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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重生回到1999-第11部分

小说: 重生回到1999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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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打电话跟老妈说自己流血的事,张非一直在边上听着,生怕她污蔑自己。过后小云居然说对这件事情还表情保留追究的权力,还大言不惭地说:“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我哥,村里人都说我是抱来给你做媳妇的,我要是以后嫁不出去就缠着你,你也别想娶老婆!” 

想到这些,张非就笑了:虽然没有血缘关系,而且张非心里比谁都很清楚,他只是把她当成妹妹,有时候她是闹了点,但有个妹妹是幸福的,张非觉得自己当哥哥当得很舒服。 

她还睡得很沉,看着她这张长不大的脸,张非就想到下午的小花,她也是婴儿脸,长不大的样子,让人泛起一种保护她一生一世的想法,当然,这种想法对于他来说只能是冲动——凡是他没能力或者尽全力也无法办到或者保证其结果的事情,他去做了,就觉得是冲动。至少经历了一些事情后张非是这么觉得的。 

张非拍拍她的手臂,叫她,她应了一声,很甜地笑,叫了一声“老公!”张非差点没摔在地上,敢情这丫头做春梦呢,真有种,下面流血呢,脑子里面还做春梦,服了you了。 

可惜前世的时候没看到她长大成人,也不知道她喜欢的是谁,希望这一世能看到。这小丫头……这才几岁呢,就想着老公了,现在的孩子,太可怕了。 

“喂喂!起来了!”张非叫着伸手捏住小云的鼻子。 

她闭着眼挥起了手,在张非脸上“啪”地一下,打得他脸上发麻。这一下打完她才醒过来,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哥哥:“怎么了?几点了?” 

张非指指她下身说:“你流血了,这次依然不是我干的。” 

小云哼了一声,想拉什么东西砸他,于是她发现了盖在身上的衣服,随手揉成一团丢过来,骂:“臭死了!就是你干的,你不给我盖这个怎么会这样!” 

我靠!这丫头,也太会假设前提条件了吧,盖件衣服都能对你身体产生这么大的作用? 

她站起来,跑到楼上去,过了半天在楼梯口探一个头出来冲张非坏笑:“哥,你上来一下好吗?” 

张非摇头,从小云这种笑可以看出,肯定不是好事。 

小云看哥哥一动不动,就发嗲了:“哎呀,哥~~~你上来一下嘛,我有事情跟你商量~~~” 

这种小女生的撒娇是没办法拒绝的,更何况是自己的妹妹,张非果然被她叫上了楼。小云坐在阁楼的木地板上小声说:“哥,你帮我买一下那个好不好?”指着地上一个卫生巾的包装袋。 

我靠!我一个大男人,这里是农村啊,你以为是超市进去谁也不认识,拿东西付钱就可以走了?不是啊!村里面就那几家店,就那几个人,我现在好歹也是个名人了(考了个第一名),这一去不是就成笑柄了吗?张非心里大骂。 

“不行!自己有手有脚的不会去啊!”他正声道。 

但张非的严肃对小云不起任何作用,她过来拉着张非的手晃起来,就像张非那个只有三岁大的小堂妹一样叫着:“哥~~~求你了,我现在真的不方便~~你要是不去的话我的血就流完了~~~” 

张非笑了:“少骗我,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啊,那东西要是止血的,我现在到下面给你拿点云南白药还更省钱省事了,让你自己去就自己去!” 

她又来了:“哥~~你对我最好了,哥~~~你看我现在这样怎么去啊,我是一个女孩子,以后别人说闲话嫁不出去怎么办?” 

…… 

张非郁闷地走过三家杂货店,还是没勇气走进去,这东西不是没买过,但没在村里买过啊,就像前面说的,超市里面谁也不认识谁,进去低头走到货柜边,依型号拿两包,看一下价格,抽出最容易找的钱到收银台,不到三十秒就可以出来了,在村里却不一样,搞不好晚上全村孩子吃完饭都在谈论自己去买“血包”了……但小妹在家里面流血,做哥的脸面又有什么重要的呢?拼了,反正这是最后一家了,再不然就得走到隔壁村去了,那要是遇上认识我的人不是更没面子了,这里好歹算起来也还是五房之内吧,怎么着也算远亲了,不会给自己难看。张非想着,心里就坦然了。 

六十度高的烈日照着四点多的村子静悄悄,柜台后面也没人,张非看了看,还是没找到人……奇怪了……叫了两声才有人应一句:“哦,你买什么?” 

