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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5部分

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第7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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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佛家的说法,一个人就算坐在家里不动也会心中生出成千上百的妄念。喷洒bwk之后,对方的命令就会成为你的妄念之一,在脑海中忽地闪现出来。
至于这个已经成为念头的命令最后会不会得到执行,取决于受害者的意志和这个凭空而生的念头有多大冲突,最后会不会将其否决。
004和005认为翻跟头这种事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所以没有多少对抗地就执行了郁博士的命令。
班长对于叫我哥哥这件事有点抵触,但是没有抵触到宁死不屈的程度,所以最后她别别扭扭地叫了我一声“咕咕”。
同样是叫哥哥,小芹却倔强得多,她给自己的定位永远是预备女友而不是妹妹,所以对我的命令她没有正确执行,在半途就把“哥哥”给喊成了“哥斯拉”。
听小芹讲了切身感受之后,我感觉bwk的威胁没有那么迫在眉睫了。
归根到底也只能让人完成不太过分的命令,而且还有一部分人天生就对其免疫,实用性可以说差到爆,怪不得艾淑乔要把它在社会上散布开来,以收集更广泛的实验数据。
“落到坏人手里还是有很大危险的!”小芹警告我说,“被喷洒了bwk以后,大脑会处于一种严重走神和健忘的状态,根本不会记得自己被对方喷洒了气雾以及下命令这件事,如果坏人利用这失神的几秒钟来偷钱包或者非礼女生,岂不是手到擒来?”
我耸耸肩,“听郁博士讲,bwk虽然已经小部分流入了墨西哥和冬山市,但毕竟货源较少,比一般的毒品昂贵,小偷们买它来行窃不现实。”
“至于非礼女生什么的,确实有这种危险存在,不过撑死十秒的失神时间,除了闪电侠以外,根本来不及做什么很恶劣的事情,更何况还有一部分人天生就对bwk可以免疫呢?”
“你们俩干嘛呢?校园里不准谈情说爱!”
维尼一边舔着一个蛋卷冰激凌一边向我们走过来了,看她那得意的样子,应该是排球队的队友有什么事情求他,然后为了收买她而给她买了蛋卷冰激凌。
小芹发现自己的闺蜜走了过来,眼珠一转,突然抬起我握着bwk喷雾器的右手,对着维尼的脸就喷出了一团气雾。
维尼浑身打了一个冷战,立即出现了“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的困惑表情,小芹抓紧时间对她喊道:
“——把你的冰激凌送给我吃!”
好嘛!小芹这是担心我单独对维尼喷洒bwk的时候,向维尼下达什么儿童不宜的命令,所以才抢先说了这种如同儿戏的命令吗?
真是对我太不放心了!维尼拿我当哥们,我能害她吗?顶多是跟班长一样命令她叫我哥哥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让维尼叫我哥哥也犯不着动用bwk,记得有一次我半开玩笑地提起这件事的时候,维尼给了我一个价目表,上面写的是:
“请我吃100元/每人档次的自助餐我就可以全程叫你哥哥;请我吃300元/每人档次的自助餐,那么让我全程叫你老公都可以!当然前提是我只负责用特殊称呼叫你,不提供任何其他服务,另外像曹公公那样猥琐的家伙我也不接他的生意……”
此时此刻被小芹下了命令的维尼,在失神五秒之后,猛然间表情警惕起来,并且用双手护住了蛋卷冰激凌。
“才不要送给你吃呢!这个冰淇淋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我的食物!”
我勒个去!每个人的世界观还真是大不相同,对于维尼来说叫哥哥很平常,让维尼把自己的零食送给别人却难于上青天吗?
严词拒绝小芹之后,维尼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好像有点奇怪自己为何有这么大的反应。
“诶?小芹你刚才说什么了吗?还是说叶麟说了什么话?我怎么有点记不清楚了……”
“没有啦~”小芹打马虎眼道,“你刚才只是走神而已,睡眠不足就容易这样,趁着午休时间比较长,去寝室里睡个午觉吧!”
维尼挠了挠头,也没多想,跟着小芹回到了女生寝室。
嗯,这样一来小芹和维尼就已经打过疫苗了,接下来是不是应该轮到艾米和宫彩彩了?


