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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霸气重生之超强天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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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去疾沉吟道:“也许小舅舅只是想安静地在欧洲度个假,所以才不跟本宅联系。小舅舅有多少能耐,苏师还不清楚吗?如今这样自乱阵脚,是不是太过大题小做?”

“七爷如何,我自然知道。”苏沐轻轻摇头,“但如今一点儿消息也没有,不上不下的,我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倒不如走这一趟,还爽快些。”

楚去疾知道她年轻的万分敢拼,是个修罗样的人物,但她毕竟洗手多年了,如今再出手,这些年的韬光养晦不就百搭了吗?

楚去疾看她一眼,随即撇开视线:“苏师就不担心我趁机接手路家,即便你找到小舅舅,也同样回天乏术吗?”

“七爷的那些外甥外甥女,就数你最有本事。”苏沐对他的问题并不觉得意外,反而笑了笑,“你若真能夺权上位,七爷定然欣慰。”

路家的枝蔓庞杂,关系错落,即便是身为家主第一候补,要想成功夺位,也是困难重重。即便真的成了,路家也难保不会分崩离析。这一点,楚去疾自然也很清楚:“所以,临时找我来做苦力,还不给工钱。”

苏沐浅淡一笑,突然定定看他,这楚少是她见过的除路子允以外资质最好的人,路家山大,却也同样容不下两虎,所以楚去疾作为家主第一候补,受到的掣肘反而不少。所以,一直以来,他的活动范围都囿于B市。

有楚去疾在,路家一时半会儿的,向心力绝不会散。只是,总有些可惜吧,这样一个人,若是生在别的小一些的家族,没那么多牵扯,也许会成为一方霸主。

“那么,”苏沐欠了欠身,垂下眼帘掩去其中些微的复杂,恭敬地低下头去,“路家就托付给您了。”

“苏师太客气了。我虽是姓楚,身上也流有一半路家的血。”楚去疾淡淡应道,话锋蓦地一转,“只是,苏师有没有想过,路家欧洲事务的管事里面有内鬼?”

正文 第七十章 发布会风波

隔天就是《山河》的发布会。舒嫒詪鲭雠先前网络造势很成功,也已经明确了开机时间,但这次发布会却是传统媒体的第一次大型宣传。

林天华对此也十分慎重,发布会地点选在东都大酒店,包下了一个大的商务厅。

作为主演,谢清欢跟萧朗月也必须出席。这一天谢清欢倒是并未刻意早起,架不住还有起得更早的,天刚亮季卓阳就打来电话催促谢清欢与萧朗月,时间紧迫,要先带她们去做造型。

这次给谢清欢做造型的造型师是跟季卓阳一起跳槽过来的,话少得很,态度很温和,但手艺很不错。即便如此,光谢清欢的发型就忙活了两个多小时。

谢清欢的脖子有些僵,又不能动,不由在心中默默感慨了一声:这艺人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先前她在大雍,即便是参加最正式的宫宴,擦脂抹粉配衣服搭鞋子,最多半个时辰也就成了。

正感慨着,萧朗月的手机突然响了。

萧朗月刨一把还没做好的头发,把手机贴在耳朵上:“你好。”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萧朗月听了脸色冷淡了些,道:“稍等一下。”

而后她开了免提,谢清欢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清淡的男音:“那天车里的两个人,一个叫李飞,一个叫周全,都是城北九里巷的人。”

谢清欢感觉正在盘头发的手顿了顿,只挑了挑眉,淡淡道:“这两个人,品行如何?”

“都有前科,但不成气候,算不得亡命之徒。”

谢清欢垂下眼帘,略笑了笑,不可置否。有前科却不知悔改,不成气候不过是时辰还没到,若那日她与萧朗月丧生车祸,那两人不就是蓄意谋杀,自然就是亡命之徒了。

警局那边这时候打电话过来,态度又不甚明朗,想来这事打算当做寻常的车祸来处理。

谢清欢对萧朗月使了个眼色,萧朗月收回手机,不咸不淡地道:“我知道了,谢谢。”

算起来,她们虽然是幸存者,但在这场车祸里面,她们也是受害人,后续问题警局会自行处理,跟她们并无太大的关系。

整体造型做好之后,谢清欢对着镜子看了看,眨了眨眼睛——这造型看着可真硬朗。

造型师给她弄这么个造型出来,也是花了心思的。他没有看过山河的剧本,但就那个剧照来看,谢清欢所饰演的那个角色,穿上铠甲,手持长枪,那古装造型瞧着就跟个爷们儿没一点儿区别。

发布会作为传统媒介宣传的一个大项,艺人所展现的气质与印象十分重要。他见谢清欢第一眼就看出,这姑娘哪怕是静若处子,也不是个柔弱的性子。表情看着挺温和,气场却十分冷硬。