一个少女坐在柱子后面的小桌子上读书,张非把头伸很长进去才看到人。她起身过来又问一遍张非要买什么。 

一个二十好几奔三的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可张非还真没说出口。那是因为他一时没想起来用村里话卫生巾这东西怎么说,记得以前那些伙伴都叫它“血包”,那是用过的,似乎只在孩子中间有这个说法。 

那女孩已经正面对着张非,阳光透过店门口遮阳网的余辉反射到她脸上,淡淡的粉红的脸,边缘泛着一层毛茸茸的金光……红红的唇……真想亲一下,唉,张非心里叹息都忘了有多久没接吻了,太久了,记不清了。张非喜欢睁着眼睛接吻,不知道别的男人是怎么做的,反正我喜欢看着对方闭着眼一脸迷乱的表情……但有人却说这样是不真心。 

“……你买烟吗?”美少女又问了一句。 

张非回过神来,一边后悔刚才自己走神,没能像“四十岁老处男”里面那样对她调侃一句“你觉得我要买什么东西?”,一边推敲她怎么会认为自己是来买烟的,难不成她看出来几年以后自己会抽上,而且抽得很大? 

摇头。 

她是?好像叫雪玲吧,对了,是的,张非想起来了,前世她被隔壁班的一个叫土狗的家伙泡了,从十四岁开始在中学下面变电台后面留下了数不清堆积如山的套套,这小姑娘,长得比一般孩子成熟,如果非要在景坑找出一个村花的话,估计她跟小云有的拼,而且小云还属于后来居上型,这年头小云那丫头还没长起来,眼前这个女孩子都有一米六五了。难怪到十六岁的时候就能顺利地为那只土狗生下一个小土狗崽子。想想就恨啊,那个土狗!除了打架,就一张脸长得有点样子,别的就不用说了,直接和九零后划上等号了——不对,那土狗估计连电脑怎么开机都不懂吧。 

想了想,张非终于开口了:“卫生巾来两包。” 

感觉开口并不难,就像前世我去店里买烟一样:XX来两包。很顺口,一下子巨大的心理优势感又在自己身上显现了。 

雪玲一脸不解,问:“你买卫生巾?” 

“对啊,卫生巾,来两包,有没有分白天和晚上的?” 

雪玲摇头:“有五块钱跟六块钱的,你买哪一种?” 

“你用哪一种?推荐一下。”张非心里狠笑,终于找到电影里面那种调侃女店员的感觉了,虽然这丫头不过十几岁。看到她的脸一下子全红了,那种优越感就更加明显。 

她小声说:“六块钱的……” 

张非笑笑:“行,那来两包。” 

雪玲却没有转身去拿东西,顿了一下接着说:“晚上的时候用五块钱的……” 

张非心里狂笑,佩服这个丫头对待顾客的态度之诚恳,他表面上却装作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哦,那就拿呗,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是个男的,不用这个。” 

雪玲忙一转身,有些慌乱,把柜子上的一包零食碰掉了,又蹲下去捡,还不忘告诉张非让他等一下。 

等她满头大汗拿了东西过来的时候,张非已经吃上了一块糖。付钱时她问张非:“小云用的吗?” 

张非点头,心里估计她们也“同学过”吧。拿了个黑袋子装,她把钱递过来,没算糖果的钱。张非抽出一块钱说:“糖钱你没算。” 

好说:“不用了,我请你,对了……你能不能帮我说一道题?我想了一下午没想出来……” 

我靠,这小丫头还真会算计,一个五分钱的糖就把自己的脑力收买了。好歹自己在大学做家教那会儿一小时讲五道题二十五块钱,一道题也得五块钱吧,五分钱就……算了,计较那么多,只是想到让土狗日后占了便宜心里就不太爽。张非心里纠结起来。 

雪玲让张非坐下来,他没坐,她也跟着蹲在矮桌前。很简单的初一题,充其量不到小学五年级的奥赛难度,张非当然不可能不会了,三下五除二,把答题步骤写在纸上,说:“我得先走了,救急如救火,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再来问。” 

当然可以再来问了,只要你不跑去问土狗就成。当然这孩子现在估计还没进土狗的眼,刚才我看了,她那胸部,唉,比我的都小,但从上身躯干上看,根本还分不出她是个女的。张非算是对她使了个小计谋吧。

014黑夜里的奸情

吃晚饭的时候外面下雨起大雨来,闪电接着就下来了。小云丢了碗筷挨着张非紧抓着他的手,捏得很紧,每打一下雷她都会忍不住抖一下。 

小云从小就怕雷,张非不知道为什么,但从他记事起,只要打雷她都会一个劲地哭,再后来张非长大一些,一打雷小云就总是抱着他,有时候还用力咬,咬得出血了还是怕。张非多次试图告诉她打雷不可怕,但说的时候她听进去了,等雷声响起来的时候她又会开始发抖。别看她平时胆子大得很,却不见得就样样不怕。也许这就是女生最致命的弱点吧。 

雨下得太狠,还不到十分钟电就停了。景坑的惯例就是下雨不一定停电,但打雷刮风必定停,而且只要风雷一止,不管雨还有没有在下,电都会来。 

屋里漆黑一团,因为小云一直抓着张非的手,他没办法去拿蜡烛。这样一来外面的闪电就更显得可怕,每一下屋里都被闪得惨白。小云闭着眼睛缩起了身子,一直发抖……脸色跟闪电的光一样惨白。 

