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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部分

命师-第271部分

小说: 命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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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开见天南老神在在;始终不肯答应;心中暗骂一句真是一个贪心的老狐狸;表面上却还是陪着笑:“天叔;您有什么想法;尽管说;我们商量着来。”
“施得我可以打败;但我对付不了何子天。如果我出手打败了施得;不用想;何子天会找我算账。怎么办呢?如果我出国了;何子天找不到我;他也就无可奈何了。他再是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把触手伸到国外……”
原来老狐狸是想打败了施得之后;拿一笔钱跑路到国外?商开对天南的老谋深算既佩服又鄙视;想了一想说道:“天叔想去哪个国家?”
“当然是最美的国家了。”天南淡淡地一笑;目露向往之色;“美国是人间的天堂。”
“天堂个屁你别忘了;美国也在地球上;只要是在地球上的国家;就都不是天堂。天堂在哪里?在天上。”花流年忍不住又开口嘲讽了;“美国是世界上最自私最虚伪的国家;还天堂呢?想去天堂的话;不用去美国;出门右拐;直行100米路北;有一个变压器;上面露出了一截电线;用手一摸立刻升天。”
天南对花流年的冷嘲热讽并不生气;甚至看也不多看花流年一眼;当花流年是空气一样;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商开;在等商开的答复。
“没问题。”商开微一沉思;就一口答应了;送天南出国没什么难度;难就难在天南除了想出国之外;还要想多少钱;“美国米贵;白居不易呀;天叔;一美元可顶八块多人民币呀。”
“一家武术学校;怎么也得值20万美元吧?”天南不要武术学校;只要真金白银。20万美元不够他在美国生活一辈子;不过如果和打败施得划一个等号的话;也算值了。
“我算算……”商开心中暗自盘算了一下;片刻之后;他点头说道;“20万美元;值。”
“呵呵……”天南含蓄地笑了;举起了酒杯;“于杯。”
“于杯”所有人都举起了酒杯;同于了杯中酒。
曲终人散之后;等房间中只剩下了商开和胡书议;胡书议咬牙切齿地说道:“花流年这个娘们真气人;我恨不得扒光她的衣服……”
商开哈哈一笑:“花流年不足为虑;她也就是嘴上不饶人;其实没多少心思;反倒是木锦年和天南;才最难对付
“天南还难对付?他不过是一介武夫。”胡书议看不上天南;觉得天南过于矫情了;太装。
“天南胃口很大;而且他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在没有见到好处之前;不会对施得出手。”商开摇了摇头;一脸苦恼;“我都怀疑花这么大力气对付施得;值不值了?”
“值;肯定值。你想呀商少;如果施得不倒;他肯定会不停地追查卓氏集团非法集资的内幕;查个没完的话;早晚会查到商叔身上。到时万一商叔出事了;就全完了。你可别忘了;都在传施得和省委齐书记关系不错;齐书记又是有名的严厉;而且齐书记正好是管于部的领导;商叔正好归齐书记管……”
胡书议的一番话让商开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一会儿;商开忽然下定了决心:“书议;立刻支付200万美元打到天南的帐号上;同时尽快帮他办妥出国手续。”
“好。”胡书议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对了商少;要不要再联系一下卓凡?”
“不用了;卓凡正在找盛夏的麻烦;随他去;让他先出了一口恶气再说。”商开嘿嘿一笑;“都说施得神机妙算;不知道施得有没有算到盛夏马上就要有血光之灾了?”
