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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命师-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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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手了;可以一眼从格局之上看出端倪。
“心好命也好;富贵直到老。心好命不好;天地终有保。命好心不好;中途夭折了。心命俱不好;贫贱受烦恼。心乃命之源;最要存公道。命乃形之本;穷通难自料。信命不修心;阴阳恐虚矫。修心不听命;造物终须报。”施得先是背了一段《心命歌》;然后才问盛夏;“盛董;最近是不是大宴宾朋了?”
“是呀;没错;前段时间是我的生日……我的生日是哪一天;全有知道;全有还知道;我每年生日必定要大办一场;而且还会别出心裁。”盛夏意味深长地看了全有一眼;心想肯定是全有告诉了施得她的生日宴会的事情;“今年我的生日;邀请了不少亲朋好友;热闹得很……怎么了施大师;难道生日的时候办一个宴会;也有问题?”
“办宴会没有问题;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就有问题了。”施得越来越确信他的判断没错了;“你的生日宴会;是什么样的宴会?”
“全蟹宴。”盛夏得意洋洋地说道;“而且个个是阳澄湖的大闸蟹;每一个都在半斤以上;据说;我的生日全蟹宴是石门历史上最大的一次盛会;前无古人;至于是不是后无来者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相信;在短时间内;没有人可以超越当时的盛况。”
施得脸色多了几分凝重:“全蟹宴……有没有数过;一共吃掉了多少只大闸蟹?”
“具体没数多少只;当时的宾朋大概有两百人;按一人两只计算的话;也得有60只左右。印象中;我记得一共准备了60只大闸蟹;最后宴会结束后;大闸蟹全没有了。一部分是吃掉了;一部分是送人了。”盛夏轻描淡写地笑了笑;“怎么了施大师;难道我吃大闸蟹也不对?我是用钱买来的;又不是偷来抢来的。”
“对和不对;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天地法则说了才算。”施得回应盛夏一个淡定的表情;淡淡地说道;“梅任幸和兴元大学的讲师;都是因吃而死。如果再举出一些类似的例子;更是数不胜数。虽然说让人断了肉食并不现实;但有善心有慧根有灵性之人;即使不能断肉;也要尽量吃三净肉。除了尽量吃三净肉之外;在自己的生日和父母的生日时;更要尽可能吃素;以顺应天道。”
“过生日是中国传统习俗礼仪之一;人人认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其实不然;在所有古籍记载中;魏晋以前并没有庆贺生日的活动;仅在《礼记o内则》上载有:子生;男子设弧于门左;女子设悦于门右。意思是说;在古代生男孩就在门的左边设置木弓;生女孩就将佩巾挂设在门的右边。这只是最初古人庆祝新生儿出生的一种宴客礼仪;仅此而已。”
“啊;原来古人并不庆贺生日呀?真的假的?”盛夏夸张地张大了嘴巴;“我还以为自古以来在生日时大摆宴席是传统呢?”
施得没有正面回答盛夏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道:“魏晋以后的南北朝;才逐渐有了生日的相关记载。如《颜氏家训风操篇》上记载;当时江南地区的人们;早已流行在生日这天大吃一餐;就算父母已亡故不在世;也一样设宴待客;畅饮作乐;丝毫不觉得感伤。不过;该书的作者对当时人们在生日当天以宴饮取乐庆祝的方式;很不以为然。认为偏安江南的南北朝之所以在生日之上大吃大喝;是及时行乐的思想作祟;是对社会的绝望。因为南北朝时;战乱不断;生灵涂炭;朝不保夕;所以得过且过。”
“生日不大吃大喝庆贺;那要怎么庆贺才好?”连慧好奇地问道;她被施得的渊博吸引了;心想大师不愧为大师;懂得真多;谈古说今;信手拈来。
施得冲连慧微一点头:“接下来会说到怎样庆祝生日才是最好最合理的做法南北朝时;虽然奢靡之风盛行;但也有顺天而行的人;南朝梁元帝在自己生日的这天;他都要斋戒、举办佛教;宣扬佛法;他的父母都笃信佛教;因此他以这种方式来过生日;除了孝顺父母;也是感怀父母的生养之恩。而到了隋朝;隋文帝杨坚曾颁布诏令:六月十三日是朕生日;宜令海内为武元皇帝、元明皇后断屠。意思是;六月十三是他的生日;全天下禁止杀生;以吃素来报答双亲的养育之恩。”  

第八十三章 麻烦

“过生日要吃素报答双亲的养育之恩?这是什么道理?”盛夏总算听明白了;施得虽然没有明说;却是暗指她的全蟹宴是大肆杀生的恶事;她愤愤不平地说道;“我又不信佛;为什么要吃素?”
