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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魔道浪子-第51部分

小说: 魔道浪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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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对虹虹说一声你爱……爱……”

话没说完,上官飞虹就小脸一侧,微笑着永远合上了双眼。

这次任凭风云涌怎么拼命地抖动她的身子,喊她的名字,她都再没有任何反应了。

一个身世凄惨的可怜女子就这样倒在风云涌怀里,默默地永远离开了人世。

“虹虹,我爱你啊!风大哥爱你啊!你听见了没有?你醒醒啊!……”风云涌抱着上官飞虹逐渐冰冷的身体,跪在地上状若疯狂地大声吼叫着,两道热泪从他的眼眶中汹涌而出,狠狠划过他脸颊,那疼痛远远超过他左腕上每天划破伤口的总和。

一个白白的物事从上官飞虹的领口滚落出来,原来是早已断气多时的“可可”,它的死状和上官飞虹一模一样,都是小脸惨白,口中溢出了鲜血,看来也是吞服了“苦竹”的根所致。

风云涌突然感到无比的悔恨,如果他不急着把上官飞虹弄醒,也许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虽然上官飞虹说过从来都没怪过他,但事实是上官飞虹因为失去了生存下去的信心才决定了自寻短见。

但他更恨的是上官飞雪。

他从来没有这么恨一个人过。

也许这个他根本不应该称作人,因为他可以为了自己一点微不足道的私利,毫不留情地借他风云涌的手杀死自己同父义母的亲妹妹。

上官飞雪,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风云涌一定会让你为自己的卑鄙行径付出惨重的代价。

风云涌咬牙切齿地发誓道。

卷五(似水柔情) 第六十四章 烈氏魁首

一座孤坟静静地躺小潭边,瘦弱得就好像刚刚离开这个人世的上官飞虹。

还好在泥土下面的她怀里还抱着那只真的从来都不离开她一步的小白鼠“可可”,使她显得不是那么孤单。

浓重的哀愁荡漾在风云涌的整个精神世界里。

以前虽然也见过一些人死在他面前。有饿死的,有病死的,但从来没有一次可以让他的心像这一次般有着撕裂般的疼痛。

风云涌轻轻把一块竹制的墓牌插在坟前,上面深深地刻着一行字:“爱妻上官飞虹之墓,夫风云涌立”。

“虹虹,虽然最后没能让你亲耳听见我说爱你,但你永远都是我风云涌最深爱的妻子。”

在坟前默哀了良久后,风云涌回竹屋取了行李,回头向村里的沈成一家道了别后便离开了这伤心之地。

回想起临别时沈雁雁那满脸的泪水,他就无端地想起已经与他天人永隔的上官飞虹来。

沈雁雁跟上官飞虹真的很像,唯一不同的是她有一个温暖的家庭,有两个爱她疼她的父母,而上官飞虹却只能在伪装和仇恨中偷偷饮泣。

将脑袋中沉重的哀思挥去后,他强烈地渴望起强大的力量来。

只有拥有了强大的力量,他才有能力保护他的女人,他才有可能替上官飞虹报仇。

他绝不愿意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在他的其他女人身上。

为此,他必须尽快学会怎样才能完全利用蕴藏在他身体里的庞大力量。

为此,他需要一个优秀的师父,一个有着类似经验的师父。

无剑影对他来说或许是个忘年的好兄弟,但却不是个好师父,因为无剑影的武功跟他几乎没有什么可以相类比的地方。

而他需要的是一个可以教会他父母遗留在他脑中的精深武学的师父。

符合这个条件的无疑就是“寂耘谷”和北辽烈氏一脉了。

所以,他决定当前的事情一办完,就立即北上。“寂耘谷”在哪里,江湖中除了寂灵雨恐怕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但北辽烈氏却容易找得多了。

而在此之前,他必须先探察清楚,慕容双和南宫玉儿到底怎么样了。

他的精神已经不容许他再失去一个至爱了。

烈天鹰高高站立在沈家村口的松树顶上,俯视着正背着行李默默离开村子的风云涌。

烈天鹰面容粗犷,全身肌肉的线条就像山棱般锋锐明显。

他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那道横立在黄河和长江之间的秦岭,气势磅礴到甚至让人无法仰视。