“也是怪事了;为什么卓凡不去找全有的麻烦;非要去报复盛夏?”胡书议想不通卓凡的逻辑。
“这你就不懂了;全有虽然在卓氏集团和盛世集团的财产争夺大战中出了大力;但真正的幕后推手是盛夏;最后最大的既得利益者;也是盛夏。所以这一次卓凡被马飞燕骗走了十个亿;表面上是全有出面哄骗了马飞燕;卓凡却一心认定真正的幕后推手还是盛夏;所以他恨死了盛夏;非要置盛夏于死地不可。”商开哈哈一笑;“其实我觉得卓凡未必不想弄死全有;但自认论武力值不是全有的对手;所以柿子专找软的捏;先冲盛夏下手;能出一口恶气是一口。
胡书议摇了摇头:“卓凡真够傻的;还不赶紧跑出去;躲在国内还想东山再起?白日梦呀”
“管他呢;只要他不被抓;不出卖我们;我们就尽量保护他的安全;谁让他手里还有几十个亿呢?”商开望向了窗外;窗外夜色深沉;整个城市就如一头熟睡的巨兽;沉静而凶猛;“但愿卓凡不犯傻;出一口气就行了;别被抓了才好。”
“万一他被抓了呢?”
“那他就自求多福吧。”商开冷冷地一笑。
“盛夏;你就自求多福吧”夜色中;有一个裹着绿色军大衣的黑影躲在路边的冬青之中;在夜幕的掩饰下;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让人分辨不清到底他是冬青还是冬青是他。
如果让施得看到他的背影的话;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他正是被施得发现危险气息的工人。
不过他可不是工人;他的真实身份是曾经显赫一时的卓凡卓大公子。在石门赫赫有名、自称石门大少的商开曾经在他面前;只是一个不敢大声说话的小人物。
只不过物是人非;卓大公子从高高在上的人生巅峰跌落到了万丈悬崖;沦落到现在连乞丐都不如的地步;到底错在了哪里?卓大公子痛定思痛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盛夏吃里爬外;勾结全有设下了一个陷阱让他跳了进去;而他也是一时昏了头;居然真的跳了进去;结果就摔了一个头破血流;差点儿连命也丢了。
一个人不怕失败;就怕失败后还怨天尤人;不从自身寻找原因。所有的成功;都来源于自身的努力。同样;所有的失败;也都来源于自身的不足。如果一个人惨败之后还要千方百计从别人身上寻找理由;那么他就没有清醒地认识到失败的真正原因;以后还会继续失败下去。
蜷缩在冬青之中等候了半天的卓凡;被冻得瑟瑟发抖;却还不见盛夏的身影;他不由暗暗叫苦;难道说盛夏改了早起锻炼的习惯?不应该呀;他记得盛夏每天五点早起晨跑66米的习惯坚持了十年;风雨无阻;从不间断;现在已经是早晨五点了;怎么盛夏还没有现身?难道她比以前变得懒了?
冻了一夜的卓凡几乎要冻僵了;如果不是报仇的熊熊怒火在支撑着他的信念;他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第十一章 人生际遇

卓凡咬牙坚持;冻得牙齿格格直响;每次有了退缩的念头;他就用力一咬嘴唇;告诉自己——你有现在的落魄;都是拜盛夏所赐;不让盛夏还回来;誓不为人
终于;在五点十分的时候;小区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身穿运动服脚穿运动鞋;后面一个马尾辫的如小姑娘一般打扮的人不是盛夏还能是谁?尽管离得远;尽管天色还早;一片朦胧;卓凡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盛夏的模样。
他对盛夏太熟悉了;从小一起长大;十几年的兄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也有亲情在内;却没想到;曾经的一家人现在不但行同陌路;而且还要刀戎相见;人生呀;真是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际遇。
卓凡从冬青里面出来;裹紧了身上的绿大衣;又藏了藏身上鼓鼓的一件东西;悄悄地跟在了盛夏的身后。
盛夏浑然不觉身后有人;和往常一样;今天一早;她准时4点半起来准备晨练。不料洗脸的时候;不小心指甲划了一下脸蛋;虽然力道不大;但脸上还是隐隐可见一道血印;渗出了针尖大的一滴血;让她颇为懊恼。
忽然就想起了前几天施得说过她有血光之灾意外的提醒;盛夏欣慰地笑了;施大师算得还真准;还真是有血光之灾了;不过施大师也太小题大做了;丁点儿大的事情也叫意外?如果这也叫血光之灾;那摔破头碰破皮的小伤就都是血光之灾了?
