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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古代幸福生活-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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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罗跑过去磨墨,书桌高,她的个子高,手伸不过来,就搬了小杌子站着,趴在大书案上磨墨,一面笑道:“王妃的这桌子真大,我一个人睡上去都足够了。”
  玉妙走过来,看了她脚下踩了小杌子,整个人都趴在桌子上了,也觉得好玩,就笑道:“你站稳了,可别摔着了。”
  紫烟扶了玉妙过来,为她展开了纸,看了她写信,笑道:“王妃的字写得真好,我听人说了,有学问的人才是这样的。”
  玉妙冲了她一笑道:“出去了不要乱说,让人笑话。”紫烟吐吐舌头,然后笑道:“我听姐姐们,王爷也是喜欢的,不然能为王妃专门请了先生。”
  玉妙听了她的童言稚语,只是一笑,把信写完了,自己又看了一遍,刚丢下笔来。如音进了来,看了趴着磨墨的紫罗笑道:“你可小心着点儿,不要弄倒了墨。。。。。。”
  刚说到这里,紫罗见了如音说话就侧了耳朵在听,不想手真的打翻了砚台,见墨汁流在桌子上,就用手去擦。
  玉妙笑道:“小心弄脏了手。”紫罗下意识地用手又擦了擦头上急出来的汗,顿时弄了一个马虎脸。
  引得玉妙呵呵笑了起来,如音带了人赶快来收拾,一面笑道:“刚买了一班小戏子,没听说有你啊,你倒在这里扮上了花脸了。”
  收拾得差不多了,玉妙洗了澡,问如音道:“新买的那一班小戏子在哪里?”
  如音笑道:“在角门边的小院子里安置了。我去看了,都是一班小丫头,俊俏的也不少。”
  是玉妙问了朱宣:“听说外面书房里有人弹唱取乐,我也想听听?”外面书房里会乐的很,想来都是些艳曲才是,一堆男人,能听什么。
  朱宣当然就不让她听,道:“我常年不在家里,父母亲不怎么爱听这个,母亲偶尔听一听说书的,父亲就会了人游乐去。你要听,让人去现备几个人弄这个吧。”他自己也是会了人才偶尔听一听,也不是个娱乐之徒。
  一直就只说了备没有见到,直到玉妙有了身孕,前几个月人都让她躺着,人闷得不行。自己不说闷,朱宣看了那脸色也是沉沉,就是有笑,也是不怎么畅心的。就取笑她:“闷得象是不行。天天玩惯了,睡这几天就不行了。”
  当时才现喊了管事的来备办。管事的出去,玉妙已经嘟了嘴,朱宣看了好笑:“这不是让人去了吗?又怎么了?”
  沈玉妙就贴了他:“表哥要是不想办的事情,会溥衍的很。”上次说了要备办有一阵时间了,原来一直就没有去办。
  朱宣笑得不行,道:“妙姐儿真会夸奖人。”真是越大越能理解人了,我不喜欢的事情我当然就不办。他是这样想了,搂了怀里的玉妙,沈玉妙又嘟了一会儿嘴,也拿他没有办法。
  那一个晚上,就旁敲侧击了,外面都听的什么好的,说出来听听。朱宣当然不会就说,外面听的有时候都近乎于下流了。
  哄了她:“能听什么不好的,大厅广众下唱的,能怎么个不好呢?”
  玉妙又是一阵委屈:“为了余姑娘,表哥平白对了我生了一出子气,怎么自己又这样去?”说了都知道白说,他外面作什么去,肯定是没人管。
  饶是怀了身孕,提起了这件事情,还是要看脸色,朱宣搂了她,但是不高兴的很:“还要提这件事,对了表哥赌气,多少天不理表哥,什么时候提这个什么时候训你。”
  玉妙缩在他怀里,听了他又是一顿训,就要抹眼泪儿了,自从有了身孕,许久没有听这个了。朱宣对了她的眼泪脾气,早就有了一套办法了,哭完了再哄,闹完了再哄,还能飞到天上去。
  眼前有了身孕,还不能转身就走,或者把她从怀里推开。但是对了那眼泪一点儿也不高兴。沈玉妙怀了身孕,就为了旧事重提,只听了一次话。她要是犟起来,就把脾气出在别的地方上去。
  停了两天,就追问了为自己买的一班戏子,对于她的赌气中途换方向,朱宣已经很是明白,朱宣倒不为这个训她,妙姐儿不高兴,一定要闹腾完,折腾够了,不然没完没了。
  好在他是女人堆里滚出来的,十个女人九个这样,还有一个不这样的,也是能忍会装的。
  直到朱宣走以前,这个事情才算弄完。
  如音见王妃问,笑道:“王妃这会儿要听,让人喊了一个来好了。”
  玉妙笑了道:“很不必,刚来了没有几天,父母亲还没有听呢,我倒先听上了,这可不行。”
  如音就笑了:“王妃说的是。”
  正文 第三百五十六章,嬉乐(一)
  第三百五十六章,嬉乐(一)
  盛夏的上午,太阳还没有多少,但是一动步就有汗珠儿往下落。
  南平王府的大门前,朱明朱辉正接了来的人往里走,来的是自己的学友。互相之间不拘束。都笑问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府里搭戏台取乐。如果是为了王爷前面大捷了,不是打了几仗都胜了?”