施得淡淡一笑:“吃素和信不信佛;关系不大。你信佛;不吃素一样是坏事。你不信佛;吃素一样是好事。听我继续说下去……贞观年间;有一次唐太宗对侍臣说:今天是朕的生日;民间认为在自己生日这天可以高高兴兴地娱乐;可是每到这一天;朕的心情却反而更加思念父母。如今我已是一国之君;天下富足;但朕想求得奉养父母;却永远都得不到。朕就像孔子的弟子子路;怀着不能为父母负米的遗恨是一样的心情(当年子路非常贫困时;自己吃粗陋的饭菜;却从百里之外背米送给父母)。《诗经》上说:哀伤我父母;生我真辛劳。怎么能够在父母劳苦的日子举行宴乐的事这太违背礼法了。唐太宗说完后;涕泗纵横;群臣都跟着流泪;纷纷上前劝慰太宗。”
“生日;即自己的母亲生产受苦之日;所以古人把生日又称为母难日;唐太宗虽贵为天子却从不过生日;他认为生日这天就是母亲受苦受难的日子;所以他常在生日时痛哭流涕;特别思念母亲及缅怀双亲的抚育之恩;展现的是传统的孝道文化。现在人吃喝玩乐的过生日方式;不但有悖传统文化的孝道;也是对父母养育之恩的亵渎。在母难日不去孝敬父母;却自己要大鱼大肉大吃大喝;以花天酒地来庆贺母亲的受苦受难;任何一个有孝心的人;都不会做出这样有悖人伦的错事。”
施得话一说完;就一脸严肃地看向了盛夏。
盛夏现在知道理亏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笑了笑:“我读书不多;对传统文化中的一些礼节知道得很少;施大师;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下次过生日;我不会大操大办了;我会陪在妈妈身边;感谢她生我养我的辛劳。”
“你有这份孝心是好事;也算是亡羊补牢犹未晚也;但不足以弥补你犯下的大错。”施得脸色一变;直视盛夏的双眼;“盛董;你最近是不是事情多有不顺;不管是生活上还是生意上?”
盛夏脸色也微微一变:“是不太顺利;生活上;妈妈的老毛病又犯了;住院休养;生意上;有几笔生意眼见就要谈成了;临到签合同时;却突然又黄了。这在以前是很少见的;我以前不管做什么都是顺水顺风;从来没有两起以上生意同时黄掉的怪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施大师?”
“最近的不顺;是不是都发生在生日的全蟹宴之后?”施得见盛夏被触动了;就继续不动声色地推进。
“让我想想。”盛夏不复刚才的傲气;多了几分敬畏之心;每个人都有敬畏之心;只不过往往被自信和自大掩盖罢了;一旦生活和事业上的不顺来临之时;才会显现;“好像真是从生日宴会之后;施大师;我的不顺;难道真的是因为全蟹宴的原因?”
“你说呢?”施得反问了一句;语气又沉重了几分;“你生活和事业上的不顺;只是一个开始;后面还会有更大的麻烦。”
“麻烦?”全有吓了一跳;他很清楚施得的用词;如果施得说是问题和困境;多半问题不大;但施得一旦说是麻烦的时候;就是大问题了;“施大师;盛夏是不是会遭遇什么不测?”
“胡说什么呢;全有?”盛夏很是不满地瞪了全有一眼;“我活得好好的;你为什么要咒我?就算我和你有过什么过节;你也不用这么盼着我死吧?”
全有讪讪地一笑:“盛夏;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真的是在担心你;不是咒你。”
“别吵;听施大师怎么说?”连心摆手打断了盛夏和全有的对话;她现在对施得虽然不是百分之百相信;却比刚才固执的不信转变了许多;尤其是听到施得在说起盛夏的麻烦时;她大感兴趣;想要听个明白。
“不出意外;盛董近期可能真的会有不测发生。”施得叹了一口气;“全蟹宴杀生太多;而且还是当场杀生;那么多活螃蟹被活活煮死;怨气冲天。你的生日宴会;是一个屠宰场。这些螃蟹都因你而死;这些怨气就全部积聚在了你的身上;如影随形;导致你近期运势急剧下落;而且还会引发更严重的后果……盛董;如果你相信我;近期不要出门;最好在家中安心地休息一段时间。”
“啊?不是吧?施大师;你这是耸人听闻还是故弄玄虚呀;你可千万别吓我;我不但读书少;胆子也小;一吓就容易吓出病。”盛夏话说得夸张;其实心里还是不太相信施得的话;只不过没有明显地流露出来罢了。
“信不信由你;我点到为止。”施得也不再过多解释什么;抬手看了看手表;见时间不早了;就说;“要不今天先这样;回头再聚。”
“好;今天就先这样了。”萧佐见好就收;起身说道;“盛董;我建议你听施大师的话;不过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你手中。作为你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出事。作为施大师的朋友;我又希望你出一点什么事情来验证施大师的正确;省得你和蔡恒公一样;总觉得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认为医生喜欢给没有病的人看病;并且把他们的痊愈当作是自己的功劳。”
盛夏咯咯笑了:“瞧你这话说的;怎么听怎么不顺耳。算了;不和你计较了;如果我真的出了什么不测;到时还没死的话;我就兑现诺言;高薪聘请施大师担任盛世集团的顾问。”
