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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良宵谁与共-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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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嬷嬷点头道:“我派的两个小子轮流盯着宁兰苑,没见萧老爷出来,却听着里面欢声笑语,还有一阵暧昧的声音传出。”

大太太冷着脸,自嘲道:“一个年轻漂亮又有手段的丫头,果然不一样。”

想起今早阮婉来请安的时候,满脸娇羞,一看就是被滋润过的,眉梢间的妩媚怎么也掩饰不住,面色发白,身子骨似是娇弱,被身边的丫鬟扶着进来的,看得大太太更为刺眼。

不过寒暄了几句,大太太就打发她走了,免得碍眼。

“月夕院那边没有动静?”若是华月喜之前真是邀宠来留住萧老爷,没道理看着阮婉三天霸占着老爷,去还安安静静的。

“徐姑娘这几天都去月夕院陪着那贵妾,两人说说笑笑,似是完全不知,院里的下人都安安静静的,也没见哪个去宁兰苑打听。”金嬷嬷也觉得纳闷,华月喜一副好吃好睡的样子,哪里像是吃醋的?根本过得悠然自得,没有老爷在,似是过得更轻松自在。

小厨房被收拾了一番,凌大娘被放了回来,虽然憔悴了一些,倒没受什么罪,华月喜问也没问,直接打赏了给她压惊,又继续让凌大娘负责小厨房的吃食了。

大太太纳闷:“上回下红花的事,老爷就这么不了了之,没继续查下去?”

金嬷嬷此事却小声告诉她道:“有一事,奴婢也吃不准,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大太太睨了她一眼:“你跟着我也这么久了,哪有什么不该说的?”

金嬷嬷这才斟酌地开口道:“底下有个小子前两天回房的时候说起,起夜看见井边有个身影鬼鬼祟祟的。因为那夜没有月光,他又迷迷糊糊的,起来跟同房的小子开玩笑地随口说起。那小子是个有心的,前几天听说出了事,便来偷偷告诉了奴婢。”

“做得好,让人留神,那晚到底谁离开房间了。悄悄地查,别让人发觉,打草惊蛇了!”大太太沉吟片刻,觉得这事怎么都透着蹊跷,便吩咐金嬷嬷道。

“是,太太。”金嬷嬷掌管底下人,约束得厉害,若是要查,虽然要颇费点功夫,却并非难事。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六一彻底玩疯了,童心未泯的结果就是老腰和双脚都快断了,艰难滴爬起来又晚了T T

☆、目光

第六十八章目光

徐灵芸拿着白色棋子;好半天没放下,皱着眉头;小脸鼓鼓的;最后还是把棋子颓然地丢到一边,小声地抱怨道:“不玩了,娘亲欺负人!”

华月喜放下黑子,好笑道:“我怎么欺负你了?明明是你棋艺太差,怎么就赖到我头上来。棋艺差就算了;棋品居然没好到哪里去。”

徐灵芸一听;不由红了脸。她的棋艺也就一般般,只算是知道点规则;胡乱地下;打发时间罢了;哪里比得上华月喜?

萧老爷擅棋,华月喜熏陶了几年,棋艺大增,更加不是她能比的。

徐灵芸赢不了,便绞尽脑汁想着悔棋,一会不让华月喜下,一会又要回去刚才那一步,撒娇死缠,就是不想输得太惨淡。

都说悔棋非君子,她素来不是君子,而是小女子,便理所当然地倚在悔棋了。

华月喜点着徐灵芸的额头好笑道:“你这丫头的棋品如此之差,以后谁还乐意跟你下棋?”

徐灵芸摸着额头,嘀咕道:“大少爷和二少爷的棋艺都很好,不过听闻三少爷的棋艺比我还糟糕的……”

“行了你,三少爷压根没学过下棋,你也太欺负人了。”华月喜看着她笑笑,无奈地摇头。

徐灵芸见华月喜一直笑眯眯的,这几天下来也没什么不悦,反倒脸色一天比一天好看,不由奇怪道:“娘亲,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有什么好介意的,老爷会留在宁兰苑,自然有他的想法,身为一个妾,就该安安分分的,在老爷需要的时候在他身边,在他不需要的时候安安静静不吵不闹的。”华月喜吩咐夏草收好棋子,又问起徐灵芸最近的事:“老爷已经处罚了阮姨娘,你觉得这事解决得好吗?”

徐灵芸认认真真地回答道:“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阮姨娘不像是这般笨的。要是娘亲出事,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她,哪里会那么蠢去亲自动手?而且朱嬷嬷一口咬定是阮姨娘做的,却没有证据,实在没有多少说服力。”

“的确,单凭朱嬷嬷一人的话,哪里就能给阮姨娘定罪?老爷也是顺水推舟,好抓住那个人的狐狸尾巴而已。”华月喜颇为欣慰地笑眯了眼,又道:“以退为进,有时候也能省些功夫。”

徐灵芸点点头,又问:“娘亲觉得会是谁做的?”

“一个你可能想不到的人,”华月喜卖了个关子,让她回去好好想一想,便打发徐灵芸回去了。

徐灵芸一边想着,一边往回走,始终想不通到底是谁动的手。

忽然听见外头吹吹打打的,好不热闹,她便奇怪道:“这个时辰,是哪家成亲?”

