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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剑神心-第149部分

小说: 剑神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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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坎坷之感与焦虑之觉更是被渐弱了不少,当下,更是让安源君心中坚定了要拿她取乐的想法。

不待落弘燕出言喝骂,安源君大手一伸,扣住了落弘燕被反束后腰的双腕,将她强行提起。

只听“嘶啦”的一声儿,落弘燕胸前的衣襟便被他悍然扯烂,一对白璧无暇的酥胸便隐现在那红色的裹衣之下。

“啊——淫贼,魔头!快快杀了我!杀了我!”

惨绝的尖叫再次响起,落弘燕霎时脸白如面,疯狂的挣扎扭扳想要离开安源君的魔掌,泪水盈盈地眼底尽是惊恐与绝望。

“你觉得,我可能现在杀掉你吗?你觉得,我可能杀掉一个如此撩人的护身符吗?”

安源君强行的掐住落弘燕的下颚,将她惊慌失措的脸蛋拉近到自己鼻尖咫尺,喉咙沙哑的调戏道。

此时的落弘燕,鬓云乱洒,眼中的惊恐如被猎鹰捕食到的兔儿一样怯懦。

而那因激动喘息导致上下起伏、呼之欲出的圆润双峰,更是散发出一种淡淡的芳涩体香,分外撩人。

她不会明白,她此时此刻惊恐的神态,胡乱抵死地挣扎,都只会令安源君更想折磨她,征服她,凌辱她。

“认命吧,小妞,也许本君心情一好,就会对你温柔那么一点,再让你多活个百千年!哈哈!”

说着,已是按耐不住的安源君将落弘燕重重的丢在了地上,如恶狼扑食般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在她疯狂地抵抗挣扎、嘤嘤地撕嚎叫喊之下,把她的衣衫罗裙撕扯成了片片烂碎的布块轻纱……

绝望的泪水顺着落弘燕殷红的眼角无声地滑落,滴滴点点沁入了冰冷的石板。

她侧着脸颊,眼神空洞的看向门外,任凭安源君啃咬着她的香肩,把她的锁骨咬地血肉模糊‘咯咯’作响,仍旧一声不吭。

她的世界,在这一刹陷入了天昏地暗,除了无尽的绝望,一无所有。

‘是惩罚吗?还是她命该如此?从她衣袍被完全扯烂地瞬间,她的心就和灵魂一起都死了……无所谓了,怎么样都无所谓了。赤裸的身躯被一个男人尽收眼底,与被凌辱亦无区别了。

随便吧……只要最后能让她自缢便好了……如今,就连想要咬舌自尽都办不到……连死的权利都没有了的自己……算个什么玩意?’

“赫……嘻嘻……哈哈……哈哈……”

在安源君身下的落弘燕忽然眼眸一合,嘴唇一抿,低声地痴笑起来,近而是大声地傻笑,最后竟然变作肆意启唇,疯癫地狂笑!

以至狂笑到不能自控,全身抽搐不止!

安源君扬起了低埋的头颅,抹了抹嘴角的血渍嘲笑道:

“女人,绝望疯癫的女人?这副表情很好,我最喜欢看的就是这样的表情了!哈哈哈!”

说完,他一口便咬在了落弘燕的咽喉,令她的狂笑愕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难过的咽咳。

安源君喜好的是折磨,折磨每一个他想折磨的对象,他能够去折磨的对象,以此来发泄他的不满,他的怨气。

此时,他决意要先将落弘燕啃的皮开肉绽,再鞭策她的肉体,最后折磨她的灵魂!

亦只有变态到如此,方能消他被萧绮烟掌控蔑视的心头之恨!

忽然之间,一种‘悉悉索索’地声响隐隐约约的从门外传来,逐渐逐渐的靠近,逐渐逐渐的清晰入耳。

这是日日夜夜令落弘燕疑惑而又熟悉的一种声音,是竹枝编制的扫把与地面接触摩擦传出的一种声音,是可以令她心如止水的一种声音,是一种……希望之音!

这普通的扫地之音竟像是天籁梵音一般灌注到她的灵魂深处,如饮鸩止渴般,激荡起一阵阵的清灵之感!

顷刻之间,落弘燕的双眸大睁,闪动着清明的光辉死死地盯着房门之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显然,安源君也注意到了这个声音,他双臂撑地,双腿一曲,拉开了与落弘燕娇躯的距离。

撑俯着上身,警惕地盯着门外过道呵斥道:

“是谁?不知道此处是禁地吗?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能够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进入这座小楼,还是故意弄出声响才令他发觉的,绝不会是等闲之辈!

所以此时安源君的这声呵斥,也属试探。试探是敌是友、是家丁还是……

没有脚步声,那‘悉悉索索’地扫地摩擦声也停止了,一个半门来高的岣嵝身影出现在了落弘燕与安源君的视野之中,一如来时般的无声无息。

来者,是一个身穿麻布青衣地瘦弱老头。

他骨瘦如柴的枯手之中握着一把比他还要高的枝条大扫帚,白发白须的脸颊沟壑纵横,显然是饱经沧桑之后形成的。

而此时,他却眼光祥和,微微带笑,神色慈祥地望着落弘燕。

“爷爷!师傅!”