 1104 宫彩彩的悲剧

我裤兜里揣着bwk正在校园里游走,却看见宫彩彩站在图书馆门口,头顶上落着一只鸽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宫彩彩有头顶万物的能力,所以鸽子落在上面感觉很稳当很舒服,就像是落在大理石雕像上一样不愿意走了。
对于鸽子这种动物宫彩彩谈不上害怕,不过对方把自己这个大活人当成了雕像也是蛮意外的,出于不愿意惊扰鸽子之类的原因,宫彩彩抱着厚厚的英汉词典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真的开始了扮演雕像。
喂!宫彩彩你也太懦弱了!被人欺负也就罢了,居然还会被鸽子欺负吗!
我疾走过去,随便一挥手就把她头顶上的鸽子赶走了。
“谢、谢谢!”宫彩彩僵硬的脖子终于获得解放,她既害羞又真诚地道谢说,“叶麟同学帮了大忙了,我正发愁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这有什么难的?”我吐槽道,“你只要动起来鸽子就会飞走的。”
“我、我也这么想过……”宫彩彩抬起头来看着鸽子飞远的方向,“可是我觉得鸽子没有落到别人头上,而是落到我头上,也许是因为我的头适合鸽子们休息吧?这只鸽子飞累了以后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处休息的地方,我突然动起来会不会给它造成困扰……”
“没必要特地为鸽子那么着想啊!鸽子给你造成了困扰才对吧!”
连鸽子都不愿伤害,或者说连鸽子都可以欺负她的宫彩彩,绝对是bwk的高危目标。
阻碍bwk生效的最核心要素就是意志力,而宫彩彩的意志力无限接近于零,她既然连上门推销员都拒绝不了,连订了2、3年的《男人装》杂志,那么被喷洒了bwk之后也有可能答应非常过分的要求。
幸好郁博士和我想出了主动打预防针的主意,不然未来宫彩彩可能是受害最深的一个人。
“诶?鸽子又飞回来了啊!”我指着天空对宫彩彩说道,引得她惊慌失措地抬头看去。
趁此良机,我把早已藏在掌心的bwk对准宫彩彩的侧脸喷了过去,经过几次尝试之后我越发熟练了,有成为惯犯的潜质。
宫彩彩的波浪发微微震荡,身体猛然抽紧,我觉得她的失神反应比其他人更加强烈,眼神涣散得也更加严重。
因为体质孱弱又精神力低微才会这样吗?如果全人类都是宫彩彩这个标准,估计艾淑乔也没有必要再继续研发更高水准的催眠药物了。
如果静待这五秒过去而不下达任何命令,宫彩彩同样可以获得对bwk永久免疫的效果,不过闲着也是闲着,我仍旧下达了标准命令“哥哥咒”。
“快……”
然而“快叫我哥哥”这个命令还没有说完,20米以外运动场上的维尼就一面狠命挥动羽毛球拍扣杀,一面大喊道:“吃我大吊啦!!”
我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儿去——维尼你不是由小芹陪着回女生宿舍了吗?怎么又回来打羽毛球了?而且打羽毛球就好好地打,干嘛要喊出连男生都感到脸红的脏话呢?果然是开语音玩英雄联盟被队友们带坏了吧!
在宫彩彩这边,钻入她耳中的命令从无关痛痒的“快叫我哥哥”,变成了超黄超暴力的“快吃我大吊”……
原本像宫彩彩这么纯洁的孩子,并不会确切知道人体器官的各种别称,可惜同班同学里边有曹公公这种无耻下流之辈,还有维尼这种口无遮拦的朋友,所以就算是不想学,不和谐的知识也明白了一二。
于是宫彩彩的脸瞬间就变成了熟透的西红柿。
而且西红柿的表皮下面正在发生核反应啊!还在继续变红啊!眼看就要爆炸的那种程度啊!
“唔……唔……唔,我……我……”
“啪啦!”
宫彩彩抱在怀里的英汉大辞典掉在了地上,她浑身颤抖,手脚都不知道要摆放在什么位置,平日里写满了纯真善良的双眼当中,此时却充斥了不可置信和难以理解。
“我、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宫彩彩双手捂住赤红色的脸颊,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叶麟同学确实帮我赶走了鸽子,以前也救过我好几次,我心里是很感激叶麟同学的,但是,但是……”
“呜哇!我一定是变成坏孩子了!”宫彩彩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终于泪奔着转身跑掉了,一边跑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呜呜呜~~~~终于不光是身体,连思想都变得这么下流了!我变得这么坏,爸爸妈妈肯定不会要我了!为什么我会有那种想法?我明明只想安静地当一只贝壳……”
在我心里顿时有一百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根据小芹的自述,被喷洒了bwk并且下达命令之后,这个命令会转变成受害者脑中自然产生的想法。照这么说,宫彩彩误以为“吃我大吊”这个想法不是别人灌输给她的,而是她自己的头脑中产生出来的啊!
纯洁的小白花脑中突然有这样龌龊的想法一闪而过,宫彩彩当然要误会自己变坏了啊!维尼都怪你啊!你不老老实实的回到女生宿舍去睡午觉,又到运动场上玩什么羽毛球?就算是玩羽毛球也别骂脏话啊!
我觉得不能放任宫彩彩这么误会自己,便打算追上她解释一番,结果宫彩彩还没跑出十步就来了一个平地摔。
幸好班长正指挥着刑部五虎在搬运体育器材,她看见宫彩彩将要跌倒,手疾地将手里的软垫抛了过来,速度和落点拿捏得分毫不差,正好让宫彩彩摔到了软垫上面没有受伤。
“彩彩你怎么了?为什么在哭?”班长上前将宫彩彩扶了起来。
“我,班长我……”宫彩彩泣不成声,“总之我已经变坏了!变得很下流了!班长你不要理我,让我自生自灭吧!不然的话会把下流传染给你的……”
班长纳闷不已,“开什么玩笑?如果你是下流的坏孩子,那么世界上就没有纯洁的好人了!更别提把下流传染给我什么的……你要是不担心我把感冒传染给你,就过来跟我说说知心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班长就这样把宫彩彩搀扶走了,让我错过了追上宫彩彩向她解释的好时机。
宫彩彩的纯白心灵被这件事染上了瑕疵,我真是罪过不小(维尼也难逃其责),不过这至少避免了宫彩彩被bwk造成实质性危害,总体来说利大于弊。
我从地上捡起了宫彩彩的字典,一边想着什么时候还给宫彩彩,一边又开始了我在校园里的接种疫苗行动。
很凑巧的,我没走多远就遇见了从图书馆里走出来的老爸,作为身边人,让老爸也免疫bwk是基础工作,不能马虎。
于是我故意把目光放低,大喊道:“地上有不知是谁掉的一百块钱!”
老爸立即目光如炬的往地上看,我趁机朝他的面门喷出了一团bwk气雾。
老爸立即陷入了一种大脑缺氧的打哈欠状态,有了刚才宫彩彩的前车之鉴,我决定快速清晰地说出命令,以免再出现被别人干扰的意外情况。
当然,我没有那么鬼畜,会对自己的老爸也下“哥哥咒”,我还没有兴趣成为全人类的哥哥呢。
“——给我三百块钱零花钱!”
我说出了为人子女者很平常的一项要求。
老爸面色一怔,然后开始机械性的掏出钱包,掏出了三张毛爷爷交到我手里。
“周末带艾米和小芹去动物园花了不少钱吧?钱不够的话就管老爸来要,老爸我毕竟是新发了工资……啊,不对!”
老爸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钱包,才想起来大部分工资已经上交任阿姨了,给了我300元之后他的钱包越发干瘪可怜。
我哭笑不得地把其中的200元又还给了老爸,说:“我的钱还没花光,给我一百就够了,以后我要零花钱直接就朝任阿姨要了。”
在bwk的影响下,老爸仍然显得浑浑噩噩的,他收下我还给他打的那两百块钱,又低头去看脚下,似乎是对我刚才骗他说“地上有人掉钱”念念不忘。
突然想起来,除了老爸以外,任阿姨的bwk免疫也必须在近期实现。
不过这项工作还是交给小芹替我来办好了,因为历史原因,我面对任阿姨总是容易心里紧张,而且对这阿姨喷洒bwk,总觉得让人容易联想起“义母催眠。a‘vi”的糟糕情节。
这个时候,下午第一堂课的预备铃在校园中响起,意味着午休时间到此结束,我纠结于去上课还是逃课去找艾米,最后还是选择了去上课。
倒不是因为我的妹控癌有所好转,而是我准备逃课的时候被班长发现,在她的目光凝视下,我不得已只好乖乖回去上课。
下午第一堂课是数学课,在数学b班上课的我,恰好遇上了同样在数学b班上课的宫彩彩(宫彩彩很保守地做了教学班全b的选择)。
为了把手中的英汉字典还给宫彩彩,我主动坐到了宫彩彩的邻座。


