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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穿越隋唐乱世-第16部分

小说: 穿越隋唐乱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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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擦肩而过,周宁不禁又多看了她一眼,那种熟悉感却愈发的强烈,阵阵的袭上心头,周宁只觉得无法呼吸。
  王伯当跟那少年公子互相投递了一个友好的眼光,略抱了下拳,错身走过。
  周宁愣在当地,问王伯当道:“先生,你认识他们?”
  王伯当脸色稍稍变了,“这个是李建成。”
  周宁心中一沉,不禁又回头瞟了眼那个少年公子,“你是担心老爷?”
  王伯当点点头。
  周宁本来是再也不愿回去,可是那晚单雄信跪在灵堂上时脸上的恨意是那么的触目惊心,周宁不禁打了个寒颤,转身飞奔过去。
  果然,单雄信第一时间已看到了李建成。
  李建成既尴尬又无奈的站在那里,没有走开,也没有说话,似乎早已料到,只是静静等待。
  单雄信三两步已冲到了他面前,手中的剑已砍了过去。脸上的怒气十分摄人。
  贵妇既担心却又显得很淡定,只站在一旁,秦叔宝等人已赶了过来。
  李建成没有动,单雄信的剑已架到了他脖子上。那个七八岁的少年突然跃上前去,显然是要护李建成,却因为人小体短,被单雄信袍袖一带,已跌向一旁。
  王伯当在看个那小孩的动作时脸上闪过一丝惊疑不定的神色,不禁转睛盯向周宁。
  单雄信在那小孩倒下时,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不禁也转脸看向那个孩子。
  孩子没有哭,周宁却飞一般的奔了上去,一把将那小孩从地上揪了起来,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看向她,她现在就像一头发疯的狮子,完全没有理智。
  她嗓音低沉又激动,脸色潮红,两眼射出怪异的光芒,“是谁教你的?是谁教你的?说啊,功夫是谁教你的?说啊,说啊!”周宁不停的摇晃着那孩子,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孩子已经吓傻了,过了好久才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贵妇缓缓的走了上来,脸上挂着两行清泪,一把将周宁拥在了怀里,“杨小凡,真的是你?”
  周宁失声痛哭,却又笑得艳若桃花,“苏青,是你,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两个人搂在一起,哭成一团,又是笑又是跳,一时众人都愣在那里。
  单雄信的剑已从李建成脖子上移开,摔开袖子走了,王伯当看了周宁几年,眼神极其复杂,转身追着单雄信去了。
  罗成冰冷的眼光中带着很多疑惑,盯着周宁。
  没有人懂他们的欢乐与忧伤。
  一场干戈在他们的重逢中化解。

  久别重逢

  “你还好吗?”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问出。
  然后就开始一起沉默。
  夕阳挂在天边,晚霞明艳不可方物,视线可以直抵天和大地相接的地方,一马平川没有任何的阻隔。这些都是现代高楼林立空气污染的都市看不到的。
  背后是色彩斑斓的大山,落英缤纷的树林,面前是清澈见底的小溪,石子安静的躺在水下,枯黄的芦苇在风中窸窸窣窣唱着他们自己的歌谣。
  萧杀又丰满,这就是秋。可是他们收获了什么?大概只有失去。常夕失去了她的第一个孩子,周宁呢,至少在她心里已丧失了追求幸福的资格。
  三年的隐忍,一朝化作万言语,点点清泪。
  周宁眼睛已有些微肿,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哭,“苏青,想不到你比我还要凄惨。”
  常夕缓缓摇了摇头,“其实你也好不到那里去。”
  周宁点点头,“是啊,看似最难的时候过去了,其实还刚刚开始。”
  常夕略点点头,“对,刚开始,今年是公元606年,还有二十年。”
  周宁握着常夕的手,“你也不用过于忧虑,现在李世民不过是个七岁的孩子,你说他跟你又那么亲近,或许历史会扭转也不好说。”虽然嘴里说着安慰的说,眼睛中却没有一丝笃定。
  常夕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望向了远天的彩霞。
  周宁淡淡的说道:“苏青,如果有一天我们成了敌人。”
  常夕转过脸,眼角带着浅浅的笑意,“那是男人之间的事情,我们永远都是好姐妹。”
  周宁释然的一笑,“我真的很想知道他的结局,你还是告诉我吧。”
  常夕道:“你自己都说了,历史或许会扭转。”
  周宁坚持道:“那,告诉我时间。”声音几不可闻。
  常夕抵挡不了周宁执着的目光,犹豫了一会,说道:“621年,洛阳。”
  周宁沉默了好久,喃喃道:“十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脸上竟然看不出喜悲。
  常夕将周宁揽在怀里,“你真的长大了。”
  周宁道:“我觉得我老了,以前的一切,忽然响起来就会觉得是一场梦,大概人在梦里活久了,就不会相信真实了。”
  常夕苦笑着点头,“说的真好,好了,我该走了。”
  周宁沉默着点点头,再抬起头时,又一次泪流满面,“苏青,今生,我们还会再见吗?”
