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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30年间军校大学生的激情从驿动到:泯灭-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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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行。”爸爸很坚决,“你要是外出做小工,回来不去拜年也没什么,现在是上大学,立功了,不去拜年,人家就会说你瞧不起人家。”

  于是,我二十九只在家歇了半天,三十就去亲戚家串。

  正月初一,这是农村互相拜年的日子。

  一般人就去自己的本家,但我的情况特殊,我是挨家拜年。

  基本都是一套话题,就是你学习咋那么好,刚上大学就研究新导弹。

  开始,我还解释,后来,只好默认。

  正月初二,基本是全国统一的姑娘回娘家。我是家里老大,没有回门的姑娘来,所以,S市的同学商量好了,初二都先来我家。

  初二,最先到的是杨国秀,她家在县城边,离我家并不是最近,“我是秘书长啊。”杨国秀放下自行车就对我说,“今天大概来20来人,大家怕你家准备不足,我先过来号饭啊。”

  “大过年的,什么都有。”妈妈拉这杨国秀的手往屋里让,“孩子叫什么啊,也在S市,好。”

  “二等功!”杨国秀夸张地说,“你不会是上越南了吧?”

  我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杨国秀说话,心里想,二十多人,武卫红会来吧,张秀翠也会来吧。

  虽然,武卫红已经“始乱终弃”了我。

  但是,直到快开饭了,我家的屋里都没处坐了,武卫红也没来。我是真死心了,看来,真和T市的小白脸去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曾经的暗恋对象
“咱们三班的,基本都来了,武卫红回T市了。”杨国秀说,“听说是找的是T市的男朋友。”

  应该说,我们在一中其实是呆了两个阶段,初中和高中,但真正交往的,基本都是初中同学。

  张秀翠倒是来了,就是多了一个人,也是个小白脸,改革最前沿的G市的,“同学,没见过北方春节,非要跟我来。”张秀翠介绍说。

  “同学?”我顿时有些醋意,“还同什么啦?”我端起酒杯,“来敬你一个。”

  “不行,真的不行,我一点‘狗’也不能喝。”老G慌张地说。

  听到当时已经非常流行的港台腔,大家都笑了,“狗才不能喝啦。”他把酒叫狗,我们就起哄。

  “不带这样的啊。”张秀翠端起一杯酒,“李红兵,你敢和我喝吗?”

  大家都起哄。

  “俗话说,海量不攀东家啊。”我说,“这可是我家,我是东家。”

  “没面子啦”张秀翠撇着港腔说。

  听到张秀翠故意和老G说一样的口音,一瞬间,我好像是醍醐灌顶,意识到,武卫红也好,张秀翠也好,不过是我朦胧时期的幻想,关键的是人家早已经离我而去。

  我释然地喝了两个,“你喝一个就成。”

  “那要一视同仁的啦”赵国秀也端起酒杯,“来也攀东家一个,小翠一个人代表两个,你二对一,我代表我自己,你四对一。”

  “咱俩还喝啊。”我故作亲热地示好,“一笔也不出两个S城啊,先一致对外。”

  “噢,原来你们是内人。”张秀翠起哄。

  “说实话,那什么。”赵国秀对那个老G说,“你别吃醋哈,小翠是我班的女一号,李红兵是男一号,是我们心目中的绝配。”

  这话要是以前,我会很脸红的,正说到我心里了,但今天已经看开了。

  “现在不是一笔写不出两个S了嘛”张秀翠当然不吃亏,“你俩是S城的男女一号啊。”

  “这样吧,我说句公道话吧。”马福端杯说,“你们这好像是前那什么和现那什么争宠,是家务事,别掰持了,我提议啊,咱么现在在S城的一起敬G市的一个,可以替,但一替就是仨。”

  桌上,我们在S城是绝对多数,建议一致通过。无奈那个老G只好喝了一杯。

  看到老G想红脸关公似,我心里好受了些,呵呵,我真卑鄙。

  “来,我敬你们小俩一杯。”张秀翠马上又反击,一般我们这里管父母级的老两口叫老俩,这小俩当然也指两口了。她指的是马福和赵国秀。

  “呵呵,你在知道我~们是小俩~的啊”马福坏坏地看着张秀翠和赵国秀。

  “你这明摆着是嫌我说小秀和红兵是男女一号了嘛。”