春英出去打听完,一脸古怪地道:“姑娘,是华府在办红事,聂公子要迎娶余姑娘呢!”

“什么?”徐灵芸大吃一惊,这算下来才没几天,两家的婚事就办成了?

余雅晴的嫁妆或许早年就开始积攒了,但是大件总要花两三个月来打造,精致的头面少说也要大半个月才做的出来,这婚事也太赶了一点。

徐灵芸疑惑,难不成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

又或者,聂睿羽害怕到手的官位要被革掉,为了仕途,便匆忙草率地迎娶余雅晴,好让余大师出手帮忙?

春英也想到如此,嘟嘴道:“那聂公子真是个没骨气,之前瞧得一本正经的摸样,为了仕途二话不说就娶了余姑娘。不过余姑娘居然没拒绝,肯嫁到华家来,真是奇怪。”

要是她,宁愿削发做尼姑,也不要跟那华夫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简直是受罪,还不如在尼姑庵里吃斋念佛!

“胡说什么,姑娘家留着不嫁人,余大师的脸面也不好看。”徐灵芸叹了口气,不管是被迫的,还是无可奈何,余雅晴嫁过去只怕心里要不痛快了。

一个姑娘家,婚事从来不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远远见金夫人和金琳打扮精致,匆匆在婆子丫鬟的簇拥下出了萧府,徐灵芸不由诧异:“她们这般匆忙是去哪里?”

春英从端砚那里打听道不少事,哼哼道:“不是去华府参加宴席又是去哪里?听说聂睿羽是举人老爷,虽然官至从九品,是最低等的职位,却架不住有个好岳父,余大师在皇上面前都能说得上话呢,她们哪能不去巴结一番?”

“你这张嘴,真是越发口无遮拦了!”徐灵芸睨了她一眼,春英摸着鼻子讪笑。

“姑娘就饶了我吧,我就是不喜欢她们四处巴结的嘴脸。”

徐灵芸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回去继续把最后的两个书笺好好做完,送去了子衡院。

一袭月白袍子的萧晗正一面品茶,一面独自下棋。

徐灵芸的棋艺有限,却也能看出这盘棋很是错综复杂,不是一般的棋局。她只知道萧晗的棋艺不逊,没想到居然这般厉害。

她愣是看了半晌,也没看出头绪来。

萧晗不过抬手,漫不经心地下了几步,徐灵芸倒是回过味来了,赞叹道:“大少爷真是好棋艺,这么难的棋局,几步就解开了。”

她不会下,眼力倒还不错。

萧晗抬头看过来,微微笑道:“今儿跟华姨下棋如何了?”

徐灵芸每天跑去月夕院跟华月喜下棋,连萧大少都知道了,她不由红着脸道:“又输了,反正一次都没赢过。”

“想不想赢?”萧晗把黑白棋子分开,一一放好,指着对面道:“我来教你。”

“不用,我就是用来打发时间罢了,也不至于让二太太在院子里太闷。”徐灵芸摆摆手,示意春英把木匣子递上来:“这是我新做好的五个书笺,还请大少爷笑纳。”

端砚接了过去,便给徐灵芸送了茶和点心来,带着春英退得远远的。

茶点都上好了,徐灵芸不好立刻离开,只好硬着头皮坐下,拿起一颗白子,随意放在一处。

萧晗看见她放的地方,都是妙极,有些诧异,认真了些许。

没想到不过十几步,徐灵芸就走得乱七八糟的,完全看不出章法来。

“不算,这步不算,让我重来吧。”徐灵芸睁大眼,水汪汪地看向萧晗,挡着他的手就想悔棋。

萧晗忍不住好笑,没想到徐灵芸的棋品这么差,只好妥协:“就这一步。”

“嗯,”徐灵芸欢天喜地琢磨了新的一步,没多久又想悔棋。

萧大少更无奈了,抓住她捣乱的小手道:“棋子不是这样下的,从这里,到这里,你仔细看明白了。”

他从头开始两人的对局,换了几步,就让徐灵芸的棋子活起来了。

徐灵芸认真地记下,赞许道:“大少爷果然厉害!”

“这算什么,不过是打发时间的小玩意罢了。”萧晗落下一子,忽然问道:“听闻华府今早有喜事,没有给你下帖子?”

