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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红与绿,男与女-第30部分

小说: 红与绿,男与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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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荷伸出胳膊圈住他,流着泪说:“无为,无为,我们在一起太久,血和肉都长在了一起,砍下去很痛,真的很痛。” 

  程无为说:“那就别砍了,让我们还在一起,啊,永远在一起。”说着紧紧抱住她,又纠缠成一团。 

  这一觉睡得太沉太美了,以至于阿柔从沙发爬到大床上兴师问罪的时候,程无为简直是平生头一次生出要扁这小鬼一顿的念头。 

  “我怎么会到沙发上去的?”阿柔质问爸爸。明明昨晚睡下的时候,这个位置还是她的,怎么今天早上她就被飞到沙发上了,而她的位置上却睡着爸爸? 

  程无为脸不变色心不跳:“是你自己做梦跑过去的。你还说你喜欢睡沙发。”一边说一边在被窝里摸索着穿上短裤。 

  阿柔自然不信,看牢妈妈问:“爸爸在骗人,对吧?” 

  风荷尴尬地拉紧被子,说:“爸爸这次没骗人。阿柔自己穿好衣服出去吃饭,吃完饭让春燕送你上幼儿园。还有,去看看姑姑醒了没有。” 

  阿柔想起家里来了姑姑和姑父,连忙自己穿好衣服,把爸爸鹰占雀巢这事放在一边,开门出去,象往常一样,自然是永远不记得要关门。风荷推推程无为:“你去把门关上,让我穿衣服。”

  程无为连忙去把门关上。风荷爬起来,飞速地把衣服穿好到厅里,发现小青和小曹早已洗漱好,正等他们出来一起吃早饭。 

  吃完早饭,春燕送阿柔上幼儿园,风荷带着这对未婚夫妻游外滩和浦东,程无为开车去上班,绕道把他们送到外滩。这次风荷带着传统的胶片相机,给他们狠拍了一通。东方明珠因为上次程父程母来的时候,他们陪着上去过,所以这次她给他们买了两张票,自己坐在下边等。 

  秋日的阳光明媚而温暖,象一只温柔的手,抚摸着她身上每一个毛孔。呵,多象昨夜程无为的手。风荷嘴角露出温柔的笑,心里溢满了说不出的幸福感。那么多日夜的痛苦挣扎之后,事实证明他还是爱她的,她也还是爱他的。这两个理由,是不是足以让他们在一起天长地久?或许刘铮是对的,放过别人就是放过自己。宽容不见得就是妥协。生活有时就象是橡皮筋,需要一点弹性,过刚而易折。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这个男人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曾经以为他会是她唯一的男人,但是感情经历上,她却比他多过一些波折。毕竟他不是她的初恋,他之前,她曾经有过男友,所以对待外界的诱惑,她比他更有免疫力。 

  而他不同。他虽然高中时代暗恋过一个女同学,可是那只是一点点好感,一种少年的情怀,随着毕业上大学,随着时空的分离,来不及表白,也不敢表白就夭折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里,风荷是他感情上唯一的一次经历,而且基本上就是顺风顺水,没遇到过什么大的波折。工作以后,由于两个人都在一个公司,又都是高层,哪个不知道死活的女下属吃了豹子胆,敢老虎嘴里拔牙,去引诱女老板的老公?她知道有过几个公司里的未婚女孩对孙逢秋明里暗里表示过仰慕,孙逢秋曾经委托她找她们谈过话:“告诉她们,再这样下去,当心饭碗捧不牢。”有一个特别不像话的,真的让他给开掉了。

  她曾经表示过不解,他对着她一通训斥:“兔子不吃窝边草听说过没有?你戆大啊?你以为她们爱的真是我啊?这么闹下去,生意还做不做了?你想公司关门,大家回家去喝西北风啊?” 

  因为她的存在,程无为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麻烦。他就真的象医院里氧气罩里被保护的婴儿,一旦失去了那层玻璃罩的,就没了抵抗力。希望经历了这次风波之后,他就象发过天花一样,终生不会再复发。

  况且,她也算反击了他,跟他扯了个平。如果他愿意重新开始,那么她为什么不给彼此一个机会?毕竟他们还彼此相爱,毕竟他们还共同拥有一个可爱的天使。 

  远远地,她看见小青和小曹手牵手走过来。金色的阳光下,幸福地微笑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最好的txt下载网

41 靠摄影赚的第一笔钱(上)
接下来的结婚用品采购,风荷没有陪同,只是画了几张地图和乘车路线图,让他们小夫妻自己去。程无为考虑到他们买东西要用钱,就把礼金提前给了他们。他跟风荷商量,给 3000 块,已经算是亲妹妹的规格。风荷知道他当年在姑妈家搭伙,是白吃白喝的,所以并未表示异议。 

