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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红与绿,男与女-第50部分

小说: 红与绿,男与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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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感到内外交困。

67 第二次争执(下)
有一日开完会,风荷跟他在他办公室关门闭窗面谈,几句不合,又吵了起来。开始还是谈公事,谈到后来局势就失控,一下子就落到那被越炒越烈的八卦新闻上来。 

  程无为说:“你公正,你客观,你无可挑剔,都是别人的错,所以人家才会拿你八卦,对不对?否则当时酒会上男男女女一大堆,有名的也有,没名的也有,比你漂亮的也有,比你丑的也有,怎么人家就盯着你呢?” 

  风荷瞪住他:“你有完没完?咱们就事论事好不好?你这么东拉西扯有意思吗?这种八卦新闻我控制得了吗?”

  程无为点点头,说:“你倒来问我有完没完?我还想问你有完没完呢!你以为我愿意成为全公司乃至全业界的笑料?你以为我愿意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给人家说我老婆红杏出墙?你要是当初行为能检点点儿,做事之前想想后果,何至于到今天给媒体咬住不放?” 

  风荷耳朵里听到“红杏出墙”,“行为检点”,“做事之前想想后果”等词,脑子里就不禁轰轰乱响,一下子触动了心中的那根刺,顿时觉得痛不可挡,怒火中烧。她手指着他,抖抖地说:“你难受了,你成了全公司乃至全业界的笑料,哈,那我呢?当初让我成为别人笑料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后果?你今天到恶人先告状,讲起我来了?” 

  她本不是喜欢翻旧帐的人,这次实在是被逼上梁山,忍无可忍。 

  程无为一拍桌子,怒道:“我是确有其事,我为我的所作所为向你道了歉。那么你呢?你这是报复我吗?你是不是也确有其事?我怎么感觉不到你的一点点歉意?你不但没有歉意,而且越演越烈。怪不得你要分居,怪不得你不肯回家。可是你为什么不承认?你不是敢做敢当吗?你就老实说你要抛夫弃女不是更光明磊落?你看看你找的那些借口,那一条上得了台面?” 

  风荷闭上了眼睛,眼里却没有眼泪。如今她的心中是一团一团的怒火。她庆幸她没有心一软跟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回家,否则当外面刮微风的时候,她回家要面对大风,而外面刮大风的时候,她回家要面对台风,等到外面刮台风的时候,她要面对的只能是覆灭,那种死无葬身之地的覆灭。

  她怒极反笑:“是,是,我是那只有缝的蛋,专门吸引苍蝇来叮,而你,曾经是那一只最笨最傻的苍蝇,我这样说你满意不满意?程无为,我这样说你满意不满意?!” 

  程无为噎住,坐在皮椅里倒气。 

  风荷疲倦地说:“我们这样真的很累。无为,你就把字签了,让我们两个都早日解脱吧。” 

  程无为慢慢压下去的怒火又腾地窜上来:“找好下家了?是谁?你现在恐怕还不止一个追求者吧?说吧,是那个姓郑的还是王朝阳?抑或是逢秋也在候选名单上?陆风荷,你可真是魅力不减当年哪!” 

  风荷本来倒在沙发上揉额头,听到他居然以这种口气提到王朝阳和孙逢秋,不禁有些气得发昏章十一,也顾不得想程无为怎么会想到王朝阳,冲着他就反驳过去:“你的疑心病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了程无为!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相信些什么?或者你什么都不相信?或者你什么都愿意相信,除了这个在你身边睡了那么多年的女人,尽管这个女人还跟你生了一个女儿?” 

  她站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说:“你愿意相信八卦新闻,就去相信八卦新闻好了。那个八卦新闻说,我目前的男友叫郑义成,我跟他背着丈夫苦恋多年,有望修成正果。那么无为,请你成全我,祝福我吧。也请你时刻关注媒体,从媒体里得知我们这场轰轰烈烈的爱情的最新进展。” 

  说着她旋开门,走了出去,把门在身后狠狠地摔上。 

  在那合上的门后,程无为咣当当地把桌上的文件茶杯都扫到地上。 

  风荷先到会议室去喝了杯水,把一腔怒火强行压下去,然后默默地穿上外套准备往外走。这时孙逢秋进来,问:“又吵了?” 

  风荷想到程无为的指责把他都牵涉了进去,于是反问他:“你听到了什么?” 

  孙逢秋说:“什么也没听到。这些玻璃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但是我看你脸色不好,无为也在里面半天没出来,估计你们可能吵架了。”其实根本用不着看谁的脸色,那惊天动地的关门声就说明了一切。 

  风荷平静地说:“没什么新鲜话题好吵,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件狗屁事。我没事,先走了。” 

  她越平静孙逢秋就越担心,他问:“要不我送你?” 