  “呵,还‘红兵',你可是有婆家的了,注意点啊。”赵国秀抓住把柄马上反击。

  而张秀翠脸一红看了我一眼。

  我心又扑腾一下。

  因为我在中学的时候男女生之间绝对的不交往,现在大学了可以交往了,大家当然是互相交换中学时男女生各自情况了。

  那场酒,一直喝到下午四点,爸爸妈妈也不敢留住,怕人家家里担心。

  爸爸只好叫来村里的手扶拖拉机,把几个喝醉的同学送回家。

  
  接下来,我们就开始今天你家明天他家互相串。

  到了正月初八,我收到了鲁红梅的信。

  “快回来吧,让你开开眼界,什么叫演员。”原来,红楼梦剧组在S市的Z县搭了外景,要鲁红梅他们军医学校的学员充当群众演员,“还每天每人补助5块钱呢,我和我哥说了,他也通过我们系政委找剧组呢,也想让你们去挣外快呢。”

  正月初十,我接到队长的电报,真的让我立即归队,拍电视。 。。

电视剧
拍电视剧这事,说起来是艺术,但那是对导演而言。

  事实上,就像血腥的战争对将帅是艺术,对士兵意味着出生入死一样,它对专业主演是艺术,对我们是什么呢?

  军医学校和我们都是出了一个学员队,我们是教导员带队。

  那个年代,因为圈内人故意显示自己的艺术,把本来是娱乐大众的快餐说成是艺术。

  这反映在实际中,就是一部电视据动辄就拍几年。

  所以,我们这些群众演员,竟然也被要求提前走场。

  我们被拉到拍摄现场,先是听导演讲了几天剧情和拍戏要求,然后从易到难,在拍戏中学拍戏。

  我们看到的电视剧,如果不是导演故意显示艺术风格,一般是按故事也就是剧情发展播放,但拍的时候却不是。

  我们学习了几天剧情后,估计是主演们还在家里过年,就先从和主演没有对手戏的开始拍摄。

  第一场,是最后抄家,我们扮演的家人和军医学校扮演的婆子们,慌慌张张地来回乱跑。

  这基本上也就是剧情的背景,但对我们却连续被“cut”—什么是导演,导演就是说开始时不说开始,要说“action”,说停时不说停说“cut”。

  “贾府再牛B也不能雇用这么多军人吧。”导演把我们集合在一起说,“走路要随意,不能像走队列。”

  但是,正如入学队长所说,军人素质已经溶入了我的骨子里,我们一走路自然不自然就摆臂,就成行成列,两个人以上一起走就会步调一致。

  连续被cut几次,导演教我们说,你就想象自己是匪兵,看怎么走。

  这下可好了,我们都走得像小流氓了。

  经过大约一个礼拜的cut,我们才勉强过了非军人化走路关。

  第二场戏,就是可卿出殡的送殡。

  这场戏可把我们累惨了,婆子们都是跟在主子的轿子外走,我们却要参加“抬杠”—就是抬死人的棺材。

  对活人,一个轿子,前后两个人抬,那叫两抬轿;前后的轿杠各绑上一个杠,由4个人抬,那轿四抬轿;前后轿杠左右轿杠各绑上一个杠,8人抬,那就是我们常说的八抬大轿。

  抬的多少,那是身份的象征。

  对死人,也一样。

  可卿的棺材,是64杠。这就是纯粹的排场了,一个人加口棺材要64个壮汉抬,那叫范儿。

  为了不让抬杠的劳力们轻松,首先是杆选用非常粗的硬木,然后是棺罩做得非常之大,64个人抬起来,你踩了我的脚我挡了你道。

  这样,我们在被cut了十来天后,主演们过了二月二,上班了。

  这才开始我们的正戏,熙凤弄权。也就是凤姐到宁国府主持丧事,当场呵斥婆子那场。

  当然,我们男的只是群众中的群众,军医学校的婆子是群众的主演。

  其实,所谓和主演对手戏,也就是凤姐查出有人没按时点卯,要进行处罚,那个婆子来了之后连连自己打自己的嘴巴,说我该死一类的。

  这个有台词的群众主演,就是鲁红梅。

  因为凤姐的扮演着是四川的小个子,鲁红梅170的身高对她俯首帖耳,衬托出凤姐的威严。

  “我该死,我打我打。”鲁红梅按剧情跪在凤姐面前抽自己的嘴巴。

  “cut”导演喊停,“你不能说我我的,要说奴才。”

  “奴才该死,奴才打奴才打。”凤姐又从头呵斥一遍后,鲁红梅跪地说。

  “cut”导演说,“什么叫奴才打,奴才打应该打死我自己打死我自己。”

  再来时,鲁红梅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因为只有她获得了台词的殊荣,所以她的嘴巴是真抽的,谁想要好几次啊。“姑娘,你别真打了,受不了。”虽然凤姐的演员和鲁红梅差不多大,但还是托大叫她姑娘。

  正说着呢,众人惊呼,跪着的鲁红梅抬头一看,凤姐身后的房子的立柱倒了下来虽然宁荣街是真的搭建了,但那只是外表看来像是两边的房屋店铺,实际上都是一堵墙。凤姐背后宁国府的房子,也是只有外墙,而且,就是立了柱子,然后挂上布景。

