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秀-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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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看在眼里朗笑道:“哈哈哈哈……这才配的上玉面郎君这个称号嘛!哈哈……”
对面三人纷纷站起身来,对流云合众恭道:“多谢救命之恩!”
流云悠悠而笑,看了看身后还是一脸倔强的徐海说道:“其实你们应该谢的不是我,而是他!”说完用手指向了徐海。
“啊!他?”三人同时悚然惊道,一脸的疑惑。
流云道:“是啊!你们三个呀!他就是你们师傅逍遥侠徐清冉和隐门魔艳雪唯一的儿子徐海!”
……
落霞岛矿洞门口
破旧的洞眼,弧型的木门烂了半扇,应该是被什么重物撞击裂开的。站在门口望里面,一片灰暗,沈天豪拄剑敲了敲那看着就可能一不小心要掉下来的破门楣,“呼隆!”一声旁边一块雨打风吹很久的椽木掉落下来,夹带着阵阵的尘烟和灰土。
沈天豪踮着脚闪了进去,又蹦了出来,再闪进去,再蹦出来,抬头望望那破木楣应该不会掉下来了,才放心的走了进去。可还没有走半步,突然感觉后面有人也跟着进来了,就抽出宝剑回头大喊一声:“谁?”
一道华丽的身影缓缓走了过来,冷道:“你又是谁?”声若花语,若海呤,若雨吟,淡雅而不娇,悦耳而不腻。
沈天豪寻声望去,可是看了半天还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喝道:“哼!躲躲藏藏!为何不敢显身一见?”
那道莺音又传来:“原来是个不自量力的小子,赶紧离开这落霞岛矿洞吧,这不是应该来的地方!”
沈天豪郁闷而立:“姑娘好意在下心领了,但是我倒要劝一句,你是个姑娘更不应该来这里,弄花了衣裳可是要挨揍的!”
那声音转温为喝:“小子猖狂!”
沈天豪摇摇头,把剑放回了鞘里,转身道:“在下要去杀了这该死的尸王,姑娘还是回去吧,别让家人担心!”说完信步走进了里面。
沈天豪走了几步,发现那声音没有回了,心道:她可能回去了吧!就继续往前走,突然,身边蹦来了一个一瘸一拐的大僵尸:周身深蓝色的紧身服,腿上缺了一块,可能是被什么咬的吧,头上冒着屡屡的青烟,一脸的疙瘩和刀疤,浮肿起来挤在一起,嘴巴里还有一口没一口的吐着黑色的尸毒,恐怖至极!
沈天豪“铿!”的一声抽出宝剑,语起,护身真气护住身体,仗剑念道:“就让我先拿你练练剑!落樱刺!”
一道华丽的剑花泛着寒光刺向了那恶心的僵尸!那僵尸倒也不躲闪,直接承受着对方剑花的旋刺,“噼!噼!”“呃!呃!”宝剑刺在僵尸身上,它的身子向后仰了两下,又挥舞着大手继续抵抗。
沈天豪暗道一声:好厉害的防御能力!又使出一招攻杀剑法中的飞羽刺,左脚一个旋转,身子也跟着旋转,步伐跟着身子的转动而走动,闪到了僵尸的背后,剑尖一挑,那僵尸的头颅被凌风剑挑飞,那僵尸的手臂还在继续舞打着,可是也只是挥那么两下子就倒了下去,一瓶中型金疮药落在了它的脚下,沈天豪咧了咧嘴,幸亏自己以前在将军坟苦苦练习了好多年,否则这种味道早就趴下了。尽量不让自己大口的喘气,沈天豪走到僵尸身边捡起了地上的药,看也没看一眼,就要走,可是还没有动身,那僵尸居然又站了起来。
“哇!诈尸!”瞳孔睁大了吼叫,沈天豪一脸的不可思议,呆了几秒钟,舞剑继续砍上。
这种僵尸好厉害!居然砍死了,还能再活过来。僵尸就是僵尸!宝剑刺在它的身上好象它不知道痛一样!难道会越死越强大?暗骂一声“该死!”沈天豪运起攻杀剑法招招毙命的三剑又把它放倒在地上,后怕的沈天豪担心它再活过来,又用宝剑狠狠的在那僵尸身上猛刺几下,才放心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前面转角处,一块大大的礁石挡在路中央,沈天豪奇怪的走了过去,围着那块礁石看了一会冷笑出声:“真是奇怪!这海滩礁石居然被拉到了这里!”拿宝剑在上面碰了碰,礁石发出了“吭!吭!吭!”的脆声。
四周墙壁上灰暗的围照着,深一道浅一道的痕迹好象是什么利刃划过,又像是被什么掘物凿过。沈天豪思绪集中,飞快流转,脑海中各种信息临临飘过,突然沈天豪正在苦想的思绪被打断。低头他往自己的脚上瞧去,不瞧还好,一瞧吓一跳,一只绿油油的蛆虫一样的怪物正在向他喷射着一种粘粘的液体,那液体呈灰晶状,粘到身上就有点擦不掉,抹不干的麻烦。