不加思索的,落弘燕脆弱地哭喊了起来,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般将满心的委屈统统化为了这一声哭喊……

是的,老人的样貌,老人的神态实在是与她已故的师傅、爷爷都太相似了!

同样是那么的慈祥,那么的温暖,那么包含着关爱。

他眼光触及到落弘燕的一霎那,就令她有一种被无私地关爱包围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令她贪恋!

这是她最渴望的亲情吧,那不论她做了什么,是错是对,是好是坏都始终包容她的师徒之情,祖孙之情是她永远的港湾,是她可以肆意娇纵的家!

突地,落弘燕心头一颤,不顾一切的娇声喝道:

“老爷爷,你快跑,快跑啊!这是个魔头,他会杀了你的,你快跑!”

说罢,她竟毫不顾忌地四肢一攀,像一条八爪鱼一样紧紧的锁住了安源君的身体,不让他直立身躯!

她唯恐安源君这个大魔头将这个老人杀了灭口。此刻,她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即使是以身体,以生命作为代价,也要让这个老爷爷平安脱险!反正自己早已不想活下去,反正这副躯壳也被安源君这个魔头看了个遍,只要能换的这个慈祥的老爷爷平安,就值得了!’

“又是你这个糟老头!不是说过再也不许靠近这栋小楼,进入这个庭院了吗!既然你的耳朵长着也无用,我就将它割掉算了!”

安源君一看来者竟然又是那个叨叨嘘嘘,迷迷糊糊的古稀老头,顿时心火直冒!

这个老头一而再,再而三的藐视他的命令,现今还跑到这里打断他的兴致,坏他的好事,简直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不杀这老家伙,难消他这股怒气!

不等老人答话,落弘燕更加焦急地勒紧了双臂与双腿,死死的钳住了安源君的身体,涨红着脸蛋大声朝老人喊道:

“老爷爷,你还发什么呆,你快走,快走啊!”

这时,老人似乎才反应过来,他把大扫帚揽在怀里,巍巍颤颤地说了一句差点令落弘燕背过气去的话:

“啥?哎呀,请恕老朽年事已高,耳朵有些不灵便。小丫头,你们说的什么?我没能听清,麻烦再说一遍,可好?”

“……”

随后的一刻,安源君与落弘燕一个是四肢撑地俯着身子,一个是四肢紧锁,攀挂在安源君身上,二人保持着这个怪异的姿势,愕然地看着老者半天没蹦出一个字来。

“小丫头,老朽想要下山去买点糕点,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啊?”

忽地,老人一手扶着门框,将大扫帚放在了墙边,一边迈着蹒跚的步子踏入了屋内。

这时,落弘燕与安源君二人皆是同时反应了过来,只听二人,一个是愤怒地呵斥,一个是心急如焚的喊叫道:

“混账死老头,你真是老眼昏花不要你这条狗命了!给本君去死!”

“老爷爷,你走啊!你要急死燕儿啊!走啊你走!啊————”

“轰!”

同一时间,安源君身躯猛烈一震,直将落弘燕振荡地甩到了一旁,令她狠狠地撞击在墙壁之上,肋骨生生地折断了几根。

旋即,他一掌成拍出,直袭向年迈的老者面首!

疾劲地掌风像一把所向披靡地大刀,‘呼呼’地劈风斩流,以猛虎出笼之势怕向了老者!

“不要————”

疯狂的尖叫像尖啸的号角一样穿透云霄,横贯万里。落弘燕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量,竟是硬挺着伤重且如凡人一般普通的身躯,霎时扑向了老者,要为他挡下这致命的一击!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如风云变色,风起云涌般的突然。这一霎,安源君即使是想收手,也来不及了。

因为落弘燕扑倒老者身上的瞬间,他的掌,也已到了老者身前毫厘……

一时间,三人的心,似乎都提到了嗓子眼,仿佛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将这个僵死的局面打碎成一片一片。

“嗵!”

一个像冬瓜被闷棍敲开地声音打破这个局面,落弘燕泪痕未干的脸孔上满是惊愕的表情,她怔怔的顺着老者抬起的一臂向他的伸出的一根指尖看去,看到了一个她简直不敢相信的情景。

此时,岣嵝老者的气势似乎被无限放大,睿智的双眸里闪动着极尽地光辉,他一手将扑来救他的落弘燕护在身侧,一手抬起指向安源君的掌心。

而安源君那狂撼地掌风到了他指前寸许便化作乌有,继续袭来的掌心在触到老者指尖的一霎那,完全定住了。

是的,如同一座雕塑一般的定住了。不止是安源君的手掌,以他的手掌为延伸,他的整个身体都如同被水泥僵化了一般的定住了……

“小丫头,想不想帮老朽去敲碎这座石雕?”

