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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囚宠之姐夫有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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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城睨着江夏初,不再多言,用力拽着她,推进车内,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动作生硬强悍,却带着隐约的小心翼翼。

左城亦跟着上了车,始终没有放开江夏初,就那么桎梏着她。

车行驶,速度很缓很缓。

江夏初挣扎,手上被勒出红痕,却未果。抬头,赤目瞪着左城:“放手。”两个字,毫不拖泥带水,十分坚决。

“又是这两个字。”他离得很近,沉沉的气息,吐纳在她颈上,却森森阴寒。

她坚持,他不放。她只是嗤笑:“不然呢?叙旧?谈情?我们吗?真可笑!”

是很可笑,所以她笑了,笑到癫狂。

很刺眼,她的笑,刺在他心处。曾经,他爱她笑,爱到骨血般,现在却想毁之,狠狠地。

同样赤红的眼,只是她恨极,他怒极。心滞一般的沉默,久久,她敛了癫狂的笑意,只是嘴角依旧是鄙夷的弧度,一字一顿:“放手。”

还是这两个字,也许他们真的穷途末路了。正像江夏初说的:叙旧?谈情?何来旧,何来情,早被一种叫恨的东西覆灭了。

五年的心心念念,五年的寻寻觅觅,左城等到的就是两个字。如何能甘心?她坚决地一字一顿,他亦然:“休想!”

“你也还是这两个字。我和你无话可说,不是吗?”江夏初挑着眉眼,如胜利者一般的姿态,谁又知她心里的恐惧?

五年后的遇见,她说:放手;他说:休想。

大概,再遇,亦然,

左城的眸子一时浓,一时暗,似有微波涌过。唇角落了一朵残酷的花:“我们是同一种人。”

空白五年,她留他两个字,他还她两个字,也许他们真的很像,一样的执着。有人说过,相像的两人,不然相溶,不然相斥,而他们归属后者。

狭小的车厢,隐隐的血腥味,左城最敏感的味道,手不知不觉松了,他还是不舍。

车,缓缓,缓缓。眼,沉沉,沉沉。他们谁都不开口。光线渐进暗了,车驶进了地下室里,他们的脸笼在昏暗里,更显阴测了。

车未停稳,江夏初却迫不及待地逃离。

江夏初的手握着车门,左城却握着她的手。她用力,他也用力,然后丝丝红色从手掌外渗……

还是他,松手投降的那个永远是他,因为他不舍得她,就此一个理由足以让他弃械投降。

松手,她的指尖即刻抽离,没有一丝停留。是光线太暗淡吗?为何左城的眼会如此灰暗,他不舍得她,却还是心念她,跟着他的脚步,不快一步,不慢一步。

逆光中,左城一眼星光,痴缠的眸光笼着江夏初的背影,喃喃念着:“夏初,夏初……”江夏初心口传来抽搐般的疼痛,脚步不知停了,一步一步,终于,她的背影离他近了,就在眼前。

夏初,夏初……一个人的时候,左城总喜欢这样唤着,只是回应的总是一室冷清,知道她不应,他还是情难自已。

江夏初回视左城,他眼里的柔光她无动于衷,回应的只是厌恶,眼冷得像千年不暮的雪:“别这么叫我。”

夏初,夏初……犹记得那年的油菜花田间,有个少年便是如此亲昵地唤她。那年的春天特别长,洋洋洒洒地花絮,漫天席地的芳华,那样美丽的春日,她的谦成,一遍一遍唤着她的名。

那是,她与一个叫谦成的少年一起的彼间年华。

“夏初。”

“嗯。”

“夏初。”

“嗯。”

……

“夏初。”

“你叫了很多遍了。”

“我怕,有一天我叫夏初的时候,没有人应。”

“傻瓜,我会一直赖在季家,一直赖着你的。”

“好”

……

她失约了,她没有守着他,自此,再没有一个人如此温柔地唤她夏初了。

回忆好远啊,远得像是下辈子的事。忆起,她还是笑了,也只是一瞬,她敛起了不经意间的笑,带上她浑身的刺,随时防备:“别这么叫我。”重复的话,声音里带着裂帛断玉的坚决。

“你没有应过一次。”他的情,他的心,他的痴,所有有关于他的一切,她都想剔除。原来女人可以狠到这种地步。

那种残忍直直入了他的骨,剔也剔不掉,左城只感知抽搐般的剧痛,周而复始。然,心却背叛了他,视线若有似无落在她手心,点点腥红刺痛他的眼。

江夏初冷哼,心里觉得可笑极了。那个负了她血债的人,难道她还需要对他感恩戴德吗?她只想远离,就算是低头祈求:“放了我吧,我求你。”果真,她可以如此卑微地踩碎自己的尊严。

“你求我?”舌尖苦涩地打颤,左城的眼里覆上风霜,犹如要将她凌迟一般地锐利。

那么骄傲不屈的江夏初,曾经一年的囚禁,她都不曾低下她扬起的头颅,如今她的妥协,像一把刀子,直插进了左城的心窝。

“对,我求你,离开我的世界,以后就当没有江夏初这个人。”

“第一次,你求我。”声音了全是晦涩,眸底阴暗了,就像左城的世界。

“放了我,就当放了你自己,就算纠缠到死又能怎么样?一定要这么相互折磨吗?为什么要让我更恨你。我累了,厌了,要如何你才能放过我?”