他便将她的这个特点再扩大提升了些,就成了如今这样。

看着谢清欢如今的造型,他也松了口气。

时间已经不早,季卓阳带着两人乘坐公司的保姆车,往东都大酒店去。

四个主演同时列席,一个双料影帝,两个一线红星,外加一个刚跟恒丰总裁传过绯闻的谢清欢,记者们顿时觉得往后几天的版面都有了着落。

影帝哥穿着十分低调的休闲套装,透着儒雅的书生气,完全看不出年纪,偏偏效果奇佳,出场甚是惊艳,谢清欢暗暗比较了一下,觉得谢言墨这次的美貌度比上回拍定妆照的时候,还要高出五个百分点。

陆临全套黑色西装,不知道是不是化妆的原因,眉眼间颇见沉凝,显出一点风霜征尘的沧桑。

萧朗月蓬松卷发搭露肩小礼服,妆容略显俏皮,很是应景。

谢清欢下身长裤,上身雪纺吊带衫搭小西装,唇边一点儿浅淡笑意,眉眼间却冷若刀锋。

四个人分站在林天华左右,倒是跟背后巨幅的定妆剧照相映生辉。

发布会不同于影片拍摄结束之后的着力宣传,无论是剧情也好,人物也好,都要往模糊了说。目的仅仅在于广而告之——我的片开始拍了,大家等着吧。

所以,这一场的主角是林天华。孟青流虽然也来了现场,但他对于应付媒体一向苦手,往人多的地方一站,虽然不至于说不出话,但也只能靠装酷,在这种场合基本就是个陪衬。

林天华这导演做得并不轻松,调度统筹忙得脚不沾地,只几天没见而已,瞧着脸色不是很好,憔悴了不少。但脑子却还清楚,谢清欢在边儿上听着他说十句,有九句半没任何内容,标点符号都是附赠的。

到场的记者都是人精,自然知道其中的规则,该问的就问,林天华答成什么样子不重要,反正他们可以从他那些废话里提炼出观众想看的答案。

完了之后就是各种拍照,单个儿的团体的,谢清欢至此是彻底明白了,做艺人也不是简单活儿,单说这应付拍照就能笑到脸抽筋,比先前教少帝念一上午书还要累。而且,就为这不足一小时的发布会,弄个头发就花去了好几个小时。

谢清欢一边腹诽一边认真地应付场面活儿,碰见套近乎的记者,那太极打得比林天华还专业。

原本以为今天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在接近圆满的时候,出了点儿意想不到的幺蛾子。

一个明显上了年纪的妇女一路冲锋,奋力扒开拍照的摄影师跟各路记者,直直挤到谢清欢的跟前去,作势欲扑:“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还我儿子!”

这可真是……晴天霹雳啊。

谢清欢略微垂眸,清楚地看到那女人指甲里,有没清干净黑乎乎的污垢。谢清欢算起来是活了两辈子,却还是头回受到这样的指责,更是头回见着这般不讲道理的女人。

摄影师们也被突如其来的一句给喊懵了,而后纷纷回神,端起了相机对着两人噼里啪啦一阵猛拍。

不管什么时候,别人的八卦群众总是喜闻乐见的。

谢清欢脸上的表情,略有些微妙,不似震惊,也不似是愤怒,倒是有种似笑非笑的了然。

那妇女还一个劲往前冲,伸出手几乎要挠到谢清欢脸上去,但是被记者们架住了:“阿姨,您冷静点儿,有什么话慢慢说。”

“我怎么冷静!我儿子都死了,这个女人却风风光光,活得好好的。”

记者们听了这话,兴奋地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艾玛,除了跟恒丰总裁那段,谢清欢这些年简直就是绯闻绝缘体啊。但人果然不能貌相,瞧瞧这一出手,就是爆炸性的!

林天华皱了皱眉,孟青流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听了那妇女的话,脸色就是一黑:“这东都大酒店的保安都是干什么吃的?怎么把这么个人放进来了?”

“这么点儿小事,你能别这么暴躁吗?”林天华双手抱胸,站在一边,恨铁不成钢地瞥一眼孟青流,不满地道。

“这叫一点儿小事?”孟青流睁大眼睛,怒瞪着自家表哥,“那个老女人说她儿子死了,但她儿子死了跟女神有什么关系!”

“是啊,你连人家儿子的死跟谢清欢有什么关系都不知道,就想强出头,有你这么办事儿的?”林天华看着被记者包围的谢清欢,语重心长地教育孟青流,“孟呆瓜,你要明白,谢清欢要在这个圈子里混,迟早要经历这些事。你自己都不懂得如何应付媒体,这时候站出去,不是多一个靶子么?先前她跟恒丰总裁的绯闻,才过了几天,记者们能忘记干净了?还有你忘了前几天小舅舅传话时,她是什么态度了?你现在出头,只有一个下场,就是炮灰!”

孟青流悄悄将迈出去的脚收回来,期期艾艾道:“那怎么办?我们就在这里看着吗?”

林天华对这个呆萌呆萌的表弟简直没办法,朝谢言墨两人呆的地方努了努下巴:“瞧见影帝了没,人家那脸上带着自然而然无懈可击的关切,行动上保持若有若无的距离,看着是在护着谢清欢,其实人家只是站在那里。”

孟青流撇嘴:“那不还是什么都没做吗?”