瘦弱的老者抬起粗糙如树皮的手掌,慈祥的抚摸了一下落弘燕的后脑,就像一个爷爷在疼惜地抚摸着孙女一般温和。

而在他抚上落弘燕发丝的瞬间,落弘燕的身上便徒然出现了一套鲜红似火地紧身衣裙。

被老者慈爱的安慰之后,落弘燕心中的惊愕荡然无存,她眼含泪花地看了看身上精致美丽的衣衫罗裙,又满目恨意地看着安源君那充满生命气息的僵硬身躯,用力地说道:

“想!爷爷,我死都想敲碎这个魔头,让他粉身碎骨!”

“呵呵,小丫头,不用说的那么咬牙切齿,既然你喊我一声爷爷,我自当满足你这个丫头!”

老人微微一笑,取下了头顶盘束发髻的一根褐色木簪,递给了落弘燕。

“小丫头,这个就送予你,权当是你善良的回报。瞧你奋不顾身地来救我这个糟老头子,真是个好孩子。”

接着老人又指了指僵定在一旁的安源君,笑道:

“用这个去轻轻锥一下他,你最想的结果就会出现了!”

不置可否,落弘燕半信半疑地接过了这根普通的束髻木簪。

木簪入手的瞬间,一股巨大的力量犹如澎湃的狂潮海浪从她的手心涌入了身体之内!

顷刻之间,她全身被封闭的穴道都被这股强悍的力量冲破,被困锁压制的元婴也开始极速的运转。这股源源不绝传入体内的力量温暖着她的五脏六腑,修复着她受损的每根经络,每块骨络,令她全身舒畅无比!

惊诧中,落弘燕将这根木簪如救命绳索般的死死握在手心,近而神态决绝地举起了簪头,断然狠厉地向安源君僵定的身躯扎下!

物换星移;光阴似箭,只是时间的流逝却一直在改变,亦如烈日封印大穴里的时光。

烈日封印大穴,以仙魔妖兽界的一点为通道,挖开了这一界无数个平行空间之中的点或面。

只是这个独立存在的逆行空间中的光阴流速,实与仙魔妖兽界大不相同。

而今,银琅破皇遇见的橙衫少年,正背负着一个昏迷的壮汉,以诡异之极地姿态,赶去了烈日封印大穴。

银琅破皇亦如之前一般舍命奔赴,虽说,他一直担心的重月目前还算安然无恙的呆在石坊之外。

贺玮也在最终的夜魔珠之旁,说出了他的力量来源。

颠沛受辱的落弘燕亦被一名神秘老者搭救了出来,并且赠与了一根不知有何用途的木簪。

而安源君的下场也是可想而知。

只是这安源君的死,却同时触动了两派人马。

展文风与萧绮烟都在安源君这个倒霉的魔帝身上下了印记,只是方法不同,效果也不同罢了。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直指一个地方,一个千万亿万年都不曾有人真心愿意踏足的地方。

——

黑色宫殿一如过往阴森沉重。

只是这宫殿的主人却是兴奋异常的伫立在宫殿顶端,意气风发的抱负着双臂,阴冷地笑着。

忽地,一个娇媚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蹦蹦跳跳地如同脱兔,一身雪白的透明衣衫随着她的跳动而飘荡摇摆,根本无法掩盖她那傲人一等的身姿。

“夫君,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一张绝丽的脸蛋好像牛皮膏药一样贴在了展文风的后心,一双玉臂也没闲着,径自勾拦住展文风健美的腰腹,撒娇扭动个不停。

“我做的事,是你可以管的?”

展文风的声音冰冷的犹如腊月飞霜,回答更是跋扈到极点。

不料他身后的天资国色竟然不怒反娇,用甜到腻人的撒娇声回应着展文风的冷酷。

“好夫君,人家错了,人家只是关心你嘛……下次一定注意啦……夫君,别生人家的气嘛!”

如果此时有神界某一个稍微带点耳朵的人路过此地,看到这个号称神界最刁蛮,最霸道,最残忍,最滥情地‘无双美女’,竟然不顾羞辱拿脸皮贴人冷屁股的话,恐怕会直接从星空坠落。

“记住,我的事,不需要你管,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否则,就给我滚!”

展文风拂袖一甩,将这位‘无双美女’的一双魔爪从他的腰腹拨去,紧接着转过身,将他黑色的丝质睡袍系拢,冷冷的喝道。

“好夫君,亲夫君,你就原谅人家一次嘛……”

‘无双美女’不甘示弱,一双魔爪再次伸出,轻轻一跃便扑进了展文风的怀里,将他的后腰紧紧搂着。

展文风不想再与她废话,如今这女人的习性他已摸的清清楚楚,不需要再用什么花招把她绑在身边了,只需要一个字,便可以解释她的性格了。

“我要你准备的事,准备的如何了?”

‘无双美女’正在拼命的吃着展文风的豆腐,忽闻展文风的问话,便含含糊糊的答道:

“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你要的人我也给你弄到了……哦……不过前几日安源君突然传讯给萧绮烟,被我截住的时候我忘记改变样貌了,应该不要紧吧!”

原本展文风刚要对这个‘无双美女’温柔一点,以示安慰嘉奖,让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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