“没有如何。”脱口而出地决然,没有一丝余地。

叫我如何当世界没有江夏初?叫我如何放过你?没有江夏初就不会有左城了。

她不知道,左城的世界里真的找不出这样的如何。

江夏初冷嗤,浓浓的嘲弄毫不掩饰:“我怎么忘了,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可以让左城妥协。”

左城不语,唇沾冷笑,笑自己也笑江夏初。妥协?为什么这个女人看不到,他为了她已经没有退路了,还能怎么妥协?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十二章:她是他唯一的例外

左城不语,唇沾冷笑,笑自己也笑江夏初。妥协?为什么这个女人看不到,他为了她已经没有退路了,还能怎么妥协?

这世上,左城只为了江夏初妥协,而她却最不稀罕他的妥协,不是吗?

彼此沉吟,江夏初握紧手掌,被疼痛麻痹得不清醒了。他只看着她的手,被心疼湮灭得不清醒了。

他们都不清醒了,动作只是本能,

他本能地去执起她的手,

她本能地去挣脱他的手,

看,多不公平的本能。

江夏初是只带刺的刺猬,一被碰触便尖锐:“放——”

左城截断江夏初脱口的话,脸阴沉可怖:“不要再让我听到那两个字。”

什么都好,只要不放手。

“威胁我?你真不了解我。”江夏初冷言冷语,声音如绷紧的弦,轻轻一扣,便要断裂,只是她还不休,“放——”

“唔——”

唇,落下,他霸道地吞噬她所有到嘴边的决绝。唇瓣的温度热得灼人。

这两个字,左城再也不想听到,不想。

江夏初眼眸血丝浮现,只映出左城近在咫尺地脸庞。他在她舌尖上攻城略地,她心处,翻江倒海。如果是梦,她只想撕碎。

竭尽所有力气,她推开他,狠狠地。

“啪——”“哒——”

前一声,是巴掌,后一声,是从江夏初口袋中掉落的证件。昏暗的灯光可以看见,两个字:关盺……

江夏初是竭尽力气,丝毫不留情,他们之间没有情,只有恨,至少江夏初这么认为。

江夏初的手心火辣辣的疼,磨破的手心血肉模糊,她的血残留在左城脸上,没有丝毫狼狈,竟是极尽妖娆。

手不疼,脸不疼,疼的是心,看不见的撕扯。

左城的手很美很美,曾经乱了她的眼,现在那双手依旧美丽,他却用来擦掉她留在他身上的血迹。

她的血,是温热的……第一次,左城如此厌恶血腥。

江夏初黑瞳收缩,竟有些狰狞,话冷冽:“左城,别逼我。”

“就当我逼你,至少你叫的是左城。”他亦是一样的冷冽。

左城,左城……不是左先生,不是姐夫,她唤的是他的姓名,这样的决裂换来一声左城。

很悲哀,不是吗?他却卑微得满足。

爱情真让人如此卑贱吗?左城已经不像左城了。

“咔嚓——”

微不可闻的声响,悄无声息,闪过一瞬亮光。

微型相机隐在昏暗角落,一双鹰眸只是一掠而过。

江夏初不屑,冷然以对:“左城,你不可救药了。”

疯了,遇上左城,江夏初的世界早就被颠覆了。

“是吗?”左城噙着笑反问,默然如一截枯木。

“叮——”

电梯门开了,他们的争执没有结束。忽而,左城伸出手,一用力,将江夏初带进怀里,转身进了电梯,俯身,擮住她的唇。凉凉的唇角,他的味道,他恋了十一年。

耻辱像迅速攀爬的绳索,揪扯着江夏初每一处感知。她退避,唇齿紧紧防备,然,左城却贪恋地掠夺她唇间每一寸。

他们的亲吻,是战争。相互撕咬,揪扯,直至血腥味浓烈,溢出唇角,是他的血。

电梯门合上,他与她隔绝在两平米的空间里,血腥味更浓了,有她的,他的。他松手,离开她的唇,嘴角还残留她的味道。

江夏初眼里是噬骨的恨,用染血的手掌擦去嘴角属于左城的气息,反反复复,直至嘴角泛红:“原来你的血也是红的。”她赤目盯着左城唇角隐约的红色,嘲讽至极,“也是,就算用别人的血也该染红了。”