“没有,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华府娶亲。”徐灵芸的注意力都在棋盘上,脑筋脑汁琢磨着该下在哪里:“华夫人肯定不会下帖子给我的,更别提二太太了。”

就算下了帖子,估计也到不了华月喜的手里。

“聂公子之前曾来提亲,转眼就娶了别的姑娘,你要是觉得不痛快,便叫人悄悄去捣乱一番好了。”萧晗一边品着香茗,一边随手下了一子,说得风轻云淡的,仿佛不是去闹腾别人拜堂成亲,而是送个礼一样。

徐灵芸好笑地摇头:“没必要,反正对我没好处……我下好了,轮到大少爷了。”

“好,”萧晗没再多说,飞快地下了一子,便看向对面蹙眉深思的徐灵芸。小小的脸蛋皱成一团,似乎又长开了一些,下巴的圆润少了,瞧着有些鹅蛋脸的感觉。

黑漆漆的双眼里,时而欣喜,时而黯然,时而发亮,时而沮丧,变换得极快,所有的心思都明明白白地袒露出来,让人一眼就能看清。

徐灵芸勉强下了几子,就只能丢盔弃甲投降了:“大少爷,我认输了……”

她抬起头,见萧晗正含笑紧紧盯着自己,目光灼灼,不由有些羞赧和尴尬,匆忙起身道:“我就不打扰大少爷,先回院子去了。”

不等萧晗开口挽留,徐灵芸一溜烟地跑走了,好像身后有猛兽追着她一样,春英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追着。

等徐灵芸回到院子,她抚着胸口喘气,春英早就扶着墙腿脚无力了:“姑娘怎、怎么突然跑回来了?”

徐灵芸摇摇头,讪笑着。她本来好不容易用平常的态度来对待萧晗,免得彼此尴尬。起初还好,直到萧晗的眼神似有质感一样落在自己身上时,自己想继续装作不知道实在太难了。

看来萧大少上次说的话是认真的,根本不让自己有反对的机会。

徐灵芸张开手躺在床上,轻轻吁了口气。

她想要逃开,只怕要难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第二更,不要错过了哦!

☆、为妾

第六十九章为妾

徐灵芸趴在床榻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冷不丁春英匆匆忙忙地闯进来;甚至磕上了桌脚,疼得直嚷嚷;把她吵醒了。

她抬起头;看见春英苦着一张脸揉着脚;一拐一拐地走过来,脸上居然带着笑容,便奇怪道:“这是怎么了;后面有恶狗在追着你?”

“姑娘;说正经事呢。”春英一打听到消息;就立刻赶过来了:“金小姐不是去华府参加宴席,据说出事了!”

“出事,出什么事?”徐灵芸揉着眼,慢腾腾地坐起身,脑子还是一团浆糊,没完全清醒。

春英张罗着打水给她擦了脸,徐灵芸才慢慢清醒,便给她梳头,笑眯眯地道:“姑娘没看见,刚才金夫人急冲冲把金小姐带回萧府来,一张脸都哭花了,好不狼狈。”

徐灵芸直觉事情有些不对,示意春英先去关门,小声问道:“金小姐去华府,跟华夫人闹起来了?”

“哪里的事,不过是新来的丫鬟说是不小心打翻了茶杯,弄湿了金小姐的衣裙。没办法,新娘子余姑娘跟金小姐身形差不多,只好先送了新裁的衣裳给金小姐替换。谁知道聂公子被灌了不少酒,竟然走错了卧室!”春英一边梳着头,一边压低声音说着,透着一股子幸灾乐祸的味道。

徐灵芸大吃一惊,聂睿羽走错卧室,进了金琳替换衣服的房间,只怕是看到了不该看见的。被人平白看了身子,金琳这次说什么都不可能再进宫,连小选都不能参加。

毕竟进宫的姑娘,都是皇帝的女人,哪能失了名节?

不过余家和华家的亲事,这还没进洞房,就闹出这样的丑事来,真够倒霉的。加上外面都是宾客,华家没多少人,但是因为余大师慕名而来的不少,只怕都听说了这事,闹了好大一场笑话!

春英还道:“府外的人都说,聂公子就是好福气,刚娶了余大师的独生女,转眼还没洞房,又抱来另一个美人儿。”

徐灵芸挑了挑眉,不知道余雅晴知道后,会怎么处置金琳?

金夫人急得跳脚,送金琳回来,这个女儿就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不停地哭着,哭得她心都要碎了。

尤其想到金琳大好的前程,就被那个姓聂的男人毁了,金夫人心肝都跟着疼了。

如今她急得跟热窝上的蚂蚁,也拿不准主意,只好让丫鬟小心盯着,自己则是去大太太那里讨主意。

谁知大太太那里来了个稀客,正是刚进门的平妻阮婉。

“金夫人来了?”阮婉得体地笑着,新婚几天,还穿着大红的衣袍,显得年轻的脸颊娇艳绝美,相比身边坐着的大太太,即便保养再好,依旧比不上她的年轻,倒是显得同样暗红衣裙的大太太有些老气了。

大太太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阮婉寒暄,听金嬷嬷说起府外的闹腾,正头疼着,阮婉就找来了,还东拉西扯的,就不直奔主题,不由有些心烦。

如今见着金夫人,就明白金琳的事只怕是真的了。

金夫人对阮婉也没什么好脸色,但是想到这女人身后的宇王爷,才不得不挤出一点笑容道:“大夫人也在?”

“是,刚进府没几天,跟姐姐讨教讨教呢。”阮婉打着美人扇,笑吟吟的,眉眼一扫,便道:“刚刚府外传来些对金小姐不好的传言,我便打发人去让他们收敛了,金夫人不会怪我多管闲事吧?”

金夫人又是窘迫又是尴尬,只是阮婉肯出手,倒是让金琳的名声好一些,便感激道:“哪里的话,多谢大夫人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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