不过也正是由于脸被指甲划了一道的缘故;盛夏比平常多耽误了几分钟出门。也正是因为晚了几分钟;她一时慌乱;才忘了带手机;也正是因为她忘了带手机;才有了后来的麻烦……
出门后;盛夏沿着每天都晨跑的小路一路朝东;先是慢步小跑;热热身;等几分钟后再快步前进。由于是冬天的缘故;天亮得晚;现在才是朦朦亮;街人行人无几;整个城市还在寂静之中没有醒来。
跑了一会儿;盛夏正准备加快步伐时;忽然感觉到了哪里不对;似乎有一股危险的气息在悄然向她逼近——每个人都有第六感;只不过有人敏感有人迟钝罢了——她心中一惊;下意识回头一看;身后空空荡荡空无一人;她长出了一口气;估计是自己的幻觉罢了;是自己吓唬自己。都怪施得;非说她近期有什么意外发生;害得她疑神疑鬼;俗话说;疑心生暗鬼;一个人如果心底坦荡;就什么都不会怕了。
摇了摇头;盛夏又继续跑步前进;前面有一个拐弯;拐弯正好是她每天跑步的中间点;过了拐弯就是过半路程了。她脚步轻快;哼着小曲来到了拐弯处;和往常一样轻轻一转身子;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发生的话;她就会和平常一样拐一个3度的弯;转到另一个街道上。
在身子刚刚错过拐弯处的一瞬间;盛夏猛然间感觉头皮发麻后背发凉;仿佛从天而降一个巨大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在了其中一样;不等她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之时;眼前出现的不是每天都见到的熟悉的街道;而是一个黑呼呼的身影。
一个穿着又脏又旧的绿色军大衣的身影。
“哎呀”盛夏只来得及惊呼一声;由于事发太突然的原因;脚步收势不住;一头就扑进了军大衣的怀中。
如果仅仅是扑入军大衣的怀中还好;盛夏只感觉眼前一黑;完全被眼前的人影遮挡了视线;看不清来人长相也就算了;一股其臭熏天的臭气直冲入鼻;差点没把她熏得晕倒过去。
盛夏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谁这么不长眼站在拐弯处;直接让她扑了一个满怀?第二个念头是会不会遇到坏人了?第三个念头是;对方一定是乞丐;这一身臭气太让人受不了了……
不对;似乎哪里不对?盛夏的第四个念头是;对方的气息怎么这么熟悉;似乎是一个很熟悉的陌生人;说是熟悉;应该是以前有过无数次接触。说是陌生;又有很长时间没有联系过了……他到底是谁呢?
才这么一想;盛夏就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一双大手抓住了;对方的力气很大;抓得她生疼;她正在开口大叫;却被对方一个反手扭住了胳膊;动弹不得。
盛夏心慌了;惊呼出声:“你是谁?你要于什么?”
“我是谁?我是你的恶梦。”对方阴冷地说道;冷冷一笑;“我要于什么?我要杀了你”
由于所在的地方是一条偏僻的小巷;再加上又是凌晨;周围空无一人;盛夏害怕了;如果是别人;或许她还不会胆战心惊;但对方一开口她就听出了对方是谁;因为她太熟悉对方的声音了;尽管对方刻意压低了声音;她还是一下就听了出来。
“卓凡?”盛夏声音都颤抖了;“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了?”卓凡目露凶光;从身上抽出一把一尺来长的西瓜刀;刀刃在朦胧的路灯的照耀下闪烁惊心动魄的寒光;“你和全有弄垮了卓氏;害得我人不人鬼不鬼;我不一刀杀了你;难解我心头之恨。”
盛夏本来也是一个大胆泼辣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如果对方不是卓凡;而是一个普通的抢劫者;她不但会大喊大叫;说不定还会对对方拳打脚踢;但正是因为对方是卓凡;她由于太过震惊的缘故;一时不知所措了;脑中蓦然又闪过了一个强烈的念头——难道施得施大师推算出来的她的血光之灾;应在了卓凡身上?