  常夕紧紧地握着周宁的手,也是哽咽不能成言,“会,一定会的,答应我,不管多么艰难,都要活下去。不管发生过什么,都不要停止追求快乐。”
  周宁身子微微颤抖,“你也是。”
  夕阳伴随着最后的一丝光辉隐在了地平线下,夜又一次降临,视野里已是一片黑暗。
  周宁的步子细碎又缓慢,几乎是沉重的从路面上拖过。刚走进贾柳客栈,从一侧的阴影里走出一人。
  周宁可以回避着他的目光,“我想睡了,以后跟你解释好吗?”
  单雄信脸色依然很难看,目光冰冷,从身后拎出一个包袱塞进了周宁手中,转身大步离去了。
  周宁满腹疑问,最终没有开口。
  在灯下拆开包袱,里面是一件女子的长裙,纯净的白色,勾勒着简单的花纹。
  指尖在长裙上面划过,心中埋藏已久的记忆随着摊开的长裙瞬间释放。
  当时的窘迫无奈愤懑一一回到心头,原来不论时光怎么流逝,感觉都是那么的清晰。
  记忆中长裙上的斑斑浅红已经不在,竟然没有一丝的痕迹,周宁双颊发烫,心中微微一颤,继而又是大囧,是他亲手洗得吗?
  心已再无法平静。
  月光从窗口倾斜进来,在地面铺上细碎的斑点,宛若水银,又似绸缎般柔和。
  十五,月圆。
  客栈的屋顶并不是怎么难爬,可是若不想惊动了别人,还是需要费一些功夫的。
  夜色沉静,空气微凉,墙角草丛中的秋虫犹在吟唱。
  周宁对着从东方缓缓升起的圆月,任清风从面颊吹过。
  如果当时他不丢下我,我现在喜欢的会是他吗?
  可是,人生偏偏没有如果。
  身后响起了袍袖从风中划过的声音,伴随着落在瓦上细碎的声响,周宁没有回头,轻轻哼了一声。
  单雄信在她身旁坐下,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我不会问你的。”
  周宁笑着点点头,“二哥,谢谢你来陪我。”
  这个在心里叫了千百遍的称呼突然叫出口时,两人不禁都有些微怔,周宁只觉得两颊发烫,匆忙低下了头。
  单雄信沉默了一会,说道:“我日后向李渊报仇,你会怪我吗?”
  周宁缓缓摇了摇头,眼中的神色却复杂到了极点。
  单雄信洒脱的笑了笑,“那就好,别哭丧着脸了,你都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难看。”
  周宁不禁笑了,“那我笑的时候是不是好看多了?”问了之后,觉得有些唐突,不禁又是一阵脸红心跳,幸好是晚上,看的不是很真切,否则真是囧死了。
  单雄信笑了笑,说道:“比现在好看点。”说完在周宁肩头拍了拍,“好了,早点睡吧,更深露重容易着凉。”
  周宁点了点头,又补了一句说道:“老爷,今天给你丢脸了。”
  单雄信浅笑了一声,回头看了周宁一眼,“又不是第一次了。”说完从房顶跃了下去,一径去了,步履轻快如风。
  周宁又在屋顶坐了良久,才翻身下房。
  推开房门,房中的灯竟然亮着,一个人坐在桌旁,背对着门,脊背挺得笔直,蜡烛的光芒投射在他身上,在身后形成一个影子,一直延伸到门口,周宁背对着当空的皓月,的影子却落向房中,就在周宁推开门的瞬间,恰好跟他的影子交相重叠。
  风顺着打开的门钻进房中,扑灭了桌上的烛火。室内突然一片黑暗,月光却趁机溜了进去,在他的背上晕染上一层淡淡的柔和。
  周宁扶着门框突然再也挪不动一步,心紧紧的抽在一起,而力气似乎已全部被掏空。
  罗成缓缓地转过身,棱角分明的脸慢慢地从黑暗中转过来,迎着月光,再没有一处阴影。一双漆黑的眸子对上周宁的惊慌的双眼后就再也没有分开,试图想要从里面探寻他想要的答案。
  沉默了不知道有多久,似乎两个人都忘了要说话。
  周宁的心却在沉默中一点点沉沦,终将万劫不复。
  罗成缓缓站了起来,冰冷的说道:“我只想知道那晚你为何要那么做?”