沈天豪毫不在意的挥剑便砍,可是剑还举在半空中,突然身子不能动了,一点也动不了,要是别人能看见,也许只能看到他的眼珠儿还在动,其他的什么也动不了。
暗嘶了口凉气,沈天豪无奈着睁眼看那只和将军坟里一样的洞蛆一点点啃噬着他,腐化着他的肉体。
将军坟里的洞蛆喷液也有麻痹作用,这里的是不是和那里的一样呢?难道也只是麻痹一会儿,而不是长久的麻痹,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眼前这小东西应该可以对付,“对!用老办法!”暗暗寻思计策的沈天豪想起了小时候在将军坟的历练。
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小点,气流缓点,用内力一点点的去热化粘在身上的洞蛆口液,护身真气冲破,环绕,“啵!啵!”两声,面颊上的洞蛆口液被热化掉,沈天豪露出了一个难得的笑容:“原来这里的洞蛆和将军坟一样!哼!看我破你毒液!”大喝一声,沈天豪依靠护身真气护住身体,右手一个飞羽刺闪到洞蛆的身后,“劈啪!”一剑刺下,洞蛆的身子被凌风剑滑开一个大口子,不甘心的流出满膛满肠的毒液倒在了地上,那些毒液噬化了它身边片片的方阵,一腔恶臭。
秉剑冷视,沈天豪眉毛上挑,拍了拍身上被灼热的真气热化的现在已经变成固体粘状的毒液,昂首阔步继续前进:这里的怪物也不过如此!沈天豪向左边的一个弯道拐去,继续而上,又杀了一只和刚才一样的僵尸往右边拐去,因为他看到在他前面不远处好象有个门。
一步三小心的踮脚走过来,沈天豪双目如电,警惕着周围的一切,因为快到门口,他突然感觉有种阴森森的寒冷感,这是自从进洞来从没有过的感觉,难道前面就是尸王的府邸?为何这里如此的阴森?
大门就在眼前,沈天豪抬起的步子却没有放下去。眉头紧锁的他感觉在自己的身后好象有什么跟着自己,从自己往这右边拐弯的时候,他就一直跟着自己,回头看时却又什么也没有发现,可是一转过脸来,那种感觉又实实在在的存在。
这次沈天豪小心翼翼的放下脚,近一点,近一点,再近一点,脚尖跟触了触地面,没发现任何的异常,眼珠儿左右环顾的他拿食指顶了顶坚挺的鼻翼,嗅了嗅。就在他嗅了一下的刹那间,沈天豪脚落地,疾转身,另一只原来站立的脚现在却变成了踮起。
在他转身后,惊讶的瞳孔睁大开,难以置信的眨巴眨巴,确信自己没看花眼的沈天豪,赶紧落下那只立起的单脚,飞快的跑了起来。
因为在他身后从他刚才单脚站立的地方钻出了四只僵尸:秃秃的头顶说明它们的头发早已经腐烂和蒸发,赤裸的双脚缓缓的摆动,遮不住光的宽大的残裤没到了膝盖,腰间一顶青灰的步绸缠绕,一身的紧装,背后是“呼啦呼啦”做响的披风,他们正张大了嘴巴,双手不动而双脚飞动的向沈天豪追去。
沈天豪不跑还好,这一跑,可是把地下的僵尸全引活了,前面一块大礁石挡住去路,他刚回眸,脚却不自然的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低头一看不是绿油油的洞蛆,而是断了双腿裸露着上半身宽大肌肉的爬地僵尸,此刻的它正在用手使劲的撕沈天豪的裤脚。吓的沈天豪“嗷嗷”大叫,可是这里阴暗潮湿又没有人烟,会有谁听到呢?直冒冷汗的他双手颤抖,握剑的右手差点丢了手中的宝剑。
无奈的他只好往回跑,寄最后的逃生希望于刚才的那四只钻地僵尸身上,希冀能从它们之间窜过去。
“噔!噔!噔!”沈天豪矫健如飞,护身真气从新照起,大喝一声:“啊!哈!”撞向了四只之中靠最左边行动最慢的那只僵尸。
可是事实总是喜欢和他开玩笑,沈天豪最后的希望也被消灭的一干二净,那只行动最慢的僵尸身后的黑色披风“呼啦呼啦”就在沈天豪脚刚刚立在它面前的前一秒把自己的双脚踏在了那里,而沈天豪的脚也刚好踩在了他的脚上,踩到那一瞬间,沈天豪凝眉对视,定格……
第五十六章:玉翎雕儿小戏旋风
“啊!啊!啊!”三道不同力道的脏手前后狠狠地抓在了自己的右臂、前胸和后腰,疼的沈天豪破嗓狂叫,护身真气“噼啪”而破,三声歇斯底里的号叫,沈天豪痛的站不起来,身子直往后退,可是他真的能退出去吗?他回头看了看前面两只爬地僵尸已经快爬到了他的身边,沈天豪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刚想站起身子,在他的左上方,刚才的那块大礁石上面,一只绿油油的洞蛆蠕动着柔软的身躯向他正一步一步的缓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沈天豪嘴唇发紫,双手出汗,心底给自己不住的加油打气,可是死亡的气息还是这样郁郁的笼罩着他,他居然傻的忘记了吃药!
