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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主公有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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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战战兢兢站起身来,她又大发慈悲地给我赐座。
  我正襟危坐,一言不发,默默忍受她的审视。
  “以前没注意,如今打扮了仔细一看,倒也是美人胚子,难怪陛下那么喜欢你。陛下自幼身边也没什么女人,你与他年纪相仿,算是青梅竹马,他既然喜欢你,如今也要了你,以后你便是他的女人了,暂且封你为良人,你可有异议。”
  我若有异议,她恐怕又要坎我的脑袋了。
  可我若就这么同意了,这辈子怕是要被锁在深宫里跟傻子阿斗过一辈子了。
  “微臣出身卑贱,配不上陛下。”
  “是配不上。”她淡淡道,“所以当个良人也就差不多了。陛下的皇后定然是豪门亲贵,金枝玉叶,你只是个侍寝暖床的,封你为良人已经是抬举了,也没有你拒绝的余地。”
  这种女人,在我笔下素来是被千人骑万人操的。
  我咬碎了牙根,怨天怨地,十分无力。
  “微臣想回家一趟。”
  “嗯。”她点了点头,“可以,不过记着,以后不能再自称微臣,要称呼嫔妾了。”
  如此这般,算是当我卖了身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认贼作父
  宫人给我派了马车送我出宫,说是太后怜我体弱。
  我不感激她,真的。
  宫里的药倒是灵药,渐渐地也不怎么疼了,只是仍有些麻麻的感觉。我到家的时候母亲正在洒扫庭院,完全没有意识到我身上发生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只是淡淡说了句:“回来啦。”
  我往旁边一坐,沉默了片刻,说:“有件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又被罚俸了?”
  她的想象力太贫乏了。
  “我被封为良人了。”
  她动作顿了一下,回过头来看我。
  我补充说道:“太后让我给刘阿斗暖床。”
  母亲放下扫帚,目光阴沉脸色阴沉地看着我。“然后呢?”
  “没然后了……”我抓着头皮说,“我也不知道然后该怎么办了。她让我回家呆一晚,明天就进宫去。”
  这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母亲瞪了我一眼,转身去开门。
  银剑哥哥站在门外,一脸歉意地说:“听说笑笑回来了?”
  我死死盯着他。
  他看到我,脸上神情又喜又忧,“笑笑……你没事吧……昨天晚上大人和赵将军出城去了……我没有找到他……”
  “罢了……”我看开地摆摆手道,“这是命,怨不得旁人。”
  “大人一回来就上朝去了……你到底有没有事?”
  “有事。”我回他一笑,“喜事。太后封我为良人,跟刘阿斗作伴。”
  银剑哥哥张大了嘴说:“啊?”
  我点点头说:“嗯。”又说,“娘诶,关门吧。”
  这件事很沉重。
  我们娘俩相对无言,惟有泪千行。凤凤咯咯叫了两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母亲,跳上我的大腿找了个位子躺下。
  这是我的嫁妆。
  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坑了刘阿斗多少珍宝当陪嫁,就这么他给了我一刀,又把那些珍宝又收了回去。出来骗,总是要还的。
  “笑笑,你有什么打算?”母亲沉重地说。
  “要么进宫,要么逃了。”我叹了口气,“兵荒马乱的,能逃到哪里去呢?算了,进宫吧,刘阿斗还算是个老实人,说不定太后没两年活的,等她两腿一蹬,刘阿斗会放我出宫的。”
  母亲神色有些复杂,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眉心皱了皱,犹豫道:“恐怕只能如此了……”
  我忧伤地在自个家里沐浴清理伤口,折腾了一番换回自己的衣服,又开始收拾行李。凤凤一直在旁边跳来跳去载歌载舞,忽地引颈一啸,往外扑腾而去,我也回头看去,见到闻人非抱着凤凤,站在门口看着我。
  我把珍宝一件件擦拭干净收回箱子里,背对着闻人非说:“你都听说了吧。”
  片刻之后,闻人非轻轻应了一声:“是。”
  “真不知道是好是坏。”我叹了口气,“我倒也想嫁个平民百姓,可惜没得选啊。”
  母亲在外面喊:“笑笑,陆公子来找你。”
  我大声回道:“你看我还能跟他出去吗?不怕被砍掉脑袋啊!”
