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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上校的涩涩小妻_-第107部分

小说: 上校的涩涩小妻_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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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仲坚老将军和严宏是几十年的老友,两个老家伙不一样的是,张仲坚老将军年轻的时候是弃文从武的,而严老爷子家是世代武将。他们两个曾在一起并肩作战过,革命友谊不是一般的深厚。

    张老爷子住的四合院跟严老爷子住的差不多,两个人离得也不远。

    严老爷子连车都没坐,带着女儿一路步行,前后左右跟了几个警卫员,便去了张家。

    张仲坚老将军已经泡了上好的红茶摆好了象棋,只等着老友前来。

    严老爷子一进门,便高声叫嚷:“老张?!老张!”

    “老严。”张仲坚老爷子从屋里迎出来,笑呵呵的拉着严老爷子的手,“你这些日子都忙什么,门都不出。在家当神仙呢?”

    “去!老子是革命军人,才不稀罕当什么神仙。”

    两个老头子手拉手进了屋子里,保姆端了茶果进来放在一旁。

    严振芳跟张老将军问了好之后便主动去厨房,这两个老爷子凑到一起一时半会儿分不开,晚饭肯定要在这里吃了,张老爷子的儿子儿媳都在J市,孙子也不在身边,严振芳到这里不是外人,来这里进厨房也不是第一次了。

    两个老友凑到一起自然是下棋为先。严老爷子这象棋还是年轻的时候在不对中跟张老爷子学的。几十年了,他的棋艺早就出练得出神入化。

    况且论起谋略来,严老爷子比张老爷子更高一筹,所以他认真下起棋来,张老爷子都不是他的对手。

    只是这段时间严老爷子心里有事,下棋自然不能全心全意。一不小心便棋差一招,被张老爷子给将了一军。

    张老爷子飞起一炮,啪的一声落在棋盘上:“将军!哈哈,老严同志啊,这下你可要输咯!”

    “哪儿跟哪儿啊我就输了?”严老爷子不服,低头认真的看棋,顿悟后立刻捡起刚刚落下的棋子,连声说道:“我不走这一步了,我没看清楚这个。”

    “嘿,嘿!”张老将军敲着棋盘瞪着严老爷子:“就这点出气啊?越老越回去了。落子无悔懂不懂?”

    “不懂。”严老爷子心里本来就不痛快,来老战友这里下棋又被挤兑,干脆耍个赖的。

    张老爷子也是一个人寂寞的很,老战友上门来下盘棋不容易,生怕这老家伙一不高兴摔棋子走人,于是思量一番,决定让他一步:“行行!就许悔这一步啊。”说着,他把自己的炮又飞了回去。

    严老爷子悔棋之后,重新思量一番,决定出车。

    张老爷子看了他这步棋,偷偷地乐:“你决定了?走这一步?”

    “嗯。”严老爷子点点头,“决定了。”

    “不悔了?”张老将军微笑着确定。

    “啧!”严老爷子不满的瞪人,“你什么意思?感情老子是悔棋专业户啊?快走快走!磨磨蹭蹭的生孩子呢你。”

    张老将军微笑着拿过自己的棋子‘马’啪的一声落下,果断的吃掉了严老爷子刚刚落在自己马腿下面的‘车’。

    “嘿!”严老爷子立刻蹦起来,“怎么回事儿这是?!搞什么搞?!”

    “你自己送上门来,我这是不吃白不吃啊。”

    “我,我没看见。我走错了,我……”

    “刚可是说好了,是你催着我快走的。”张老将军抓着那颗‘车’不松手。

    “我操!你个老小子!”严老爷子心疼的要命,“你说你……”

    张老爷子哈哈笑着催促:“走棋走棋,别总瞻前顾后的,拿出点大将风范来。”

    “催什么催,老子要好好地看一看。”严老爷子大手一挥,让张老将军闭嘴。

    然而,高手对决,双方势均力敌,一个小卒子都能决定胜负,何况是一颗‘车’。

    接下来的对阵就算严老爷子全力以赴,也难以取胜,更何况他心里还窝着一团乱七八糟的火气,走起棋来不是过于急躁就是犹豫不决,这一局是败得落花流水。

    “妈的。”严老爷子心里不痛快,手里的几个棋子啪的一声拍到一边,转身闷头喝茶。

    “老哥。”张仲坚老将军起身转过去,坐在严宏老将军的身边,拍拍老战友的肩膀,问:“怎么回事儿啊你,心里不痛快,说出来兄弟替你排解排解。”

    “哎!”严老爷子重重的叹了口气,一脸的郁闷,“你说,这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老子自问自身行得正坐得端,治国之道虽然不怎么通,但好歹也出了那么一点力气。年轻的时候,老子走南闯北,也算是为平天下鞠躬尽瘁。可为什么就家里这点破事儿,到老了都没整清楚呢!”