而就是这样一个巨塔般的大汗,此时却稳稳立在一片松树针叶的尖顶上一动不动,那片看上去柔弱无比的叶子甚至连一点弯曲的意思也没有。这手功夫实在令人咋舌。

人们更可以由此推断出他的个性必然是粗中有细,大智若愚。

这样的一个人只要不是太倒霉,大都可以成为震撼一方的一代豪侠。

而烈天鹰第十三代烈氏族长的身份更注定了他震古烁今的一生。

当今的中原的武林人士大都只知道十九年前的他那个被称为“无上魔尊”的大哥烈天邪,甚至连他的二哥“圣道妖魔”烈天无在中原的名声都要远比他来得响亮。

但从来没有人知道他烈天鹰其实才是本代烈氏嫡系真正最杰出的人物。

他炼成“无上魔血”的时间仅仅晚了他大哥烈天邪半年,而他那年只有十五岁,比起烈天邪在二十二岁时才悟通“万物为魔,魔即天下”的至高法门,他简直就是天才中的天才。

而且由于他相较他两位兄长远为平凡的外貌和他不喜张扬的个性,使得他在族中一直是默默无闻,甚至还有人怀疑他根本就不是嫡出的族皇子,而是个庶出的废物。

然而一切的流言蜚语都在他二十九岁那年化作飞灰,随风而去。

当时,盘踞在北辽的另一巨大势力嬴氏家族趁着烈氏一族大皇子烈天邪不知所踪,二皇子烈天无身陷中原宋境,而三皇子烈天鹰又是个被称为废物的小孩的“绝佳”时机,对它突然发动袭击,妄图一口气消灭掉这个北辽第一旺族。

就在烈氏一族因为缺少嫡系的杰出领导者,而被嬴氏家族的偷袭打得左支右吾,危在旦夕的时候,在族内一直被称为“废物”的烈天鹰忽然挺身而出,使出一连串震撼山河的惊天绝技,狂烈的风暴在一刹那间席卷了整个滦河两岸。

最后,他单凭一己之力便彻底消灭了“嬴氏家族十大高手”在内的两千赢氏亲卫军,而自己却奇迹般地毫发无伤。

双方交战的滦河岸边在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内便躺满了赢氏精锐的尸体。

众人都被眼前的一切吓呆了。赢氏家族剩余的两万多部队也在从惊恐中醒来后同时缴械投降。

烈天鹰也因为“滦河一役”名声大噪,一时间在辽境无人不知,无人不敬,无人不服。

烈氏一族也趁势夺回了自烈天邪不明失踪后,失去了足有十五年之久的辽国国教“契天教”教主的宝座。

烈天鹰兼任烈氏族长和“契天教”教主。

自此,虽然他的惊人事迹还不为中原人所知。但在辽国以北,他的名字却是神一般的存在。

他强横无匹的武功,他诡异多变的战术,他平易近人的个性,每一样都让身处于他保护下的人们对他崇敬爱戴,都让身处于他对立面的敌人们心胆俱寒。

在北辽,他是绝对当之无愧的英雄。

辽国皇家也凭借着在他领导下实力大增的“契天教”,在几年内迅速降服了其余心怀叵测的各部。

完成统一的辽国领导者的狼子野心现在已经盯上了宋境富庶的江南,不断地有意制造宋辽边境的摩擦,企图找到大规模侵略的借口。

要不是烈天鹰一直劝说辽国国主现在辽境各部才刚降服,境况还不是很稳定,而且在背后还有女真族的威胁,辽国国主恐怕早就想不顾一切对宋开战了。

而烈天鹰却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突然抛下族教内的一切事务,马不停蹄地离辽来宋。

这让他的一众手下全都感到措手不及。

在他们的印象里,烈天鹰自从出任族长开始,行事虽然常常妙想天开,绝不拘泥于陈规旧律,但他从来都是在制订了详细的计划,并与族教中的高层仔细推敲无误后,才会下放执行。

像这样一言不发地离开,实在是有违他一贯稳重的行事风格。

他们不是烈天鹰,所以他们不懂他。而正因为他们不懂他,所以他们一辈子也不可能成为如烈天鹰那样的英雄。

此时一向冷静沉稳、喜怒不行于色的烈天鹰双目中竟然有些迷惘。

“小鹰,答应我,替我好好照顾我和你大哥的孩子好吗?”

他的脑中又响起了那个永远令他梦萦魂牵的声音。

就是为了这个声音,他在二十岁上悟通天道的时候生生将已经迈出的通神脚步收回来,继续残留于这个在他眼中污浊不堪的尘世。

只因为当时他答应过她,绝对会守护她的孩子,直至她的孩子强大到足以横扫天下。

他是一个从出生开始就不知道眼泪为何物的人,因为他从睁开双眼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看透了这个世界,他厌恶这世界恶俗的一切,只除了那个她……