  那边便没有了话。如果说这算是初恋的话,那也死得太省笔墨了。
  闻人非好似下定了决心似的,缓缓道:“你若想走,我可以助你。”
  “算了吧。”我摇摇头,“出了蜀都,我两眼一抹黑,不是官兵就是土匪,没钱寸步难行,有钱更是难行,与其到时候不明不白死外面,还不如死在蜀都。更何况,刘阿斗是个好孩子,有他在我不会死得太难看的。”
  闻人非沉默了片刻,又道:“你能想开,也好。”
  我当然想得开,我想得太开了。
  我决定这些金银珠宝都留给我母亲,只带着凤凤进宫,然后继续挖刘阿斗的墙角,等攒够了钱财,太后也死了,我就夹款逃跑,到时候再带着母亲和凤凤去洛阳,买一栋大宅子,养一些护院,有了金山银山,要什么幸福生活没有。
  我把东西收拾好,见闻人非还在,便对他说:“我藏东西,你出去一下。”
  他愣了一下,静静看了我片刻,终于转身出门去了。
  真受不了他看我的眼神,好像我快跳进火坑似的。我以为闻人非素来内敛,喜怒不形于色,但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我的敏感,总觉得他看我时眼神过于复杂纠结,倒不像是平日朝堂上的他了。
  我把宝箱藏严实了,然后回身去开门,走到门边,便听到母亲的说话声。
  “你也不必觉得欠了我们什么,我也想明白了,昊哥的死,认真论起来与你无关,他也没有怪过你,否则就不会托你照顾笑笑了。”
  闻人非低声说:“我终究没照顾好她。”
  “她这孩子天生多灾多祸也多贵人的命,总能逢凶化吉。陛下宅心仁厚,单纯质朴,不会为难她。太后虽有刁难,那孩子也知道分寸进退,不会让自己吃大亏的。”
  想不到母亲这么看好我……
  闻人非轻轻一叹:“我很抱歉……”
  然后便不再说什么了。
  听他们这么说,似乎我爹的死还跟闻人非有一点关系,但是母亲又说“认真论起来与你无关”,早些年母亲对闻人非采取不问不闻不理睬,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后来慢慢地态度就和善了许多。如果连母亲都说“无关”,父亲也不记恨闻人非,那想必是真的有什么误会了。
  我又何必去操那份心呢。
  我开了门出去,闻人非侧过身来看我,我笑道:“你还没走啊,要留下来吃饭吗?”
  他低头一想,居然说:“也好。”
  母亲说:“那我多添个菜吧。”说着进了厨房。
  我在庭中石桌上摆上碗筷,闻人非的目光如影随形。
  我终于忍受不住他的骚扰,回过身对他说:“闻人非,你也是时候娶妻生子了吧。”
  他愣了一下,问道:“为何突然这么说?”
  我上前两步,身高只到他胸口,整个人像是笼罩在他的阴影里。我仰视他的眼睛说:“你二十八岁了吧。”
  他点了点头。
  “没有生理需求,也有心理需求了吧。”我掰着手指说,“我姓司马,你再怎么看,我也不会姓闻人的。”
  他身形一僵。
  “女儿是要自己生的,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我叹了口气,“虽然我也想要个有权有势的父亲,也挺想把你当父亲,不过我娘估计不愿意。”
  “父亲……”闻人非轻轻念了一遍,似乎是咀嚼品味着这两个字,纤长浓密的睫毛挡住了眼底的波澜,让我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片刻,他笑了一声,“是嘛……原来如此……”
  我不知他心里到底转了几个弯,但仍是对他点点头道:“你若想要儿女,蜀都多的是女人想给你生,你不如趁着出征前找一个,等你班师回朝,就能抱现成的了。”
  他叹气笑道:“你真是胡闹。”
  “我难得这么认真……”我有些受伤,“闻人非啊,你为什么一直没有成亲?”
  他眉梢微挑,眼神却恍惚起来,半晌才微笑着答道:“一开始……没有想过……”
  “后来呢?”