“卓凡;卓氏的倒闭是自作自受;和我有什么关系?如果卓氏不犯法;不非法集资;也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盛夏还想劝卓凡放手;“你现在最好的出路就是去自首;也许还可以争取宽大处理。如果你一意孤行;或是伤了我;你就真的无路可走了。”
“无路可走?我早就走投无路了。”卓凡冷笑一声;笑声中有说不出来的沧桑和悲凉;他冷哼一声;手中长刀一挥;就朝盛夏斩落;“杀了你;就算我死了;也值了。”
盛夏惊叫一声;下意识朝旁边一闪;躲过了胸前的致命之处;却没有躲开胳膊;明晃晃的西瓜刀一刀就砍在了盛夏的右胳膊之上。
“啊”
盛夏一声痛呼;随后她一把推开卓凡;惊惶失措之下;转身就跑;由于慌不择路;居然一头撞在了路边的一棵树
卓凡见状;哈哈一笑;挥舞手中的西瓜刀;再次朝盛夏的头上砍去;想要一刀将盛夏斩杀;以解他心头之刀。
无巧不巧的是;盛夏虽然一头撞在了树上;却因祸得福;由于用力过猛;她是肩膀撞在了树上;被树弹了回来;同时脚下一滑;一下就摔倒在地。
就在盛夏摔倒的一瞬间;卓凡的刀到了;却一刀下去没有斩到盛夏;而是斩在了树上;刀身入木三分;可见用力之大用心之狠。
刀被卡在了树缝之中;抽不出来;卓凡情急之下;双手握住刀柄;用力一拔——刀是拔出来了;他却收势不住;身后朝后一仰;一下就摔了一个仰面朝天。
摔倒也就算了;巧的是;正好摔在了盛夏的身上。摔在盛夏的身上也没什么;让卓凡无比郁闷的是;他的头正好枕在了盛夏的脚上。还好盛夏穿是运动鞋;不是高跟鞋;否则卓凡的脑袋也许会被细细的高跟鞋的高跟捅一个窟窿。
但让卓凡没想到的是;盛夏比他想象中还要机智;他的脑袋刚刚落到她的脚上;她就毫不客气地狠狠地踢了他的脑袋一脚;这一脚够狠;直踢得他眼冒金星;险些没有昏死过去。
臭娘们;死到临头了还敢踢我?卓凡怒极;一翻身从地上跳了起来;再次举起大刀朝盛夏砍去。盛夏虽然踢了他一脚;但反应还是比他慢了几分;还坐在地上没有起来。
“嘿嘿”卓凡眼见盛夏睁大一双惊恐的眼睛;却动弹不了半分;如同待宰的羔羊;他获得了极大的心理满足;就要手起刀落要了盛夏的小命时;忽然眼睛的余光发现从侧面凭空飞来一物;来物速度极快;想躲却躲不开来了;“啪”的一声;正中右脸脸颊。
“哎呦”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击中;卓凡感觉脸颊火辣辣生疼;手一松;手中的西瓜刀再也把持不住;哐当落在了地上;“谁他妈的打我?”
“我他妈的打你”一个苍老的声音中气十足地回应了卓凡;话音刚落;击中卓凡右脸脸颊的东西又飞了回来;“啪”的一声;又打中了卓凡左脸的脸颊
卓凡被左右开弓连打两个耳光;顿时火气冲天;也顾不上多想他现在在是行凶凶人;弯腰捡起了西瓜刀;就朝来人砍去。
来人穿一个黄色的马甲;年纪在6开外;一脸的沧桑;脸黑如墨;手中拿到一把扫帚——正是刚才横扫卓凡脸颊的武器;胸前有两个白色的荧光大字——环卫。
没错;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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