  ……
  昨晚,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白岭没有杀人放火。
  只是在我甩上门之后与阿飞打起铁来。
  用郭嵩阳的话来说他们俩趁冷打铁是锻炼身体,郭嵩阳十分兴奋地操剑冲上去与他们一道打铁。
  在他的叙述中我脑海之中莫名其妙地想起一首歌:“打起铁来唱起歌,我拿着剑儿戳戳戳……”
  自扑一个倒。
  写于 07/07/2008作者有话要说:清清嗓子,嗯,今天有听见有人喜欢郭巨侠,嗯……明天偶们……嘿嘿嘿嘿……
  
                  第六十四章 引狐上钩



  话说白岭拿着一只分草药用的铜制小夹子与阿飞的破铁片打了起来。
  打铁声锵锵锵锵,引得郭嵩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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