盛夏和连慧、连心一行;离开了稻香阁之后;施得也和萧佐告别;和全有、夏花一起;踏上了归程。也不知是有意的疏忽还是故意的忽略;在席间;谁也没有提及商开和胡书议是何许人也。回去的路上;全有主动提到了二人。
此时已经是夜晚;夜风清凉如冰;街上行人稀少;施得的路虎行驶在街道之上;沙沙的声音划破了夜晚的宁静。
“商开是商建超的儿子;在石门入股了几家大型集团公司;包括早期的卓氏集团、碧天集团;以及刚刚转手的百厦集团和陷入困境的信誉集团。”全有介绍商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对了;商开在贾氏集团、叶氏集团还有善济集团也有股份。”
商开够厉害;触手几乎伸到了施得所知道的每一个集团之中;以他爸商建超才是石门常务副市长的级别;商开的本事真的不小。以施得对官场的认知;哪怕是一个副省长的儿子;也未必有这么神通广大的手段。
这也说明;商开的为人;除了很有功夫之外;还很有手腕。
从卓氏集团到碧天集团;再到贾氏集团;施得心中就有了一条清晰的脉络;怕是他和商开就算没有今天正面的对战;以后也避免不了背后的较量;围绕着卓氏集团的归属问题;以及他将要深挖的碧天集团替卓氏集团担保的内幕;早晚他和商开会有一场大战。
再加上现在曹永国和商建超的对立;可以预见的是;他和商开之间;必将势不两立。
“商开在叶氏集团和善济集团也有股份?这个就有点意思了。”施得笑了笑;“以叶达成和李长风的为人;肯让商开入股;背后肯定发生了很有意思的故事……商开自己没有公司吗?”
“有;商开有一家商氏集团;不过他不是董事长;而是躲在幕后垂帘听政;抛头露面操作公司的人是胡书议。”全有继续向下说;“胡书议这个人;没什么来历;既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官二代;好像是京城一所什么不出名的大学毕业;毕业后;在京城混了几年;不知道怎么就认识了商开;受到了商开的赏识;然后二人就越走越近;成了一丘之貉。后来;商开开始入股各大集团公司;胡书议是跟班拎包的角色;再后来;商开得到了高人的指点;不再公开入股各家公司;而是采取了更隐蔽的手法;让胡书议出面担当他的代理人角色;创办了一家商贸公司。几年来;商贸公司迅速发展壮大;成立了商氏集团。”
“不过也别说;别看胡书议是残耳;是半个残疾人士;他的经历被许多人当成了奋斗的教课书;他还被一些人当成了人生的奋斗目标。”夏花讥笑说道;“说白了;胡书议就是一个为虎作伥的货色;却还有许多人认为他也算成功人士了;现在的年轻人的三观真的是太不正了。你们说;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混混;就因为替商开抛头露面替商开于一些非法勾当;就成了人五人六的人物了?切;什么世道。”  

第八十四章 弯路

施得却不理会夏花对社会风气的点评;他想的是下一步的突破点在哪里:“现在卓氏集团由谁接手的问题;还在僵持中;幕后人物显然不想让碧天集团接手。幕后人物是谁;就不用我明说了。现在我们和幕后人物还没有交上手;却和幕后人物的儿子正面起了冲突;说明现在的形势;越来越复杂了。而且从商开曾经入股过卓氏集团、碧天集团以及贾氏集团来看;围绕着卓氏集团由谁接手的问题;是一个大问题;也是一个大坑;说不定卓氏集团的问题水落石出之后;会连带带出幕后一连串的蝗虫。卓氏集团的烂摊子;还真是一个一碰就有可能要了小命的烂摊子……”
施得这么一说;全有和夏花都沉默了;沉默了片刻;夏花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现在也越来越觉得卓氏集团的烂摊子是一个大坑了;不但是商业上的大坑;也是政治上的大坑。怪不得碧天集团想接手;一直这么难;总有人从中阻挠;原来背后还有这么复杂的政治原因。也是;谁在里面有不见光的黑手;谁都会尽力阻止卓氏集团落到不可控制的对手的手中。”
全有也说:“施老弟这么一分析;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儿;不行;回头我得好好问问蓝国成;看看他到底知道多少内幕。”
“好;这事儿就交给你了。”施得笑着拍了拍全有的肩膀;话题一转;又说到了盛夏;“全有;你最近多劝劝盛夏;别让她到处乱跑;她最近确实会有不测发生。但具体会有什么不测;什么时候发生;我看不出来。”
“好吧;我尽量劝劝她。”全有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希望不大;盛夏很固执;总觉得她不管做什么都是无比正确。算了;不说她了;说说下一步要从哪里打开突破口才好。”
“下一步的突破口……我也不知道。”施得呵呵一笑;“大局已经开了;相信很快就有相应的变动了;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耐心等待。”
“要等到什么时候呀?”全有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抬头望天;见天上的北斗七星斗柄逐渐向东转移;说道;“斗柄指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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