  风荷说:“不用。我不回家。我跟朋友有约。还有,别去劝无为,他现在已经昏了头,分辨不了是非。”他去劝的直接结果可能是把自己卷进去,然后兄弟反目。 

  于是她独自出来,直接去了健身俱乐部。她没做瑜珈,而是去了健身房,在跑步机上跑了个汗流浃背,接近虚脱才下来,冲了个澡,去餐厅吃饭。 

  就跟“小苏的姐姐”面对面地打了个照面。那女人正从餐厅往外走,两个人狭路相逢,都停了下来。风荷近距离地看着她,觉得她书卷气背面是沧海桑田后的恬淡,一脸的波澜不惊。 

  她希望自己再修炼几年,也可以有这样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动声色的表情。 

  那女的也看了她几秒,侧身走开。已经过了忙碌的时间,风荷找个位子坐下,跟一个相熟的服务员有一句没一句地谈天,慢慢地套问那女人的情况。 

  那个服务员说:“你说那个苏小姐啊,她以前周末从来不来的,只是这半年不知道为什么,几乎每个周末都来的。她每周二、四晚上基本都在,时间比较固定。” 

  风荷全部记在心里。

68 焦头烂额(上)
风荷那天跟程无为在办公室里吵过以后,当时气得脑袋发昏,一团浆糊。等到气头过去,把那天的话重新回味一遍,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程无为就郑义成提出疑问,可以理解,因为毕竟网上吵得沸沸扬扬,也不算空穴来风;他就孙逢秋提出疑问,也可以理解,毕竟为了那个提案,她跟孙逢秋站在一起反对他,而程无为又比较小心眼;可是王朝阳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发飚?莫非他雇了私家侦探跟踪她?如果是这样,那也太过分了吧?难道以后她不能出门不能跟男人交往了?一有风吹草动她就是有“情况”?

  想到这里,她打个寒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季节交替,小孩子最容易生病。阿柔算是强壮的,这次也没能幸免。平常活蹦乱跳的小孩子,那天从幼儿园回来就趴在床上。春燕忙着做晚饭,没顾上她。等风荷从基金会回来看到女儿反常,跟她说话,阿柔说:“我难受。”

  她走过去拿嘴唇碰碰女儿的额头,发现她在发烧。

  春燕饭做好,风荷匆匆扒了两口,对春燕说:“你去叫辆出租车,我带着阿柔下去,我们马上去医院。”

  春燕赶紧把饭咽下去,穿上外套,到楼下去叫出租。风荷给阿柔穿上外套,拿着皮包,抱着阿柔到楼下,出租车刚好进来,她们坐上去直接上医院。

  验血结果,病毒性感冒。鉴于阿柔吃不进饭,先吊盐水和葡萄糖,又开了些抗病毒的药。本来风荷让春燕看着阿柔,自己去缴款,无奈阿柔生病后特别缠人,一定要妈妈陪着她,风荷只好把单据和钞票都交给春燕,让她去缴款。

  风荷把脸贴在女儿的脸上,鼓励她说:“阿柔要勇敢,等下我们打了针病就好了。阿柔打针怕不怕?”

  阿柔有气无力地说:“打针很痛的。”

  风荷说:“乖,就痛一会会儿,像蚊子叮一口一样。等病好了,阿柔想吃什么妈妈就给阿柔买什么。”

  春燕缴款回来,护士给他们架上针。阿柔看着护士拿着针头过来,“哇”地一声开哭;“痛啊,妈妈,爸爸,我不要——”

  还没戳上去呢,她倒先叫痛。风荷固定住她的手,一边哄:“乖,乖,阿柔勇敢,打完针阿柔要什么妈妈就给什么,好不好?”

  护士一边抿着嘴笑,一边给她搞好针,走开。

  阿柔泪眼朦胧地说:“我要爸爸,妈妈,我要爸爸。”

  阿柔胖嘟嘟的,很沉,以前上医院都是程无为抱她,她这个时候感情脆弱,自然而然想起爸爸。

  风荷鼻子一酸,眼圈几乎要红了。她想想女儿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小孩子生病了想爸爸很正常,程无为作为孩子的父亲,也有权知道女儿生病这种事。

  她一手抱着女儿,一手示意春燕帮她把手机拿出来,拨个电话给程无为,告诉他阿柔生病,正在医院里。

  程无为赶到的时候,阿柔的盐水已经吊了一半。春燕举着盐水,风荷抱着她去卫生间,帮她上完厕所刚回来。这么一折腾,风荷累得有些疲惫不堪。

  阿柔见了爸爸,眼泪刷刷地往下流:“爸爸,你怎么才来啊。阿柔生病了你也不来看阿柔。”

  女儿是爸爸的心头肉,程无为的心脏一阵阵地抽搐般的痛。他从风荷怀里接过女儿,紧紧地抱着她接着吊,一边说:“阿柔乖,爸爸来了,爸爸来看你了。”

  这时风荷的手机响,是风荷妈妈,问她为什么家里没人接电话。风荷把阿柔生病一事说了,风荷妈妈一听心疼得跟什么似的,责备女儿说:“我前些天就想跟你说,现在换季,要当心阿柔,一忙忘记了,结果就出事。你这妈怎么当的?!”