 1105 大搜查

数学b班的课堂上,我因为我要还给宫彩彩英汉词典而和她坐到了一起。
数学老师是一个干瘦老头,精神矍铄,老而弥坚,除了讲代数几何的时候偶尔会给我们普及人生哲理以外,没有什么明显缺点。
我把英汉词典还给宫彩彩以后才发现自己忘带了数学课本(错带成了物理的),于是就问宫彩彩能不能跟她看同一本书,宫彩彩弱弱地同意了。
“……亚里士多德的老婆是个泼妇,他给自己的学生讲哲学的时候,被他老婆从楼上倒下来一盆洗脚水……”
数学老师在台上又临时转职成了哲学老师,我抓住机会对宫彩彩问道:
“中午的时候你怎么了?有没有摔伤?后来你和班长一起谈了什么?”
一连三个问题把宫彩彩问得很紧张,她心虚地看了一眼讲台上的数学老师,发现数学老师讲黑格尔唯物主义讲得非常投入,这才用蚊子一样小的声音回答我:
“没、没什么,我只是突然脑子混乱了而已,现在已经好了……”
宫彩彩压根儿就不会说谎,她的两只眼睛到现在还红红的。
我斟酌了一下,试图在隐瞒bwk的存在的同时,让宫彩彩相信自己并没有变坏。
现在还不是把bwk公之于众的时候,宫彩彩虽然不喜欢乱说八卦,但是嘴巴也不算特别严,难免不会被人把事实真相撬出来。
相对的,把bwk的相关事宜告诉班长,我倒觉得没什么关系,甚至我还可以让班长帮我追索他弟弟偷走的那半瓶bwk。
“其实呢,”我对宫彩彩说道,“纯白无瑕未必是一个很好的状态,我老爸曾经教育我说:如果完全不知道污浊为何物,那么纯洁也毫无意义,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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