眼看死亡就要来临,沈天豪右手剑却不甘的嘶鸣起来“呤呤呤”声声叮当,已经闭目的沈天豪右臂的血流到了紧握的凌风剑身上,那宝剑灵异的放出星星血色,血茫。
“宝剑饮血必狂!”
“宝剑饮血必狂!”
“宝剑饮血必狂!”
师傅临行前的话语频频在耳边响起,震的沈天豪赶紧清醒过来,抓起了后背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了随机逃脱卷,咒语轻念起,趴坐在地上的沈天豪凌空遁失在众妖包围的旋涡。
白光落处,沈天豪从地上站起,身上的伤口也随着药水的填补而慢慢的治愈,抬头远望,身边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高高的垒墙暗堡,宽阔的大门可以同时穿过两辆马车,暗堡头右首处挂起一方匾牌,上书“北部矿石运输站”几个纂体大字。
“看来这以前真的是一个矿场!唉!没想到这里的妖魔狞恶如斯,药店掌柜的话不无道理,我是不可能一个人杀的了尸王了,唉!”沈天豪依剑而叹。
“怎么?这样就泄气了?咯咯……谁说一个人杀不了尸王?”又是那道清丽的声音穿过时空和地点飘来,沁香!迷醉!透彻!
沈天豪闻声厉声道:“你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那道清丽的声音笑的更灿烂:“呵呵……你真的想见我吗?你会后悔的!”
沈天豪抽出凌风喝道:“哼!我为何要后悔?又谁能让我后悔而见!”
清丽声继续笑道:“那好吧!你先闭上眼睛,自己数三下,再睁眼就可以见到我了!”
沈天豪道:“哼!我为何要听你的?你叫我闭眼就闭眼啊?”
清丽声道:“看来沈少爷还是和以前一样嘛!咯咯……”
沈天豪惊容而颤,手抖咬牙道:“谁?你到底是谁?”
清丽声道:“好了,不逗你了,沈天豪,你转过身来看!”
沈天豪猛的转身,可是他什么也没看到,气的他刚想发火,再回头怒视:一道银光闪过,阵阵香风袭来,沈天豪看到面前人,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逍遥司
流云摆了摆手,把哭声阵阵的徐海从地上扶起,安慰道:“小海,小海,别哭了!别哭了!现在你知道了,徐叔叔和徐妈妈的死真的与师傅和二师伯无关,你也别怪师傅和师伯了好吗?”
徐海无声抽泣,有一下没一下的哽咽着,喘息着,景八丰和烈七相互对视了一眼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奔到徐海的身边也扶起他,烈七用手轻轻地拍打着徐海的后背,景八丰则在前面给他从胸口到腹部一点点的顺气。看着他二人过来,流云送开了手,往后退了几步,继续道:“老一辈的事情基本上就是这样,小海!小海!你可不要再怪师傅和师伯了,小海!”
徐海慢慢的让自己平静下来,深呼吸一口,看了一眼流云润光晶莹的眼眸,内心深处滴出了血,一滴一滴刻在肚子里,这种感觉好痛好痛。
教育自己成长,养育自己长大的师傅居然是害死自己爹娘的人!虽然不是亲手杀了自己的父母,可是自己的双亲却是间接因为他们而死!这让自己如何接受?如何接受?
现在的外公知道自己还活在人世,居然还想让自己死!还不想让自己活!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一生下来就没有了爹爹和娘亲?为什么我生下来就是我一个人?为什么别人都有爹爹和娘亲,而我的爹娘却死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可以为了权利为了名利而能杀自己的子女?为什么权利比亲情还要重要?为什么利益比人情还要重要?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连自己最相信的人都要骗自己?为什么连自己最亲的人也要骗自己?为什么这种多年自己一个人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老天是如此的不公平?为什么老天是如此的不公正?为什么别人都可以一家人开开心心团团圆圆和和美美幸幸福福,而我却只能一个人站在窗口孤单的默默流泪?别人都有娘亲疼,别人都有爹爹爱,而自己呢?连声“娘亲!”都不敢喊出口?连声“爹爹!”都没的叫?
……
徐海挣脱开身边二人的搀扶,抬起了含着泪雾的睫毛,眨巴着眼睛,盯着流云,颤道:“小结巴!小结巴!我……我们一样了!我们是一样了!”
流云眼角一红,眼眶收不住,憋了许久的眼泪儿如断线的珠子蹦了下来,虎晶晶的。
“小海!我……我们都是被人抛弃的孩子!被这个社会抛弃的孩子!被这个世界抛弃的孩子!你是!我也是!”
俩人抱头痛哭在一起。
旁边的景八丰看了看前面已经泪容流连的大哥和身边点头相视的烈七心底也深深的伤触。
他抹干了眼角的泪痕,老大九叶子也走到他们身边,景八丰拉住二人的手按照从大到小的顺序来到徐海的面前,三人“扑通!”一声全跪在了地上含着悲腔道:“属下拜见门主!”
流云和徐海二人闻声分开,看到他们三人跪在徐海的面前,九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