“他什么都不做,谢清欢反而领他的情。”林天华没好气地道,“现在大家伙儿都不知道实情,记者们肯定撇了三观在无下限地脑补,说多错多,还不如什么都不做。再说,你也不看看谢清欢现在那是什么表情,像是彷徨无助,等人解救的样子吗?”

孟青流于是踮起脚,在相机与话筒的空隙里看一眼谢清欢的脸色,立马垂头丧气起来。谢清欢那神情瞧着淡淡的,细看之下就会发现,那岂止是不需要等人解救,反而有种置身事外看好戏的兴奋。

林天华想起那天谢清欢淡漠地说‘信他者,继续效命,不信他者,回家种地’,冷淡地笑了笑。相比之下,那个没有得到邀请,不知道用什么途径冲进来的中年妇女,她的处境才更加莫测吧。

果不其然,谢清欢的目光若无其事地从黑乎乎的指甲上收回来,轻描淡写地笑了笑,拖长了声调:“哦。不知令郎高姓大名?”

正文 第七十一章 残酷的慈悲

那妇人混迹市井,颇有几分势利眼,见谢清欢浅淡笑着似乎挺亲近,先自松了一口气。舒嫒詪鲭雠她平日里端的是泼妇骂街的款儿,与人隔条街拼口才,半小时都不带喘的,乍然遇见谢清欢这种文绉绉的,顿时觉得十分不得力。

但这不得力也不是绝对的,毕竟秀才遇见兵才会有理说不清,若那秀才进化了不那么爱面子了,那吃亏的就是兵了。这姑娘面上瞧着是挺硬朗,但总怎么笑着,想来是个软绵绵好揉捏的性子。

今天这事,有门儿。妇人这么一想,原本有些怯怯的胆气顿时盛了。她眼帘一掀,目光落在谢清欢脸上,却蓦地觉得心头一凉。

谢清欢的神色清楚地映在她的眼中,看上去十分奇特。对于这突然而来的恶意职责,她的眼中没有意思意外,更没有惊慌,反而是眉眼间流泻出显而易见的悲悯。

这种悲悯不同于以往落在她头上的那些故意的嘲笑、恶毒的诅咒,甚至也不同于事不关己的同情。但这悲悯却具有更大的杀伤力,反复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心上。

这是什么意思,可怜我么?妇人大为光火,苍老的面容略略扭曲,怒道:“什么郎……我现在说的,是我的儿子!你害了他!”

“我说的就是你的儿子。”从面相上,谢清欢只瞧出这妇人有些粗鄙,但这世道的人人都要念些书,她没料到这妇人会听不懂令郎是什么意思。她略笑了笑,将话说得直白些:“不知道你的儿子叫什么名字,因为什么事情在什么地方意外身死?先前是做什么工作,有没有棋子儿女,人品怎么样?”

她问的这一串问题,在报案或者说是破案过程中,接警的人员也都要问的,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那妇人听了只是冷哼一声,看着谢清欢轻蔑地答道:“我的儿子,名叫李飞。”

“哦?”谢清欢想起早上做造型时警局打开的电话,轻轻挑眉意味深长地笑了,“李飞吗?”

那妇人听她这么说,眼睛倏然一亮,向前挣了小半步,急切道:“你知道的是不是?你害死了他!”

“如果是李飞的话,我确实知道他。”谢清欢肯定地点了点头,似笑非笑,“我不仅知道他,还知道他死得不甚好看。虽然有幸保有全尸,但也算是挫骨扬灰了吧。”

妇人听得前半句,心中就是一阵激动,完全忽略了后半句。原本那个人叫她来闹场的时候,担心谢清欢不会轻易松口,还教了她好些说辞,却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压根儿就用不上那些。她吞了口口水,强自压下心中的狂喜,看一眼团团围在身边的记者:“你们都看到了,她这是承认了!”

说完,她凶狠地瞪着谢清欢:“我儿子因为你死了,你说吧,这事要怎么解决?”

李飞死了,她当然知道。她更知道,李飞之死,跟谢清欢稍微有那么点儿关系,但事故的责任却不在谢清欢,甚至一丁点儿都不会摊在她头上。

但她管不了那么多,她失去了一个儿子,不能什么都捞不着。如今在众目睽睽之下,谢清欢的态度哪怕稍微含糊其辞,这帮子想象力丰富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都能轻而易举地脑补地三代情仇上去。

谢清欢开了口,随意讲了几句话,也不见恼怒,对她而言,无疑是种鼓励。

记者们飞快地扫了李妈一眼,目光却有些闪烁。他们钟爱挖掘艺人的隐私娱乐大众,节操也好底线也罢,都是浮云,但他们并不好糊弄。

谢清欢确实是没有否认,但她到目前为止,说的话,一点儿实质性的东西也没,只隐约透露了她知道李飞那事儿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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