    张仲坚老将军无奈的笑了笑,拍着老战友的肩膀,劝道:“你也知道自己老了?俗话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这把年纪了,凡事都得想开些。”

    “老子也想想得开啊!可一闭上眼睛就看见那些混蛋们的嘴脸,恨不得抽死他们。”

    “你这老家伙,八十多了还这么大的火气!爆碳一样,一点就着。”张老将军到了一杯香茶递过去,“你得跟我学学,没事儿了喝喝茶,打打太极,或者出来找老战友下下棋,多清净啊。再说了,你可比我好多了,身边有个女儿陪着,老嫂子也健健康康的,还能跑去五台山礼佛,多好。难道非得闹的跟我一样,孤家寡人一个你才满意啊?”

    严老爷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吐出去,叹道:“我他妈的倒是像跟你一样呢。可是那些兔崽子们一个个都不让我省心啊。”

    “老哥,别不知足了!”张老将军叹了口气,自嘲的笑道:“我倒是想操心呢,可那一对儿父子一个比一个跑得远,一年到头也来不了几回,我这想操心也摸不着个人啊。”

    严老爷子哼了一声,说道:“你老弟也别不知足,小硕很听话的一个孩子,我听说又拿了什么奖?再怎么说,他乖乖的给你娶了孙媳妇进门,过不了多久,你就能报上曾孙了。咱们几个老家伙,加上死了的老顾咱们老哥仨,也就是晚年享福啊。”

    “得了吧。”张老将军叹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小硕跟他爸也梗着呢,两个人较了这几年的劲儿了。我是眼不见心不烦。”

    “小硕不想从政是有他的想法,其实逍遥自在的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严老爷子想到自家那个野心十足的儿媳妇,只觉得头又隐隐的痛。

    张老将军早就听说尚雅慧被总参三部请去喝茶的事情,他跟严宏六十年的兄弟不是白做的,这种时候迆没必要避讳,直接问:“你是为严明他妈的事情糟心吧?”

    “切!我才懒得管那些烂事儿。”严老爷子冷声哼道,“我是为小肃的事情烦心。过了年他就三十了,还没个合适的姑娘。他娘死的早,他爹——那爷俩可比你们家秉云和小硕更呛。一年到头能说十句话就谢天谢地了。我本来打算趁着今年过年的空儿,给他安排几个姑娘相看相看。可这小子又打电话来,说过年不回来了。你说这小子,是不是成心想气死我啊?”

    张老将军失笑,问:“就为这事儿?”

    “当然。”严老爷子看老战友笑得无所谓的样子,又瞪眼:“这事儿还不是大事儿?感情你家小硕都结婚两三年了,你是不着急了。”

    “你们家严谨去年也结婚了啊?还有严明,听说要跟陶家的那个丫头成了?还有你那宝贝孙女,不是要嫁给X省省委书记的儿子?你老兄是儿孙满堂,比我可强几倍啊。”

    严老爷子摆摆手,不耐烦的说:“这些人加起来,都比不上一个严肃。”

    “说的也是。”这一点张老将军也深深地赞同。要说他们这几个老家伙里,就属他严宏底气足。为什么呢?因为严宏有个好孙子啊。

    严肃那小子,真不愧是军人世家的子孙,高中毕业被丢到军营到现在,十几年的军旅生涯,把他这块硬铁打磨成了一把锋锐的利剑,指哪儿杀哪儿,绝对所向披靡。

    在他们这些第三代里面,再也找不出这样优秀的孩子了,真是前途无量啊!

    “唉!”严老爷子又叹了口气,摸着自己一头雪白的短发,说道:“我这都快愁死了。”

    “愁什么,依我说,先物色着好姑娘。过了年那小子还不得回来给你拜年?到时候再安排见面不就是了?”张老将军拍拍严老爷子的肩膀,“你还非得在过年的时候凑热闹啊?”

    “也只能这样了。”严老爷子把手里那杯已经没什么温度的凉茶喝下去,豪气的挥挥手:“来,再杀一盘。”

    “这回能好好地下棋了?”

    “胡说,老子什么时候不好好下了?”

    “你呀,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你他娘的不臭不硬?”