第一次见到她,她是作为大哥的遗孀出现在那个小山谷的。

她就那样袅袅娜娜地站在那里,淡淡地对着他微笑,完美的就好像误入尘世的仙子。

他感觉自己眼中的世界在一刹那间就由黑白两色的昏暗转变为漫天的多彩多姿。

他从没想过,在这个肮脏污浊的世界里,还有这么圣洁的存在。

她一上来就喊自己“小鹰”,好像从一出生就认识自己一样。

声音就好像山涧里的布谷一般好听,有着水纹一般和谐的旋律。

她跟他讲起了她同他大哥的动人心魄的恋情,谈起了她以后的人生,说了好些只有她才能编写出来的充满仙灵之气的故事……以及那个让他一生珍惜的请求。

正是这场如暴风雨般突如其来的莫名炽恋让他在武道上突飞猛进,于十五岁便炼化出了魔之一道的最高象【炫|书|网】征——“无上魔血”。

十九年来,这份感情非但没有因为时间的冲刷而黯淡下去,反而因为自己对她的那个承诺而变得愈发炽热、清晰。

这一切都是那些崇敬他的人和惧怕他的人所不知道的。

完成这个承诺,是他对这个世界唯一的留恋。

卷五(似水柔情) 第六十五章 惊人传闻

风云涌出村后一路北上。

自从知道了上官飞雪的真面目后,他就肯定上官飞雪绝对不可能被玉儿骗去青阳,而以他的个性,这时候一定是稳妥地“绑着”两女缩回信阳老巢了。

风云涌决定在最短的时间内混进信阳,打探一下情报。

他已经跟村里人问过去信阳的路,最近的就是他现在走的一条。

先北上到巢湖,然后一路西行经六安、潢川,就可以抵达位于淮河以南的信阳了。

路途遥远,足有上千里,但风云涌仍然决定弃马步行。

一来是为了隐秘起见,二来是他的盘缠并不丰裕,不能支持他长时间的策马奔驰。

本来上官飞虹的身上还是有几张数额不小的银票的,可是风云涌见到后,毫不犹豫地就将它们同上官飞虹埋在了一起。

在他看来,这才是它们应有的归宿,就好像“可可”一样。

他仅留下了一个做工比较粗糙的小手链。

上官飞虹一直把它小心地贴身藏在内衣的里衬中。风云涌还是在按照她死前的嘱咐,替她擦抹身体时才偶然发现的。

从她珍视的程度,他猜想这一定是上官飞虹的亲娘留给她的遗物。至于做工上远没有她身上其他首饰那么精细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这根本就是她亲娘在流落风尘时收到的“报酬”。

风云涌把它紧紧地揣在怀中,这代表着他一颗失落的心,一颗永远也找不回来的遗失于另一个世界的真心。

经过艰苦的长途跋涉,风云涌终于在半个月后到达了六安城。

因为在往北就是宋辽相持的边境,所以这里往往是朝廷征集新兵的地方。

故而相比于显得有些奢靡安逸的江南,这里的人大都是人高马大,豪放不羁。

此处的武风也是江南所远不能相比的旺盛,在大街上一眼望去,就可以看到许多配刀持剑的武林人士,一个个都形容剽悍,绝不好惹的样子。

风云涌已经收好了那套他在芜湖城中招摆的“战袍”,换上了一套颜色相对朴素的装束。

他现在还是处在多方势力的监视当中,能收敛还是收敛一点的好。

果然,相比于芜湖城中的“万众瞩目”,现在走在六安城中的他就不显眼得多了。虽然他特异的相貌偶尔还是会引起一些有心人的窥视,但至少大体上是好了很多。

风云涌走进一家毫不起眼的小饭馆。

小二迎上来,记下了他点的馒头和茶水便离开了。

钱是当时在芜湖城时,上官飞虹给他的那锭金子用剩下的。

每当想到这一点,他的心仍然还是会情不自禁地绞痛着。

虽说除此之外,沈成家也给了他凑了点盘缠,但毕竟是村里人,绝对不可能有太多的积蓄,合上他原来的余钱,在这十几天的旅途中已经用得七七八八了。风云涌在考虑着是不是时候该找个机会给自己补充点路费了。

现在的他当然不会再去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他所想的是去接个合适的任务,完成雇主的委托来挣点小钱。好歹他现在的武功也算是小有成就了,搞定这些事情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这也是他到这间小饭馆来的原因。

因为这里的消息很是灵通,像这类委托的事件,在这里往往都可以打探到一些眉目。

他在坐下等菜的当儿,一直在注意观察着。

左边的两个人看上去像是最常见的那种投机倒把的奸商,聊的内容都是最近如何如何阴了人家一把,狠刮了一笔钱之类。

风云涌在鄙视他们二人之余,也懒得再去听他们自吹自擂。

右后方的五个人是天山派的几个青年男弟子。看来是初出江湖的那种菜鸟,侃的不是昨晚王老五那一剑真是好厉害就是今天早上撞见的那个姑娘好美等等品质既低下又没什么营养的东西。

风云幽想那个被你们吹上天的王老五,估计老子还没出拳,他就要被老子迫出的气势吓得尿着裤子逃跑了。而谈到女子的美丑,老子随便丢个女人出来,你们恐怕都要惊艳得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此时,饭馆外走进来十几个风尘仆仆的汉子,看他们的打扮,应该是某个镖局压镖的镖师。

他们围坐在风云涌右前方的两张大圆桌旁。

店内本来就比较热络的气氛更因为他们的加入而变得愈发热闹起来。

风云涌俯首盯视桌面,但竖起的耳朵却早已把注意力集中到这群新到的“情报员”身上。

果然,他们中的一个中年男子说出的第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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