  只是最后买婚纱和旗袍,是星期天程无为开车带着他们到苏州虎丘婚纱一条街去量身定做的。刚好五个人一辆车,挤得满满当当,顺便一起逛逛苏州城。 

  小青和小曹满意而归,风荷松了一口气。一日在办公室等王琪来商讨家居店人事安排,就见刘铮拿着照相机进来,打了个招呼,说道:“我手头有个小小生意,不知道你愿意不原意做,特地来问问。” 

  风荷挑挑眉毛:“什么生意?跟基金会有关还是跟建材有关?跟基金会有关,我接下来,如果跟建材有关,我可以转给我原来的公司,我本人不想搭手。” 

  刘铮笑笑:“都没关系,跟摄影有关。这样的,我一个朋友的画家朋友要出画册,需要找人把作品拍成反转片,辗转找到我。我呢,跟太太明天要飞甘肃去看那两姐妹,也不知道要待多少天,所以就推荐了你。你是新人,我也没敢开价太高, 15 块钱一张,一共 30 张,胶片和冲洗费都算他们的。紧凑点的话一天就能拍完,你愿意不原意做?我知道你不缺钱的,所以问你。” 

  风荷忐忑地问:“我从来没拍过作品,你觉得我行吗?钱不钱的无所谓,拍砸了怎么办?” 人家用来出书的东西,开不来玩笑。

  刘铮说:“这些东西你都学过的,就是没怎么实践罢了。无非是注意满框,正北光,注意不要用闪光灯,色彩不要失真就成。这样好了,我这就陪你练练,很快就能掌握并且熟练的。” 

  风荷放心一点,又问:“什么时候拍?” 

  刘铮说:“后天,在那人画室。到时候他会找人帮你把画都抬出来。” 

  于是刘铮回办公室找了几本画册,几张海报,在办公室外北边的阴影里放张桌子摆好,拿着数码相机,指导风荷拍一张,插笔记本电脑里看一张,对比着点评一下。风荷生怕自己一个转身忘记了,找个笔记本,把要点一一记下来。 

  刘铮说:“象这种好天气,就这样拍就行。万一那天变天的话,你就跟他改个日子。”说着把那人的电话号码和地址交给风荷,又说,“我要回去整理行李了,祝你马到成功。” 

  风荷小心收好,也说:“那我也祝你此行顺利,心想事成。”

  改日风荷联络那画家,在他家人的帮助下把作品拿出来拍完,把片子冲印好自己先找台幻灯机看一遍,自己觉得也很满意,把片子交出去,拿回花花绿绿的钞票。她请王琪出去狠狠地吃了一顿日本寿司,一边吃一边说:“哎,当初决定学摄影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还能凭这个挣银子。这叫不叫无心插柳柳成荫?” 

  王琪盯牢她看,看得她直发毛,问:“侬盯牢阿拉看做啥?” 

  王琪莞尔一笑:“你最近好像有点不正常,每天容光焕发,神采奕奕,跟装了弹簧一样。你那叫无心插柳柳成荫?就接了这么一个业务,至于就成荫么?”

  风荷白她一眼:“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你嘴里嚼着我的寿司,能不能说句好听的给我听听?你懂什么?干这行全靠口碑!我这次拍的片子,那人很满意,而且他觉得我的价格很合理,说以后如果有朋友要拍,就推荐我呢!” 

  王琪举起饮料跟她碰碰,说:“好,好,那么我就祝你老人家的大名,一传十,十传百,财源茂盛通四海,生意兴隆达三江,好不好?” 

  两个人几乎同时笑翻。 

  过了一会儿王琪说:“俞姐正在办离婚,大约就这一两天了。” 

  风荷说:“有些日子没见她了,她怎么样?” 

  王琪回道:“她在甘肃跟那个外贸单,等这边文件做好了就回来办手续。 彭先生也在委托那边的律师做一些结婚文件。她也是在故意躲着你,总归有些尴尬的。” 

  风荷点点头:“从理智上来讲,我也知道这没她什么事;可是从感情来讲,确实是很尴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希望我们做的事情不要半途而废才好。” 

  她陆风荷一向是非清楚,恩怨分明。她绝不会干父债子偿或者女债母偿的事情。

  王琪拍拍她的手,表示理解,又转移话题说:“感觉上你最近变了很多,有些得意忘形。你让我猜猜,发生了什么事。第一,你跟老公重归于好了;第二,你有了新方向了。” 

  风荷饶有兴味地问:“啊哈,那你说说你比较倾向于哪个答案?” 

  王琪眨眨眼:“我猜你跟老公重归于好了。” 

  “说说理由看。” 风荷饶有兴味地说。

  “不象是有了新方向的样子。你现在吧,毕竟还没离婚,如果有了新方向,一定鬼鬼祟祟的,讲电话要躲到角落里轻声细语,脸上时不时地会有诡异的笑,离开的时候可能会小心翼翼地装作有什么事,走过几条小路去坐等在那里很久的车,车里坐着一个成熟稳重潇洒的帅哥——” 

  风荷那边已经笑歪,推她道:“看来你很有经验啊。你老实交待,这样的事情你做了几次了?” 