    ……

    北京城,五环外,某别墅区XX号别墅内,壁炉里火苗簇簇的燃烧着,屋内温暖如春。

    严明靠在意大利进口的文艺复兴风格的长沙发里,双脚交叠搭在沙发一侧的扶手上,头枕在美貌少年的大腿上,一手勾着少年的脖子,迫使少年低头与他亲吻,另一只手伸到一旁,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指尖夹着一根细长的雪茄。轻烟袅绕中,两个男子接吻的画面,居然也很是养眼。

    原本给严少做头部按摩的美少年小树被严明狠狠地吻着,连吸带搅得一时要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能用鼻腔喘息,然而这位少爷就连这点喘息的空间也不想留给他,他呼进去的都是他喷出来的热烈气息。

    小树从鼻管里用力地哼出来,竭力将头摆到了一边,连撒娇带抱怨:“严少,你想憋死人家啊。”

    严明腾不出嘴应他,已经欠起身来转战到他脖颈耳后,又在腮帮子那块水豆腐上反复地吸舔。小树痒得直缩脖子。严明雪茄放到茶几上,一手将他不老实的头颈按得动惮不得,伸出舌头去舔他敏感的耳廓。

    “啊——啊啊——痒死了。严少,饶了我吧……”小树一边嘻嘻的笑着一边扭着身子,原本躺在他身上的严明忽然欠起身来,把人挤到沙发一角,压在身下亲的更加肆意。

    小树被卡在沙发的角落里完全挣不动半分,只得连声求饶:“严少你……啊!啊!啊!别别,受不了。嗯啊——”

    严明将舌头猛得刺进他耳里,好一阵狂翻乱搅。小树就觉得半边身体立刻就麻痹了,脸上的毛孔一层一层地竖起来,仿佛是要耳鸣,除了那种过电的感觉,别的都感觉不到了,唯有软在那儿浑身发抖,嘴里控制不了地哎哎叫唤。

    严明从脖颈一路吻下去。小树此时不但脸上红得烫手,连身上也染上一层粉色,已经整个老实了。

    严明拉他的毛衣,小树就乖乖地让他脱,严明要褪他的裤子,小树也配合地抬屁股。一时间便被严明剥成了刚出娘胎的精光模样。不但脸上红得烫手,连身上也染上一层粉色。

    严少一时兽性大发,把孱弱的少年摁在沙发上反反复复前前后后的欺负了一个多小时。

    最后在严少真正的手口并用前后夹击下,小树在一片瑰丽里扬起脖子,仿佛是从未有过的刺激。

    严明在这一刻爽翻了天,一把将身下的少年搂紧咬着他的肩头,痛快淋漓。而小树差点被他这一把给活活勒死。

    事后,小树昏昏沉沉的靠在严明的怀里,一口气只剩下了半口。

    “小树?”严明之前那根雪茄早就燃完,他又从盒子里抽出一根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雾,“快过年了。”

    “嗯嗯。”小树眯着眼睛,似是享受着余潮的悸动。

    “过年你回家吗?”

    “我没有家。”小树半睡半醒间,说的话也像是梦话,软软的,有些虚无。

    “嗯?”严明低下头,看着怀里迷迷糊糊的少年,“你前几天不还给家里寄钱了吗?”

    “钱是寄给孤儿院的,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初中毕业后离开孤儿院打工,辗转来到了北京。”小树慢慢地睁开眼睛,清澈的眸子宛如最纯净的黑水晶,不含一丝杂质。

    “没事。”严明把怀里的少年搂紧,“有我在。这里就是你的家。”

    “谢谢严少。”小树伸出消瘦的双臂,攀上了严明的脖颈。

    严明的手在他白皙的背上轻轻地摩挲着,半晌又问:“你想不想回去看看?”

    “想。”小树点点头,“那里有我资助的孩子呢。”

    “那过了年,找个时间我陪你去?”

    “好啊。”小树开心的笑着,仰起头,在严少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严明似是心满意足,低头用自己的脸蹭了蹭小树的脸,低声说了一个字:“乖。”

    ……

    Q市,宁氏大厦总裁办公室。

    宁仲翔手里夹着一根烟,微微皱着眉头看着办公桌对面的凌墨,吐了个烟圈儿,慢慢地问:“你说他们会不会已经起了疑心?”

    凌墨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着,眼神飘渺没有焦距,手指在下巴上轻轻地滑动着,半晌才摇摇头,说:“我觉得不一定。那孩子很聪慧,而且据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来看,这位少爷已经迷上了他。”

    宁仲翔不怎么放心,说道:“还是应该小心些。适可而止,要保证我们的人能够全身而退。”

    “好,那我叫人去安排。让那孩子在年前撤走。”

    “我们手上掌握的资料已经差不多了,再留他在对方身边只是徒增风险。”宁仲翔说着,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交给凌墨,“这个我已经看过了,很好,我会全力支持你的计划,你敞开了手去做。”

    “好。”凌墨微笑着接过文件,“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嗯,今年Q市商会的聚会由我们安排,办的场面点。”

    “没问题。”凌墨笑着站起身来,做了个OK的手势。

    宁仲翔微笑点头,看着凌墨修长的身影消失在办公室的门外。心里又暗暗地感慨,你说为什么自己那个宝贝外甥女爱上的人偏偏就不是凌墨呢?!

    ……

    宁可今天接到房屋中介的电话,说海天花园的那套房子的房客已经搬走了,让她过去拿钥匙。

    挂了电话后,宁姑娘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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