  此时,不知是怎么出了问题,柱子倒下来,而柱子在凤姐身后,她根本就不知道。

不见好转
鲁红梅此时如果向后翻或者跑,那凤姐就被砸个正着。

  鲁红梅大喊“快”一个饿虎扑食,把坐在椅子上的凤姐向旁边扑倒。

  “干啥子!”凤姐被莫名其妙地推到,有些恼火,但随即明白了。

  柱子正砸在鲁红梅的肘部,而此处,正是刚才凤姐坐的地方,在场的人都抽了口凉气。

  “哟!”鲁红梅声嘶力竭地叫唤。

  “怎么了”凤姐第一个起来去看鲁红梅,我马上要扑过去看。

  但教导员并不知道受伤的是鲁红梅,他立即吧我拽了回来,“咱们不要乱。”

  鲁红梅被送往当地的一个解放军后勤医院,我对教导员说,受伤的是队长的妹妹,我去看看,也就跟了去。

  这个解放军医院是个主治精神类疾病的专业医院,见到鲁红梅的肘部伤势很重,要求他们转院。

  但,这个戏,是中字号的电视台拍的,人家导演制片都有中*宣部的尚方宝剑,“这是关系到国家形象的大戏,演员必须立即救治,立即手术。”看到鲁红梅疼得几乎昏迷,制片命令。

  本来医院是军队的,根本就不会鸟他们,但一是他们是中字号的,二是鲁红梅的队长亮出了军医学校的招牌,“但我们真的没有骨外科专家啊。”医院软了些说。

  “先手术,我马上回去找和平医院的专家。”鲁红梅的队长说,那时候还没有手机,在县里打电话到市里还不如人回去快呢,

  医院见坚持不转院,也只好先抢救伤员了。

  我搭军医学校的车回到市里,马上找到副政委。

  副政委一听,这还得了,立即给和平医院政委打电话,要求去骨外专家。

  我们又赶回县里,已经是3个多小时后,专家看了伤势,对他们政委说最好回和平医院,这里的条件不行。

  “都已经开始手术了,怎么回去?”副政委急了。

  和平医院的政委原来是副政委的部下,马上唯唯诺诺地说是。专家看自己的政委都那么听话,就只好强上马了。

  权力这东西,其实就算个双刃剑。

  如果鲁红梅是个普通患者,那后勤医院就会让她转院了,即使耽搁点时间,其实也不会有太严重的结果。

  问题是,她是中字号的剧组演员,是副军长的女儿,后勤医院强行手术,专家强行服从命令。

  于是,一直过了一个多月,一般的骨外手术的伤口早已经痊愈了,鲁红梅的伤口竟然没有愈合。

  期间,我和队长还有副政委鲁红梅妈妈等基本上是两三天就去看鲁红梅一次,鲁红梅术后被转到了和平医院,但每次去都不见好转。

北京301
“要不,去北京301吧,老这样哪行啊。”我对也来看鲁红梅的副政委说,此前,鲁红梅的哥哥姐姐和妈妈都这样建议,但副政委就是不听。

  “明天走。”可能觉得我是外人,副政委竟然听了我的劝告。

  最后,在剧组的建议下,鲁红梅住进了协和……那是一个普通百姓挂号就要排队一个月的医院,而且电视台专门派了一个年轻的导演负责联络,毕竟这是一个现役军人,在他们那出的事。

  那时候,S市和北京间还没有高速,坐火车也需要近五六个小时,所以,我一直是在给鲁红梅写信,并告诉她不要回信。

  直到五一,我才第一次去看鲁红梅。

  “你来啦。”鲁红梅此时已经基本痊愈,但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还不能出院,我和队长到的时候,她正和电视台那个导演在眉飞色舞。“这是我哥,这是我哥的学员。”鲁红梅给那人介绍,但没给我们介绍那人。

  “哥,你来了,坐,先坐,我去安排下饭吧。”那人站起来,对我点头。

  “不用,我们自己随便吃点就行。”队长说。

  “哥,你别管了,他们在北京饭店是点儿。”鲁红梅说,“哥那的鱼子酱可好了。”

  那人走后,鲁红梅并没有很说她的伤,却老是说她去一家唱片公司唱歌的事情,我和队长都不怎么感兴趣。

  不说我这个农村子弟,就是高干子弟的队长,也是第一次在北京饭店吃饭,但那个导演却像在街边小吃一样熟悉平常。

  所以吃完饭回S的路上,我说,“那导演什么路子啊。”

  队长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做声。

  看到鲁红梅已经基本行动自如,我再写信时,并没有嘱咐她不要回信。

  但是,鲁红梅,还是基本上没回信。

  眼看暑假到了,想到去年暑假鲁红梅还和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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