  王琪啊王琪,真是个人精,什么都瞒不过她。

41 靠摄影赚的第一笔钱(下)
王琪也忍俊不禁:“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听过的那些故事,稍稍总结一下,没有个五十条也有二十一条。哎,我说得对不对?是不是决定原谅老公了?” 

  风荷脸红地点点头,道:“我们很认真地谈了一次,他不原意放弃家庭,一味地认错服软,反而把我搞得无所适从。而且你让我丢了这些年的情份,我确实也放不下。想想算了,他说的也对,除了杀人无死罪的,他也不是惯犯。” 

  王琪说:“我就说,哪有那么容易的?夫妻关系,就巩固程度来说,肯定比不过血缘关系;但是就亲密程度来说,比血缘关系就亲密多了。比如你跟父母生活吧,除了孩提时代跟父母有身体接触,大了以后,虽然日日跟父母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真正交流的时间加起来,不见得比短短几年的夫妻相处的时间多。夫妻虽然半路相识,可是结婚以后,却天天同床共枕,亲密无间,那是另一种的水乳交融,那么容易分的?把水熬干了取乳?” 

  拿纸笔写下一个“熬”字,接着说:“你看看这下边四个点,那不叫四点水,那是火的变体。煎熬煎熬,那是把人放在火上慢慢煮——滋味是好受的?” 

  风荷瞅她一眼:“就你博学,什么都懂!” 

  王琪不理她的挪揄,眨眨眼又说:“何况我看呢,你老公还是属于能改造的好的同志。对于这类同志,我们要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而不是简简单单地直接把他枪毙掉,或者放任到社会上去堕落,去危害别的女人。” 

  大意是女人要有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自我牺牲精神。

  风荷做晕倒状:“行了行了,我服了你还不行?吃饭吃饭!”

  王琪想了想又说:“好,好,我这里提醒你最后一句,既然你决定原谅他,就把这事放下,以后千万别一吵架就拎头皮,翻旧账。真的,我知道好几个故事,做太太嘴里说原谅原谅,等到真的把老公从别的女人手里拉回来,转眼忘记当时怎么想极力挽救婚姻的,一吵架就往外翻,一个硬生生地把老公推到另一个女人的怀抱,另一个把老公逼成精神病,几乎同归于尽。” 

  风荷正色说:“我不会的。我要么放不下,要么就彻底放下。你知道我不是个婆婆妈妈的人。” 她并没有丢掉自己的自尊要去挽救这段婚姻,但是她一旦决定原谅,也不会抓住往事不放。

  那套被清洗的床单被套,已经给她捐掉。还有那条从甘肃回来穿过的黑色带银色珠绣的小礼服式的连衣裙,前日春燕混在一堆夏季衣服里面拿去干洗,取衣回来时小青正坐在卧室里跟风荷聊天,看见了就赞了两句,被风荷毫不犹豫地送给了她。 

  她陆风荷曾经穿着那件衣服做状去勾引自己的丈夫,却不料在此之前,她的丈夫已经被别人勾引过了,居然热情洋溢地跟自己上演*,想想不恶心都不行。 

  眼不见心不烦,还是送掉干净。她既然决定跟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说再见,就不会再频频转头去看,索性连银色高跟鞋,银色手袋一起赠送。银色指甲油被扔进垃圾桶。 

  王琪那天思维真是跳跃,她忽然问:“你知道不知道,你那个姓孙的兄弟,跟我表妹分手了?” 

  风荷这一惊非同小可:“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啊。什么时候的事情?”

  分手了?她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难道她第一次做媒的经历,要以失败告终?

  王琪说:“大约一个星期前吧。好象为了一点小事吵起来了,我表妹发了点小脾气——你也知道的,女孩子发发小脾气也很正常,哪个女孩子没有点小脾气?没想到那个姓孙的,居然提出分手。我表妹以为他在开玩笑,或者一时赌气,谁知道这些日子一点音讯也没有,给他发电邮从不回复,打他手机他也关机,MSN他也不上,简直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表妹这一下子可被伤得不轻,说他大约早就存了这个心思,就等这么个机会,一个劲地后悔不该给他这么个借口。我跟她说,如果他真的早存了这个心思,说明他不爱你,你该庆幸给了他这个机会。如果他拖个一两年再跟你说,你不苦也苦死了?” 

  风荷连忙解释:“我也有一阵子没见着他了。我觉得不见得就是他真的要跟黎真分手,也许就是情侣间的赌气吵架。我听我老公说,他的台湾的表叔,也是我们公司的董事之一,前些日子去世了,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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