大荣吃过饭冲过雨帘到张非家里来,看到小云的样子也习以为常了,这是全巷子都知道的秘密了。他帮忙把蜡烛点起来,屋里这才亮了点。张非拿钱让他帮忙买了两包蜡烛回来,一下子又点起了五根,这样屋里就亮了,外面雷电也就显得不那么明显。但小云还是抱着张非的手臂不肯放。 

雨拼命地往下砸,砸在瓦片上,轰轰地响成一片,张非甚至不知道这样的老房子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就塌下来。 

雨下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停,电还没来之前巷子里面就热闹起来。有些屋里地势低的正忙着往外面舀水。七月的天,雨说停就停了,张非拍着小云的背说:“没事了,雨都停了,不会再打雷了。”但小云还是不答应,就是抱着他的手臂不肯放。 

正好小荣进来,说:“现在天很清,星星都出来了。又人家里进水了……”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张非拉起小云:“走吧,出去看一下。”她这才跟他到外面,但手还是不肯放。 

巷子里很多人都站在门口说话,有些则在清理水沟,不下雨的话也许永远不会有人清理,但雨一下的话,那些人都怕脏水涌到家里,一个个积极起来。 

天很清,没有月亮,张非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后山上面那片桉树林,它的头顶正好是银河,一条雪河般向后山后流去。 

小云终于放开了张非的手,深吸了几口气,又拉张非往屋里走。她要给张非上药,一下雨到现在她一直抓着他的手,刚开始只是手抓着,后来就搂着我的手臂,用指甲掐,用牙咬……张非只想着这个妹妹别吓坏了,心里的痛狠过手上的痛,当然也就没注意了……至少刚才忘了,现在药一抹上去直让他倒吸凉气。 

两兄妹接着吃饭,吃着吃着小云就哭了。说自己没用,连打雷都怕成这样。 

张非安慰她,居然一不小心说了一句:“你这样以后找到男朋友了那人不知道有多高兴,一打雷你就死抱着他,便宜都让他占了。” 

小云放下碗筷,瞪着张非,接着忽然起脚踹了他一下。这一下张非没有料到,被踢到脚踝上,疼得他直冒冷汗。 

刚吃完饭,门外就有一声细小的叫唤,叫的是小云的名字,然后凉门外就探出雪玲的脑袋,张非倒没想过她会跑自己家里来。记得前世她曾经是来过自己家的,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跟小云关系不好了,也就散了,那时候张非自己成天就想着玩哪里会去关注小妹交友的事情。 

雪玲抱着书,小心地站在门外问:“你们吃好了吗?” 

小云让她进来,然后推了张非一下说:“我同学来了,碗你来洗。” 

雪玲坐在张非刚才坐的位置,见状就笑了。小云说:“本来就应该让他洗洗碗嘛!”转念又问是不是来读书的,雪玲点头,两个人就聊起了对初中课本的学习情况。真搞不清楚这两个丫头这么急着读初中的课本干什么。 

似乎张非在这里她们不好说话,他自己也不想当灯泡,洗完碗就自觉出去,刚到门口电就来了,原本站在门外的等他去玩的那些伙伴一下子全散了——在他们眼里电视里面的“战斗片”才是最重要的。张非一个人走出巷子,向村外走,反正也没什么事,下过雨的路特别难走,放慢点也没什么。 

走到菜园子边时看到园子中那间房子亮着灯,远远的有一个人影闪进去,然后不到十秒,那灯就灭了。 

我靠!有奸情!张非心里那个激动啊,这次得吓吓这对狗男女了。 

张非脱下拖鞋,赤着脚一路小跑过去,走到越近的地方心跳越快,但终于没能停住,一步一步走到窗户下面。趴在那听。 

窗户里面什么也看不见,这里太暗了,周围又没有灯光,张非视力太好也看不见。却能听到尽力压低的哼哼唧唧的声音,然后那声间就停了,小玲的声音小声抱怨:“怎么这么快?再来一次嘛!” 

男人的声音是权生的,他说:“不行了,休息一会儿吧,你自己先用手弄一下。” 

小玲说:“你帮我……” 

权生:“我抽根烟,你自己弄,这个给你。” 

然后听到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打火机闪了一下,一根烟点起来的时候我看到屋里的情况:屋里只有一床一桌两椅子,桌子上躺着一个光身的女人,两条腿叉开下身对着张非,看不见脸。腿间的缝里流出白白的东西。权生坐在桌边椅子上,看不见脸,瘦巴巴的背景…… 

火灭了以后,屋里能看到的只有一个燃着的烟头,一明一灭。明灭之间,可以借着微弱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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