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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八仙怪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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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乙君扎稳马步,忙挥掌迎上。没有什么声音,静得呼吸都停止了,田乙君猛然摇晃了几下,后退了四五步。很显然,他不是张三丰的对手,不过他没的吃亏,与张三丰对了一掌他顿觉不冷了,恢复如常。他嘿嘿笑了几声,说:“人说张三丰功深不可测,今日一见,实知不谬也,佩服!”

张三丰说:“功深起于德,积德便是积功。你记住吧,将来对你会有用的。”

田乙君道:“听说你‘九阳神功’出神入化,可否传我一二,让我扔掉这该殆的怕冷的毛病。”

张三丰道:“冷起于心,你只要‘火’注丹田,何需‘九阳神功’?”

田乙群知他不想传授,顿时不悦。他正欲讥刺张三丰几句,忽呼门外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叮叮,从门外走进来五个玄衣女人,看不清她们的面孔,但她们的体态是相当动有的,该高的高了起来,该凹的凹了下去,一步三摇,周身柔绵。前面的女人看来是头,后面的四个少女并排在一起,始终队形不变,仿佛她们永远都是这样并排着。没等托尘道人开口,田乙君就叫了起:“嗬!‘回灵女魔王’到中原来了,还想把江湖搅得乌烟瘴气吗?”

前面的那个女人柔声说:“昔年的女魔王已经死了,我是新魔王,还没在江湖上露面呢,怎会搅得人心慌慌?”

田乙君冷笑道:“那你到龙虎山来干什么?”

女魔王说:“我想广大‘回回教’,深感力不从心,特来请名道高贤前去指教一番。”

田乙君哈哈大笑:“化外之民、蛮荒之女也想动地惊天,真是异想天开。告诉你,没人会去你们苗疆传道的,死了这条心吧。”

女魔王丝毫不恼,反而声音更动呼悦耳了,笑吟吟地说:“前辈,你误会了‘回回教’。蛮荒之女一样非凡善良,我们是有诚意的。”

沈万山忽然插嘴道:“我深知求人不易,假如你欲请之人不愿前往,你怎么办?”

女魔王笑道:“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的,我请的人都是德高望重的大贤,怎会存鄙视之心,不愿前往呢?”

沈万山说:“不愿前往有各种各样的理由,难道你想强迫别人就范吗?”

女魔王乐哈哈笑起来,*夜色*(禁书请删除)在她的笑声里轻松了许多,连沈万山也没有感到她的敌意。

“假使有人喜欢受强迫,我也不想让他失望。”

田乙君顿时笑了起来:“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吧,我就知道回灵女魔王入江湖没有好事。”

女魔王笑道:“那我第一个就请你,看你有什么法子不去。”

田乙君冷蔑地说:“不去的法子有得是,你们还不配来请老夫。”

女魔王口气一变。冷森起来:“我请前辈,你别迷昏了头,把自己看得过高。你能应付了我手下‘四灵女’就算你能,只怕你不堪一击呢。”

田乙君哈哈大笑:“四个丫头片子,老夫还没把放在眼里,你别以假当真,自欺欺人。”

女魔王轻蔑地笑了两声:“等你把她们放在眼里,一切都晚了,你还是小心为妙。”

田乙君冷笑了几声,向“四灵女”走了过去,自语道:“看她们有何奇能。”伸手就抓,他这次多了一个心眼,使的是虚招,想试探一下“四灵女”有何反应。他料不到的是,“四灵女”一动全动,四个人仿佛一个人,分不出她们的动作先后。她们已修成“同心一体功”,四个人的功力变成十六人的功力。四人移动起来,似真似假,令人难以分清。田乙君发现这一着,顿感不妙,一个人的功力与十六人的轼力相比,绝对占不了优势,看来自己口出了狂言。他虚招一变,急向“四灵女”身后斜插,他以为人的背后总是薄弱环节。谁知“四灵女”犹如魔鬼一般,移形换位,眨眼间就转过了身去,八掌齐出“田乙君退无可退,只好拼全力双掌迎上。

“扑”地一声轻响,田乙君仿佛受了灭顶之灾,“啊”了一声,内功击飞。与此同时,“四灵女”如影子一样欺上,要活擒田乙君。

托尘道长见田乙君危也,忙说:“姑娘请住手,有话好说。”

女魔王甜甜笑道:“停下。道长,你打算去传道了?”

托尘道长说:“请人去传道哪有用强的道理呢?”

女魔王说:“不打不相识哩。有的人就是喜欢挨了打才听话。”

张三丰忽然说:“白玉环,你少猖狂,魔性救不了你们,‘回回教’也成不了气候,你还是安静一会吧!”女魔王大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张三丰笑道:“我还知道你们的祖师不喜欢你呢。”

白玉环顿时“咯咯”在笑起来:“原来张真人呀,怪不得知道得这么清楚,可你有不清楚的,现在我是‘回回教’的祖师了。”

张三丰心一动,似有不信,微笑道:“你有野心我是知道的,但你恐怕还不敢对你们的祖师下手吧。”

白玉环爽朗地笑道:“用不着对她下手,我一样当祖师。”

张三丰愣了一下,问:“难道你得到了传位之宝‘回回灵’?”