  风荷哭笑不得——生病这事她如果能控制,那她不成神了?

  接着风荷妈妈问:“要不要我跟你爸去帮忙?你和春燕能搞得动她吗?”

  风荷看了程无为一眼,低声说:“无为也在,没事的。你们又不是医生,过来也没用。”

  风荷妈妈听说程无为在,想了想,也就算了,只是说:“阿荷,你看在阿柔的面子上别跟无为闹别扭——今天算了,明天我再打电话给你。”

  风荷答应一声,收了线转头问程无为:“你吃没吃饭?”

  程无为摇头:“我从公司过来,等下再说吧。”

  风荷转头让春燕先回家,再多炒一个菜。

  阿柔吊完盐水,紧抱着爸爸的脖子不放。程无为抱她出门,走到自己的车前说:“阿柔,爸爸要开车,你跟妈妈坐在后面好不好?”

  阿柔回答得干脆:“妈妈开车。”

  怎么说都说不通,抱住爸爸不松手。 。 想看书来

68 焦头烂额(下)
风荷无奈,只好坐到驾驶座上去,调整座位,小心翼翼地开着车回家。程无为抱着阿柔坐在后面,一起上楼,亲自伺候女儿吃药。

  抗病毒的药中有一种鱼腥草制剂,味道十分难闻,阿柔又是皱眉又是摇头,死活不肯吃。程无为扮演二十四孝爸爸,亲自尝一口,连哄带求,总算哄着宝贝女儿用糖水送下,把她放在风荷床上睡觉。

  阿柔眼睛闭闭睁睁,就是不肯合上,断断续续地说:“爸爸,你别走。”

  程无为拉着女儿的手说:“乖,爸爸不走。”眼泪几乎落下来。

  风荷给他拿只大碗,把米饭和菜都放进碗里,端进卧室。程无为接过来,边吃边说:“阿柔你看,爸爸就在你旁边吃饭,不走。”

  阿柔放心地松开手躺好。

  风荷走到外面餐桌前吃饭,还没吃到嘴,眼泪先落到碗里。

  吃完她再去卧室,只见阿柔已经入睡,程无为的饭碗空了,放在床头柜上,自己坐在床边,身子趴在女儿身边睡着了。他的脸色苍白,瘦了很多,倒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风荷把碗拿进厨房洗掉,坐在沙发上,把手插进头发发呆,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她感觉很累很无力,有种接近崩溃边缘的感觉。她起身去卧室,把程无为摇醒,让他去卫生间刷牙洗脸,在这里过一夜。

  程无为迷迷糊糊地抬起头,一时间不知道身在何处,身边的女人又是什么人。他听见那个女人对他说:“很可能明天早上醒来阿柔会找你,你在这里住一夜吧。卫生间里有一套一套的一次性牙刷,你自己找一套先用用。”

  说着她搬把椅子打开壁橱门找被子枕头,扔在床上,又找出自己的一件很肥大的汗衫扔在床上,说:“你先凑和一个晚上,这大约是我能找到的唯一的一件你能穿的衣服。”

  那件汗衫是被风荷用来当睡裙穿的,很长很肥。

  他拿着衣服去客位洗澡刷牙,出来看见风荷在厅里已经为他铺好床,正在窗前拉窗帘,并把分隔客厅和餐厅的帘子也拉上。

  他忽然涌起一阵冲动,上前从背后抱住她,把头埋进她的颈窝,低声叫她:“风荷,别再这么折磨我了,我们和好吧。”

  风荷勉强地说:“别这样,无为,你冷静点,别这样。”

  他拥着她走到沙发前,把她扳过来,向着沙发陷落下去,吻她:“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你想想阿柔,多可怜。别那么铁石心肠。我们这个家来得不容易,别这么一下子搞散了。”

  风荷眼泪滚落下来。她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回应他。她发现,分开那么长一段时间,她的唇还是那么渴望他的唇,她的身体也渴望他的身体。她想念他的吻,她想念他的拥抱,她想念他身上熟悉的男人味道。

  忽然之间,她发现原来她没有那么坚强,没有那么钢硬,她很软弱很软弱,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一个软弱的女人。

  程无为吻她的眼睛,鼻子,嘴唇,脖颈,越来越缠绵,越来越热烈,他把她越抱越紧,紧到她在他怀里慢慢失去意识。

  就在她的大脑完全缺氧以前,那天她跟程无为在公司里的争吵的时候程无为说的话猛地跳进脑海。他说:“你以为我愿意成为全公司乃至全业界的笑料?你以为我愿意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给人家说我老婆红杏出墙?你要是当初行为能检点点儿,做事之前想想后果,何至于到今天给媒体咬住不放?” 

  他还指着她质问:“找好下家了?是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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