  周宁抓着门框的手终于松开,缓缓地迎着罗成走了过来,脸隐藏在阴影里面,看不清上面的表情,声音却异常的淡漠,宛若寒冬腊月的朔风,没有丝毫温度,又平静如水,“为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吗?出卖色相,换你带我回关内。”
  罗成缓缓的摇头,眼神更加冰冷,“不是那晚,是在阳谷县的那晚。”
  周宁的心里激起一丝波澜,难道那晚还有别的事情发生,可是佩儿不是说他把她赶了出去然后蒙头大睡吗?“那晚,那晚,我同样是想求你带我出牢笼,不过我一直就运气不好,那晚却没能见到罗将军的大驾。”周宁说出口后,发现自己的语气竟然有些幽怨。
  罗成瞟了周宁一眼,语气稍稍和缓了一些,“宇文化及欺上瞒下,鱼肉百姓,早有不臣之心,我早晚会除了他,可是你不该为了复仇,做那等,那等苟且之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扯上宇文化及了?周宁愈发糊涂,“佩儿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罗成紧盯着周宁,“说了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吗?”
  周宁理直气壮的说道:“我真的不清楚。”
  罗成无奈的叹了口气,声音更加低了,“不愿承认也罢,我只想问你一句话,若日后我亲手杀了宇文化及替你报了大仇,你是否愿意真心跟我?”
  一定是佩儿跟他说了什么,她自己跟宇文化及有仇,却想要借助罗成之手替她报仇。看来这个佩儿是早有预谋,可是她又是怎么知道我跟罗成相识呢?看来一切都是阴错阳差,如果我那晚能够顺利的见到他,他会带我走吗?如果他真的带我走,我会原谅他之前的决绝吗?周宁心头一阵刺痛,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纠缠不清,“如果那晚我见到你,你肯带我走吗?”
  罗成一时默然。
  两人互相凝视着,罗成的眼中除了等待还有很多复杂的东西,周宁忽然转过脸,叹了口气,“罗将军,请回吧,我要休息了。”
  罗成没有离开,反而迫近了一步,“我现在带你走,可以吗?”
  周宁沉默了一会,忽然冷笑起来,“我现在不想走了。”
  罗成盯着周宁,脸色愈发苍白,“你若真的不愿意也罢,可是你不该跟这些反贼在一起。”
  周宁心中有些气恼,“你说什么?谁是反贼?”
  罗成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道:“单雄信,王伯当,哪个不是反贼,他们占山为王,公然劫去朝廷银车,视朝廷律法于不顾。跟宇文化及又有何区别?”
  周宁不禁大怒,盯着罗成,过了片刻,忽而大笑起来,“好一个北平王小侯爷,好一个勇冠三军的罗将军,我们都是反贼,连你的表哥秦叔宝也是反贼的朋友,你赶快走吧,省得站在这个地方辱没了你将军的声明,脏了你侯爷的清白,有碍你的仕途,请吧!”
  周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脸上含着淡淡的笑,眼中却是刺骨的冰冷。
  罗成道:“你知道,我不是因为这个。”
  周宁没有说话,手依然举着,扭转头再不看他。
  罗成一个箭步冲上去吻住了周宁的双唇,周宁想要挣脱,可是他一双手紧紧的箍着她,让她一动也不能动。那种熟悉的气息再次在她面前萦绕,她也不禁有一些意乱,可是心头酸涩的感觉又是那么清楚,明白的知道再也无法回到过去,一边气恼一边委屈一边又憎恶自己,只想快点结束跟他的纠缠,情急之下一口咬了上去,一股腥甜的气息在两人唇间流淌。
  罗成脸色更加阴郁,松开了手,没有发怒,黯然的说道:“你就这么恨我?”
  周宁一时心中五味颠倒,过了半晌,才幽幽的说道:“是。”
  周宁和衣倒在床上,只觉得浑身无力,十分疲惫,却是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会白头吗

  除夕之夜,辞旧迎新,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也伴着炮竹声姗姗来迟,鹅毛般的雪花挥挥洒洒而下,不多时,天地间已变得一片苍茫,远处群山皑皑,近处屋舍皆白。
  雪仍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似乎这一个冬天都在蓄势,只为今晚的尽情释放。
  周宁在大堂中稍微坐了一会,便抽空溜掉了,帮中兄弟月余未见,又值除夕,所以情绪都十分激昂,猜拳划枚,高谈阔论,冰冷的空气被冲天的热情融化,屋顶都要掀翻了,而他们最主要还是喝酒,所谓的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果然不假。
  周宁自从上次在历城秦琼家宴上喝醉后,就再也没有染过酒,想着坐久了自然会有人来敬酒,到时候推脱了弟兄们虽然不会不悦,但也太过扫兴,不推脱那么大碗又实在骇人。
  踩着咯吱作响的积雪,周宁忽然想到花园中走走,记得来时第一晚待过的那个亭子四周似乎种的有梅花,雪下赏梅可是一件雅事,周宁想到这里,心里想到了一个词,附庸风雅,附庸就附庸呗,反正我本来就是个庸俗之人。
  雪依旧纷纷扬扬,反射着灯光,在雪地上面闪着熠熠的光辉,周围倒一点不暗。
  周宁钻进亭子,不及抖落身上的积雪,先朝着清香处走去,只见一枝红梅从亭子外的假山石后探出,红色的骨朵映衬着白雪,娇艳可爱。难怪古人都爱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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