“对极了!”白玉环乐不可支,“我才是真的祖师呢。”

张三丰叹了一声,淡然说:“阴差阳错!”

白玉环纠正说:“不,这是天意。‘回回灵’在我身上得鱼得水,就说明一点。”

张三丰微知一下,说:“也许是天意吧,你们的祖师寻它寻了几十年了。”

白玉环说:“张真人,你也到我们那儿走一趟吧?”

“也想劫持我?”张三丰淡漠问。

“不敢。”白玉环笑道,“张真人举世无敌,谁敢动人的心思呢?”

张三丰轻“哼”了一声,说:“你得了‘回回灵’,等于获得了六代祖传的全部动力和智慧,心里还怕谁呢?我看你谁的心眼都敢动。”

白玉环乐了:“你真了不起,什么事都知道,我确是想请你去一趟苗疆的。”

张三丰说:“那你就准备动手吧,我岂能与你们同流合污。不过你不要抱有侥幸心理,功力高深也在于人运用,人若昏然,是不会有大希望的。”

白玉环盯了张三丰一会儿,玉手轻轻一挥,“四灵女”立即扑向张三丰。她们仍然排在一起,无所(炫)畏(书)惧(网)。张三丰不能再坐在地上了,双手微然一摆,腾身而起,两掌怀中一抱,旋掌击了出去。“四灵女”顿时身子一摇,后退了一步,张三丰稳如泰山。

“四灵女”心中谅讶无比,望着张三丰发呆。

白玉环也诧异不已,这张三丰果然不好惹。她莲步轻摇,身子陡然旋动,变成三个人影,难舍真假,同时玉掌如龙摆尾,幻出六个掌影,袭向张三丰周身大穴。

张三丰不敢怠慢,急忙“虚静换位”,也生出三个人影子来,两手在胸前连抖,也击出六掌,没有任何声音,两人顿止了身形,托尘道人在一旁看得心惊万分,好家伙,世上竟有人能与张三丰平分秋色了,了不得!白玉环心中颇气,自己身携六代祖师的全部功力,竟胜不了张三丰,这实在没由来。

张三丰却心如静水,没有必要因胜而欢,也没有必要因胜不了一个人而愤,安之若素是最好的心境,能保持这个心就是胜利。他知道白玉环功力骇人,远非一般高手可比。

白玉环稳定了一下心神,说:“世人以你为天下第一高手,看来名副其实,我不如你。”

张三丰摇头道:“天下能人众多,我未必就是第一。若我料不差,江湖中已出现了光照千古的人物。总有一天你会碰得头破血流,假如你一意孤行的话。”

白玉环不由满心愤怒:“你以为说句话就可以吓退了我吗?告诉你,我不会怕任何人的,‘回回教’有足以傲视天下的绝学。”

张三丰说:“也没人怕你的,天下谁怕谁呢?”

田玉环“哼”了一声,目光扫到沈万山身上,笑道:“你不去别人也会去的。”

沈万山被她看得毛骨悚然的,连忙说:“我也不会去的,我还没有回去交旨呢。”

白玉环哈哈地大笑起来:“道人原来都是怕死鬼,有趣,有趣!”

托尘道长看了张三丰几眼,说:“我们四个人何不也来个一齐上呢?”

张三丰乐了:“对付几个毛孩子也用得着老少齐上阵。”

田乙君说:“那样才有趣呢,这不是我们发明的。”

他连忙跑过去拉起沈万山,和托尘道人一起站到了张三丰旁边。他们四个人与“四灵女”成了对应。张三丰被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白玉环笑道:“道人也懂得以多胜少,稀炫!”

托尘道人说:“你以为我们只会挨打,那就想错了,你们还是转过去吧。”

白玉环没吱声,低头不语。有张三丰在,看来不会到什么好处,以后再找他们算帐吧。

她轻笑了两声,一挥手,与“四灵女”飘然而去。

田乙君说:“看来我们要不行了,江湖上何时出现得的这的人物呢?”

张三丰笑道:“江湖自古多雄杰,新人强过旧时人。”

沈万山叹了一声说:“太可怕了,看来以后还是少走动好,免得碰上这样的魔头。”

张三丰微笑着看了他一眼,摇头未语。

月光仍是那么静,仿佛全是从冰河里射出来的。众人的心头却浪潮起伏,由近及远散去。

早晨的阳光扑来,沈万山辞别张三丰而去。

张三丰站在九龙峰的岩石上,陈旧的道袍被风吹起,静静地看着沈万山消失。沈万山下了龙虎山,骑上快马,飞奔而去。奔行了一阵,他又不安作难了。万一朱元璋大怒,那我敢不完了?左思有想,觉得还不能立即返回,总得找个什么理由让别人去交旨最好,他在马上想了许久,有了主意——他记得每年这个时候,朱祖都要回自己故乡李家庄小住一段,求他帮忙不是便当的事吗?一路打马如飞,第三天的早上,沈万山就到了一个贫困的山村,这就是在江湖上有引起名气的李家庄。它的气全以朱祖传,没有朱祖生在这里,谁知道这个穷地方呢?