  每个人对朱宣打仗都很有信心。他少年时或许还输过,成名以后俨然朝中第一员名将,落一个百战百胜的名。
  所以每一仗他自己越来越小心。
  被人这样问时,朱明朱辉就尴尬了,互相看一眼。用别的话说过去。两个人都是一个想法,为了什么,为了家里那位凤凰大嫂,她怀了身孕要取乐,大哥为她弄了这一班小戏子,上个月新从南边买来,在家里学了几天,太夫人想了起来。
  就问了玉妙:“说你有一班小戏子,怎么不见出来乐一乐?”
  玉妙就笑回了:“原本是想回了母亲,请了父母亲先看的。前几天母亲身子不快,就没有说。”
  太夫人就高兴了,笑道:“既然如此,咱们就乐一乐去,请了老侯爷,订了后天一起来听。”
  玉妙就笑一笑,轻声对太夫人道:“表哥还在战场上,这么热的天还在打仗,我。。。。。。”
  太夫人会意了,道:“买了来就是取乐的。他胜了几仗了,我都习惯了,也没有给他庆庆去。这样子,请了亲戚来,就当是为他贺一贺吧。”
  老侯爷来了以后,也是这样想的,笑道:“儿子前面打的好,兵部详细邸报我都看了。应该贺一贺。”
  就这么定下来了,让人只请了自家亲戚们去,孟姨娘求了太夫人:“天热了,先生放假,两位公子在家自习。想再请了他们的学友们来,一起玩一玩。”
  太夫人最喜欢热闹,当然说好。又让人请了叶姨娘来,对她笑道:“文锦书锦有要请的闺友,也一起请了来。”
  两个姨娘是高兴了,朱明朱辉一听了当时就不高兴了:“大哥还在水里火里,大嫂不应该这样怂恿了母亲在家里玩乐。”
  孟姨娘对两个儿子单独推祟王爷早就习惯了,笑道:“你们出去胡说一个试试去,王妃怀的是王爷的孩子,难道不应该乐的。”
  朱明朱辉心里不满,也只能去请自己的学友来,人家问了为了什么原因,这不年又不节的。总是不好回答。
  两个人大家公子哥儿的教育,娶了老婆就是生孩子的,不生还不要你呢。怀了身孕不是应该的。
  大嫂有了身孕,满府里的人围了她转,她自己的娘家,外家也是天天来人。整天川流不息的,朱明朱辉有时候出去应酬,看了听了别人家有了这种事情当然也高兴,当然也认真捧着。
  可是我们家这个捧法真是没有见过。
  学友里还有促狎的公子哥儿,跑来偷偷说话:“王妃身上那件衣服,描件花样子来。”
  朱明当时就要瞪眼睛了,这一点和朱宣不愧是一父之子,有不顺心的话就瞪眼睛。
  朱明就要骂了:“这是什么话?该打。”举手就要打他。问话的人坦然受打,还嘻皮笑脸地道:“打由你打,但是衣服样子要拿来。”
  朱辉就起了疑心,也没有好脸色:“一定要那个做什么?”
  问话的人更笑嘻嘻了:“我们家大嫂也有了身孕了,说王妃身上的衣服好看,也要照了做一件去。”
  朱明气死了:“一件衣服,也要比。她自己来看了,自己去要好了。”
  “不是不熟悉。我不是和你们哥儿俩熟。”
  朱明最后没有办法,托了孟姨娘去要衣服样子去。孟姨娘就好笑:“不是说不好,为什么又要我要去?”