左城染了多少人的血呢?江夏初不知道,她只知道,有她姐姐的,谦成的。

“沾了我的血,没有一个人活着。”他脸上沉冷,仿若沉淀着与生俱来的霸气,让人毫不怀疑他的话。

“我是例外,我知道你不会杀我,我该谢谢你吗?”复而冷笑,“可是你的血,我嫌脏。”江夏初信誓旦旦地嘲讽。

这样的例外,也许别人会感恩戴德,但,江夏初宁愿不要。

这个男人爱她,她不怀疑,可是这个男人的爱疯狂得泯灭了她的世界,如果可以,她不要。

左城沉默了,那是他否认不了的事实。她说,她嫌他脏,是啊,左城的世界早就肮脏了,他只要护住这个女孩一席干净的天就够了,脏就脏吧。

电梯门开了,无言以对的静,又合拢,然后,江夏初擮住了,转身,相反的方向,白色裙角上的红色痕迹左城看不清了,因为她渐进远了。

又是背影,她留给左城的永远是背影。

“叮——”门合拢了,左城的世界只剩了一个他,突然他害怕这种空洞。

“左城,她说的对。”左城唇角勾起嘲弄,“你真的不可救药了。”失落在两平米内席卷。

她恨他,恨不得他死,那样便可逃离了。

他爱她,恨不得她死,那样便可留住了。

折了她的羽翼,生不如死的是他,他却停不下来。

他,不可救药了……

地下室里,地上的证件孤零零的,然后被一只手拾起。

雨后,顶楼。高出不胜寒的安静。

黑色的天花板,黑钻的吊灯,黑色办公桌,还有黑色的酒柜中代表什神秘的chateau。

左城的世界,千篇一律的黑色,他挚爱所有黑色,因为他的世界本该如此,罂粟花便是绽开在黑色夜幕中。

唯一的,左城爱上了曾经一如白纸的江夏初。

左城的世界里,其实什么都是定格的,没有冠冕堂皇的变故。他只喝chateau,他只用黑色的床单,他讨厌一切灯光,他只要一个江夏初。

杀人如麻的左城,其实何其简单,黑色的他恋上了白色的她。

站在落地窗,四十九楼的高度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光景,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没有江夏初,左城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还是没有看到那个只想逃离的身影。

很久以前,他囚禁了她,她也这样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很远很远的地方,这便是因果循环吗?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十三章:似血chateau

很久以前,他囚禁了她,她也这样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很远很远的地方,这便是因果循环吗?

少爷在看着什么,连他进来都不知。进叔小心翼翼地挪着步子,那个落寞的背影,是他的少爷啊,是他用生命守护了十几年的人啊,如果可以,只要让少爷不再这般寂寞,就算用他的命他也是愿意的。

“进叔,她走了吗?”左城话很轻,却有些沉甸甸的,带着疲倦。

“走了,从地下室。”进叔没有靠近,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少爷看着的那片天,很蓝的天空,在少爷的眼里是白色的。

“怎么没有看见她?”视线依旧贪恋透明窗下的那一席地,左城卸了一身的冷,“窗子下,没有。”

没有寒冷包裹的左城,原来这么落寞,像掏空了的木偶,最精致的外表下,是空的。

一句话,让进叔沉重,从来没有过,他的少爷何时成了这般模样,进叔心痛,回:“走远了,电梯还没有升到四十九楼,江小姐就走了。”

残忍的事实,进叔却想让左城知道,那个女人的心太冷了,不值得啊。有丝丝的薄恨钻进进叔的心底,然后又消失,他不能恨啊,那是少爷的命。

“她这么迫不及待呢。”

左城笑了,苍白的笑在脸上印上了大片的阴郁。

左城转过身来,眼里的阴翳还未来得及褪清。他径直走向黑色琉璃砌成的酒柜,倒了一杯酒。

最普通的玻璃杯,装着深红色的chateau。

除却进叔,别人不知道,这个杯子是江夏初留在左家唯一的东西,深红色的chateau,因为江夏初曾经说过:只有深红色的chateau才能遮住左城一身的血腥。

江夏初讽刺的话,左城却奉为信仰,该是如何的情,才能到这样的地步。

左城坐下,微靠着椅背,冰封的倦容,他看着手里的玻璃杯,似在自言自语:“她和这个杯子真像,透明色的,完全不掩饰她的恨。”

‘江夏初是不屑隐藏,她只如此对你。’进叔到嘴边的话却全数吞回,这样话该是多伤人,就算是骗骗少爷也好。进叔不忍,揶揄:“曾经老爷说过,一个人如果还有恨,那说明还没有心死。”

只祈求那个女孩的心,还未死。进叔唯一能做的了,这两个人的纠葛他无力了。

“我看不清她。”无力的话,左城用了很大的力气说出。

看不清了,所以抓不住了,江夏初就像抓在手里的沙,不断地漏出,漏出左城的世界。

进叔看着左城,染上沧桑的眸子里湿湿的。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要怎么说,能怎么说。

都说石头捂久了,就会热了,可是左城捂了十一年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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