村子在一座土山的东南面,稀稀落落也不过四十多户人家,村南有一条小河静静地流着,是李家庄的生命之水。朱祖的住宅不特别,普普通通地三间草房,一个小院,靠东墙有间锅屋。大门的对联被雨水已打白了,但还没全烂掉,有几个字还看得很清。上联:道家府地;下联:寂寞人家。横批:东南西北。

沈万山来到朱祖门口,留意一眼门上的文字,轻轻一笑,推门走进院里去。

院里无人。沈万山叫道:“李先生,李……”

朱祖从草屋里起了出来。沈万山连忙躬身施礼。朱祖精神十足,满面春风笑道:“万山,你近来好吗?”

沈万山受宠若惊,朱祖可从来没这么与地说过话,连忙道:“好!先生神色光彩四溢,功力更胜从前了。”

朱祖哈哈一知:“老夫终有一悟,窥破万重迷雾,始知‘道’在足下。前人造经,妙在其中。”

沈万山不明事理,问:“先生莫非修成什么旷世奇学?”

朱祖得意地说:“偶有所得《八卦仙经》妙哉!”

沈万山惊道:“先生修成了《八卦他经》上的妙哉?”

朱祖笑道:“我从中得益非浅,不过《八卦仙经》上的武学现在看来不足哉,老夫别有所悟,另有千秋。”

沈万山连连恭维说:“先生世之神仙,非一般人可比,自然能看破人永远无法明白的东西。我对先生心仰久也,恨不能听先生教诲。”

朱祖微然一笑,坐到一边椅子上。沈万山盘腿坐到地上,以示对朱祖尊重。

朱祖望着天边的云彩静了片刻,问:“万山,你不会是专程来看我笑的吧?你一定也想笑,笑得无忧无虑。”

沈万山说:“能见先生高兴,我意足也,何有它求。”朱祖摇头不语。

朱祖闭目而坐了一会儿,忽问:“皇上让你去寻张三丰,找到了没有?”

沈万山叹了一声:“在龙虎山上我见到了他,可我无论说什么,他轻笑一下就完了,根本不愿去见皇上,只写了一封信让我转呈皇上,让我好为难。先生,您说我该怎么办?”

朱祖“咳”了一声:“皇上也糊涂,天下能人多得是,何必一定要见张三丰呢?”

沈万山忙道:“先生所言对极,您就代我把这封信转呈皇上吧!”他把信递给朱祖。

朱祖面现难色,沈万山争忙说:“先生,这时候您不救我,又谁能救得了我呢!放眼天下,也唯有您一人与皇上交情深,先生……”

朱祖叹了一声:“看来也只有我帮你了,不过你对外人什么也不要讲,一切有我。”

沈万山心中大喜:“我听先生的,明天我就找个地方躲起来,过些时候再露面。”

朱祖微笑点头,这主意不能再好了。

沈万山搬掉了心上一块石头,这才舒展开来,否则,他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两天后,朱祖去见明太祖朱元璋。

这时他已想好了主意,心里很坦然,平静的神色里有足够的自信。他悠然地走到皇宫门口,不期然碰上宰相刘伯温从皇宫里出来,他想转过身子不理刘伯温,刘伯温却笑嘻嘻向他走过来,说:“李先生,别来无恙?”

朱祖说:“你也满面春风。”

刘伯温轻声一笑,把他拉到一声去,小声说:“万岁这几天心神不定,据说接连做了几个恶梦,正为此烦恼呢。你去他会让圆梦的,可要留心。”

朱祖笑道:“天下本无事,庸人自忧之。我自有妙计。”

刘伯温脸一红,笑道:“先生不出门便知天下事,自然非我等所能比,愿先生一切如意。”

朱祖微微一乐:“会的,你就放心吧!”

刘伯温冲他点点头,匆匆而去。

朱祖望着他的背影,淡淡地笑了一声。不知从何时起,他对刘伯温有了厌倦之情,不愿与之说话,更不想与他合谋。不过刘伯温的话对他还是有用的,他迅速地调整了一下心理。

朱元璋在偏殿召见的朱祖,不过朱元璋情绪之坏超出了朱祖的估计,这让他分外诧异。

朱元津的脸本来就不周正,一怒之下,脸就成了青红香焦,两眼里闪着只有丈夫撞见妻子与人通奸时才有的黄中以参红的目光。朱祖的心怦怦地直跳。两人相对无言坐了一会儿,朱元璋才低沉地说:“先生别怪,我正为一事烦恼。”

朱祖笑道:“万岁富有四海,拥天之国,焉有烦恼?”

朱元璋苦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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