  朱明还是摆脸色:“太招摇了呗,人人看了都觉得好。”孟姨娘就笑了,去了一时,拿了衣服样子来,笑道:“你们以后能这么疼媳妇,我就放心了。”
  接了学友们往里走,正面戏台前坐的是太夫人,王妃,王妃的娘家外家也来人,和几位常来往的五房的女眷们陪了坐着。左侧是老侯爷带了熟悉的故交,朱明朱辉的学友也坐在这里。不过离开了一点距离,好取乐玩笑。
  右侧是文锦,书锦,带了亲戚中的女眷们坐了。
  人人来了,眼睛都瞄了王妃,看她的肚子又大了多少。
  玉妙正对了丁夫人在说话,她特意请了她来,一见她来了,就请到了自己身边来笑语了:“天热,我还怕你不来呢。想来外面听过了多少戏,一会儿听了,还不知道中不中听。”
  丁夫人笑了道:“王妃太客气了。”然后看了四周,不会只单请了我吧。玉妙明白她的意思,笑道:“我也请了白夫人,辛夫人去,只是她们不来。”
  丁夫人这才放心了,有时候回去想一想,南平王妃对自己算是优待的很,以前没有效劳过,哪里来的这些殷勤。贵人们的殷勤不是好意的多。
  坐在一边微笑的太夫人其实竖了耳朵听她们说话。妙姐儿对这位丁夫人的优待,太夫人早就看了出来。无人时问了玉妙,玉妙回答说是晋王府中的,而且表哥信里有话。
  太夫人就让人打听去了,对玉妙笑道:“又是一位名士,你表哥最喜欢这样的人。”就笑哼了一声:“一个徐从安,也还罢了,说是你的师傅,我看也还尽心。家中养了多少幕僚清客,还觉得不够。打他长大成人出门应酬去了,这笔银子算他花的是最多的。”
  玉妙一笑,脸面前这班小戏子就是为了这个原因才要来的。表哥在外面书房里会人会幕僚,没有正经事就聚了叫唱曲儿的取乐,想来人人讨好他。
  丁夫人安心地坐了下来,玉妙一向不出格的对她好,位置也没有安排在自己身边,而是在身后的女眷们中间。
  她身边坐了太夫人和蒋太夫人。
  玉妙与丁夫人殷殷笑语之时,朱宣也正在与丁正岩把酒。丁正岩初到了军中,打听了一打听,再看了两天,象是南平王这个人象说的一样。
  就丢开了小心,没有仗的时候,朱宣对文人一直是客气宽厚的,别人请了丁正岩喝酒去,丁正岩也回请去。
  然后酒醉中要么高卧了,要么就几个人弄些好诗好词来取乐。
  五皇子不高兴,但是从没有看过,又是晋王的人,就当作不知道。南平王问起来我再说。吕明文等人高兴的很,晋王总说丁先生是高才,就这么个酒才。
  他们一起出了来,也互相挤兑。只有丁正岩好好的乐了。
  军中一计成名,丁正岩害怕了,自己被南平王算计了,一计成名。现在军中貌似只次于徐从安了。先还心里害怕怨恨,南平王这是借刀杀人了。
  自己有计谋,南平王可以随意地把自己安排到战场上去,前锋军中去,那都是死得快的地方。如果自己抗命,南平王可以随意治自己的罪名,或者把自己解送到京里去治罪名。
  这样怨恨了几天,惴惴不安的过日子,酒也不敢喝了,人也不敢放松一点儿,虽然一直没有事情,可是事事小心。
  徐从安奉了王爷的命,时时打量了丁正岩,见他自从有了名气反而不安了,笑着去见了朱宣:“王爷要是想要这个人呢,请王爷见一见,别吓出病来,可不是好玩的。这几天里,酒也不敢喝了,好诗也没有了。我这几天里闷得很,还等了他的好诗词来取乐呢。”
  朱宣就看了他一眼:“军中不许饮酒,文人都有怪癖,我才对他们宽松。不喝更好要好诗词来取乐,你徐先生是做什么的,不会自己写了来。”
  徐从安一点也不害怕,笑道:“从安不才,要追随王爷身后才行。王爷先写了来,我才有呢。”
  朱宣好笑:“我一心的战事,就写了也是将军黄沙里,有什么意思?你去见他吧,好好的弄些好诗来给我看看。”
  徐从安刚答应了,朱宣又喊住了他:“还是我自己去吧。你不用去了。你去给我喊了他来。”
  丁正岩来的时候,心里害怕的不行,王爷总算是找自己了,要做什么。进了军帐里,见酒宴已经摆好,朱宣脱了战甲,一身便装,让他坐了,朱寿上来倒了酒。
  朱宣先举了杯,丁正岩忙站了起来:“没有什么功劳,不敢领王爷酒?”这酒是什么意思?
  朱宣先干了,道:“你坐”丁正岩不敢不坐,听了对面王爷道:“先生出了好计策,本该为你庆庆功。”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丁正岩更是惶恐了。朱宣心里好笑得不行,这个人还有名声,就这点儿胆量。
  丁正岩酒过了三杯,才放松了,看了王爷只是谈些文章,也象徐从安一样有些钦佩,这不是只会打仗的粗鲁将军。
  南平王才名在外,人人知道。朱宣才闲闲问道:“先生前些日子有不少好诗,本王看了,军事烦乱之际,也是一种乐事。这几天想是有什么心事,不见再有高才了呢?”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七章,嬉乐(二)
  第三百五十七章,嬉乐(二)
  丁正岩带了酒意,就没有那么惶恐了,再刚才听了朱宣谈论,也是一个雅人。这酒既然不是鸿门宴,那么对此雅人,当然高兴大发。
  徐从安帐外向朱寿问了,说里面正谈论象是开心。就笑一笑走了,过几天又有好诗看了。刚打了一仗大仗,这几天里不会有仗打才是。
  王爷给前锋将军补充了兵马,前锋将军一向硬朗,有仗打一时也拼不到中军来。徐从安想了,也找几个人去乐一乐去。
  丁正岩酒喝完回来了,象是有些明白了。王爷还是要我投靠的意思。回想了一下这次来军中,他不疾不徐的候了我。
  家中老妻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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