  他这回不再遮遮掩掩了,大大方方地伸手来摸我的脑袋,轻轻揉了揉说:“不告诉你。”
  我怒瞪他。
  他笑了。
  这一笑让全蜀都的女人都酥了骨头,半个蜀都的男人都断了袖袍。
  “说……说吧……”我咽了咽口水,“我保密。”
  他别过脸去,唇畔噙着抹淡淡的笑意,凤凤在身边扑腾着,想要让他抱,他低头一看,接住了,却往我怀里一塞。
  闻人非道:“你没有背景,在宫里难免遭人为难。我收你为义女,如此便没有人敢给你难堪,便是太后也要给我七分面子。”
  我张大了嘴傻傻看着他。
  他从袖底取出一个锦盒,锦盒中竟是一个玉镯。我见过不少奇珍异宝,也算有点鉴赏力,这个玉镯却是极品红玉,最难得的是中间天然形成的点点金光,如星光璀璨。
  他执起我的左手,将玉镯戴入我手腕间,轻轻拨弄了一下,说道:“这是我们闻人家的传家之物,我这一生,大概不会有子息了,你是我的义女,也算是半个闻人家的人,这凤镯以后便是你的了。”
  冰冷的是玉镯,温热的是他的指尖。
  我低着头,愣愣地看着手镯,目光缓缓移动,看向他握着我的那只手。可能是突如其来的好事,让我的心口砰砰直跳,耳中嗡鸣声一片。
  “明日,陛下会在朝上宣布封你为良人之事,我也会宣告收你为义女,日后若有人为难你,你告诉我,我自会替你出头。”
  我回过神来,仰起头看向他的眼睛,忍不住说道:“那样我会忍不住想狐假虎威,作威作福……”
  他轻笑一声,轻轻揉了揉我的脑袋,温声道:“那也随你。”
  唉……有人宠的感觉真好,我忍不住上前半步,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轻轻喊了一声:“义父……”
  他握着我的手分明一紧,然后缓缓松开了。
  仿佛叹息了一声。
  母亲端着菜出来,说:“笑笑,去打酒。”
  闻人非说:“不必了,以茶代酒。”
  我不好意思地说:“茶也没有。”
  “清水也可……”闻人非无奈接口,然后忍不住笑了。
  我们三人一鸡,刚好凑了一桌。
  我虽在刘阿斗那里敲诈了不少金银珠宝,但出入宫闱都身着朝服正装,从小到大没戴过什么首饰,这会儿手痒地一直想去拨弄那个手镯,想到送我手镯的人不多日便要离开了,又不免难过,便说:“义父,你可一定要平安回来啊,不然我这个义父岂不是白认了,人家还得说我克父。”
  死了一个亲爹,又死了一个义父,我的命未免也太硬了。
  他淡淡一笑,声音里似有安抚人心的力量,为了我夹了一筷子菜,说道:“你放心吧。”
  他对我这么好,我之前还写那么多以他为男主的情色小说,算起来真是对他不住。但也不能全怪我,他这种领子拉得极高,穿得严严实实,一丝不苟,浑身上下充满禁欲气息的男人本来就容易引人遐想。
  以后他是我义父了,我就不能这么编排他了。
  可惜写多了文章,我看着他的眼神一时很难调整过来,总忍不住往那裆子里的事想去,他若知道我满腹龌龊思想,不知会不会收回那只镯子。
  想到此处,我偷偷把镯子往里塞了塞。
  我以水代酒,敬了闻人非一杯,他看我的眼神越发柔和起来,让我忍不住鼻酸眼热。
  “我不在蜀都之时,你若有难处,可以找金剑求助,或者……赵拓。”闻人非一叹,“此番他并不出征,此人虽有些好游乐,但门路甚广,算是个聪明人,也愿意帮你。”
  对于他最后一句话的每一个字我表示强烈怀疑,但是出于给义父面子,我就没有多说什么了。
  饭后,我帮着母亲收拾碗筷,在厨房里与她单独谈话。
  “我的珠宝收拾都藏在床底下左数第二块砖下面,你若有急用便拿去,我在宫里继续敲诈刘阿斗的。”
  母亲说:“让你敲诈他,现在连本带利都还了,你再继续讹诈,下辈子都得还。”
  我叹了口气:“不敲诈他我心里不痛快,谁让他们刘家人小气,那点微薄俸禄本来就不够养家糊口了,还整天扣我的。”
  母亲沉默了片刻,忽地压低了声音,探头过来问:“你和陛下……可曾……”
  我无力道:“他是个孩子呢,什么都不懂,不然我早跑了。”
  “那太后怎么就封了你当良人?”
  我把那鲜血淋漓的一夜绘声绘色说与母亲听。
  所以说她还是不如闻人非了解我,也不如闻人非了解刘阿斗,我们俩能干出什么事呢?无非就是睡各自的觉,让别人听墙角去吧。
  母亲说:“可是你这样能瞒多久?太后也是精明着。”
  我幽幽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好在刘阿斗还算配合我的工作,只要说太后会砍我脑袋,他就什么都听我的了。”
  “陛下还真是一点都不像太后。”母亲沉重地说,“也比先皇厚道多了。”
  我做了个精辟总结:“他只是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鸡情燃烧的岁月
  我在家里过了最后一夜,这一夜我抛下了凤凤出去,和母亲挤一张床来增进母女之情,结果后半夜她把我踢了下床,我认命地回去找凤凤。
  第二天一大早,宫里的马车又来了,迎着我和凤凤进宫。
  那宫人看着我的嘴脸更加谄媚了,想必是闻人非昭告了我的义女身份,如今怕是蜀都的人都在猜测,司马笑是何等人物,一夜之间,身价百倍,闻人非当了我义父,刘阿斗当了我夫婿……
  麻雀算是变凤凰了吧。
  我靠在马车上,拨弄着凤镯,凤凤跳到我手上,我手上顿时一沉,她又一跳,爪子扒住我的手镯,然后扑腾翅膀。
  我心想,这只母鸡一定是暗恋闻人非,对有着闻人非气息的一切事物都抱着异样的执着。
  我把它从手上抖了下来,然后压制住。
  “吵死了你,宫里的人凶神恶煞的,小心被抓去炖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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